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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 69 章 ...

  •   郝以沫到达小南山的时候才知道那个所谓的雀仙拉郎配其实并不在小南山下,举行活动的人只是打着小南山的唬头博人眼球而已,真正的活动地点就在市中心的一栋商务写字楼里,虽然了解了事实,郝以沫还是打算去看看南湖和郝情歌到底在做些什么,不然她心里怎么也放不下。
      夏日,树木枝条旺盛生长,以前开辟出来的上山小路都快被杂草覆盖的找不到痕迹了,也幸亏郝以沫经常来,熟悉地形,不然还真不容易找到路爬上去。
      远远的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一前一后不知道干些什么,郝以沫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快到跟前时喊了一声:“南湖,姑姑,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以沫,你来了?就你自己,小菲她们都没来?”郝情歌看着郝以沫笑着说道。
      “嗯,她们还补觉呢,出去的这一趟可把她俩累坏了。”郝以沫走到近前,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摸了一把汗。
      “那就让她们好好休息吧,现在来不来都无所谓。”南湖说了一句。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郝以沫看南湖拿着铁锹卖力的铲除杂草,好像以前的开荒者一样,郝情歌跟在他后面撒土木灰,难怪他们的衣服那么脏,原来是来这开山来了。
      “我和情歌姐聊天的时候说起你们喜欢在这种花的事,就一起过来看了看,没想到情歌姐也很喜欢,反正这一块地也不大,我就想平整一下,以后专给你们种花得了,平时游玩也算是一个好去处。”南湖停下手中的活计,找了块凸石坐下说道。
      郝以沫眼角有些湿润,南湖可能不清楚自己来这里种花的初衷,他或许仅认为自己喜欢在这里种几株花而已,但对方却肯为了她在烈日高照的情况下凿石开地,这不能不让她感动万分。
      “你这个傻子,你怎么这么傻。”郝以沫扑到南湖的怀中哭笑着说道。
      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不得已分开了,之前虽然又回到了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但心存芥蒂难免耿耿于怀,所以郝以沫一直都对南湖抱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既不远离却又害怕接近。
      只是,南湖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或者说他的一厢情愿如今让郝以沫再也绷不住了,以往坚持的那份假装从容现今被他撕开了一个巨大裂口,让她再也无法平静冷淡的对待两人之间的关系。
      “以沫,你怎么哭了?谁让你受委屈了,我们去找他算账去。”南湖等郝以沫发泄了一番情绪后,安慰她说道。
      “我哪儿受委屈了,只是被你身上的脏衣服眯了眼而已,都怪你这破衣服,让我流眼泪。”郝以沫抽泣了两声。
      “这样呀,没法儿,这里的碎石乱块太多了,清理起来有些麻烦,昨天我和情歌姐就忙活了大半天,现今才收拾出了一个大致轮廓,你现在都觉得脏,昨天可比现在脏多了,赶紧找个阴凉的地方待着去,别弄你一身。”南湖催促着她往边上去,坐看着他弄就好。
      “我帮你一起弄,姑姑都不嫌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郝以沫整理了一下心情,擦掉眼泪,笑笑说道。
      “以沫,你就别下来了,等南湖把那堆石头铲出去,我撒完草木灰就差不多了,你别再把衣服弄脏了。”郝情歌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阻止了她想帮忙的举动。
      “好,姑姑,那我就不下去了。”郝以沫回了一句,然后笑着对南湖说道:“那你快动手吧,早点弄完回去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南湖同样一笑,习惯性伸手想摸摸对方,只是看到自己脏不拉几的手掌又放弃了,说道:“好”
      郝以沫坐在凸石上看着分别在两边忙碌的南湖和郝情歌,一时间思绪飘飞,脑海中泛起无数精神浪花,口中喃喃说道:“妈妈,这就是你说的……”
      “以沫,你是从地里把他们捞回来的吗?”看着满身泥土灰尘的二人,蒋菲离得老远就喊了一声。
      郝以沫白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对着郝情歌说道:“姑姑,你快去洗澡,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还有南湖,你也快点去。”
      待两人都离去后,蒋菲才走近郝以沫,满脸疑问的看着她。
      郝以沫:“陈欣醒了没有?”
