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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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除夕贺岁，与正文无关。祝大家除夕快乐，希望你们今晚还看得见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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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尼，我好看吗？”
小七穿着新做好的粉粉嫩嫩浅樱色小和服，在镜子前扭来扭去。
“我真好看啊。”
小七捧着脸自我陶醉。
太宰治还是穿着休闲装，披着风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抬眸一言难尽地看了小鬼一眼，嘴里敷衍：“好看好看——”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太宰治嘴里喃喃，对于弟弟变成妹妹这种事情难以评价。
“我可不是喜欢穿女装……”太宰七提着裙边，“明明穿裙子很漂亮吧？”
“是为了掩饰身份嘛。”
“难道欧尼不觉得有个这样子的妹妹很可爱吗？”
小七把脸凑到太宰治旁边，故意在旁边捣乱，很快手机里传来‘gameover’的声音。
太宰治咸鱼瘫在沙发上，已经习惯弟弟像个小狗一样东蹭蹭西蹭蹭。
“欧尼欧尼~”
“欧尼——”
“欧尼！”
“是是是。”太宰治无语，推开小七的脑袋。
小七在一边再接再厉。
“所以欧尼是同意换上和服了嘛。”
“我的脸和欧尼的脸一样啊。”
“那我可爱不就等于欧尼可爱吗？”
太宰治一脸拒绝：“小鬼想让我一起换女装？拒绝，一定拒绝。”
幼崽顿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男士和服，一脸期待交在太宰治手上。
“欧尼不喜欢小裙子，那就这个吧！”
太宰治有点儿嫌弃，也没说什么——自家弟弟跟谁学的以进为退？
太宰治一只穿休闲装，总是随便披一件风衣就出门，换上和服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加上脖子下露出的绷带，懒散的眼神，忧郁的外表和蓬松的短发，有点禁、欲的味道。
小七把樱桃小皮筋递给太宰治，太宰治在小七脑门上扎了个小揪揪，即使是短发，看着更像个女孩子。
“打电话给敦敦一起？”小七问，“还要叫小辫子欧尼吗？”
“难道七酱不想和哥哥一起吗？”太宰治故作伤心，“为什么要叫一些无关人员。”
“敦敦和小辫子欧尼是我们的搭档呀。”
——相比于毫无搭档情的太宰治，小七已经太有良心了。
“我以为七酱只想和我一起过除夜的。”
“当然只想和欧尼一起。”
小七语气甜甜，拉住太宰治的手，生怕自家欧尼就和冬天聚餐时一样跑得不见人影。
根据小七的安排，晚上先去横滨大饭店吃饭，一起看红白歌会，接着午夜时分前往本牧神社听新年的钟声。
传说敲一声钟心中的烦恼便会减少一分，钟声要响108次，意为清除所有的烦恼。
“太远了——好难过。”太宰治认命地开着车，街上的车流很多，走走停停得跑不快。
“听说敲钟可以减少烦恼，”小七一直在手机上指指点点，“虽然说大饭店和本牧神社有点远嘛，不过我提前预约了高僧，可以点签算命呀。”
太宰治耸耸肩，也没表示信不信，新年总不好扫了小孩子的兴致。
车子在一处停下。
小七抬头，发现并不是在元町。
“欧尼？”小七疑惑地看着太宰治。
太宰治抬抬下巴，示意小七往前看。
前方的路灯下，中岛敦和国木田独步冲这边挥了挥手。
“欧尼什么时候发的消息？”小七明显很惊喜。
太宰治嗤笑一声：“我是害怕小鬼没人陪，又要哭鼻子。”
小七忍不住偷笑，坐在座位上晃起了脚。
一股寒气窜了进来，中岛敦和国木田上了车。
“敦敦除夜快乐！”小七兴高采烈，“小辫子欧尼除夜快乐呀！”
“同乐，小七。”中岛敦搓了搓手，让手掌暖和起来。
等国木田坐好，小七张口就说了一串吉祥话，把几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年玉呢——年玉！”
小七笑嘻嘻冲着国木田伸手。
一向严肃的国木田忍不住露出笑意，在新年的确是一个让人放松的环境，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两个包好的红色小袋子，递给小七和中岛敦。
“诶？我也有吗？”中岛敦诧异。
“虽然说敦成年了，”国木田微笑，“但在我们面前还是小孩子啊。”
