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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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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寒冷彻骨。肆虐的山风带着凄厉的呜咽扑向五岭山中的每个角落。武陵山地处群山环绕之中,地势险峻,山水环绕,鲜少人际,主峰上依着山势建造着一个墓园。冬日萧索气息吹拂在耳畔,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墓碑在暗夜中静静悄悄的,仿佛是怕惊动什么似的。
忽然,一抹瘦弱的白色在树影之间闪烁,向着山上[你想过你会怎么死吗?车祸,被撞的血淋淋的面目全非,只能靠你身上的物件来辨认你活着的时候是哪个菜地里的一颗菜;病死,你瘦骨嶙峋的趴在一片可憎的白色中,被无数个满敬佩,同情,好奇,害怕又感觉到恶心的眼光散射着]成排的墓碑移动。当白色身影,掠过第一排公墓的时候,她的身后突然多了一些幽幽的绿色,当她拖着这些逐渐增多的绿色走到半山腰一个墓碑前,突然停住。她身后的绿色好像刹车不及在她身后多米诺骨牌一样追尾了,一连串的拍在地上。有些趴在她的背上。她仍一无所觉。她专注的盯着面前的墓碑,那通身黑色的大理石似乎在与这个可怖黑夜僵持到底,台基上有几束冬日少有的娇嫩的花朵,那时自己最喜欢的百合[这百合是贱男人放的],那浅薄的纯白似乎在嘲笑自己幼稚无知,让她感觉到难以言语的恶心。
“妈,章鱼身上的刀子捅到我了!!!!”
“章鱼,你个杀人犯。干嘛捅我家娃娃。我要代表人民毙了你!!!!!!!”
“妈,不要我叫娃娃!!!!!!!”
“啊~~~~~~~~~~~~~~~”
“你鬼叫什么啊,你有痛感吗!!!”
“你们不要吵了,你们吓到这个女孩子了。”
“姐姐,抱抱,抱抱”
瞬间爆发如此混杂的场面,让子墨直接石化。她本能的尖叫也给忽略了,只是傻楞在这个狂风中,不知道那里的一片的黄叶应景的从眼前的飘过,也许现在如果不是冬季,乌鸦也会来赴会的。
“你好,欢迎你来到武陵山!”从混乱中走过来的一个人,对子墨说到。子墨抬眼望去,一个眉眼过于柔和的男子朝她伸出手,他的言谈举止却是让人感觉男子的沉稳与刚强。不过再怎么此时此地,此情此境,说着这种欢迎词,跟他们身后那亢奋的人群真是如此的应景。
子墨还无法从那臆想的将某人千刀万剐中跳入这囧囧的“舞台剧”中。
那男子似乎对于子墨没有回应的反应很是理解,并没有感觉多少尴尬。只是转身看着吵闹的几个人,微笑的说着:“你以后时间长了,习惯就好了。"
山顶,月朗星稀,没有呼吸的寂静。
鬼——我们暂时就称作鬼吧,因为现在的这种形态挺符合人活着的时候对鬼的猜测的。如果真冒犯了某种形态的鬼称呼,那就先抱歉,因为事先并不知晓,话说无知者无罪吗
这是这群鬼讨论出来的称呼。
子墨在心里嘀咕,做鬼应该是很清闲的,要不怎么会有这种形而上的无聊的讨论会和这么口水的结论呢。
子墨在群鬼杂音折磨了不知多长时间总算对现在这个状况有了个大致了解。
她现在还只是半个鬼,因为死去的时间还不是很长,如果没有个强烈的执念,那么她不久就会“死去”,额,就是这种鬼的形态就会消失,至于消失后是怎么样的就不知道了。就像人们死后不知道现在的状况一样。而现在在她身边的几个鬼都是因为有强烈的执念才留下,所以上面的这些说法都是由此推断出来的。大家都是第一次做鬼,只能这么摸瞎了。
而在她身边的几个鬼,他们的墓地都是在这个山上的。他们之中”最老”的是那四口之家,
父亲:陆离
母亲:宋隐
儿子:陆淞
女儿:陶相忆
此家具体情况很复杂,又有小鬼在这里,并没有说什么。
最爱闹得就是章鱼:漳愈。(男)他来了一年多了。
沉默的“忍者”:[谁不希望朋友亲人爱人永永远远都在身边呢!以前听黄磊的似水年华的专辑里曾说,愿意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年来换那么一天,在那天里,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都在自己的身边,大家都很好,关心着你。重回温情的那一刻,没有烦恼,没有忧伤。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要参加竞拍,我愿意用生命最后的二十年来换。
唐仁和方晏青梅竹马,唐仁沉默的守护着方晏,始终未开口,方晏在情窦初开时爱上别人,萧索人极是优秀,虽然性情温和,但是无法容忍唐仁和方晏的关系如此的亲近。而方晏的父母自小因为工作关系,极少关心方晏,但是并不亲情,但是在她14岁,父母因车祸去世。因此方晏对于身边的人有着过分的干预。因为怕再次遭遇那]唐仁(紧接着四口之家来的)
外表酷似洋娃娃的腹黑:周觅(半年)
还有山下的一个神秘的鬼老头:一切不详。
除此之外,这个山上除了人,鬼,再没别的什么不知道的物种,至少他们还没发觉。还有一些生活习惯需要她注意的:白天大家一般都是睡觉,不是说什么怕光的啊什么的,而纯粹因为鬼的眼睛在白天就像人们在黑夜的眼睛一样无法看清东西,夜晚则如在白天一样。而且夜晚人都睡觉了,出来活动不会吓着别人,就算吓着了,也只能算是人倒霉了,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那不是想要被鬼吓吗。
这么点事情耗了一个晚上。主要是因为子墨这个新鬼的到来。
“我来到这里有一年半了,子墨,我们是做鬼的纪念日是同一天啊!我们真是有缘啊!”漳愈用他那身高一米八,肌肉型男的身材扭成天津麻花,也真是难为他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了。
“章鱼,你做透明鬼做了有一年,折中一点应该是只有一年而已。不要因为子墨不知情就这么糊弄别人。”宋隐鄙视的看着漳愈猥琐的动作,调侃他。
“透明鬼也是鬼,你这是人格,不,是鬼格歧视,还有啊,子墨是刚来的,你就这么诋毁人家,你不是嫉妒子墨比你长的比你好看才这么拿我当挡箭牌的吧!”
“我嫉妒什么啊,子墨好看,那也是我的福利啊!还有你别转移话题,你当鬼就是只有一年,你不要想着因为这个跟子墨扯上关系。”
“漳愈,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来如花了,幸亏鬼不需要吃东西,否则我都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