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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Ch.13 同化星浆体不如退化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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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自觉他的漂亮式神很好、很可爱、很善良、很正常、很容易养活。
然而在其他咒术师眼里，这恰恰是最大的异常。
怎么可能有咒灵会这么安静又驯服？
看起来简直温驯到善良？
不可能！一定是伪装！
什么？他居然还会在大马路上扶老爷爷老奶奶过红绿灯——就算普通人肉眼凡胎看不见，他也很尽职尽责的在帮助人类？！
惊掉咒术师的眼球！
看着那些颤颤巍巍、走路蹒跚的老年人，被这只温柔的咒灵扶着胳膊，过马路，这些咒术师用尽此生最大的克制才能补充上去把老年人捞走。
甚至还要装作自己看不见咒灵。
——这只诅咒全身洋溢着可怕的气息，从头顶刺刺炸炸的呆毛，到漂浮离地一寸的脚底板，他从头到脚都发散着内敛但又克制不住往外溢散的、可怕的、磅礴的力量。
所以特级咒灵见到他都会尖叫着瑟瑟缩缩。
人类直面他，只会大脑空白，失去智商。
就像面对被堤坝外部的洪水，火山内部的岩浆，树木参天的热带雨林，炽热广袤的沙漠，龙卷风……如同站在天灾之前。
但神奇的是，在夏油杰眼里，他就是一个温顺可爱的美丽诅咒。
放平利刺的玫瑰，温顺的长毛猫，驯服的柯基犬。
咒术师：这■■■的是诈骗！它这是对你才这样！
夜蛾老师：重复一遍，这个学生的认知系统多少有点不正常。
五条悟：神奇耶。
家入硝子：神奇。
听到他的式神被以「它」指代，夏油杰只会回以冷脸或者假笑。
“我家孩子很乖的，他很乐于助人，甚至善良到忘记自身情况的地步。”
——所以它、他会搀扶老人家过马路？会送爹妈跑没影的孩子去保育园和托儿所？
“无法忽视贫穷困苦的人，会伸手援助他们。面对弱者特别温柔，甚至不会考虑到自己的状况。”①
——所以这是他忘记咒灵不会被普通人看见的事实，尽情去帮助弱小人类的原因？
“到底是为什么啊？不理解！完全不理解！为什么！那可是特级诅咒？？？”
“因为鸢是乐于助人的好孩子。”
夏油杰不厌其烦地这样申明。
——————
天内理子的短短十几年人生似乎都活在咒术师的保护之下，信仰天元，纯粹烂漫，是理想型的同化者。
活在保护之下就意味着很少能去外界。
纯粹烂漫就意味着没有被外界「污染」。
她天生就被剥夺了做普通人的权利。
每一步成长都是在规划和许可之内。
因此退一步或是向旁走一步都是不被允许的。
在维护人类和平的大义面前，个人的生死轻于鸿毛。
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可能活了多久就被大义献身洗脑了多久，数着名为「同化」实则「送死」的日期活着。
临死之前被没比她年长几岁的人给了「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的生活」的建议、邀请和保护。照顾着她长大、如同家人一般的黑井小姐也不敢想的提议就这样被说出来。
被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
她的生命可以为自己而活。
当她鼓起勇气打算勇敢地活下去，如果要被突发事件残忍地剥夺生命，那就是一辈子的意难平。
所以鸢决定活命趁早。
“好饭怕晚，要早点去吃。”
式神这样说，在冲绳泡海水的时候。一手握拳敲另一手掌心。
非常突兀，没有前后语境的联系。
夏油杰微微睁大眼。
“你好像思考了很久，原来是在思考这个么。”理子哈哈大笑，“美味当然是越早去吃越开心啊……我很想尝试四川料理的辣火锅呢，不是中华料理，是那种纯正的中式料理，各种辣椒的煮锅！”
鸢拉起她的手，“现在就去。”
“这么快？”五条悟的俊脸挤过来，“我还没泡够海水浴呢，来冲绳不潜泳划船太浪费了吧，真没情趣。”
他们救出黑井审完诅咒师后已经到中午，随意吃了些东西就在海边疯玩，现在还没玩上两小时呢。
“悟。”
“啊？”
“你不擅长吃辣的吧。”
“……”
“现在去唐人街，我有一家老字号的店主联系方式，可以预约。”
“喂！”
“啊！真期待，我想吃鸳鸯锅！”
“正宗四川料理要吃纯辣。”
“辣的也期待！”
“我要吃冰淇淋华夫饼，冰淇淋可丽饼，喂！辣可是痛觉不是味觉，善待脾胃不好吗？”
