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一开始就知道,弥生月已经发现他们了,既然已经发现了,再隐藏也没意义了,于是果断窜上了墙头,杰哥拉都来不及拉回来。
我先放个二十八岁最强人民教师五条悟和二十五岁小红毛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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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和高专的五条悟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他们都喜欢捉弄弥生月,如果说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和高专的五条悟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高专的五条悟很多时候被弥生月气得要死,也总是没办法反击,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却能把二十五岁的弥生月吃得死死的。
总的来说,两个五条悟都是一样,一样的一肚子坏水。
无论是国中生时候的弥生月还是二十五岁的弥生月都这么认为。
五条悟外出的时候很多,咒术师的待遇和社畜差不多,大多数时间都在工作和工作。
无怪乎七海先生会发自内心地怒骂“劳动就是狗屎”、“咒术师就是狗屎”。
难得的休息日五条悟不去好好休息却跑来骚扰弥生月。
“弥生月。”五条悟瘫在地板上,一米九+身高男人瘫在地上的样子让弥生月觉得像是猫饼。
五条悟在地上打了个滚,滚到了弥生月膝盖上,弥生月猝不及防被他抱住了腰,对方整张脸干脆埋进了她的腹部,使劲蹭蹭。
“弥生月弥生月弥生月——”
最后的音节被拉得很长。
比那时大了不少的红毛鼓了鼓腮帮子,“弥生月不在。”
五条悟眼尖地注意到,她的耳朵红啦。
“那弥生月在哪里呢?”五条悟趴在弥生月的膝盖上抬头,眼罩又被扯了下了,精致的五官和苍蓝色的六眼展现在弥生月眼中。
弥生月扭过头去。
“悟的弥生月跑到哪里去了呢?”五条悟伸出手指,绕住了弥生月一缕红头发,趴在她的膝盖上转动着手指,红色的头发一圈又一圈地缠在他的手指上。
弥生月推了推五条悟白色的脑袋,“我不认识悟,只认识五条。”
“五条和悟,都是五条悟嘛,五条悟就是我嘛。”五条悟撅起嘴巴,“好过分呐,弥生月都不愿意叫我的名字。”
在自己膝盖上打滚的白猫猫突然跳起来,整个人瘫在了弥生月身上。
弥生月推了推五条悟的脑袋,示意他别胡闹。
“你叫一声‘悟’,我就放开你哦。”五条悟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一圈一圈地落进耳朵里,弥生月觉得全身上下都热极了。
“你先放开。”
“不。”
“放开。”
“我就不。”
更多更多温热的气息落进耳朵里,五条悟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的痕迹,弥生月想要捂住耳朵,但是手也被五条悟圈进去了。
“真的不叫吗?”五条悟在弥生月耳边轻轻说,“真的吗真的吗?”
问到最后弥生月才小小声喊了他的名字,只是喊一个名字而已,弥生月觉得自己脸快要烧起来了。
五条悟用脸颊蹭蹭弥生月的脸颊,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表情有点严肃。
“我们商量一下,让我抱多一会。”五条悟无辜地说,“你喊了我的名字我就不想放手了。”
五条悟满脸的“不是我不想放手,而是你让我不想放”。
弥生月觉得这个人一肚子坏水这一点,从高专时期开始到现在一点都没变过。
咒术师为数不多的假期就这样被五条悟用来捉弄弥生月,弥生月被他捉弄得面红耳赤,脸红得快要跟她的红头发一个颜色了。
以至于弥生月第二天见到五条悟就躲,对方却还能脸不红,心不跳,一点愧疚感也没有继续捉弄她 。
一肚子坏水,弥生月气呼呼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