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景（网王同人）》华丽A大调

21、第二十一章

　　最不想再经历一遍的全国大赛还是如期而至。青学对比嘉一战在冰帝网球部的守护之下进行。看过手冢和木手的比赛之后小景心情不爽到极点，属于一碰就爆的状态。所以，我尽量减少和他之间的对话。进入全国大赛之后的前两场比赛，冰帝都以5-0的压倒性分数战胜对手，看来所有人都鼓足了劲，直奔打倒青学而去。
　　明天就是比赛日了，小景周围的低气压异常明显。除了他，其他人也都逐渐趋近于不正常化。比如侑士，上课从来不听讲还能正确回答老师的问题的他，今天居然没听见老师在讲什么，而且还是在他最喜欢的数学课上，连老师都费解了。再比如慈郎，一整天都没有睡觉，已经创下历史了。再比如冥户和小景，几乎每个小时都会吵嘴的两人居然和平相处了一整天，让全体同学大跌眼镜……等等。
　　午餐时间。
　　“本来学生会明天有会，为了你们的比赛都特意推到后天了。”我说。
　　“是啊，会长不在的学生会会议要怎样开啊？”岳人说。
　　“但是后天的会议你就非去不可了呢，小景，老师说有些事情必须这周就解决。”因为下雨的关系，他们的比赛大概会打两天，也就是说小景无法参加会议，那么我肯定会代表他出席会议，这样一来，我就有了不去观看他的比赛的理由。
　　“本大爷现在没心情考虑那些。学生会怎样都无所谓，反正还有你这个能干的助理在。”小景看似很没食欲的样子，人在兴奋的时候一般就吃不下饭了。
　　“但是在比赛之前，你还有今天下午和今天晚上要度过呢。虽然我知道你很希望明天立刻到来。”
　　“你既然这么了解，就别再加剧本大爷的兴奋程度了。本大爷吃完了，先去部里了。”小景说完就站起来走出食堂，桦地跟在他身后。
　　“那我们差不多也该去训练了。”冥户说着也站起身来，“喂慈郎！醒醒！别吃着饭也睡着了啊！”
　　网球部的所有人都去训练了，旁边桌子的亚美立刻端着她的托盘坐到我旁边。
　　“那个……雪，明天比赛能不能把我也带去？”
　　“你想看啊？”
　　“当然想了！人家做梦都想亲眼看比赛啊！”亚美表情十分陶醉，并且双手放在胸前来回扭动身躯。
　　“带你去也无所谓啦，但是你不能大声尖叫哦，网球部的那些正选一般都不喜欢比赛中场外有女孩子尖叫。”
　　“我不会的啦！我会在心里尖叫的哦！”她又“哦呵呵”地傻笑了一段时间，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YY世界中。
　　明天……真是不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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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回到家。
　　之前从游泳池中爬上来、吓坏了仆人一大摞的小景，现在刚刚沐浴完毕，穿着紫色的系的很松的浴袍，金色的发丝还滴着水，光滑白皙的皮肤还泛着点红色，眼神既迷离又勾人。我急忙转过头去看向别处，找点其他事情做。因为我怕我看着这么完美的景象太久，心跳的速度会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范围。
　　他用毛巾擦干头发，然后居然、居然！就在这个屋子里，开始换上他那套红色的礼服！小景今天真的太不正常了！他心里的兴奋我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当着一个女生的面换衣服啊！他到底有没有身为一代美男的自知啊？！我的面前虽然摊着一本本厚厚的物理辅导书，但是我完全没在看，并且还时不时趁小景不注意的时候瞟上两眼。
　　“你就算偷偷摸摸的也逃不过本大爷的洞察力。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本大爷既然决定在这儿换衣服，就已经做好被你偷看的觉悟了。”小景毫不客气地说，我恨不得把脑袋扎进面前的书里去。
　　已经打扮完毕的小景看到我这副无地自容的样子，笑了一声说：“本大爷现在要出门了，你自己先好好反省吧。”
　　虽然我知道他要去看干什么，但还是问道：“哦？大晚上穿着礼服，你打算去干什么啊？”
　　“当然是参加派对了，明天比赛的开幕派对！”他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潇洒地转身走了出去。
　　小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啊，明天又没有你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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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跟随正选们一起来到比赛场地，从很远就看到亚美兴奋地挥舞着手臂。正选们可以进入场地观看比赛，我们就只能站在场外观看。
　　战胜了桃城的侑士大汗淋漓地在场边休息，这场比赛也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火力全开，舍弃自己的冷静，像桃城一样热血了一回。我认为，桃城在山里修炼来的那一套本领，可以当作天气预报用了。
　　第二场是冰帝的败局，乾的瀑布发球确实抢眼，海堂的龙卷风蛇球也令人炫目。相比之下，我们这边的两位体力还是有待提高。日吉和岳人下场休息后，我隔着铁丝网对他们两个说：“诺，现在意识到体力是个大问题了吧？”
　　“是啊，意识到已经晚了。”岳人说。