      “醒了,在楼上躺着玩游戏呢,他们这是干什么去了?”蒋菲仍是好奇的问道。
      “南湖和姑姑把小南山上我们种花的那片地方整理了出来,这样以后就可以种更多花了,等秋高气爽的时候还可以去郊游野营。”郝以沫稍微解释了一下。
      “怪不得两人都弄得浑身脏兮兮的,那你快去给他们取衣服吧,我把车擦擦,车里估计也脏的够呛。”蒋菲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
      “嗯,那你快点干,等下我们去超市逛逛。”
      “好的,我去把陈欣叫下来,两人干还快点。”
      不知从何时起,宣州的地界上开始陆陆续续出现一批批没有任何产品标识的高质料品,这些东西虽然没有任何产品标识,但品质却很非常的好,因为价格便宜只有正品一半左右,故而好多小营业主和黑户作坊便开始偷偷使用这些暗中流出来的东西代替原本的正品。
      张继就是最早使用这些东西中的一个,起初他也有顾虑,担心这些东西的品质不行,只是在看到使用这些东西做出来的成品和用蓝海集团的差别并不大后,心思便活跃了起来,毕竟这两者之间的利润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有些决断之后,张继就暗中囤积了好大一批,毕竟来路不正,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和蓝海集团的产品掺和着使用。
      这一天,张继蹲在屋檐下,一个人默默的抽着烟,从紧皱着眉头可以看出似乎是有什么事情难以决断。
      张继确实是遇到了一件难以决定的事,在发现那些囤积的料品使用所剩不多的时候,他就想去再进一批货,因为他的客户并没有反馈说使用那些东西后有质量问题,所以这一次就想多进点,这样还能再便宜一些儿,只是当他再次联系上那个人时,得到的回应却是东西已经卖光了,张继当然不信,只是当那个人带他去库房看完之后也不得不信了,因为以往堆积满满的库房现在已经换成了别的东西。
      没有了那些来路不正的东西,自然只能乖乖像以前那样赚着微薄的钱财,要是没经历过赚黑钱,快钱的经历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心里不平衡,可是张继经历过,在得知再没机会那样赚钱了后,他不甘心,非常不甘心,所以最近几天以往的那些事情时不时就在他脑海浮过闪现,所以当那个电话号码再次打来时,他第一时间就询问对方最近有没有新货到来。虽然没报太大希望,不过却让他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老哥,兄弟我真没骗你,凭你我的关系,我就给你透个底吧,以前的东西也是来自那里,只不过以前的那个负责人被调走了,所以现在的东西就贵了一些儿,不过现在的都是正品,都有标识的,不用担心会被查到。”一名黑脸粗犷大汉拍拍张继的肩膀,给他吐露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底细。
      “新宇集团我倒是听说过这个公司,可是这价钱有些高了。”张继有些迟疑,一时难以决定。
      “老哥,怎么决定还得看你,现在的价钱是比以前高了一半,可跟蓝海集团的价格一比不还是便宜不少吗,而且品质也不差,当然,老哥你可能还想着以前的那些东西,只是兄弟我说一句,就算是再有那些东西我也不会卖了,生意都是长久的做出来的,别一不留神抹了黑,留了底那损失的可就大了。”黑脸粗狂大汉说完,便给了他一个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的表情,然后招呼另一个人去了。
      这样的例子在宣州的底层社会中正在急剧一幕幕上演,给即将到来的风浪不断增添助力。
      “胡经理,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谈下。”小娜看到从会议室出来的胡前进,立刻跟了上去。
      “好,去我办公室说。”胡前进回了一句,然后跟身旁的人告辞。
      “小娜,看你着急的模样,出什么事情了?”胡前进倒了杯水回来,施施然的说道。
      “经理,我们好几个小组的业绩最近都差的厉害,我作为他们的主管是负有责任的,特地来跟你检讨一番。”小娜苦着脸说道。
      “哦,业绩很差?我记得你们的业绩不是一直很稳定吗?是什么原因?”胡前进一愣,轻抿了一口水,沉默了一下后问道。
      “具体的原因我也在寻找。”小娜说完便将一份文件递给胡前进,然后接着说道:“这是我管理的那几个小组最近几周的销售业绩数据。”
      “少了近三分之一?这么多?”胡前进神色一变,诧异的说道。
      “是,平均少了三分之一,部分情况差的少的更多。”小娜同样皱眉说道。
