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景（网王同人）》华丽A大调

17、第十七章

　　时间过得真快。青少年选拔赛集训居然就这样开始了，龙崎教练也因为过度劳累而住院了。基本上完全康复了的手冢被龙崎教练召唤回去做临时教练，我当然要跟着一起回去了。
　　我们走的那天，晓辰很是舍不得。她甚至还说以后要到日本去找我。
　　下了飞机之后，手冢乘坐的士去了集训地，而我回了家。
　　妈妈先是高兴地行了英国人的亲吻礼，然后就拉着我问这问那。
　　“怎么样？和手冢家那孩子相处得还愉快吗？”
　　“嗯，还不错。”
　　“你觉得国光怎么样？我们家和手冢的祖父也有一定交情，干脆联姻算了！”
　　“妈妈……换个话题行吗？”
　　“哦……不行，和手冢家联姻的话忍足家怎么办啊？侑士那孩子我也很喜欢……”
　　唉，汗死了，就让她一个人在那儿纠结吧。
　　“你说你好不容易都回来了，景吾却还在选拔赛集训。要不你也去集训地当一名志愿者？”
　　“我？还是不了，反正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他就该回来了呀。”
　　晚上洗完澡之后躺在那张久违了的大床上，心情十分愉快，因为我今天可以独享这张床了！还没试过一个人睡是什么感觉，一定更舒服的说。
　　我正享受着床的舒适与柔软，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我拿起听筒说。
　　“你胆子够大的，回来了居然也不告诉本大爷一声！”听筒中传来了小景不可一世的声音。
　　“……我不是怕打扰你训练吗？”我说。
　　“反正这种训练对本大爷来说没什么意义，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呀，因为手冢去了呀。他大概是你唯一认定的对手吧？”我说。
　　“是啊，情况变得有点意思了。话说回来，在德国有没有学到些什么？”小景问。
　　“有啊，手冢有在网球上教给我很多，还包括德语。”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特别的事情？我想起了那天的“绑架未遂”事件，但还是说：“没有啊，一切正常。”
　　“嗯，那么你赶快睡觉吧，本大爷也要去睡了。”小景没有给我说再见的时间，就挂了电话。是他以往的风格啊。
　　一个人睡一张大床虽然舒服，但总是觉得怪怪的，少了点什么。结果这一夜就这样翻来覆去，一会儿起来看看表，或者看看外面深蓝色天空，望着天空中为数不多的几颗星星，想着现在的小景是不是已经进入了美好的梦乡呢。在德国的时候也是这样，白天忙忙碌碌没时间思考其他的东西，但是到了晚上一个人静下来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景他现在在日本干什么呢。算一算，我们大概有两个多星期没见了，接下来还有一个星期，还不知道该怎么打发啊……
　　在此期间居然又有一次相亲，对方那个男生是个典型宅男，戴圆框眼镜（我很奇怪为什么同样是圆框眼镜，侑士戴起来就如此的帅气），衣服似乎是经过了精心挑选的但不太尽如人意。看来以后我真的应该让妈妈先把关，合格了再来相亲。什么呀！我根本就不想相什么亲嘛！
　　一个星期终于过去了，小景等等人也该回来了。下午，迹部家几乎全体的女仆、管家、保镖……全都出动，按顺序站在院子的大铁门两侧，准备夹道欢迎少爷的归来。早上起来我照照镜子，发现眼睛有点肿了，难道是这几天都没睡好的缘故？
　　小景的归来真是够排场，白色的加长型林肯大摇大摆地开进了迹部家的院子。其他人为他打开车门，他从车里高傲地走出来，周围所有的人都鞠躬，然后说：“欢迎景吾少爷回来！”
　　我趴在卧室的窗口看着这震撼的一幕。为什么我回来的时候没这待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应该下去迎接一下。于是我跑下长长的楼梯，之后就看见小景走进了大门，身后跟着一群人。
　　“回来啦？”我问。
　　“嗯。你一定想本大爷了是吧？”他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真的好喜欢这样的对话啊！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想你的是鸟类。选拔赛怎么样？”我问。
　　“怎么样？本大爷当然入选了，同时入选的还有忍足、不二、菊丸、千石、真田、切原。”
　　“咦？没有青学那个小不点吗？”唉，我当然知道为什么没有他了，但还是要这么问一下。
　　“越前？是啊，手冢并没有推荐他。”
　　“没有推荐？他练真田都打败了，手冢居然不推荐他？”我装作很震惊的样子。
　　“手冢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手冢不会作错误的决定。”小景很坚定地说。
　　唉，看来网王第一王道果然还是AT。（柠檬：不要扁我啊！我本人支持OA的说！）但我又突然想起了网球王子中小景的第一次出场，似乎是在街头网球场调戏杏。而这次杏又是志愿者之一，那么——
　　“你觉得不动峰橘的妹妹怎么样？”我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小景很诧异。
