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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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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摇曳,映出帷帐后两个交叠的身影。
床榻之上,顾长亭浑身是汗,像是经历了剧烈运动,如一颗汁水饱满的桃子。
而江溪却依旧精神如初,顾长亭看着江溪不知疲倦的劳作。
什么小奶狗,明明就是大灰狼。
江溪床上的模样和之前大相径庭,简直像变了个人,顾长亭叫苦不迭。
顾长亭再一次被00,闷哼一声,声音零零碎碎不成语调,中毒的到底是自己还是江溪?顾长亭在晕过去之前想到。
(小王子江溪有一朵属于自己的玫瑰,和其他玫瑰不一样,对于小王子来说,那株玫瑰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和其他玫瑰是不一样的。
他给这朵玫瑰花起名为‘顾长亭’。
在江溪的精心照顾下,玫瑰花从一颗种子变成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一层层的花瓣交叠展开,露出脆弱的花蕊,但展开的不够完全,江溪用手指帮住花蕊完全展开,初晨的露水洒落在花瓣上,看上去娇艳欲滴。)
凌乱的床铺,对于发生什么昭然若揭,昏睡过去顾长亭面容疲倦,唇色确是水光潋滟,身上盖着锦被,露出的地方布满红色的吻痕。
江溪站在床榻之下,神色冷淡,丝毫看不出经历了一场激烈的o事,江溪背对着床榻,一身黑色中衣披着暗紫色印着金色银杏的大氅。
随意抬手,室内一层层的帷帘自动挽起,江溪缓步向外走出,走到门口拢起披风,推开了门。
在原来那片树林,一个黑色人影突然出现,是江溪。
“出来吧”话语声落,两个女人妙曼的身影树上应声而下。
两人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的对江溪说道:“恭迎教主”
原来江溪赫然就是上一世的越燎,也是赤月宫的教主。
月照离将之前的任务尽数报告给江溪,江溪:“我已知晓,你们办的不错。”而后话语突然一转:“那合欢蛊也是你们擅自给的?”声音带着几分昭然显之的不快。
当初江溪只是让月照离去,给顾长亭演唱戏,上一世,顾长亭因为自己是魔道中人,不肯与自己在一起。这一世自己也不会强迫他,会把他上一世所看不到,名门正派那些肮脏的事一一展开,让他看看所谓名门正派连魔教也不如。
会让他从身到心属于自己。
江溪虽对顾长亭爱的身处,却从未想过用药这种倍率手段,江溪不屑也不愿。
哪怕是上一辈子,自己都没强迫过他什么。
给徐嫣合欢蛊的事照月,本以为自己是办了件好事,促成教主心中,但不想教主不喜如此。
照月虽心有疑惑,却还是敢作敢当,准备告罪。
照离却先她一步,找出来说道:“请教主恕罪,合欢蛊一事是属下多此一举了。”
江溪没有立马给出应答,但上位者的压迫却从未消失,月照离两人皆感受到一股强势的威压,心中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被逐渐放大。
“只此一次,再无下次。”江溪淡淡的说道,而后吩咐道:“后面我会去南疆,车马行途大约两个多月,但我并不想那么快。”
照离心下已然明了,回应道:“属下知晓”末了又问道:“可否需要手下去云岭谷通知一声。”
“不必。”事出反常必定有鬼,顾长亭肯定会气疑心,不必多此一举。
江溪临走前嘱咐道“不要伤了他。”
待江溪走后,照月一脸震惊:“不要伤了顾长亭?教主怕是恋爱的脑子都坏了吧。”
“我们?我们别伤了顾长亭,怕不是说反了吧?”
照离并没有打断照月的抱怨,静静的听等照月说完。看着照月:“慎言慎行。”照月一下子不吭声了,想到之前照离替自己认错,心里非常愧疚。
徐嫣所使用的的重生阵是教主之前给的,这次本来的任务是去探查完成如何,在将此事透露给药宗,借此将此事昭然天下。
一切看上去都是他们名门正派自己狗咬狗,自相残杀,与外人无关。
教主会带顾长亭去看这一处由教主自导自演的戏,照月看出来教主对顾长亭有别的想法。
照月以为教主隐藏身份接近顾长亭是为了报复,为了助教主一臂之力所以才出此下策。照离后来知道了,不同意,却也晚了。
那教主对顾长亭到底是什么?照月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但那个答案太匪人所思了。
江溪回到自己所造的幻境里,顾长亭还在沉睡,满室的茶荼味,江溪卸下大氅,上了床,从顾长亭身后拥住顾长亭。
从外面带来的凉气似乎冰到了顾长亭,顾长亭身子蜷缩了一下,眉头也微微皱了一下,江溪拉起锦被白自己和顾长亭严严实实盖住,顾长亭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江溪吻住顾长亭柔软的发丝,抱住温暖的人,将自己的手和顾长亭的手放到一起,十指相扣。
师尊,如果永远可以这样在一起该多好。
不是因为药的作用,只是因为爱。
江溪享受着上一世也不曾拥有的满足感也缓缓睡去。
上一世
越燎伤好之后,随着顾长亭回到了天玄宗。
越燎站在瑶台玉雪殿外,听着殿内传来的争辩声。
“不行,这孩子来路不明,不能随意成为我天玄宗弟子……”
“我天玄宗收弟子哪个不是百里挑人的人才,怎能这么随便……”
……
越燎听着里面那些老东西的声音,只觉得无聊至极。
越燎转过身,随意的侧倚在殿外的柱式上,看着空阔的天地,入目皆是一片白雪茫茫,寒风吹动着雪花漫天飞舞。
江溪百无聊赖的盯着一片有一片雪花从空中缓缓飘落直至跌落到雪地,与满地积雪融为一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的身上被披上了一件白色的披风,带着茶荼的香气,江溪不用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谁。
“走吧。”顾长亭没有说要带越燎去哪,越燎也没有问。就跟着顾长亭踏过松软的雪地,穿过白茫茫的天地之间。
天玄宗内灵气充沛,再加之又大量灵石维持,虽下着大雪,却不如凡间那般寒冷。越燎看着路边铺砌起的维持热量的灵石,心中不禁想到,真是浪费。
越燎随着顾长亭来到一处别致清雅的庭院前,看到清虚殿三个大字。
顾长亭转过身对越燎说道:“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越燎心中只觉好笑至极,但面上还是装作深受感动的模样。
家?永远以假的名字假的样子来维持的家,怕不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那个时候浥轻尘去外修炼,整个清虚殿就只有越燎和顾长亭两人。
刚开始顾长亭只是讲授江溪最基础的心法,江溪对此不屑一顾,但不得不装作萌新的样子,装出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江溪天资聪颖,不出两月便将顾长亭所给的基本心法倒背如流。
可顾长亭只是又给了江溪另外几本心法,不传授功法。江溪沉不住起来,到底还是少年心性,直接问顾长亭:“师尊,这些我都会了,我想学习别的。”
越燎看着顾长亭那双清冷的双眸盯着自己,没有一丝温度,越燎心里有一丝不安,但还是强装镇定看着顾长亭。
“你心性不稳,多看这些对你以后修行有益无害。”顾长亭只简单说了几个字。
越燎见顾长亭这么潦草打发自己,心生不满。
好你个顾长亭,身为师傅,连功法都不教,自己藏私,是不是害怕徒弟学了后,你那修仙界剑修第一的宝座不保。越燎无不恶意的揣测到。
如果那个时候顾长亭告诉自己真相,也许自己就不会那么讨厌他,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