　　“回去以后我会多加练习的。”日吉说。
　　日吉啊，冰帝中等部网球部的未来就靠你了啊。
　　乾后知后觉地发现了我的存在，立即变得十分紧张。
　　“阿乾你怎么了？比赛都结束了你为什么这么紧张？”眼尖的不二问。
　　“没什么……”乾否认。
　　不二闭着眼睛环视了一下球场四周，然后对着乾笑的更加灿烂：“原来如此，你们后援团的支持对象来了啊。”
　　我说不二啊……你观察力这么敏锐为什么不去研究个“仙人掌之世界”出来？
　　第三场是手冢的比赛。
　　“啊！手冢！手冢！”亚美激动的小声尖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桦地这段时间的进步十分显著，完全就像复制出来的另一个手冢，连手冢领域也模仿得这么到位，要不是因为下雨，这场比赛他会获胜也说不定。桦地真是冰帝网球部中不可多得的好孩子啊！（网球部其他人：不可多得？你什么意思？）
　　因为有先见之明，所以刚一下雨我就把伞撑了起来，亚美也钻了进来。
　　“你知道今天会下雨吗？还带了伞。”她问。
　　“啊……带着点以防万一啊。淋湿了就不好了。”我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比赛还是由于下雨的关系要延迟到第二天，冥户一脸不甘，青学的小不点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结果被小景压了压帽檐，说：“真是个会耍嘴皮子的新人。”
　　我举着伞，胳膊上挂着亚美，跟在正选身后。经过手冢旁边的时候微笑着点头以是招呼，我看到手冢也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我快步跟上前面的正选们，隐约听到不二说：
　　“阿乾……被无视了呢。”
　　……
　　我和正选一起回到学校网球部，冥户和长太郎冒着雨去训练了，小景在会议室里给其他人开会，主要是检讨今天比赛中的过失。
　　“那两人真的没问题吗？现在训练……不会生病啊？”我担心地问。
　　“放心好了，那两人还没那么逊。”岳人说。
　　“哼，相比之下你就显得逊多了！”小景严厉地说，“看来平时对你们还是太仁慈，体能训练的不够今天全暴露出来了！不管以后有没有正式比赛，你们两个的体能训练都要增加！”然后把头转向一直在旁边闲置的我，“这两人就交给你负责，每天五十圈的限时加速跑，完不成的话——你去找你的后援团团长借点青醋！”
　　听到青醋这个词后，那边的两位脸色也变成了青醋的颜色。
　　“你去把训练的那两人叫回来吧，确实，现在生病有些得不偿失。”小景对我说，于是我撑起伞走进雨幕。
　　“冥户！长太郎！今天的练习就先到这里吧！”
　　“还不够！这么点雨算什么！”冥户固执的不得了。
　　“这点雨算什么？你非要把自己弄得生病才甘心啊？这么有干劲留到明天用嘛！”
　　“冥户学长……迹部前辈说的没错，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乖孩子长太郎帮着我劝冥户。
　　“切，那就只能先到此为止了。”看来，冥户十分听长太郎的话啊。
　　回到会议室。
　　“呐，雪，明天你不能来看比赛了吗？”侑士问。
　　“嗯……是啊，因为小景参加不了会议，所以我必须代替他去啊。”我说。
　　“可恶……”小景一拳锤在桌子上，桌上的所有东西都震了震，“你就不能让老师通融一下？”
　　“那你去跟他说啊，本来把会议延到明天他就一千个不愿意了……”真感谢这位老师！“不过，这边的事情要是结束的早，我会感到比赛场地去的，况且不能现场看的话，我会一直收听实况转播的。”
　　“那你可要加快工作效率！”小景命令着，“错过本大爷的比赛，你会抱憾终生。”
　　听到这句话，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最大弧度，之后弧度又慢慢消失。希望你无论何时都能是现在这样的自信——甚至有点自恋，我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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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告别小景来到学校。老师说了简短的几句，剩下的时间都是工作的时间，要处理一二年级很多班级的模范班申请，以及准备初二年级辩论会的事。其实我来不来都是一样，但我还是选择来到学生会而不去看比赛。因为……我到现在也没想好，要如何去面对那个输了比赛的小景，我更加不想再重温一遍曾经的噩梦。但我还是塞了耳机听着比赛的实况转播。
　　我重复着在一张张纸上盖章的动作，听见耳机里报出第一双打的比分，还听见了现场冰帝强大的应援团发出的欢呼声。S1终于要来了啊。
　　“啊！现场发生了突发事故！比赛中途球场周围的照明灯突然掉了下来！但是我们看到青学的越前丝毫不受影响将球漂亮地回击了！连对面的迹部似乎都被他的气势震撼了！”解说员兴奋不已，我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照明灯都掉了，离比赛结束也不遥远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很好！该做的工作全部完成了！同学们可以回家了！哦对了，想看比赛的人现在去还来得及哦，据说单打一还没结束！”老师兴高采烈地说。
　　“真的吗？”“还没结束啊？打太久了吧！”“好想看啊！迹部大人的比赛！”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我一秒钟都没再耽搁，立刻收拾好东西飞奔出了学生会室。
