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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 64 章 ...

  •   “那是什么?”蒋菲挥挥手,赶走那些难闻的腐朽气息,皱眉看着南湖问道。
      “一件好东西。”南湖神秘一笑,对蒋菲的举动也不在意。
      “你不会是想要把它送给情歌姑姑吧,那你还不如直接送这个盒子呢。”蒋菲搞不明白南湖是怎么想的,这件东西送出去倒不像是化解恩怨,反而像是结仇。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在你眼里盒子比那本书强了一万倍,可在情歌姐眼里一万个这样的紫檀木盒子也比不上那本书。”南湖说完,自信一笑,似乎对自己的说法非常有把握。
      “真的?”
      “骗你干嘛。”
      “好吧,那我就看看你到底凭什么这样有把握。”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南湖和蒋菲回到家时,郝以沫和陈欣仍旧围在郝情歌身边安慰她,郝情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她俩述说南湖这个邪恶的坏蛋是怎样怎样欺诈,压迫,强逼她劳累的工作,自己又是怎么斗智斗勇的向对方争取自己的合理报酬,并顺带提了一下蒋菲在其中扮演的不好不坏的角色,惹得他俩从一进门就被两人恶狠狠的盯着,好似不从他们身上咬下两块肉就不会甘心。
      “以沫,我渴了,有茶吗?欣儿,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南湖瞅着不太正常的两人,突然感觉莫名不安。
      “还想喝茶?有白开水喝就不错了,你这样欺负我姑姑,是当我郝以沫软弱可欺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出去?”郝以沫瞪着南湖,恼怒的说道。
      “以沫?你这是怎么了?”蒋菲看气氛不对,开口问道。
      “小菲,你别管,南湖哥哥这次太过分了,他欺负别人我可以不管,可情歌姑姑是自家人他也欺负,我这次生气了。”陈欣耷拉着小脸,也是怒容满满,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对着蒋菲说道。
      “呃,这是要声讨南湖吗?”蒋菲看看南湖又看看另一边坐着的三人,南湖除了一开始紧张了一下之后就一脸平静的坐在沙发上,什么反应都没有,好像认命了一般,而对面三人,郝情歌只是不停地抹着眼泪,一副老娘我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至于郝以沫和陈欣,一个双拳紧握好像下一刻就会出手打人,一个双手交叉环胸,想随时站起来的模样,两人都怒瞪着面前的男子,只是几人都没有想开口的意思。
      蒋菲向后走了几步,离战场远点省的一会儿把自己也牵扯进去,至于要不要选择一方加入,还是先观望一下情况再说,省的站错了队,莫名遭受一顿打击。
      沉默只是暂时的,正所谓战前越平静,战斗就越激烈,随着郝情歌突然哼出一声抽泣,郝以沫再也绷不住了,直接起身扑向南湖。
      “啊,以沫,你。”蒋菲被郝以沫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她真的动手了。
      只是她又如何是南湖的对手,只见南湖突然出手将她两只手紧紧抓住,一个翻身就摁在了沙发之上,然后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单手紧紧按住,有人问为什么不用双手按住?因为陈欣看到郝以沫动手后也跟着扑了上来,还真是一对好姐妹,只是她比郝以沫还不如,看到南湖一下子就控制住了郝以沫,然后扭头看向她,并对她努努嘴,陈欣就非常屈辱的自己摆成和郝以沫一样的姿势让南湖摁在身下。
      “南湖,你别伤到了她们。”蒋菲有些着急,她看的出郝以沫是玩真的,生怕她有闪失。
      南湖示意她没事,自己分得清轻重,然后看向一直坐着不动声色看戏的郝情歌,皱眉说道:“情歌姐,你这次有点过分了。”
      “是吗?那也没有你过分呀!我这只是让你提前感受一下,与你那离经叛道的行为相比这恐怕连毛毛雨都算不上吧。”郝情歌轻蔑一笑。
      “那是我的事,就算再怎么离经叛道,情歌姐你这么插手是不是不太地道了。”南湖眯着眼说道。
      “怎么就不地道了,以沫是我侄女,欣欣和小菲都叫我姑姑,就连你也叫我情歌姐,我怎么就不能管了。”郝情歌说完还看了蒋菲一眼。
      蒋菲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惊悚,郝以沫和陈欣可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她是知道的,如今被郝情歌隐晦的点了出来,瞬间一股无力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那怕是坐在椅子上蒋菲都感觉双腿发软,想要向地上倒去。
      “南湖,以沫。”蒋菲吃力的叫了一声,她感觉声音就在嗓子里打转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急得她伸手想抓向他们。
      咕咚一声,蒋菲失去平衡,连同椅子重重的摔倒在地,蒋菲的倒地惊醒了对面几人,南湖大叫了一声,小菲。就快速向她跑来,掀开椅子将她扶了起来。
      “小菲,你还好吧,有没有摔伤?”
