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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生乎?死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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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要干什么?”
影瞳见师父突然改变了原来的慈眉善目,换上了一副色迷迷的嘴脸,觉得有些不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哈哈,你以为我真的是来救你的吗?傻徒儿啊,别以为你叫了我十几年师父我就真的是你的师父了,难道你不记得为师的教诲了吗?就是别太相信人。”
“那你究竟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影瞳突然想到了轩辕言的轻功和暗器与师父的如出一辙,再联想下最近发生的事情,眉头一皱,
“你和轩辕言,有什么关系?”
杨文山一惊,自己与轩辕言的关系苏州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没有料到影瞳竟然能猜出此中关系。
“果然是我的徒儿,尽然能猜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没错,他是我师兄,十年前也是他把我招来府里,他来苏州找你爹周易山报灭门之仇,而我学成下山后就一直在苏州的龙源镖局做镖师,你正好要学武功,他就借此机会把我找去,安插在你身边。这也是你学了十来年的武功却连个功夫低微的官差都打不过的原因。而你的暗器也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你的爹娘本无心让你学武,你自己也没有机会与外人交手,因此,你的功力如何,就只有我知道而已,不过你倒是十分的有悟性,轻功倒是尽得我的真传啊,哈哈哈哈!!”
“别愁眉苦脸的了,来,让为师再教你最后一样,男女之爱,鱼水之欢,然后再送你上路,哈哈哈哈!”
说完便□□着向影瞳扑了过来。
影瞳一闪躲开了杨文山的手臂,左脚在右脚尖上一点,施展轻功便想庙外飞去。
杨文山见状,连忙调整了身形,也施展轻功追去。
影瞳轻功的底子好,再加上身形轻盈,几刻下来,竟将杨文山拉出了数十米远。
“果然是师父的好徒儿,为师没白教你,不过傻徒儿,你要知道,师父终究是师父啊,哈哈哈哈。”
杨文山虽然言语轻佻,但是脚下却不敢怠慢,暗暗的使出了十成的功力,紧紧的追了上去。
不出一刻,便超过了影瞳,飞身挡在了影瞳的前面。
影瞳见杨文山的身形如此迅速,咬紧了牙,脚尖轻转,换了个方向飞了出去。
杨文山也跟了上去,不过这次他倒是不急着超过影瞳了,而是始终和影瞳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好像在和影瞳玩耍一般。
“瞳儿,徒弟是斗不过师父的,你还是省省力气,一会好好的享受一下师父对你的特别教导吧。”
杨文山这番猥琐的话语让影瞳的羞耻感顺着几乎让怒火灼的沸腾的血液流向了全身的每一处肌肤,脚下又用了几分力道。
突然,她停住了。
影瞳刚才只顾着跑,却没有想到自己冲上了悬崖。
看着前面深不见底的山谷,在看看后面一脸得意的杨文山。
影瞳抬起头来,看了一样那浓云翻滚的苍天,悲哀从她的眼里溢了出来,似是要淹没整个大地。
“爹、娘、桃姑姑,原谅女儿不孝了---”
说完,转身要跳。
杨文山见势,“嗖嗖”几声,手中的小石子精确的飞了出去砸在了影瞳的后背上,影瞳就保持着要跳崖的姿势,定格在了那里。
“想死?没那么容易,师父没告诉过你我还有一样更拿手的本事,叫点穴哦。”
说完,便□□着走上前,抱起影瞳,放在了地上。
“师兄也真是的,就这么让我这样对你,我还真有点不忍心呢。你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大概有五、六年没抱过你了吧,没想到才几年的时间久长成一个玲珑有致的大姑娘可,真是妙哉妙哉啊,哈哈,现在,就是你好好报答为师的时候了。”
影瞳听着杨文山戏虐的话语,又羞又愤,可是怎么用力也动不了,只能死死的盯着杨文山。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杨文山此时早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杨文山撕开了影瞳的外衣,红色的肚兜便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少女特有的曲线让杨文山倒抽了一口气,真是又惊又喜。
“你乖乖的,师父就让你少吃些苦头。”
影瞳的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打湿了耳边的发髻。
这是个怎样的世界啊,自己崇拜了十年的师父,敬爱了十年的师父,如今正在对着自己做着如此龌龊的事情。
影瞳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那脱完了衣服,正在解自己腰带的杨文山。
