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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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复仇者大厦的几个人都有些沉默。
这记忆问题科技手段解决不了，变种人也解决不了，到底要怎么办？
“我曾经被九头蛇洗脑的时候，”巴基开口道，“是安妮让我想起来的。”
巴基又皱了皱眉，说：“但安妮的能力不能作用于她自身。”
安妮的能力？
克拉克突然想起来布鲁克林大桥上那个声音。
他竟把这件事忘了，这不可能，他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
一个来历不明的，自称安妮能力来源是他的人。
按理来说他不可能会忘记。
蝙蝠侠后来也没有提到这件事。他对他们的记忆做了手脚？让他们轻易记不起来？
那为什么不干脆抹掉他们的记忆？
克拉克神色凝重地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巴基脸色有些差，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发现安妮身边还有这样一个存在。
托尼脸色也不好看，他现在只想拉着安妮再把她从头到尾检查一遍。
但多半是无用功。他们以前又不是没研究过安妮的能力，以目前的科技手段确实是没法监测到。
而安妮更是一头雾水，她在桥上并没有听到克拉克说的那个声音。
“小姐。”是克里斯，“秘密通话来电。”
安妮一懵，她还没有恢复记忆，根本不知道秘密通话是什么东西。
“应该是杰克·苏。”巴基知道杰克一直跟安妮有联系。
杰克·苏......这名字真的是认真的吗？
安妮嘴角抽了一下，但她马上又愣了一下？她为什么会有强烈的吐槽这个名字的欲望呢？
“接吧，他勉强算自己人。他和你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巴基看安妮在愣神，说道。
安妮让克里斯接通了电话。
“杰克？”她试探性地问道。
“你还记得我？”杰克有些惊喜地问道。
“不记得，是詹姆斯告诉我的。”
“......好吧，”杰克说，“等等，你旁边有人？”
“嗯，我在复仇者大厦。”
“哦，好吧，那也没什么关系，你还记得朗姆洛吗？”
朗姆洛？安妮愣了一下，她心口像是有针扎了一下那么疼。
安妮没有说话。
“这个傻子受了卢瑟的蛊惑把你交给了九头蛇洗脑，”杰克继续说，声音有点嘲讽，“结果他自己被九头蛇卸磨杀驴，差点被干掉。”
安妮想起那个房间被拖下去那个男人。
但显然托尼的注意力在卢瑟身上。
“卢瑟？那个卢瑟？卢瑟集团那个？”他不可思议地发问。
“对，这次这个事情他才是幕后黑手，九头蛇都不过是棋子罢了，一手驱虎吞狼，隔岸观火，借刀杀人，玩的是叫一个炉火纯青啊。”杰克咬牙切齿地说。
九头蛇里还有他的一部分势力，统统被卢瑟和小丑干掉了。
这下大家脸色都不好看了，谁也没想到小丑和九头蛇都只是被卢瑟抛到明面上的棋子，他这个幕后黑手若不是杰克提醒，他们还不知道呢。
“朗姆洛怎么了？”见所有人注意力都转移到卢瑟身上，安妮问道。
“虽然他蠢到被利用，还伤害了你，但他毕竟是养了你十年，我把他救了，要怎么处置他，都听你的。”杰克是想直接杀了他的，但是他觉得这件事还是让安妮决定得好。
杰克发过来一张图片，克里斯把它放大了。
朗姆洛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
“救活了，但是还没醒。”杰克说道。
安妮看到朗姆洛的脸，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些片段。
一个穿着训练服的小女孩，一次又一次地被朗姆洛摔在地上，那是她吗？
生日的时候收到礼物。那小女孩在吐槽说：“谁送女孩子礼物送匕首和刀枪啊，活该朗姆洛单身。”但她还是把收到的礼物都收到柜子里。
头突然痛起来了。
“安妮，你怎么样？”克拉克先听到了安妮的闷哼声。然后就发现她开始浑身颤抖，脸色发白，额头上也开始冒冷汗。
精致的小男孩看到她在看他偷偷地红了脸。
农场顶上的满天繁星。
喝醉酒后巴基头上的猫耳和猫尾。还有那毛茸茸的手感。
酒店里和男孩的第一次亲吻。
安妮嘴角不禁勾起了笑容。
但画面一转。
另一个二十多岁的东方女人，在电影院里无声地哭出来。
屏幕里，托尼穿着破裂的战甲，脸上都是灰尘和鲜血，骄傲又决绝地说出“I am ironman。”
屏幕里，洗脑室里巴基在惨叫。
屏幕里，巴基杀了霍华德和玛利亚。但是他们还活着啊。
那是什么？
那些没发生的，为什么会在她脑子里？
那屏幕是什么？
那看“电影的”又是谁？
“安妮！”
“安妮！”
安妮终于回过神来，此时她已泪流满面。
她还是没有完全想起来，只是想起来一些很零碎的片段。
她现在有些混乱，她是谁？她到底是白玲？还是安妮·沃特森？
“克拉克......”她搂紧了克拉克的脖子。
克拉克心疼的心都要碎了，他能感觉到他脖子上有些湿润，是安妮的泪水。
“安妮，你想起什么了？”他搂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哭声突然停了。
克拉克一看，安妮呼吸平稳，显然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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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你要做什么？”红罗宾眼睁睁的看着蝙蝠侠走到了一片墓地。
他在一块墓碑前停下了。
那是二代罗宾杰森·陶德的墓。
“你疯了！”红罗宾上前拉他。
蝙蝠侠拿了把铁锹开始刨土。
“我要验证一件事情。”他没顾提姆的阻拦，边刨边说。
很快，棺木露了出来。
蝙蝠侠定定地看着这棺木，然后用铁锹开始撬。
红罗宾震惊地张大了嘴。
那棺材里。
空无一物。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记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