　　“你不要管那个啦，先回答。”
　　“哼，倔强得要命，而且居然不把本大爷放在眼里。不过她越是生气就越是有意思。”
　　“那她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喜欢的类型？哼，只能说本大爷对那样倔强到可爱的女生很感兴趣。”
　　感兴趣也行啊。不知道在未来的岁月中这两人会不会有什么发展，神尾会义无反顾地继续喜欢小杏吗？桃城会喜欢上小杏吗？以及——小杏最后会喜欢谁呢？真可惜原著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走向。
　　“正式的比赛在什么时候开始？”我问。
　　“还要再过几天。这段时间网球部还要继续训练。”
　　“哎……真辛苦啊。”我感叹一下，准备上楼去补个眠。
　　“喂，你到哪里去？现在本大爷既然回来了，就让我来检验一下你在德国都学到了什么吧！”小景叫住我。
　　“开什么玩笑？应该是我检验你在集训中学到了什么才对！”
　　“我们互相检验。”他说着从身后的女仆手中接过网球包，直接走向后院，“拿上你的球拍快点过来，本大爷的耐心有限。”
　　迫于小景的专制，我换上了运动服，做了简单的暖身，之后就手握球拍站到了相当豪华的球场上。
　　“你可要手下留情啊！”我说。
　　小景没多说什么，我们就开始了对战。但愿我不要输得太惨吧！
　　前两局我们都在热身，没使什么力，因此平分秋色，一人拿下一局。（小景：“真是大失误！居然让你拿下一局！”）
　　到了第三局，小景开始出招了，首先是一个华丽的破灭的轮舞曲。我眼疾手快以一个小短球回击，黄色小球轻快地落在小景脚边。
　　“哼，不错嘛。”他如此评价，拨了下额前碎发华丽地转身。
　　我吐了吐舌头。其实破灭的轮舞曲很好破解的，因为它直冲着对方的手腕去，这样一来倒容易避开了，就如同当初不二破解不规则发球一样，如果是明确打向头部的话，回击起来反倒容易。
　　之后小景采用保守战术，打的全是很深的底线球，几乎全部砸在底线上。我最讨厌这样的对战了，相比之下，我喜欢在网前分胜负。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在底线附近徘徊。”输掉这一局之后，我不高兴地对小景说。
　　“战术之一，专打对方不喜欢的球。”小景连看都没看我。真可恶！我也该让你见识一下我从手冢那里学来的东西了！
　　第四局开始。小景火力全开，第一下就以一个Ace球得分。
　　“哇！好快！这是你在青少年选拔赛中修炼来的吗？”我问。
　　“像本大爷这么有潜力的人，打出这样的发球只是小菜一碟。倒是你，再不出招的话就要输掉了！”小景说。
　　“那还用你提醒吗？”
　　小景的击球相比之前快了很多，而我依靠在德国练习的快速移动脚步可以追到所有的球。终于小景率先进攻上到了网前，想用一个扣杀结束掉这一分，但是我反应很快地把这球打到了他的反方向——他绝对追不到的反方向。
　　“嗯？反应变快了吗？”小景回头看着地上的球说。
　　“那当然。手冢打球比你要聪明的多，想从他手里多拿分当然要更敏捷了。我可有很辛苦地在提高呢！”我很自豪地说。
　　“别高兴太早了！你还没看到本大爷升级版的‘唐怀瑟发球’！”小景说。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手冢的指导下也升级你的了“唐怀瑟发球”！不对，这明明就是我传授给你的嘛！
　　第四局我一点点展示出我在德国学习的成果，小景在震惊之中又丢了一局。
　　“你是白痴吗？”成功让比分打平的我毫不客气地嘲笑他。
　　“本大爷只是让让你，免得你最后吃零蛋太没面子！”
　　我继续吐舌头。
　　第五局开始了。我的发球局，我依旧使用普通的发球，紧跟着就上网，网前一向是我的强项，不过小景网前也不弱啊！
　　小景居然还不死心，又是二段扣杀——破灭的轮舞曲。这一次我依旧用短球回击，只不过球落地之后向回弹而已。
　　小景本来正要去接的，结果看球居然里自己越来越远，脸上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零……零式？”
　　“不是啦。手冢的零式短球是球落地后向回滚，我目前只能做到向回弹。”
　　“那也不错了。”小景难得赞美我。
　　第五局我侥幸获胜，目前局数比数３－２，我领先一局，不过直觉告诉我接下来我可能要连输了。
　　果然，小景终于等到了发球局异常的兴奋，他终于可以秀一秀他的升级版“唐怀瑟发球”了。前两球我都没有接到，球滑过场地留下两道深深的印记。
　　“果然升级了嘛。”我说。
　　“那当然，本大爷是谁。”小景自恋地说。
　　第三球我虽然接到了，但我的回球却华丽丽地没有过网。第四球虽然回击在了界内，但却被小景轻松得分。比数又变成平局。
　　“哼，不让你看看我的厉害是不行了！”我很有气势地用球拍指着他，但我心里清楚，我的发球比起他的相差太远了，但还是要试一下！
　　一记“唐怀瑟发球”过去，小景愣在原地根本来不及回击，球就贴着地面到他身后去了。他瞪了瞪地上的痕迹，转过头来咪着眼睛问我：“怎么……提升这么多？”
　　“我教给你，我打得太烂行吗？”我说，“不过比起你的升级版，我的差很远啦。”
　　虽然我的“唐怀瑟发球”也很出风头，但还是被小景轻松回击了。之后因为我的体力就这样消耗没了，小景一口气赢到底，最终的比数是６－３，我输。
