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5 咸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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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箭咸鱼，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
不要同情我笨又夸我天真，还梦想着翻身
咸鱼就算翻身还是只咸鱼，输得也诚恳
至少到最后，我还有咸鱼不腐烂的自尊
我不好也不坏不特别出众，我只是敢不同
我的人生就是一错再错，错完了再从头
也许放弃掉一些活得更轻松，我却不再是我
我不愿一生晒太阳吹风，咸鱼也要有梦
我没有任何天分，我却有梦的天真
我是傻我是蠢，将会证明用我的一生
我如果有梦有没有错，错过才会更加明白，明白坚持是什么
我如果有梦梦要够疯，够疯才能变成英雄
总会有一篇我的传说，有一天有我的天空
做我的英雄，在我的天空，我知道你懂，知道你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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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有事？”
“哦，只是看看你。你不上晚班。”廖剑去餐馆看连风。
“嗯，说好的是这样，我得陪连晗。”
“哦。”
“干得咋样？”
“还可以吧，就这样。”
“我看，不会就这样吧。”
“为什么你们总那么稀罕物呢？”
“如果你稀罕自己就好了，华漪也不会那么难过。”
“你们。。。不用对我那么好。”
“你知道吗，本来你做搬运工的地方已经决定给你换工作了。”
“是么，呵呵。。。”连风笑，这个，与他无关了吧。
“你知道你值的，不是因为华漪，不过，也许，这里也快了吧。”
“这里。。。暂时的吧，这里工作不忙，我想过了春节重新找工作，现在我有点乱，身体也不好，晗晗的学习状况才刚刚有点稳定，所以。。。。先过度一下。”
“如果可以晋升也不错啊。”
“呵呵，廖剑，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管理层冗余’。。。”
“哦。。。。明白，华漪要是知道你说这个，一定会很高兴的。你不应该在这种小地方的，回华氏吧，那才是个大舞台。”
“舞台很多，我希望不选择华氏。”
“为什么？”
“hi，请问，能和我合个影么？”一个女孩突然插入了他们的谈话。
“这。。。”
“我是外地的，来这儿玩，你给我合个影留个念吧。”她对连风说。
“哦，你跟他合吧，他是本地人，我不是，我给你们照。”
“唉唉，你看不出来那些都只是借口么，现在的女孩真是。。啧啧。。”
“。。。”
“你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
“其实过去出门不多。。”连风笑笑，就是觉得尴尬，他又能如何。
“华漪也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很少一个人出门。”
“哦。”想起那天在候车室的表现，连风一直觉得她实在不适合一个人出来。
“有一次，一个自称是星探的人要她去拍广告，把她吓的，幸好我在身边。。呵呵。”
“怎么没人看中我，我倒挺想试试，能给挺多钱吧。”
“连风，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华氏的工作。难道就是因为我和华漪，让你那么不情愿，非要绕道去别处。”
“。。。”
“根本没人说闲话，你的表现大家清楚，你也清楚吧，要不。。。”
“我不想做华氏的工作。”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总该有个理由吧。”
“那为什么你们偏要我做呢？”
“这。。。对不起。。。只是希望你过得好一点。”
“我。。。谢谢，但是，我不想那样。你和华漪不要插手可以么？”
“是因为华漪么？”
“廖剑。。。”
“因为她让你尴尬了？”
“对不起，她那样，我总觉得我不是在工作。你也看到了，我自己就可以，谢谢你们。”
“这就是你不想干下去的原因么？”
“。。。”
“连风！”
“试探我很好玩么？！”
“这不是。。这。。”
“算了，到这儿吧。。”
。。。
5＋是想当年连风参加g校学生会第一面得的分，那个满分上的加号，算是一种区分，也多少显得多余，毕竟，无论如何，他都没有突破那个界限。那一天即将结束的时候，林俊以进了学生会体育部面试的教室，然后，20分钟后，他以同样平静的表情出了教室。面试他的学长迟疑了半晌，然后，部长拿过本，在上面打了一个6。
也许，介意从这一刻开始，虽然，他未曾知道那表格上的分数的差异，可对于连风而言，洞悉一个对手，也只需要一眼而以，就在林俊以的自我介绍中，那种一贯的随意的语气，3句话的自我介绍，我叫林俊以，XX学院XX人，希望我们一起好好玩，和初中那次相比，没了青涩外，也只是加了一句，我是创意工地的一员，然后一副得意其中的样子，好像学生会只是一个游戏场所，这样的表现在别人看来很无才，别人没有看到深处，连风看到了，却没有看到精髓，其实，还不如看不到深处，和谐相处，肆意“利用”，俊以无所谓争求，无非喜欢拆拆东西，服务下别人。