“那我的呢我的呢？”太宰治开着车，把脑袋凑过来。
——你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是对自己没有什么清楚的认知嘛？
国木田一巴掌糊上太宰治的脑袋，车顿时歪歪扭扭起来，在马路上左右驰骋。
“好好开车！太宰——”
“太宰先生，小七还在副驾驶上坐着！！”
“你嚯嚯自己就好了，不要连累别人！”
“混蛋！”
车里一片欢声笑语，扭曲行进的车子吸引了夜里执勤的交警。
一行四人居然在除夜里被交警拦下，太宰治只好出示自己的驾驶证——没想到他还真有驾驶证。
几人被教育一番，一路没有在作妖，直接到了大饭店。
横滨大饭店是一家中餐厅，菜肴都从日本海西边的中华传来，美味可口，色香味俱全。
四人到达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红白歌会已经开场半个多小时了。
包厢的暖气很好，把幼崽的脸熏得红红的，服务员小姐拿着菜单笑着问：“小妹妹想吃什么？”
没注意其他人的表情有些揶揄。
“蟹柳橙子！蟹柳橙子！”
小七托着脸回答。
“我也要螃蟹，香煎螃蟹，蟹柳粉丝煲，砂锅醉蟹，红烧酱汁蟹！”
太宰治指着菜单上的图片念叨，兄弟俩要食物的样子一模一样。
服务员小姐姐看着一大一小的俊美脸庞忍不住笑出声：“蟹肉性寒，让小孩子不要吃太多。”
“麻烦你了。”国木田抽过太宰治手上的菜单，冲服务员小姐姐点点头。
国木田和中岛敦点菜就全了许多，至少不会像小七和太宰治那样挑食。
菜单划好交给小姐姐，小七撑着下巴看着电视上的节目，舞台上白队的小哥正在表演，穿着深蓝色金边的打歌服，加上闪亮亮的特效看起来十分炫目。
恰好进入了红队白队的pk环节，小七看着屏幕若有所思：“看起来就像欧尼和小辫子欧尼啊。”
“如果欧尼去参加选秀一定是c位吧？”
“没有如果。”太宰治一脸拒绝。
“哈，跟这个太宰组队吗？实际一点。”国木田也没好气。
——至少在互相嫌弃这一点上，看得出来你们是搭档。
所谓搭档。
工作时的一个眼神、一个名字就知晓对方的意思，闲余时间互怼打闹总不会真正生气放弃。
国木田永远能找到太宰治自｜杀的位置，太宰治也总能在国木田的底线上起舞。
小七忍不住看着中岛敦，他一直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为什么福泽社长把自己和敦敦组成搭档一起行动。
现在忍不住去思考。中岛敦和小七都是行动迅速的人，能力互补，中岛敦武力强悍，太宰七的异能偏向情报窃取、欺诈和转移——社长是将两人当做机动小组培养。
小七忍不住去蹭蹭中岛敦。
“敦敦——我们也是搭档呀。”
金色的眸子和琥珀瞳孔相互对视，中岛敦心里升上一种奇异的热流，伸手揉了揉黑色蓬松的头发。
“对啊，我们是搭档。”
楼下经过了一队舞狮，横滨大饭店离中华街很近，中华的新年红彤彤的很热闹，舞狮舞龙、烟花表演，十分有意思。
吃完饭时间差不多，一行人开车前往本牧町，公园里没什么人，大家都涌向神社，烧香拜佛、点签算命，三人在公园里转了一圈也顺着人流往本牧神社走。
太宰治和国木田在身后漫步，小七和中岛敦在前边讨论的兴高采烈。
“看来以后要着重锻炼自己的精神力啊，”小七托着下巴思考，“一个人最好能负担得起两个个体的运动。”
“慢慢挑战极限就好，在酒吧就做得很好。”中岛敦说，“不过最好有人在身边，一次性控制不了两个的话也太危险了。”
“只要精神力移动速度快点就不会死掉。”小七毫不在意，“敦敦的再生能力那么强，果然是战坦型人物嘛——”
“虎的速度和视力也有很大的提高空间。”
“我觉得敦敦的虎爪要是连异能力也撕的碎，不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嘛？”
“小七考虑过分裂水仙体的时候用其他的外表，改变分裂体的体型和外貌？”
“听起来很难诶。”
太宰治摊手，快走几步插|入小七和中岛敦之间：“你们两个——除夜不要讨论这么严肃的问题。”
小七飞快反应：“欧尼是寂寞了嘛？怪我没有理你？”
“我可不是小鬼，没有那么幼稚。”
中岛敦摸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道：“不过除夜出来确实轻松一点比较好，0点要到了。”
四人已经走到了本牧神社里，神社的僧人站好队型，有两个僧人穿着黄袍子扶住木桩，准备敲钟。
第一声钟声响起，小七靠的太近了，钟声如同晴天霹雳，声音太大震得人耳中发颤。
身边的人脸上哥哥喜气洋洋的，明明是晚上，却如同有一缕阳光划破黑暗。
一声声钟响连绵不断，绘成了一种其妙的韵律。
零点过了。
小七带上笑脸，实在压不住上扬的嘴角：“恭贺新年，嘿嘿~欧尼和国木田欧尼、敦敦新年好！”
“恭贺新年，小七。”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