《《越江吟》评论集合》轻儿滴囧儿

24、当头重击——评《去留由心》下

　　说实话，这章看过之后仿佛被当头重击，先是脑中一片空白，随后无力和头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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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轮回
　　赵彦，赵彦……
　　他在台上抬头，看到天空一碧万里。
　　当年，正是同样的天气，十九岁的少年身着王服，在南越红色的旗帜、无数人的注目下，加封越凌王。
　　数日后，他攻陷蜀川，名动天下。战场上的天才，嫡子的身份，令他抢走了太子赵誊的全部光芒，也终结了年幼时曾经存在过的兄弟情谊。也许正是内心的嫉妒，还有赵焕的多疑，蒙蔽了赵誊的判断力，令他看不到赵彦无心皇位的明显事实，逼走了南越的希望。
　　如今，仍是这样的天气，二十五岁的他衣冠不整，在无数人的鄙夷目光下被取消越凌王封号，最终走向打着黑色旗帜的魏军。
　　数日来，他的养母死在他身旁，他的养父中了他的算计，他第一次主动杀戮南越兵士，在密室中被折磨多日。面对胆怯而又恶毒的赵誊，他尽可以字字犀利优势明显，只是终究对这场羞辱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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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代价
　　仿佛应该为他心疼为他愤怒吧。
　　看到他承受荒诞的诬蔑和卑下的羞辱，终究不曾试图辩解一字，不是不难过；
　　看到他越凌王的封号终于被废黜，自身被南越赵氏永久除名，不是不苍凉；
　　看到他身败名裂，站在万千辱骂的中央，不是不惋惜；
　　看到他冷静地旁观昔日袍泽拔刀涌向自己，审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不是不苦涩；
　　看到他虚弱到极致，但自始至终试图依靠自己的力量行走，直至离开南越边境，不是不痛心。
　　但那又怎样呢？
　　想说他活该，想说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想说他既然做出了叛国和接受江原的决定，自然理应承受这样的代价。陈显面对指责唾骂时尖刻地骂回去，赵彦又何尝不能坦然面对？
　　——只不过，没有想到，这场“身败名裂”来得如此匆忙，而附带的侮辱又如此恶毒。
　　不能为他鸣不平，因为背叛就是背叛，为了多么美好的理由也无法宽恕。但心情却不由自主被他左右，猛烈的打击之下，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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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越人
　　到场的，共有五人值得细看。梁济山光明磊落，鲁达明心思缜密似乎值得托付，宋然看上去终究不能狠心放弃旧情，霍信却是有把握大局的实力，至于赵葑，他心中可是在歉疚不忍？
　　没到场的三人，也值得仔细琢磨。一是刘恒，大概对事实有所听闻，知道赵彦不愿旧友看到自己这耻辱的样子，所以没来；二是楚尚庸，果然明哲保身功练得炉火纯青，不开罪赵彦也没开罪太子；三是宋师承，只派了也许是亲子的“宋子睦”来，他身为赵焕亲信，已被放离权力中心，不知目前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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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处境
　　激动渐渐平息后，心情有些低落。
　　隔了这么久圆圆终于有了一段表白……“今生只慕你一人，愿为你割地，也愿为你死战！”虽然知道他这话是威胁居多才说得如此肉麻，依然打了个冷战。
　　然而，终究因为赵彦的缘故割了地，造成了损失，还几乎连累太子江原。面对朝臣的不满，江德的怀疑，从此以后，赵彦的处境会不会更加艰难？也许，反过来讲，赵誊此举也让赵彦返回南越显得更不现实，但愿这一好处可以被彰显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