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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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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
“我懂了。”
角落里一个人弱弱地说着。
是的,他懂了。所有温暖与安逸全部只是一瞬之间的,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真正的利益。
岁岁年年放荡不羁的少年,如今也是老板得“笑了”。
他盯着眼前的尸体眼前更加模糊,口里仿佛要说什么,可却哑了音。
最后的镇定告诉他一定要说清楚再离开,他闭了眼调整了一下自己这非常混乱的情绪,立刻坚定的说道。
“鹤薪。”
声音空灵而坚定。
鹤薪穿过黑暗与月光的交界线走了出来。
“在!”
“你...”薛九戚松散的眉头,有好似习以为常得哑了音
薛九戚眼底露出阴霾的眼底:“我应该不用问了。”
鹤薪:“怎么,不敢问?”
“我要问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有什么疑问吗?公子。”鹤薪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道。
薛九戚眼熟迷离,他希望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梦。但又是无法改变的现实。
薛九戚那起旁边的佩剑(不牺),刺向自己的腹部。
——阴风拂过。
他没有喊,没有哭,而是眉头一皱忍住了。
赤红的鲜血隔着高洁素雅的白色长衣流了出来...染红了薛九戚的那件十分素雅,且八百年不见一粒尘土的长衣。薛九戚直接痛得跪在地上,跪在了鹤薪面前。
霎时,鹤薪也有一点恍惚不过,他已经经历过绝望无数次,又再次回过神来
“你!堂堂八尺的墨九戚,墨公子今天也沦落到跪在我脚下真是罕见...”鹤薪开始害怕了。
墨九戚声音颤抖着:“欠你的,我都还你。”痛到无法呼吸,脑袋混乱,比起腹部的伤,其实口更多的是心痛——失望。起初并不是被尸体恶心到,而是站在对面披着黑衣的男人鹤薪...
“墨九戚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幼稚...”鹤薪不知所措。
墨九戚两眼满似解脱:“你输了,鹤薪。”
突然屋里的蜡烛灭了,阴风四起,围绕着墨九戚。
鹤薪神色复杂道:“你想做什么?”
他微笑着说到:“不用怕,鹤薪你我朋友一场,我不会伤你分毫,因为我有原则。”
鹤薪又不服道:“你是说我没有原则?”
墨九戚:“好好对我妹妹,以后我隐居深山不露面,你是天下第一,没人和你抢了。”
鹤薪:“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不懂么。”
意思是:我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和你抢过风头,而你却一直觉得我针对你;你喜欢我的家人(妹妹),就好好对她;我达成你的心愿消失在这世上,不让你看见,我自伤所有人都以为你打死了我成为了世界第一;但我不愿死,因为有太多不能死的责任了,所以则是隐居深山,为世祈福。
鹤薪突然意识到什么:“墨九戚,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回来!你他妈给我回来!我错了...我错了!你去什么山?!”
墨九戚已经消失在雾里。
鹤薪仿佛心被人用刀割了一样,扶着“不牺”(墨九戚的佩剑名“不牺”)倒地了,朝着墨九戚消失的位置跪下了。
耳朵红了,眼睛模糊了,鼻子一酸,满心委屈,却又满是自责。
哭了。
月色静美,但是这一幕幕一点也不不静,更不美。
“墨九戚!我错了!——你给我老子回来!——”鹤薪朝天大喊。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因为墨九戚被裹在浓雾里,根本不知道他会去哪?
墨九戚快要把铁链拽断了可那铁链还是原封不动他手腕红了,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