      “你们有没有下去调查是什么情况?一下子出现需求剧减肯定是出现了未知的变故。”胡前进再看了一眼那份文件,脸色阴晴不定。
      “我已经把手下的那些人都派出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只是我们要不要给上面说一下这事。”小娜有些垂头丧气,在她的领导下出现了这种变故,她作为领导的肯定难辞其咎。
      胡前进沉思了一下,又抿了一口水,似乎也是难以决定,等了好长时间之后,才开口说道:“先不要给上面报告,你先回去盯着,争取尽快查明是什么原因。”
      “嗯,好,我这就去。”小娜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胡前进这么说肯定是想保她了,不然不管是什么原因,上面肯定会安排人下来调查,到时出现什么变故都不奇怪。
      郝以沫的心结解开了之后,仍旧是细长流水的过日子,与以往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她与南湖之间的关系也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更加亲密,只是在日常生活中的种种行为更为温柔似水。
      郝以沫现在一直在想一件事,就是怎么把陈欣从她们三人的房间踢出去,并不是踢她出门,而是把她踢进南湖的房间。
      自从陈欣在南湖的房间睡了几次后,就经常有事没事的睡在他的房间,郝以沫当然乐意看到这种事,她巴不得陈欣天天睡在南湖的房间,这样就没人打搅她和小菲的生活了。
      “你又不是没在他房间里睡过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郝以沫循循善诱的说道。
      “那不一样,这两者之间代表的意义不一样。”陈欣翻着白眼说道。
      “也就你在乎这些,我告诉你,你不去我就让小菲去,反正你俩得去一个。”郝以沫装着一副没道理可讲的模样。
      “那让小菲去,我才不去呢。”陈欣不为所动。
      “好呀,小菲回来我就跟她讲,估计她巴不得我这样做呢,你说他们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南湖会不会抱着她睡?被南湖抱着睡应该很舒服吧。”郝以沫故意边说边露出夸张的表情,气的陈欣扭过头不去看她。
      “小菲才不会听你的呢,而且南湖哥哥也不会同意的。”陈欣气哼哼的说道。
      “就算南湖不同意小菲搬进去,那我呢?我搬进去他肯定没意见吧,嗯哼,南湖的怀抱应该很温暖,很有安全感。”郝以沫放出了大杀器,挑眉俯视着陈欣说道。
      “你,以沫你欺负我。”陈欣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边哭边痛斥郝以沫压榨她的恶行。
      “闭上你的嘴,我这是为你好,别一副恶人先告状的嘴脸。”郝以沫不吃她这一套,撇撇嘴说道。
      “我看你就是为了你自己,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陈欣嘟嘟囔囔的说道,只是却不在哭了。
      “你知道什么?你说出来啊。”郝以沫开口,似乎想看她能说出什么鬼话。
      “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对呀,是我让你说的,你倒是说呀!”
      “你跟,跟……”
      “跟什么呀!你倒是说呀,墨墨迹迹的。”
      “哎嘛,我同意了还不行嘛,只是南湖哥哥那里你去跟他说,看他同意不。”陈欣没有说出口,她也不敢说出口,只好屈从了郝以沫。
      “嗯,好,我去跟他讲,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郝以沫非常爽快的说道。
      “哎,我该怎么跟妈妈讲,要是让她知道我跟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她非杀了我不可。”陈欣哭丧着脸小声嘀咕道。
      “好了,到时大不了把他领回去给你妈妈见见不就行了,相必你妈妈不会不满意的。”郝以沫摸摸她的头,安慰着说道。
      “你这都是为了你自己,别以为我会原谅你。”陈欣仍旧忿忿不平。
      “我不用你原谅我,说不定以后你会感激我的。”郝以沫神色莫名的说道。
      感激你?陈欣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暗中嘀咕道:“我看你该感激我才对。”
      “走吧,先去搬东西吧。”
      “你不先跟南湖哥哥说一声?”