　　当我赶到会场的时候，耳朵里只能听到热烈的欢呼声——这欢呼，是属于青学的吧，看来比赛已经结束了。我一边向球场方向奔跑一边望着球场里的动向，然后，我看到，小景正从越前手里拿过电动剃刀，剃掉自己的头发。
　　瞬间我的双腿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再也无法向前移动一步。我就这样站着，看见小景向我这边走来，越来越近。
　　“小……景……”我轻声喊。可是他仿佛没听见一样，从我旁边走了过去。我早就意料到情况会这样。
　　跟在身后走过来的是正选们。侑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帮我们好好安慰安慰他。”
　　“我会的，”我点头，“那……我先走了。”
　　侑士轻轻点头，我立刻转过身跟在小景身后，尽管他一路上都是这样沉默不语。
　　刚一回到家小景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锁上门，任谁敲门也不给开。
　　“雪小姐，需要备用钥匙么？”女仆问。
　　“算了，他自己不想出来，我们还是别去打扰他。”我说。我想他需要时间冷静，需要时间让自己的伤口愈合。
　　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
　　我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去敲他房间的门：“小景，吃晚饭了。”
　　没有回应。
　　“小景，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再不去吃就凉了。”
　　依旧没有回应。
　　试过多次之后里面一直没有任何动静，没办法，我只能先下楼吃饭。
　　“景吾这样不吃晚饭可不行啊！不过是输了一场比赛而已，这么折磨自己也太……”妈妈担心地说。
　　“年轻人啊，是该经受点打击。你看他现在为了一场比赛的输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日后他总会明白人生胜负无常，对于任何的结果都该坦然接受。”爸爸说。
　　我草草吃了几口，就从餐桌上起身：“我把晚饭送上去给他吃吧。”
　　“嗯，好好开导开导他。”爸爸发话。
　　我推着餐车来到小景卧室门口，敲了敲门，说：“小景，我把晚饭送来了，有你最爱吃的烤牛肉和约克夏布丁，就放在你门外，你多少吃一点吧。”之后我在他门外等着他开门的时候冲进去。（搞暗杀啊－＿－｜｜｜）
　　过了一会终于听到开锁的声音了，门被打开，新发型的小景出现在眼前，看了看我，很无情地说：“晚饭留下，你可以走了。”
　　但我还是不由分说地推着车挤进房间。小景看着强行入室的我，一句话也不说，就用他那忧郁的冰蓝色眼睛死死盯着我。俗话说：忧郁的男生最有魅力……原来准备好要用爸爸说的话开导他，但现在被他一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你、你饿了吧？快……快趁热吃吧……”
　　见他还盯着我，我忙说：“那个……我先出去了……有、有事叫我啊……”
　　我像大臣面见皇上一般退出房间，听见们在我背后被关上并且锁上。我叹了一口气。
　　迹部雪啊迹部雪，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啊？你的勇气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被他盯一下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呢？你就这么懦弱吗？
　　但是……任谁在那种目光的袭击下……都会懦弱的……而且那个新发型，真的还不赖嘛，FANS肯定不会减少的，说不定还有可能增加。（想当年冥户剪了头发之后由美人变为帅哥，据长太郎说换了发型之后FANS群改变了……）
　　我只能暂时到隔壁房间——就是我曾经住过一晚的那个卧室——观察小景的动向。
　　大约是晚上十点的时候，我开门正要走出去，发现小景卧室的门也开了！我正暗自欣喜，结果……谁会想到——我的毛毛虫抱枕和我的枕头被扔了出来，而且很准地扔在我怀里！我抱着枕头和毛毛虫抱枕打算去问个究竟，谁知道门先我一步被关上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我被他从我们的卧室里赶出来了？（听起来太暧昧了）一般不都是女的把男的赶出卧室吗？！为什么我沦落到这个下场？我瞪大眼睛盯着小景卧室的门：太不合常理了！你把本姑娘我当成什么了？这又不是父系氏族社会，你怎么能、怎么能……
　　唉……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谁叫屋里那个是帝王呢，而且还是心情不好的帝王。人道是，伴君如伴虎，我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没办法，今天晚上只能在隔壁房间睡了，其实隔壁房间也不错啊，我干脆一直住在那里好了……
　　——————————夜里的事请大家尽情YY——————————
　　第二天早上我在朦胧中坐起来，嗯？被子？什么时候盖上的……大概是我自己觉得冷了，半夜起来盖上的吧……记不得了。
　　依旧是同一个餐桌吃饭，坐同一辆车去学校，一同走进教室，坐在同一张桌子前。但不同的是，没有语言交流。
　　上课时也是一样，老师们都很默契地没有叫小景回答问题。社团活动时他依旧沉默地一个人去练习了，剩下两百多名部员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那个……全员三十圈，之后是基础练习，练习菜单贴在白版上。好了，快开始吧。”我说。