      “快看看有没有摔到哪里,去医院,赶紧去医院。”
      郝以沫等人也赶紧跑了过来,围着蒋菲问东问西。
      “没事,不用担心,我没有受伤。”蒋菲此时感觉身体又有了力量,可以开口说出话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从椅子上摔下来了?”南湖抱起蒋菲,让她靠在沙发上,郝以沫也围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小手。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感觉浑身无力,想开口叫你们可却叫不出声来,然后就突然从椅子上摔下去了。”蒋菲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况,然后对着他们说道。
      “小菲身子骨有些虚弱,以沫,你最近多熬些骨汤和鸡汤给她调理一下。”郝情歌摸了一下蒋菲的脉搏,又检查了一下她刚碰到的部位,然后说道。
      “姑姑,小菲没事吧。”郝以沫仍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嗯,没伤到骨头,膝盖淤青的位置一会儿抹点红花油揉揉两三天就应该好了,只是……”
      “没想到情歌姐竟然还懂医术,只是刚才你的话后面是什么?”南湖看着她开口问道。
      郝情歌瞥了他一眼,很想说老娘懂医术怎么了,老娘不仅懂医术,什么琴棋书画之类的老娘都懂,不过看他一脸凝重的神色还是说道:“只是小菲积年熬夜,休息不好,疲劳加焦虑导致长期内分泌失调,紊乱,如果再不好好将养以后肯定会出大问题。”
      “啊,怎么会这样?姑姑,你有没有办法救救小菲。”郝以沫哭丧着脸央求道。
      “情歌姑姑,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陈欣也小脸哭泣着在一旁央求。
      “呃,我还没死呢,怎么现在有一种要奔丧的感觉,要不要说的这么吓人。”蒋菲瞅着围着自己的一圈人,很是无语,不过如果早知道自己摔一跤他们就会停手的话,那自己早就行动了,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模样。
      “好好好,你们别摇了,快把我都摇散架了,一会儿我开个方子,你们照方抓药,平日里多照顾一下小菲,别像以前那样,慢慢调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郝情歌挣脱两人的手掌,轻轻开口。
      “那好,姑姑你快写方子,我现在就去抓药。”
      “对,情歌姑姑,我去给你拿纸笔。”
      郝以沫带着陈欣急匆匆离去之后,南湖将蒋菲抱回了房间,让她好好休息,然后回到客厅,看着面前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郝情歌。
      “有怨气?是不是很想打我?”郝情歌眉眼一挑,突然露出一抹诱人的坏笑,起身坐到南湖身边,俏脸慢慢贴近南湖。
      “情歌姐,你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佳人在侧,吐气如兰,南湖微微往后移了下身体,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否则他还真不一定能控制自己。
      “想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呀,顺便让你知道前方有什么困难在等着你。”郝情歌眉眼一翻,调皮一笑,那一瞬间的风情差点就让南湖现场失控,当场做出一些出格之事。
      “那情歌姐做的可还不够,就以沫那两下子,我一只手就能应付的过来,情歌姐还需努力才行。”南湖眯眯眼,不在退让,反而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目光盯着对方,一只手掌也在不经意间搭在了郝情歌的肩膀上。
      郝情歌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黛眉一挑,又瞬间恢复正常,她没想到南湖在经历了刚才的事之后这么快就又恢复了下午在办公室时的作风,有些迟疑要不要继续挑逗对方,不过一想到这是在家里,楼上有蒋菲在,而且郝以沫和陈欣虽时都有可能回来,料想对方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所以再一次放肆的俏脸贴近对方,并轻轻吹了一口香气。
      “情歌姐,你这么勾引我,就不怕我忍不住?”南湖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四目相距不过一指距离,他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那极细微的喘息。
      “那你会忍不住吗?”郝情歌的眼眸好似泛起一汪春水,南湖现在闻到的全是她的气息。
      佳人主动投怀,这谁能忍受的了,南湖一把抱起对方,把郝情歌搂紧自己怀里,张嘴就要吻向对方红唇。
      “你敢这么作践我?”郝情歌蓦然出声,脸上冷酷神色好像不化寒冰。
      南湖一怔,内心微微惊讶,怀中佳人的身体还是那么温软柔滑,怎么面上却一副冷峻神情?