　　“又输了！在德国我已经连续输了这么久了！回来之后继续输！”我很不甘心地叫道。
　　“已经很不错了，作为女生能和参加集训后的本大爷打成６－３，况且你看起来还没有睡醒，气色也不太好，没好好做热身，大概也好几天没打球了。你现在的水准大概和日吉差不多。”
　　“是吗？你难得这么抬举我啊！”我做惊讶状。
　　“别沉浸在自满中了，赶快去准备，本大爷要洗澡！”
　　“我都这么累了，你还让我去干活！”
　　“你难道对本大爷的话有任何质疑吗？”
　　“去也行，不过我要先洗！”
　　“凭什么？？？”
　　“女士优先嘛！”
　　“有本大爷的地方永远本大爷优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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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我们两个人都洗了澡，换了身干干净净的衣服，隔着长长的餐桌相对而坐。
　　“集训的这两个星期，你有没有想念我做的便当呢？”我问。
　　“哼，不是本大爷挑剔，那些人准备的饭根本就不是人吃的。”小景说。
　　“可是……大家都在吃，小景你不是也吃了吗？”我说。
　　“……本大爷那是迫不得已，”他说着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这样才算吃饭嘛。”
　　我望着这一整桌子的精致的菜，又看了看对面在两位女仆的服侍下吃得高贵满足的小景，有点哭笑不得。为什么每天吃饭都要弄成宫廷宴会呢？做饭做够两个人吃的不就好了吗？这简直就是浪费粮食！像迹部大少爷这样含着金子出生的人，当然不可能体会过我当年要为每天是否有足够的馒头而发愁的心情！为什么，在天底下还有那么的穷人、那么多吃不饱穿不暖的人的时候，我们却在这里生活得如此奢侈！啊啊啊！瞧瞧小景那衣服，上等丝绸凉快而舒适，屋里的冷风使人根本感觉不到这是夏天，而我当年只能蹲在小电风扇跟前，同时手里还拿着两把扇子拼命扇风；冬天暖气开得像夏天，由上等狐狸毛制成的衣服防寒能力一流，而我当年还曾因没钱交暖气费而在最寒冷的2月被停暖气；桌子上的菜随便挑出哪一样都是我以前只能在电视里看见的，每顿的剩余居然只有倒掉的份。于是我每顿饭都很想拼命吃干净，但小景却总由于保持体形的缘故而制止。但是，眼见着小景家这样铺张浪费奢侈豪华的生活，穷人的本性使我没办法坐视不管啊！
　　“迹部景吾同学，”我十分严肃地说，“请问，这么多食物我们两个人能吃完吗？”
　　“大概不能吧，怎么了？”
　　“那么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呢？够吃不就行了吗？理论上我们只需要这桌菜的1/3就够了！”
　　“只做那么点，本大爷要这么长的桌子做什么？”
　　“那就把桌子换掉！你知不知道在你这样浪费粮食的同时，全世界有多少人在饿死？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钱不是问题，但是你没有体会过真正穷的感受，你也不会理解我现在面对任何的浪费行为都很得咬牙切齿的心情！”我非常激动地说。
　　小景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十秒钟之后，他才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嫌浪费的话直接通知厨房少做点不就好了吗？”
　　“我说了，结果某些人说今天他回来了，晚饭一定要丰盛。”我翻了个白眼说。
　　小景头上投下三条黑线：“本大爷……我……以后……不这么浪费就是了。”
　　“嗯嗯，这才对嘛，这才像听话的15岁的好少年嘛！”我作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同时似乎看到了小景头上有乌鸦飞过……
　　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怎样，这几天让你一个人独享一张大床，是不是很愉快？”小景问。
　　“没什么愉快的，旁边少了一个东西还真是有点不习惯。”我说。
　　“什么？你管本大爷叫作‘东西’？”
　　“啊，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喂，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睡一张床是不是很爽？”
　　“那当然，本大爷好久没有享受独自一人睡床的感觉了，旁边那个碍事的东西没有了还真是舒服。”小景把重音加在“东西”二字上。
　　“你！”我瞪眼。
　　“我？”小景挑眉。
　　“呼，不跟你计较了，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要赶快补回来。”我说着钻进被子。
　　“喂，你这家伙，这么早你睡什么觉，给本大爷起来，本大爷还没有给你将集训中的事！”
　　我听那些东西干什么？反正都已经详细地看过很多遍了。
　　“本大爷命令你起来，没有本大爷的允许你不许睡觉！——什么？你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