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抽出一根烟,犹豫,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抿了抿嘴唇,放到嘴里。和舌头接触后感觉到的生涩干燥不大舒服。接过打火机,学着她所见过的样子点燃了烟,动作缓慢而磕绊,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这样做。 放到嘴里时屏住呼吸,吸了一大口,然后如自己先前已料到的,呛。 “咳啊咳啊咳——明明是科技如此发达的时代——烟的味道还是——让人无法忍受!” 在店铺老板奇怪的注视下把剩余的从盒子里拿出来随意塞到口袋,橙子的包装也只是看起来很可爱而已,她将已无用的纸盒空投进了垃圾桶。
B. “狡啮慎也......” 在惊恐至极的状态下还能想起这个名字说明自己对他的印象之深,但同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是啊,做为人类的的我们可被称做是永恒的,因我们随着时间的流走而变化。时间无限,人也无限。而在自身对任何事情都无法确认的情况下,这个似乎做为本源存在的名字(可确认是名字)必定是极其重要的,更让人惊喜的是还与一张脸符合。
A. “可以让我抽一支烟吗?” 她问,上半身从椅子上抬起,却并未向前倾太多,三根细长的手指接过警察递来的烟,含到嘴里后伸出同一只手,警察将打火机稳稳地放到她的手心。 几次都是颤抖着按下去却对不准,有种恐惧感密密麻麻地从手指尖蔓延上来,这不是她第一次坐在以光滑的棱角和平面构筑而成的地方,是她第一次坐在莫名其妙的时间点。清楚明白一部份恐惧来自于一种与她习惯的时代多了几分冰冷的科技化,而另一部份,她不想承认。 虽然曾经用枪支对准过他人的额头,可从未下定决心按下扳机,让鲜血沾身;即使最爱的人倒在面前,她也没有立刻手刃仇敌,以获得片刻发自内心的快感。
A. 漫长的梦,漂浮在空中的旋转楼梯,用随便买来的东西涂抹到脸上,一边上楼还一边大声叫着不经思考的话语,甚至还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后呛到扶着楼梯无法正常呼吸。 “爸爸,如果你不让我去的话,我真的就要背离你的愿望,走到其他的道路上去了!” 缓了一会儿,她三步两步跨上最后的台阶,地板温暖的甚至可以容许她在冬天光着脚。她不知道结果会如何,或许她会得到自出生以来的第一个巴掌,但最好如她所愿,父亲叹了一口气后用大手揉揉她的头,对她说,“好吧,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