      或许是吃的亏多了,南湖并没有在意郝情歌的话语,反而将头埋进对方的脖颈。
      “你不怕以沫看见你这样欺负我?”郝情歌的声音再次幽幽传来,那股冷酷意味更为明显。
      南湖听后一顿,内心疯狂抉择,片刻之后极不情愿的将头从郝情歌脖颈处移开,双眼盯着对方,好像要将怀中的人看透看穿。
      南湖的离开代表了胜利,郝情歌冷酷的神情重新开始绽放笑颜,她喜欢刺激,喜欢挑战,喜欢驯服,就像她的事业一样,只是以前她驯服的都是猛兽或是各种极限自然环境,而这次她想挑战一下身边这个男人,所以当南湖在她身上开始施为的时候她并没有进行任何抵抗,她要的是从心理面击溃对方,而现在可以说她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怀中佳人的身体变化自然逃不过南湖的感知,不知怎么南湖突然感觉一股怨气在心底滋生,看着在怀中仍旧不停蠕动的郝情歌,南湖突然开口:“情歌姐以前也是这么勾引别人的吗?”
      南湖话一说完,便立刻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是他只感到郝情歌身体一僵,那具一直火热的身躯瞬间变的冰凉。
      “情歌姐,我,我。”南湖张张嘴,想说出什么,只是任何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
      “放开我吧。”郝情歌开口,想挣脱对方的怀抱。
      “不,我不放开,一放开你就跑了。”南湖并没有放开对方,反而抱的更紧,好像要融化掉怀里的寒冰。
      “你确定不放开?”郝情歌仍旧冷冷地说道。
      “不放,我南湖一向说话算数的。”南湖不为所动,笑话,现在怎么能放开她,她现在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放开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可能找也找不到了。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你了。”
      “你咬吧,咬我也不会放开你。”
      咸咸的,涩涩的,同时一股浓郁的腥味涌入鼻腔,郝情歌并没有跟他开玩笑,在南湖说不放开她之后就一口咬在对方的左臂之上。
      “疼不疼?放不放开?”郝情歌嘴角带血的看着南湖,只是那冷酷的神情仍没有化开的趋向。
      南湖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的看着她,好像对方咬的不是自己。
      郝情歌黛眉一皱,再一次张嘴咬了下去,这次右臂又出现了一个流血的牙印。
      “还不放?”郝情歌双眼浮现一片晶莹的水晶,强忍着不让它流出眼眶,再看面前的男人也有些朦朦胧胧,不太真切。
      “不放,就算情歌姐今天咬死我,我也不会放开你的。”南湖声音很轻,只是那话语中坚定意味十足。
      “以沫快回来了,你就不怕她看见?”郝情歌怔怔的看着他,心底深处第一次浮现惊慌的感觉。
      “她看到又如何,我只要情歌姐不离开我。”南湖一脸深情的说道。
      真是冤家呀,你不怕以沫她们看到,可是我怕呀,怎么说我都是她的姑姑,郝情歌聪明的大脑此时一片茫然,面对这种情况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开我?”郝情歌看着他,声音中带着哀求。
      “只要情歌姐答应不离开我,我就放开。”
      “好,我答应你,你放开我吧。”
      “真的?没有骗我,那情歌姐你发誓。”
      “好,我发誓,我以后不离开你,行了吗?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嗯,好。”
      离开了南湖的怀抱,郝情歌悬着的心终于稍稍安定下来,此时才发觉口腔中血腥味十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粘稠感觉,想到那是什么,瞬间就往卫生间跑去,刷牙,漱口,洗脸,连刷了好几遍牙齿之后,那股味道才消失不见。
      郝情歌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黛眉,琼鼻,凤眼,樱桃小口,还有高挺的鼻梁,以前怎么看怎么喜欢的面容,此刻却感觉非常讨厌,要不是这张脸估计也不会惹出今天的事。
      “把袖子挽起来。”郝情歌提着药箱走了出来,看到依旧坐在客厅发呆的南湖,冷冷地说道。
      “呃?哦。”南湖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她是要给自己上药。
      “嘶……”南湖低声叫了一下。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逞勇的劲儿哪去了?”郝情歌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便蹲下来亲自给他解衣。
      南湖也不说话,就默默地看着她。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副皮囊嘛。你见……”郝情歌哼了一声,只是看到对方手臂上的伤口,又没继续开口。