      “等他回来了我自然会跟他说的,现在先去搬你的东西。”
      “好吧。”陈欣不情愿的跟在郝以沫身后,一起往楼上走去。
      南湖回来看到房间多了一个人的东西惊讶万分,找到郝以沫问她是怎么回事儿。
      郝以沫就说是陈欣想换个房间住,而又不想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就先安排在南湖的房间,还让他注意一点,不要欺负陈欣。
      南湖感觉莫名其妙,就算陈欣想换个房间那也不用安排到自己房间吧,这孤男寡女的,一两天还好时间长了谁敢保证不擦枪走火。
      郝以沫才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反正就让他规矩一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尤其是要注意一下陈欣的感受,例如不能太晚还开着灯,不能睡觉打呼噜,不能不洗澡睡觉……,尤其是不能欺负陈欣。
      “艳福不浅嘛,现在都有陪睡的了。”郝情歌走进来看着南湖说了一声,语气莫名让南湖听不出喜怒。
      “情歌姐,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南湖苦笑着说道。
      “这还有什么看不清楚的,都送上门了还装傻充愣,记住,温柔一点,别毛毛躁躁的,没了情调。”郝情歌对他抛了个媚眼,暧昧说道。
      “情歌姐,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我就算想要欣儿那也会等以后娶了她才会那样做,我什么样的人情歌姐应该很清楚才对。”南湖正正神色,认真的说道。
      “你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清楚,你可别乱讲,被人误会了可就不好了。”郝情歌噗嗤一乐,怪笑着说道。
      看郝情歌脸色放晴,南湖总算松了一口气,不然他还真会头疼万分。
      “以沫,你这就把陈欣弄南湖房间去了?你就不怕出什么事吗?”蒋菲回到房间,看着郝以沫有些担忧的说道。
      “能出什么事?你还怕南湖欺负了她?再说她又不是没在南湖的房间睡过,有什么可担心的,你是不相信南湖还是不相信陈欣。”郝以沫没抬头就回了一句。
      “这是相信谁不相信谁的问题吗?南湖如果真的想做点什么,你认为陈欣会拒绝他吗?”郝以沫的话并没有让蒋菲放心,她是真的很为陈欣担忧。
      “反正我觉得没问题。”郝以沫不在意的说道,只是看蒋菲有些生气,又勉为其难的说:“要不你今晚也过去,有你在相必不会出问题了吧。”
      “去你的,净出馊主意,我不管了,如果南湖胆敢欺负陈欣就让他娶了陈欣,反正我看陈欣对他也有意思。”蒋菲一摆手,这事暂时就算这样了。
      南湖的房间,陈欣已经睡着了,对她来说在郝以沫房间睡和在南湖房间睡都没多大区别,两个人对她都有非常特殊的意义。
      听着陈欣入睡后发出的轻鼾,以往在这个时候会冷峻思考问题的南湖此时换了一副面容,一脸温柔的看着陈欣的俏脸,手指轻轻划过好像抚摸在绸缎上一样。
      “欣儿,如果我说把你娶回家你会同意吗?”南湖低声自语了一句,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陈欣无意识的喃喃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
      翌日清晨,陈欣睁开双眼,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吓一大跳,只见郝以沫半蹲在她的床前,一脸好奇之色的看着她,好像要找出花来。
      “以沫,你干什么,大早上的就来吓人。”陈欣带着一丝起床气的抱怨说道。
      “我来看你啊。”郝以沫仍不停地上看下看,好像非找出不一样的东西不可。
      “我们不是成天待在一起吗?有什么值得你特地跑过来看的?”陈欣揉揉眼睛,话刚说完突然意识到两个人已经分开睡了,自己现在睡在南湖的房间,顿时翻身而起,吓了郝以沫一大跳。
      “你干什么呀?”郝以沫哇哇大叫。
      “说,你来做什么,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来折磨我来了?”陈欣怒吼着问道。
      “神经病,我是来叫你起床吃饭的?赶紧的起来,否则我就倒了喂狗。”郝以沫愤怒的叫到,她刚还担心陈欣有没有被南湖欺负,不过看她生龙活虎的样子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别倒,我这就起来。”陈欣看郝以沫往外走去,急急的喊道。
      “我看你的样子昨晚应该睡的挺香的,南湖有没有不老实?”郝以沫前一句话还很正常,只是后一句就变味了。
      “以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湖哥哥挺好的呀,什么老实不老实的,我听不懂。”陈欣回了一句,又低头喝起牛奶。
      “还跟我装蒜?我什么意思你不懂?”郝以沫挑挑眉,陈欣不说她就越是好奇。
      “南湖哥哥老实不老实你跟他睡一晚不就知道了吗?我睡的早醒的晚怎么清楚。”陈欣感觉吊着她挺有意思,故意瞎扯的说道。
      “要死呀你,谁要跟他睡觉,爱说不说,不说拉倒。”郝以沫扭过身去,不再跟她废话。
      “对,你有了小菲,当然看不上南湖哥哥了,不过小菲跟南湖哥哥是不一样的感觉,你要不要试试看?”陈欣反而开始循循善诱的说道。
      郝以沫黛眉一皱,似乎是没料到陈欣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盯着陈欣看了好大一会儿,才问了一句:“这话是谁教你的?”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陈欣轻哼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样说话?”
      “你把我忽悠进南湖哥哥房间的时候不就是这样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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