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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 61 章 ...

  •   “情歌姑姑,你就休息一下嘛,你看你都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却比我们干的还多。”蒋菲拉住东奔西走的郝情歌,让她坐到椅子上,休息一下。
      “没事,我又不累,你还别说他们还挺热情,我一招手他们就过来了。”郝情歌擦擦汗,笑着说道。
      “他们是热情,可还不是看你是一个大美女嘛,要是普通人,谁又能对谁多热情。”蒋菲白白眼,烦死那些软骨头的了,这些人比南湖还不如。
      “情歌姑姑,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没去当明星呀!你要是去选美,冠军的位置还不是妥妥的给你留着吗?”蒋菲递给郝情歌一瓶水,她自己也挨着她坐下,站了半天了,她同样累的够呛。
      “当明星干什么?赚钱?我又不缺钱,出名?貌似我的名气还可以吧。”郝情歌皱皱眉,看着蒋菲问道。
      “你是不差钱,不过,姑姑你很出名吗?我怎么没在新闻上听说过你。”蒋菲疑惑的看着她。
      “我又不是名人上什么新闻,你要是关注起源与进化论坛,倒可能听说过我,我在那上面倒有点知名度。”郝情歌解释了一句。
      “起源与进化论坛?那是什么?”
      “一个学术论坛,和我的工作有关联。”
      “哦,就是你学的那个自然进化下的物种选择与人伦血统传承那类的东西?”
      “嘻嘻,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还记得挺清楚的嘛,不过,那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分支而已,具体的研究可就多了,从宏观上讲小到一个细胞,大到整个宇宙都是我们研究目标。”郝情歌洒脱一笑,很是得意。
      蒋菲同样笑笑,她听不懂可不妨碍她为郝情歌感到高兴,看得出来郝情歌是真的很喜爱她的工作。
      “我们继续干活吧,南湖那小子说我干的好会给我个惊喜,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有什么能耐能让我惊喜?”郝情歌说完,便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继续卖力的推销起来。
      “情歌姐,来我们这里,我们这有位置。”
      “好,等我过来。”
      漂亮的女人就是惹人喜欢,不管男人女人,都想跟她待在一起,那怕仅仅只是嬉笑打闹。
      南湖在活动快结束时也来到现场,他不是与蒋菲她们同甘共苦来的,就是过来看看一天的成果如何,不过有郝情歌这个吸睛招牌,怎么可能会差了,这让南湖看完之后非常满意,笑着说今天他请客,让大家放松放松,顿时引起阵阵掌声欢呼。
      郝以沫和陈欣今天是累趴了,从早上一直忙到了下班,没有休息一下,感觉比以前连续工作一个星期还难受,到最后南湖领她们去庆祝的时候,都推脱不去,想回去睡觉,南湖也知道她们太累了,就没有勉强。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成片羽毛状的白云遮在天际,挡住了夏日的烈阳,蓝的天,绿的树,清的水,柔的风无不给人一种舒爽的感觉,经历了几天的活动之后,郝以沫和陈欣总算得了空闲的时间出来游玩。
      不知是活动太成功了还是郝情歌答应给南湖当产品模特,使得新宇集团感受到了危机,现在两家公司竞争更激烈了,南湖,小菲,现在又多了一个郝情歌每天都异常忙碌,白天基本见不到人影,所以郝以沫和陈欣也正好趁着空闲,偷偷来到了小南山。
      今天的目的就是出来散心,所以郝以沫就背了个画板,陈欣也没大包大揽,仅背了几瓶水和两袋零食。
      争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如果说一开始是为了生存,那确实没什么好驳斥的,毕竟如果连生存都无法保证的话,更何谈礼仪,道德,只是当生存危机消失之后,争还是存在人与人,植物与植物,动物与动物,生命与生命之间,这个时候的争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活的更好?难道争了就会活的更好?当然有人会说争的话还有希望,如果不争则没有一点希望,确实,心怀希望的人无不争,无不在争,人如此,植物如此,动物如此,只要是生命都是如此。
      既然有争,那是不是也存在不争?郝以沫停下手中的画笔,静静地看着远处茂密的树林,以往觉得安静祥和的景象现在却变成了另一种场景,树木之间你争我夺,你来我往,只为多占一缕阳光,多吸一滴雨露,层层叠压宛如修罗战场。
      “这便是生命的真谛吗?你赞美它们独具俊秀,各展群芳,不过是彼此争夺的结果,人家拼了命的东西,到你这里仅仅成了有观赏性,还真是嘲讽呀!”郝以沫摇摇头自嘲了一句,将已经完成一半的画撕碎,弃在一边。
      “以沫,你干啥?好好的画为什么撕了,多可惜。”陈欣没来得及制止,便有些生气。
      “那副画画错了,撕了正好。”郝以沫轻声开口。
      “那也不用撕了呀,浪费。”陈欣撇撇嘴,扭头不搭理她了。
      郝以沫重新放好画纸,然后看向远处的丛林,以往郁郁葱葱的枝叶现在看去好似刀戟斧兵,森然无比。
      “陈欣,你看那树枝像什么?”郝以沫突然开口。
      “什么?哪的树枝?”陈欣问道。
      “就前方小山头的上的阔叶林树枝。”
      “哦,那不就是树枝吗?能像什么?”