      郝情歌清洗完伤口,就静静地发呆,一排七八个血洞,个个深五六毫米,她知道自己刚才咬的用力,只是没想到咬的这么狠,想到还有一条手臂估计也是这种情况,眼眶的热泪便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你是傻子吗?怎么都不喊疼。”郝情歌低声说道,话语里带着一丝哭腔。
      “嘿嘿,情歌姐,我不疼,没事。”南湖轻轻开口,很是温柔的安慰她。
      “你就是傻子,傻子。”
      ……
      “陈欣,去,去叫他吃饭。”郝以沫对着陈欣努努嘴,经过刚才的事后,她还拉不下脸找对方开口说话。
      “开饭了吗?好,我去叫他们吃饭。”陈欣扔下零食,高兴的叫了一声。
      咚咚咚,咚咚咚,陈欣敲了两下门就直接推门而入,叫喊了一声,南湖哥哥出来吃饭了,然后就跑上楼去喊蒋菲和郝情歌。
      饭做的很丰盛,郝以沫为了给蒋菲补身体,特地买了大骨,整鸡,活鱼,猪蹄,还有好多其他的东西,相必这么吃下去,不仅能补身体,发福发胖肯定也少不了的。
      “给南湖也多喝点骨汤,鱼汤,他的伤口好的还快点。”郝情歌对着郝以沫说了句。
      “南湖也受伤了?”郝以沫一愣,扭头看着南湖。
      “南湖哥哥你受伤了?伤到哪了?快给我看看严不严重。”陈欣一听,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就是刚才在房间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两口,过几天就没事了。”南湖端着碗喝了一口热汤,淡淡的说道。
      “啊?被咬到了,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咬到了什么地方?”陈欣连饭都不吃了,围着南湖上看下看,想找到哪被咬了,最终让她发现了南湖手臂上绑着的纱布。
      “咦,南湖哥哥,你这是什么时候被咬的?我记得你回来时手臂还好好的呀!”陈欣皱眉问了一句。
      蒋菲听后也是神色一动,然后看向南湖的手臂,她也不记得南湖今天有被咬到手臂。
      “这是你和以沫走后,我不小心弄得,没事,过几天就好了。”见郝情歌怒瞪着自己,南湖轻咳一声,托词说道。
      “上过药了没有,我能解开看看吗?”陈欣还是不放心,抓耳挠腮的模样看的南湖都有些心疼。
      “好了,欣儿,都说没事了,你就放心好了。”南湖摸摸她的脑袋,安慰着说道。
      在南湖的抚慰下,陈欣总算又坐回去吃饭了,只是蒋菲此时又好巧不巧的说道:“咦,你那只手臂怎么回事儿?也受伤了?”
      南湖一看,原来是刚才的动作幅度大了,导致另一条手臂上的纱布也露了出来。
      完了,这要怎么解释,果然陈欣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他走来,这次连郝以沫都探着身体看向他。
      “嗯,这只手臂是不小心碰到的,当时找那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不过,不要紧,你们也别一惊一乍的。”南湖黑着脸说道,不管多么牵强能过这一关就行。
      只是这次可没那么容易了,陈欣死活要解开他的纱布看看伤口,郝以沫也走过来左瞧瞧右看看,按照她的说法,如果真的是被不知名的东西咬了,那就不能这么简单了事,不然下次万一要是陈欣或者小菲被咬了,那就更麻烦了。俨然一副要全家大扫除,非要找到元凶不可。
      “南湖哥哥,就看看右臂,右臂是撞伤的,我看下没事。”陈欣也不管南湖同不同意就开始动手。
      “行了,你们先消停一会儿,等我给他上药时再看不行吗?现在先吃饭,以沫,欣欣,坐回去吃饭。”郝情歌被一股烦躁的情绪笼罩着,恶狠狠的看了南湖一眼,这要是让她们看到那一排牙印自己的老脸还要不要?想到这里郝情歌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嗯,陈欣,等姑姑给他上药时再看也不迟,现在先吃饭。”郝以沫拉了拉陈欣。
      “好,好吧,那情歌姑姑给南湖哥哥上药时记得叫我。”
      “嗯,好。”郝情歌说完这几个字差点把银牙咬碎。
      晚饭之后,郝情歌就钻进了南湖的房间,说是有事和他商讨,叫郝以沫和陈欣不要进来打扰他们。
      虽然有些奇怪,不过郝以沫给他们各泡了一杯茶后,也没多想就离开了,现在她想的更多的是蒋菲,把蒋菲照顾好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办?要不把那两块肉割了吧。”郝情歌看着南湖,突然说道。
      南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好像见到了什么奇形怪兽一样,半晌之后,才张张嘴说道:“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想割我的肉?”
      “那怎么办?要是以沫她们看到了,会怎么想?还是割了省事。”郝情歌直直的盯着他,一脸的严肃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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