“你是什么深闺六眼啊，居然会这么乖巧地养生？”
“什么深闺？那是什么恶心称呼，杰你好油腻！”
“悟，比试谁能站着走出中华街吧。”
“哈？来战！”
三点半他们就到店开吃了。
在吃火锅的途中，五条悟和特级式神先后出去了一段时间。
四点五十七分，鸢拉着理子的手，“嗖”地一下不见了。
五点半，鸢拉着理子的手，“咻”地一下出现了。
六点，他们结伴去吃冰淇淋华夫饼，冰淇淋可丽饼，冰淇淋蛋仔筒，最后去吃了手工Gelato。
鸢盯着那小小一球乳白冰淇淋球，装饰一点坚果和一小块巧克力，价格比七个汉堡一份薯条一杯可乐还高出很多，比狐狸关东煮贵得多。
“这个好好吃！”
理子吃得很开心，鸢看看冰淇淋，又看看夏油杰，突然举高甜筒。
夏油杰微笑按下他的手腕，“我不太想吃冰的，你吃吧。”
五条猫着脸凑过来，“这不是号称什么都吃的夏油君吗，竟然也有挑食的时候？”
夏油杰上下打量一番五条悟，尤其腹肌处，他微笑，“悟，不要勉强啊。”
“啊？你在说什么。”他嘎嘎嚼碎蛋筒。
“吃完爆辣的四川料理，竟然还有胆色吃那么多冰，悟，你的脾胃很强大。”
五条停下来，默默注视他。
五条一手挽住一个，拉着理子和鸢就消失了。
黑井小姐非常茫然，乘夏油杰的咒灵远远地坠在后面。
第三天的日程一帆风顺，悬赏金没用了，同化仪式也没听说后续了。盘星教大肆欢庆天元大人永恒纯粹，带着教众布施善款和代表吉祥的点心。
黑井小姐陪着理子出国修学。好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突然……”
“啊，这个，怎么说好呢，”理子屈起食指摩擦脸颊，“小鸢带我去了地下的一个宫殿，把我放进了一个结界样子的区域。他被涡卷吞没一样消失，不到十分钟后又从涡卷里出来，就说「天元」不会进化了。拉着我去了一个大楼里，一拳打倒一个人，然后念了一句「照亮此地，无限月读」——真的很帅气哦，等那些人中邪一样清醒之后就突然抱起捐款箱和各种东西出去布施做善事了！之后就和黑井一起啦！”
美少女笑得眼光灿烂。
黑井听得满头大汗，这种中邪一般的解决办法真的靠谱吗？
她们在海外一边享受从未有过的自由，一边又担心海那端的情况。
没多久就听说了大事件——咒术师高层宣告夏油杰的特级式神判处死刑，罪名是「诅咒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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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待在薨星宫里非常无聊。在夏油杰追捕回他的特级式神伏罪之前，他要负责守护天元大人的安危。
不断从八十岁老婆婆的外形返老还童到八岁小女孩外形的天元大人却感觉很好，“返老还童真是新奇，不错的体验啊。”
“每五百年一次同化，这不是第一次返老还童吧？天元大人。”
“不，这般「一切信息」「原模原样」的返老还童是头一次。我年轻时的伤病情况也随着年龄变化出现又消失，咒力的量如此，对术式的掌控也是如此。”
五条悟戳戳结界，“所以现在依凭天元而展开的结界术才忽灵忽败。就说过渡依赖天元大人不可行，弱者也要自己学习独立展开帐才对嘛。一堆大个子成年人一直求年迈的老婆婆帮助像什么样子啦，讨要糖果的无赖小孩么？”
话说间，天元已经从高挑美女缩水成五头身小萝莉。
“这次变小的速度又加快了，上一轮老幼变化的周期可是八天。”
“并没有规律可言，”天元拉起过长的衣摆折进腰带里，“更像是那孩子的咒力察觉我在抱怨，仅仅辨认情绪就做出了反应。真是孩子气。”
天元大人笑呵呵的，五条悟戳她，她也好脾气地不在意。
外面的老人家各个气得捶胸顿足，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吵吵嚷嚷“快把那个特级抓回来，解除诅咒！”“结界术忽好忽坏，窗和辅助监督本就不稳定……”“这关乎全日本的安危，刻不容缓！”
五条悟撇嘴，“天元大人不用同化，没有了大义的压迫不必牺牲无辜，这不是很好嘛，不明白他们暴怒的意义。”
天元大人还是笑呵呵的，从萝莉突然变回四眼非人的样子，又一点点变回老妇人形态。
作者有话要说： ①宇智波带土的公式书：
“重视伙伴，我行我素/爱伙伴，注重自己的步调。”
“无法忽视贫穷困苦的人，会伸手援助他们。面对弱者特别温柔，甚至不会考虑到自己的状况。”
我尽量快点正文完结
我无CP苦手（救大命）
我只会写虚情假意拉郎造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