      “你好好想想。”
      “好好想也是树枝,砍了当柴烧的树枝。”
      “没一点艺术细胞。”郝以沫骂了一句。
      “你有,那你说像什么?”陈欣不服气的问道。
      “像不像一个挥舞刀剑的战士?”郝以沫眼睛一眯,森然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郝以沫皱眉,不悦的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像不像一个挥舞刀剑的战士,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哈。”陈欣仍止不住的笑道。
      “有病。”郝以沫骂道。
      “我看你才有病呢,一个破树枝,竟然说像战士。”
      “那你说像什么,你说呀。”
      “嗯,像,像一个烧火棍,哈哈哈。”
      “你滚,滚,离我越远越好。”
      “哈哈哈,我滚,我这就滚。”陈欣放肆的笑着,走到远处。
      真是气死我了,这该死的陈欣,就知道她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明明就是挥舞刀剑的战士,说什么烧火棍,难道真像烧火棍?郝以沫迟疑着再次扭头望去,歪歪扭扭的,确实有点像烧火的棍子,啊呸,什么烧火的棍子,就是挥舞刀剑的战士。
      郝以沫拿起画笔,再次看了眼远方的树木,然后动手画了起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欣的打搅,郝以沫怎么看远方的树木都没有了刚才那样森然的感觉,顿挫之间,一股极度抑闷,无奈的心情不由的从心头泛起,下笔不知所谓,抬手徒增奈何,长叹一声,郝以沫停下作画,站起身来,向陈欣走去。
      “你不画画了?怎么跑我这来了。”陈欣抬头望了她一眼,还有些惊疑,暗道:“我都离你这么远了,怎么还找上门了。”
      “不画了,我看看你种的花。”郝以沫淡淡的回了句。
      “看花呀,行,来吧。”陈欣招招手,很有些自得,她种的那着花都开了很多了。
      “陈欣。”
      “嗯?什么事?”
      “你说我们在这种花算不算破坏环境?”
      “呃,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怎么净说胡话。”陈欣想摸摸她的脑袋,看她有没有发烧。
      “这些花本来不应该在这里,是我们把它带来的,这对其它的植物来说算不算一种不公?”郝以沫惆怅的说道。
      “哪冒出来的这种想法,你还在这呢,你是不是也不应该来?江宁最早先的时候也没有人吧,那现在这些人是不是都应该滚蛋,把地方都让给那些植物,动物?”陈欣哼了一声,侃侃说道。
      “咦,没想到你竟然懂这道理?”郝以沫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是你一直小瞧我,我的本事大着呢,你们一直没发现而已。”陈欣臭屁的自夸道。
      郝以沫摇摇头,也没反驳,清楚她那两下子偶尔卖弄一下还好,真要认真就输了。
      水仙,蔷薇,矢车菊,切花月季……种类还真是不少,陈欣哼着不知名歌曲,左闻闻又看看好不欢喜。
      “你是蜜蜂吗?怎么每一个都要看下。”郝以沫开口说道。
      “你的宝贝不每一个都把玩一下?再说我这是看看它们有没有长虫子,好给它们捉捉虫。”陈欣哼唧了一句,然后又瞥瞥郝以沫种的山茶花仍旧没有开花的预兆后,暗自得意一笑。
      “风筝连着线,云水接着天,远方的人互相挂念。走过你的湖海山川,回来我的锅碗瓢盘,你和我都平凡。”陈欣又哼起了她自己都想不起名字的歌曲,蹲在那一片花海中恣意忘我。
      郝以沫走到一边,山茶花虽然还没有开花,不过那片芍药倒是已经开始吐花苞了,按说芍药应该已经开始开花了,也可能是山上气温低所以有些推迟,不过不要紧,只是迟了并不是没有,郝以沫走进那片芍药,左右看了看,刚才略显郁闷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这片芍药是别人种的,不过应该也算无主之物,要不要偷偷挖一棵拿回家去种?”郝以沫虽然还在自我争斗,但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的伸向了离身旁最近的那株即将开花的花枝。
      “以沫,你在干啥?偷花吗?”陈欣的声音蓦然传来,惊醒了正在失神的郝以沫。
      郝以沫看着自己罪恶的手掌,一抹恐慌不由浮现在脸上,好像小时候作弊被老师逮住的场景再次重现而出。
      “你乱叫什么?”虽然四周没有其他人,郝以沫仍旧羞怒的骂道。
      “这花都还没开呢,你现在拔了,它就死了。”陈欣仍不知好歹的说道,说着话还顺带向郝以沫走了过来。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要拔它了,我是检查一下它长得怎么样,用不用松松土。”郝以沫辩解道。
      “松土?前几天不是刚下过雨吗?”