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舌头伸到了牙齿的中间,用力咬了下去。
“你---”
杨文山看出了影瞳的动机,一掌向影瞳头上劈去,影瞳还没来得及加劲,就头部一痛,昏了过去。
“想这么就死,别做梦了,老子还没玩够呢。”
说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可是忙乱之中却怎么也解不开那打了结的腰带,气急败坏的杨文山一把撕烂了影瞳的外裤,正欲再作恶,忽然,一阵黑风袭来,一把把他掀翻在地。
那黑风来势凶猛,周围的石头与草木都蠢蠢欲动。
杨文山正纳闷何来这么大的风,还没等他站起来,那黑风便卷着一块百十来斤重的大石头一下砸在了杨文山的胸口,没有给杨文山一点闪躲的机会。
杨文山被那巨石撞击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影瞳被那一阵黑风卷到了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去了。
过了好一会,杨文山才渐渐的缓和过来,经过一番运功调息,总算是没有让心脉受到太大的损耗,他捂着胸口,下了山。
杨文山带着伤两天时间赶回了苏州。
“怎么样?解决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得手呢,那丫头就让一阵黑风吹到悬崖下面去了。”
“黑风?什么黑风?”
“山顶风大,这也很正常。”
“嗯,能保证万无一失吗?可别掉下去摔不死,后患无穷啊。”
“肯定万无一失,那丫头被我点了穴,又咬了舌,还让我一掌劈在脑门上,这个样子掉下悬崖,必死无疑。”
“嗯,不过就让她这么死了确实有点便宜她了,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一点小伤。”
杨文山没有提到那黑风的奇怪之处,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竟然让一阵风折磨的如此狼狈不堪,就在此事上随便敷衍了一番,轩辕言只是关心结果,对于杨文山言语之间的漏洞也没有做太多的推敲,只是想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两个人各怀心事。
“难道你真的让周家所有的人都死吗?”
“当然,我要用他们所有人的命来祭奠我的家人。”
轩辕言平静的说着,语气就好像是正在议论晚上要吃什么一样的简单。
“来师弟,谢谢你的帮忙,要不是你这么多年的配合,我也不会有今天这般顺利,周影瞳的行踪也不会那么快就找到,这是一点小意思,你收着,让为兄敬你一杯。”
说完便豪爽的一饮而尽。
杨文山把银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也抓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往嘴里送了菜说:
“咱们师兄弟间不分你我,还谢什么,师兄,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对,不分你我,所以,你可以为我牺牲一下吗?”
杨文山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
“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文山在轩辕言的语气中感到了一丝寒意。
“周影瞳潜逃,在官差的追捕过程中拒捕,其师父杨文山舍命相救,两人在逃逸的过程中双双坠崖,怎么样?师弟,你还落得个拼死护徒的美名啊,哈哈哈哈。”
“轩辕言---你----过河拆桥----”
杨文上听到此番话,拿到起身就要走,突然感到一阵阵眩晕,嗓子里好像还有一股腥甜的液体涌上来,同时腹痛如绞,摔倒在地。
“酒里有毒-----你个奸诈小人---”
“说我奸诈,你又好到什么地方去,为了钱,连自己培养多年的爱徒都能下得去手,师弟,你常说除了自己别相信任何人,可是你没想到,这次赔上的,是你自己吧。”
杨文山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面色已开始发黑,黑红色的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的一只手指颤抖的指着轩辕言,双眼充满了怨恨和吃惊。
“师弟,你知道的太多了,而且好多人都看到了你,这有这样,才能让事情有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所以,你必须要死。”
杨文山慢慢的没了声息,黑色的血从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里流淌出来。
轩辕言看着杨文山死去时的惨象,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袋,三下两下的把尸体装在里面,然后扛起麻袋,飞出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