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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教主他美艳无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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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魔教教主,谢清斐脑子空白了半天,只有一个念头慢慢浮现。
传闻至少有一条是对的。
江湖传闻,魔教教主面若桃花,难辨雌雄,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唇薄行美,让人见之不忘。笑起来,哪怕只是唇角微微上扬,也让人大脑一片空白……
传闻诚不欺我。
救回来几天了才有机会打量玉清门少门主的柳泽希看着那张无暇的俊脸,心下满意。
果然如传闻所说,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看着就赏心悦目。唔,果然没白救。如果这世道也如此人这般见之生悦就好了,也省得这么多事,啧。
就在魔教这边颜狗互赏的时候,武林盟这边聚集不少了门派商量下个月的武林大会,盟主退位以及竞选盟主等事宜。这几件事单拎出来都兹事体大,更何况撞到一起。会议最后,照例是讨论最近江湖上发生的大事。
“要我说,早就应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猖狂!”
“没错,偷东西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偷起人来了。还男女通吃,魔教的人果真是不知羞耻!”
“可怜我的儿啊,被那魔头百般欺辱,至今闭门不出,不愿见人呐。”
“哎,齐少侠当初也是江湖上有名的英雄好汉,如今竟然落得如此下场,那魔教当真是罪大恶极!”
“没错,听闻前几日玉清门的少主失踪了,还是在魔教领地,感觉凶多吉少啊。”
“竟有此事?之前不是有信息称谢少门主被关禁闭了吗?”
“这,还是要问谢门主怎么看吧。” 说着便扭头看向旁边的谢门主。
谢门主不想说话,并想转身就走。
“多谢各位关心我儿,实不相瞒,我儿确实在魔教领地失踪了,至今毫无音讯。奈何魔教人数众多,老夫虽忧心忡忡,然力不能及。不过各位英雄好汉若能借我一臂之力,相信老夫很快就会与吾儿相见。”
“哎,如此说来,那魔教多是凶煞之徒,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谢少门主果真凶多吉少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没音讯那也是好事情,起码说明人可能还活着。不像我万剑宗那回元丹,是注定有去无回了。”
“哎,谁不是呢。还有我那至宝,他抢了也就罢了,还给我毁了!真是暴殄天物!”
“谢门主还是要仔细些,不要放弃,不然若是时间久了,再找回来就要与吾儿一样了。”
“是啊谢门主,少门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
“没错没错,谢少门主武功了得,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险境逢生的。”
“那就借各位吉言了。”
“好说好说。”
各位门主纷纷抱拳,转头出门之际,却不约而同心中怒骂:老狐狸,活该找不到。
老狐狸冷哼一声,踱步而出。一个个都是成精的老狐狸,还想套话。看热闹的时候比谁都快,一到出力的时候就转移话题,一个比一个跑得快。悠哉悠哉回了住所,谢门主看着面前跳动的烛火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他那儿子过得如何,以传闻来看,那教主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魔教腹地,传闻中的教主正坐在院子里,揣手等烤兔子。谢少门主蹲在架子旁边扇风边忍不住流口水。右护法走手翻面右手涮油,看着谢清裴一脸嫌弃:“收收口水,你这溅肉上了我们还怎么吃。”
谢清斐随手抹了把嘴,仍是两眼发光:“好香啊,你这放的什么,这么香。”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右护法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反手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罐粉末,“就是这个。我偶然在山林里找到的一种果子。磨成粉后用的时候取一些,香的很。”
“原来如此,”谢清斐咽了咽口水,“什么时候好?我快馋死了。”“快了快了。”古护法翻了下面看了看,拿下来撕了条腿给教主,“行了吃吧,省得让人觉得我们教连饭都没有,天天让人吃树皮。”
“哪儿啊,这不是太久没吃了,甚是想念嘛,之前因为吃饭把后山烧了,我爹直接把荤腥给我戒了。”谢清斐吃着烤兔腿,一脸怀念,“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吃肉菜了。”
右护法拿了一只鸡,一言难尽地烤着:“你是吃了多少啊,山都给烧了。”
“被烧的估计不止有山吧?”柳泽希将撕成一条条的肉慢条斯理地夹进嘴里。
右护法闻言狐疑地看着谢清斐。 “咳,之前烧山的时候,惊出来几只颜色特别鲜艳的鸡,看着挺好吃。刚好我没吃饱,灭完火就把它们烤了。我爹听到消息过来一看,说我把他的爱鸟烤了,追着我打了三条街。”谢清斐说着,骨头往盘子里一扔,撕了条兔胸肉塞嘴里,“打完他就把我关家里了,还不准我吃肉,说是长记性。”
“…到底是鸡还是鸟啊。”
“鸟,但是巨肥,飞不动那种。毛色很鲜艳,说实话,味道也是一绝,肉质紧实,细嫩有嚼劲,食之口齿留香。在火上烤制时只需刷上一层薄油,片刻便能香味四溢。再洒上少须盐,更是香气扑鼻。可惜了,没多吃两只。”
“不是被你吃完了吗?哪来的剩余?”
“刚开始我也是这么觉得。还挺自责的给我爹端茶倒水好几天,结果呢?”谢清斐叹了口气,一边拿着手帕擦手,一边走到柳泽希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翘起了条腿,“一天晚上我馋的实在睡不着,就偷溜出来想找点吃的,结果就看见我爹也出门了,还拎着大包小包,溜溜吐达地往后山去了。我好奇地跟过去一瞅。呵,一山洞的鸡,个个油光水滑,跟我吃过的他的爱鸟长得一模一样。”
“这么多,就没一个人知道谢门主在养鸡…鸟吗?”右护法大受震撼。
“别人知不知道我不清楚,”谢清斐耸了耸肩,又扯了条鸡腿,“反正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所谓的爱鸟我只在前几年看到过,不过手掌心这么大。”
谢清斐伸手比了比,“过两年就不见了,我爹说笼子没关紧鸟跑了。呵,都是骗人的。”
右护法吃着鸡,一脸感叹:“养这么多,这么肥,吃的不少吧?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察觉。”
“有没有一种可能,”柳泽希端起茶杯吹了吹,呷茶入口,“它们的粮食不是玉清门出的?”
“唔,这也说得通。”谢清斐低头思索,“就是不知道找的哪一家。”
“一点风声都没有,看来谢门主的动作不小啊。”右护法收了架子让人拿走。
“难怪那老头最近这么反常,往常都是抽一顿就好了。又是戒肉,又是禁闭的,不会是暴露了吧?”
“说不定,最近事态频发,很难说没有谁的手笔。”
“是不是,过几天就知道了。”柳泽希站起来,拂了下衣袍,”我们也该准备准备,搭台看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