      “对呀!我看它有没有被雨水冲跑了,想栽的牢固一些儿。”
      “哦,是这样呀!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偷花?我是那样的人嘛。”郝以沫总算将自己刚才的行为圆过去了,此时说话的时候竟有些大义凛然。
      “好吧,是我看错了,我还以为你喜欢这花想把它偷回去呢。”陈欣也无所谓,就算郝以沫真动手将这花偷回去,她也没什么想法,甚至还会出手帮她一起挖呢。
      “一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再去那个小花市转转吧,山下的芍药应该已经开始开花了,我们买几株栽院子里,看着也好看。”既然山上的芍药偷不回去了,买两盆回去也一样,郝以沫默默的想到。
      “好呀,我也正想再去小花市逛逛呢,你还别说,我要是建花园的话需要的花肯定少不了。”陈欣同样点头答应。
      “建花园?你想在哪建花园?我怎么没听你提过。”郝以沫皱皱眉头,疑惑的看着她。
      “对呦,我还没跟你提过呢,就是你租的那块地嘛,我想先在上面建一个小花园,看看效果,如果好的话,就买一块地,建一个花园城堡。”陈欣笑着说道。
      郝以沫满头黑线,怪不得她们都打她那块地的注意,原来早就预谋好了,不用想,小菲估计也有她的计划,要不是自己这次使了点计谋,买了好多菜苗和菜种,估计现在对方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只是这次算是躲过了,下次,下下次呢?郝以沫有些头疼。
      “走吧,我们现在就过去吧,早点去还能多挑会。”暂时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郝以沫耷拉着小脸,对着陈欣说道。
      “嗯,我去收拾背包,你等下。”

      热火朝天的日子毕竟不是常态,自从新宇集团和蓝海集团撕破脸皮之后,双方正式进入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恶性循环之中,南湖整日看不到人影,蒋菲也变回了以往早出晚归的作息时间,就连姑姑郝情歌也不经常来蛋糕店玩耍了,好似每个人都突然之间变得异常忙碌,只有郝以沫和陈欣仍旧无所事事的打发空闲时间。
      “以沫,做大生意都是如此吗?不把每一个人往死里逼就不罢休?”陈欣无聊的躺在椅子上,看着一旁同样闲坐着的郝以沫。
      “我怎么知道,可能这就是商业吧,不前进就相当于后退,不打倒对方就可能反被侵吞,不是有个尔虞我诈的词?形容的很形象不是吗?”郝以沫长叹一口气,她只是旁观者,可依然能感受到平静的表面之下暗藏层层杀机。
      “那你说南湖哥哥能打赢对手吗?我还没见过南湖哥哥这么认真过的样子。”陈欣小鼻子小眼的挤在一起,似乎很是为南湖担心。
      “你南湖哥哥能创立这么大一个公司,什么场面没见过,他现在这么忙碌反而说明没多大问题,你想想,如果一个人前景暗淡不明,不知道往哪里努力,他会怎么办?”郝以沫挑挑眉说道。
      “会怎么办?”陈欣看着她问了一句?
      “会停下来,冷静冷静,会很平和,一点都不着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是这样吗?似乎有点道理。”陈欣撇撇嘴,只是眉间的愁容也没见减少一点。
      “你也不用摆出一副苦瓜脸,他们的事情我们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要我们开开心心的,不给他们增添负担就很好了。”郝以沫宽慰着说道。
      陈欣:“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郝以沫:“那你就在他们休息的时候,做些开心事让他们放松放松,这样也算是帮他们呀。”
      “那我们能做什么事让他们放松呢?”