　　“迹部从昨天晚上起就这样了吗？”偷懒的侑士问。
　　“是啊，一直不说话。”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恢复常态。”
　　“先不说这个，侑士，你也要跑三十圈的，再不去你就被别人落下太多了。”我粉碎他的偷懒梦。
　　“是是，这就去。”
　　看着辛苦跑圈的众人，又看看独自练习的小景，唉……头痛又加剧了。
　　如果帝王在受了打击之后一天沉默不语，倒还可以理解，但是两天都这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已经是比赛之后的第二天了，小景依旧一言不发，晚饭过后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去把备用钥匙拿来！”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是！”女仆声调激昂地回答道，然后一溜小跑去拿钥匙了。看来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很为小景担心呢。
　　用备用钥匙破门而入的我，刚进屋就发现小景的桌子上有两个已经空了的红酒瓶，他手里还攥着一个，正在喝！
　　哪有人借酒浇愁还用红酒的！太浪费了！（众人：你指望他喝二锅头啊－＿－｜｜｜）
　　我冲上前去从他手里躲过酒瓶“砰”地一声放在桌上，然后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对他吼道：“迹部景吾！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跟你自己口中的‘丧家犬’有什么两样！输了一场比赛就颓废成这样，你真是逊毙了！你这样还配称得上是冰帝的王吗？！你以为一颗水仙削了头发就能变成大蒜吗？他永远不可能变成大蒜！因为他生下来就是水仙，他生下来就该是帝王！”然而吼完后我恨不得咬舌自尽：我都说了些什么烂七八遭啊！于是我立刻转过身背对他，自始至终都不敢看他的表情。迹部大人景吾大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但是请不要使用暴力啊……也不要把我从这个家里赶出去啊……
　　我的身后很久没有什么动静，莫非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突然，我整个人被小景从身后抱住了，这个动作如此突然，突然得我没有来得及把嘴巴闭上，以至于心跳又到了我所不能承受的速度。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柔顺的金发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温热气体扫过我的脖子，还带着浓烈的酒香。
　　“小……景？”
　　“谢谢，”他在我耳边说，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谢谢你。”
　　他、对我、说谢谢？
　　“这番话，说的真好。本大爷真是逊毙了，为了这种事……冥户会嘲笑死本大爷的。你说的没错，本大爷天生就是水仙，剃了头也变不了大蒜。”富有磁性的嗓音说完这些话，他双臂收的更紧了些，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我的脸颊……【柠檬：是什么东西呢？是什么东西呢？（奸笑）】
　　我下意识地从他怀里挣脱，继续背对他，说：“我看你是喝多了吧！我去给你弄点醒酒茶！”然后逃一般的跑出卧室。但是跑到楼梯口我又后悔了，我逃出来干什么呢？说不定、小景接下来会、会……哎呀！我的大脑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现在还是给他醒酒要紧！
　　等到我端着一杯醒酒茶回到卧室，小景已经倒在了床上。
　　“小景，醒酒茶来喽。小景？”我叫了两声他没反应，于是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去看个仔细。原来，他已经睡着了啊。
　　晚上，我回到了我久违的可爱的King Size半边天，我和小景中间依旧隔着铃木先生。但是总觉得有什么被拉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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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天的部活。
　　“伊藤杉山古贺森下福永三枝高野！接下来轮到你们！”场内的小景已经打了四场比赛，每场都是这样的一对七，并且每场比赛都赢得很彻底。
　　“天哪！雪，你给迹部吃什么特效药了？他今天跟昨天完全是两个人！”岳人惊讶地问。
　　“向日岳人同学，你的五十圈限时加速跑刚跑了二十圈，你想偷懒吗？”我很高明地岔开话题。
　　“切，知道啦！这就去跑！”他说完就回到跑道上跟日吉一起跑圈。
　　“我不需要限时加速跑，能告诉我你的特效药是什么吗？”侑士悠闲地晃悠过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效药啦，”我很低调，“我想大概是他自己想明白了吧。”其实这话也没错啊，小景要是没想明白那我说了那些话也是没用的。
　　我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会非常非常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