这就是5和6的区别，超越了满分的界限，只因为，本来就没有正规的走牌，就如连风这次的表现一样，也许这一刻他才明白，这也算不上什么好坏的区别。其实当时，林俊以只是进去和面试的副部一顿神侃，鬼使神差反客为主之后，那人有点摸不清局势，俊以就走了。只因为俊以没有期许能进这个地方，只是想去逛一逛，有可能的话，彪一把。
“见到我就那么让你意外么？”
“请进，其实。。。还好。”其实并不意外，也算是意料之中，只是，此刻胃痛正值，实在不适合见人。
“有一种人，宁愿被人误会，被人猜忌，也不愿意说出实情。到真像是过去常说的，做了好事不留名。”
“呵呵，您说是雷锋啊，不留名，却留了那么多照片，算什么。虽说是舆论需要，也算不上造假，只是，总让一些人失望了。”
“有些东西，说出来了，就会失去味道。可那些东西，不说出来，又没有人知道。”
“我够贱的吧，演的真，真是假。”
“把药吃了，和我说话，什么样子！”眼看着连风一阵阵冷汗从脸颊流下，而配合那些的，骄傲的自嘲的语言，华语峰甩出一袋子药，“华漪给你买的，买了又不敢给你。”
犹豫片刻，他起身倒水，然后打开袋子，掏出药盒，抽出一板，抠出两颗，就着水服下。
“谢谢。”连风平静地伸手抹去汗水。
“这是聘书，够正式了吧，也不是什么好的工作，你怕被人说闲话我还怕呢，华氏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来不来随你，要是有好的地方，也随便，你自己看着吧。小漪的状况，我会和她说，连风，在华氏做搬运工都比你现在的工作有前途！”
“这。。。”
“这一次，算我服了，我不想别人说我不尊重人才。但是，有些话，你那么聪明，我不用明说了吧。”
几回合而以，茶还没凉，华语峰就走出连风的家，刚才他冷汗流下的时候，自己竟也不免一丝心疼，尽管他还是那样冷酷地拆了连风的台。本就决定再去“拜访”一次，过来之前，终究还是忍不住，让人去打听了他的背景，本不想去知道的，可知道的那一刻，迟迟萦绕的叹息，他也为之感慨。连风本可以弃之不顾的，也就不用承受这些的。
华语峰说，连风会翻身，可是，是咸鱼翻身，咸鱼不鲜活，却也是因为被现实的海水腌渍，他不腐烂，且坚韧。
所华语峰想，或许，是自己神经过了敏，至少，真的可以试一试，栽培他看看？那种特别的品质，那些倔强的所作所为，他很像当年的自己，爱家人，有抱负，却无奈。
好人往往容易感动，而少了戒心，华语峰知道自己大概可以左右，左右他不和女儿在一起，或者，左右他回华氏。
按着痛极而慢慢缓和的胃，那堆药，那份聘书和合同，那种适合自己的的工作。廖剑走后，他想过很多很多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对于这种事情，他应该弃之不顾的，可是却忍不住想，这一回，华漪的父亲又会拿自己怎么办，明明不想和他有什么过节，可是每次交锋却都忍不住挑衅一番，他不知道，他这种奇怪的心里也同样困惑着华语峰。
去与不去，这本不是什么复杂的选择，就像廖剑说的，这是一个大舞台，他需要这样一个地方，一个展现自己的地方，哪怕再卑微再低贱，也熄灭不了带着骄傲报复的星星之火，更何况，他不允许太过平庸，他有弟弟，还有负债。他说舞台很多，可是，说实话，他很佩服这位父亲的打下的产业，在华氏所涉之处，真会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可是，这种突然的造访，这一次，新奇的答案来自华语峰，尤其那句吃药直截了当地戳了他的弱点，可却没有任何轻蔑，任何同情，只是冷言冷语诉说着事实，有时最可怕的不是被人恐吓，不是被人撒娇，而是那种漠然的陈述，不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虽然他想，之于董事长，除了华漪，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更多的瓜葛。他当然想不到，其实华语峰看他，还不仅如此。
于是，后面的几天，来自华氏各种人拜访不断。
“这是我们发的年货，虽然辞职了，但好歹也干了两个月，知道你刚过来，对这里也不熟悉，我们同事一场，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们，你。。。也不容易。”
。。。
“连风，这是你的红包。。。”
“我都辞职了。。。。”
“红包是给表现好的员工，与他辞不辞职，干了多久没有关系。好好过年吧。”
“这。。。”
。。。
“连风啊，这是新一期超市员工培训的时间，如果你决定来华氏的化，有时间的话就过来参加吧，时间上会涉及一些春节的休息，我们超市行业希望能理解，如果你没有时间，也可以不过来。”
。。。
华语峰说去不去随他，没有人逼他，只是。。。
当他意识到那些的圈套之后，他也同时意识到了，他得去餐厅辞职了。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25 咸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