      “你只要不捣蛋就能让他们感到轻松。”
      “去你的,我说正经事呢。”
      “我也说正经事呢,只要你什么都不做就好,大不了等南湖破产了,我们养他和小菲就是了。”郝以沫无所谓的说道。
      “这倒可以,如果他们真的没打过对方,失败了,我们可以叫他们一起来卖蛋糕,这样我们四个人就可以把店开的再大一点。”陈欣似乎陷入了某种幻想之中,她现在还真说不清楚到底是希望南湖赢还是希望他输。
      “喂喂喂,来人了,赶紧去招呼顾客。”看到走进来两个顾客,郝以沫踹了她一脚,打破了她的美梦。
      “呃,你自己怎么不动,就知道使唤我,真是够懒的。”陈欣撇撇嘴,揉揉被踹疼的部分,满脸不情愿的神色。
      看着陈欣走远,郝以沫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她刚才和陈欣的对话也只是宽慰宽慰对方,商场上的斗争哪那么简单,失败破产算是比较好的了,最怕的是公司破产后还背负一身债务的,好多人都是被一身债务压垮最终承受不住心里压力,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郝以沫当然也害怕南湖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在郝情歌跟她说南湖想邀她加入公司时,请求姑姑帮他一把,当然仅是个人能力之内的帮助,毕竟郝情歌也有自己的事业,无法在国内逗留太久,当郝情歌说只能帮他拍一些产品广告后,郝以沫就已经很开心了,毕竟这也是很大的帮助。
      如今,两个公司竞争的越来越激烈,郝以沫知道自己插不上手,所以只能尽量在生活上给他们多些照顾,那怕他们回来的再晚,也都有热腾腾的饭菜和贴心的服务,不指望有多少建树,只希望自己的一些小细节能带给他们一个舒心的家庭氛围。
      “咦,他怎么又来了?”透过玻璃窗,郝以沫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远处的走廊过道,面上带着迟疑,似乎是对接下来的选择有些犹豫不决。
      “难道他还没有放弃?”郝以沫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起身向对方走去。
      “你是来找陈欣的?怎么不进去?”面前之人正是上次和陈欣有了争执的赵矩兴,郝以沫不清楚对方的来意,但如果对方是来解开误会的话,她倒愿意帮对方一把。
      “嗯,以沫,我是来找陈欣的,只是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见我。”赵矩兴苦涩的笑笑,似乎是没有勇气走到陈欣面前。
      郝以沫眉头一动,说道:“那我去和她说一声,你在这先等下。”
      赵矩兴:“那太好了,谢谢你,以沫。”
      “没关系,举手之劳。”
      “赵矩兴来了,就在走廊过道那,你看到了没有?”郝以沫走到陈欣面前,努努头,说道。
      “我又没瞎,怎么可能看不到。”陈欣撇着嘴说道。
      “他说相见你,你要不要去见见他?”郝以沫双手叉腰,探向陈欣,开口说道,只是话语间带着一丝调笑的口吻。
      “怎么?不想去?是不是心里有鬼?”看陈欣虽有些迟疑,但却不动身的样子,郝以沫再次问道。
      “你才心里有鬼呢,想见直接进店来不就行了,唯唯诺诺的,没一点骨气。”陈欣哼了一声。
      “或许是你上次的行为吓到了人家也不一定,不然,你就去见一面,看看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郝以沫推了推她,陈欣忸怩了两下,便解下围裙走了出去。
      “竟然知道不好意思了。”郝以沫有些无语的看着走远的陈欣,哼了一下。
      或许因为不是休息的时候,晨夕广场前的露天凉亭此刻稀稀疏疏的仅坐了两三个人,赵矩兴和陈欣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只是两人的面上都没有带着笑容。
      两人进来之后,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其余人就都陆续离去,最后仅剩赵矩兴和陈欣二人。
      现场有些沉默,陈欣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等了片刻,赵矩兴轻声说道:“陈欣,上次在电影院的事对不起呀,我当时是有些头脑发热,如果做的事让你感到不高兴,我在这里给你道歉。”
      “没关系,你不提我都忘了,再说你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做之前你应该先搞清楚我的态度。”陈欣冷冷的说了一句。
      “那你的态度是不喜欢我的行为,还是不喜欢我这个人?”赵矩兴似乎从陈欣的话中找到了一点希望,接着问道。
      “有关系吗?”陈欣一愣。
      “当然有关系了,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个人那我做什么,相必你也不会喜欢,但如果你仅仅是不喜欢我上次那种行为,我以后不做就是了,我们还是朋友。”赵矩兴似乎又燃起了莫名的希望,解释了一番。
      “哦。”陈欣没有多少表情,简单回了一个字。
      “那你是不喜欢我这个人?”赵矩兴对陈欣的回复有些失望,略带自嘲般说道。
      “如果你还会做上次那种行为我就不喜欢你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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