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今天也是布鲁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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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些了吗？”坎蒂丝有些失望。赖丽老管家道了声是。
关于蝙蝠侠的资料太少了，只知道他打人超凶，专在夜间出没打击罪犯，什么力大无穷、杀人嗜血、怪物甚至蝙蝠侠根本不存在只是个故事的传闻都有，坎蒂丝很不愉快。
但是布鲁斯的资料可就多了，什么一掷千金包下豪华邮轮、买下酒店只为让女伴在其水池内游泳、和托尼·斯塔克的女伴重合率特别高啊、还有因极限运动受伤住院之类的，数不胜数，而且要比关于蝙蝠侠的资料可靠多了。坎蒂丝更不愉快了。他比布鲁茜玩得还要疯。
但是她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他呢？她没有，布鲁斯根本不认识她。
“小姐，您不应该把时间都花在蝙蝠侠和韦恩身上。”赖丽苍老的脸上是忧心忡忡的神色。“蝙蝠侠只是个都市传说，布鲁斯·韦恩只是个无脑的花花公子，他只会甜言蜜语，您可千万不要掉了他的陷阱。夫人也不会同意您和他一起的。”
“不会的，赖丽，布鲁西只是我的朋友而已。”坎蒂丝宽慰道，事实上，她甚至不确定自己还是不是布鲁斯的朋友，说这话的时候都莫名感到了心虚。
管家奶奶一点都不信，听听，“布鲁西”，这叫得多亲密啊！
对于管家不相信的眼神坎蒂丝认为多说无益，所以她聪明地选择了转移话题：“那父亲呢？他会同意吗？”
“别误会，我只是想要更了解父亲，你知道，我离开了太久。”
面对莱恩大小姐兴致勃勃的样子，赖丽管家一时语塞。
坎蒂丝顿时明白了，相比起莱恩夫人对自己孩子的疼爱，莱恩先生显然更重利益，如果他的女儿拿下了哥谭顶流布鲁斯·韦恩，他会欣然接受。坎蒂丝在内心对这位父亲说了声抱歉，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夫人……我是说母亲呢？”坎蒂丝有些不习惯多了个母亲。
“夫人已经睡下了。她太高兴了，已经精疲力尽了。”赖丽答到。
确实，莱恩夫人很高兴。这位夫人没想到会在她的小坎蒂丝失踪那天的第十八年找回来。她太高兴了。
当莱恩夫人看到那个像小女孩一样茫然地、孤零零地站在公园旁的美人身上，三粒细小的黑痣在锁骨右侧下方依次排开，还有那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面孔时，她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我的孩子……”这位保养的很好的夫人紧紧地抱住了坎蒂丝，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掉落，打湿了坎蒂丝的衣服。
坎蒂丝无法忘怀，在她被抱住的那一刻，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血液里流淌的冲动，让她不想推开当时的陌生人。
无处可去的坎蒂丝选择跟随莱恩夫人，她做了亲子检测，是亲生的。
为什么她的世界里没有莱恩家族呢？
毕竟是两个世界，她想。
所以她更得查清楚再行动，坎蒂丝依稀记得她的世界里蝙蝠侠是个好人，和女人。但是布鲁茜讨厌蝙蝠女侠。
那这个世界呢？找到了！坎蒂丝找到了一则报道——“布鲁斯·韦恩公开抨击蝙蝠怪物”。
坎蒂丝摇了摇头，布鲁西还是这样，“Batman”，这个词在她的唇边辗转了几遍，又咽了回去，有那么一瞬间，她为他感到悲哀。
也许我应该去找他，坎蒂丝默默地想着。
是的，去找蝙蝠侠，去告诉他一切，去——请求他的帮助。
是的，请求他的帮助，坎蒂丝想要回去，回她的世界，告诉她的朋友她还活着。这里不是她的世界，莱恩夫人也不是她的母亲。
这个世界的坎蒂丝也许早就死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她清楚地知道，这里是哥谭。
再等等，等夜色更深，等人们入睡，那就是你去找蝙蝠侠的机会了，坎蒂丝。
至于告诉布鲁西真相？不存在的，她反悔了，布鲁西他那么柔弱，他只是个玩极限运动都会受伤的、什么也不会的富二代而已，布鲁西可不像坎蒂丝。
……
布鲁斯穿上了他的蝙蝠战衣，现在他是蝙蝠侠。
“我需要呼吸点新鲜空气。”他想。
蝙蝠的影子拉得很长，也许是披风的原因。他在高大的建筑群间穿梭着，冰凉的风胡乱地拍打着脸庞，事实上受伤的只有他的下巴。
现在还有他的鼻子 ，臭烘烘的、血腥气的、难闻的味道。
在布鲁斯和林肯·马奇交谈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走进角落里的戈登。戈登脸色很不好，他在和谁通话。蝙蝠侠无所不能，布鲁斯通过唇语识别知道了具体情况。
他为此而来。
戈登还在宴会现场，这里是哈维·布洛克，还有几个警察在受害者的房子里。
蝙蝠侠悄无声息地落在布洛克警探身边。
“你好，哈维。”
“我懂了，潜行模式。”布洛克警探咬着他的雪茄，结束了一段对其他警察的不专业的破口大骂。
蝙蝠侠专心地勘察起现场。
萨姆·史崔格斯，受害者的假名，他没有确信的身份证，没有任何指纹记录，账单都付现金，一个真正保守的无名氏。死亡时间五六天前。
有人把他当做人体飞镖靶，二十九把飞刀，每一把都巧妙地避开了受害者的主动脉，这意味着有人想要狠狠地伤害他，而且持续很久。
来自布洛克的信息。蝙蝠侠取走了一把飞刀，飞刀上有个符号——是猫头鹰。他从受害者指甲下取了点皮屑想要进行DNA分析，这件事交给阿福。
他注视着，接着移开了浸染了受害人血液的墙壁上的画。
“什么？那是什么？”
“给我你的雪茄。”蝙蝠侠沙哑的声音打断了布洛克。
“我的雪茄？”布洛克撇了撇嘴，不爽地把雪茄递了过去。
“闻起来是亚麻籽油，一种常用的涂料稀释剂，但浓度太高了。”蝙蝠侠说着用雪茄涂上了墙。
惊人的、像火焰一样燃烧的一句话，占满了整座墙。
“Bruce Wayne Will Die Tomorrow”
布洛克眼神严肃，他叫蝙蝠侠不必担心韦恩安保，以及他知道蝙蝠侠和韦恩是朋友，但韦恩不像他们这样了解哥谭，他对韦恩今天发表的演讲大谈特谈。
“安静。”
布洛克根本不听他的。
蝙蝠侠没空理他，阿尔弗雷德那边DNA匹配结果出来了。
“我的观点是，谈到哥谭，你并不了解它，兄弟，可它了解你。”
“当你有其他想法的时候，你过得太舒服的时候…”
“…就是它从背后捅你一刀的时候。”布洛克还在喋喋不休。
蝙蝠电脑的匹配结果是…迪克·格雷森。
另一边，坎蒂丝结束了今晚背着众人的冒险，失望而归，她没找到蝙蝠侠，好在她早有预料，而且她得到了一个奇怪的好心人的帮助，拿到了不少蝙蝠侠的信息，真实可靠的那种，难以置信。
她决定去蝙蝠侠经常出现的路线上蹲他。
坎蒂丝等到了，当她路过公园路的小巷时，她恰好看了那么一眼。
就是那么一眼，她差点脱口而出：
“What the fuck！”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今天也是布鲁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