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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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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苓揉了揉饥饿的肚子,想了想这人不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现在的上司,于是点头答应。
君泽注意到景苓的动作,想到她睡到此时才起床,还未用膳,便从怀里掏出走时揣的糕点递给她:“景苓姑娘先将就着垫会肚子。”
用纸包着的糕点还是温热的,不难看出主人的细心,景苓点点头带着君泽走进屋里坐下。
“救命恩人坐吧。”景苓也坐在另一方好奇地问道:“有啥子事需要活我桑谈?”
即使君泽做好心理准备,还是不由地思维一僵,才若无其事的说道:“今日我看到刘婶手上拿了一件稀奇的物品,听说是姑娘您做的,是吗?”
说着,从腰旁拿出那卖相不太好看的手套,呈现在景苓眼前。
景苓看着眼前与那白皙修长的双手,极为不符的手套,略带尴尬的点了点头:“勒个似的。”
现今在这位庄主手上,她才深刻感知到这手套缝得也太丑了吧!让她忍不住想捂脸。
“听刘婶说此物名叫手套,可用于冬天防手部冻伤所用?”
“嗯。”景苓老实地点点头,接着说道:“这手套里头塞了许多棉花,对老也阔以填充辣些鸡鸭或者喔的绒毛,很暖活的!”
“还有还有,还阔以用刘皮啊羊皮椮么的做手套,那国简约又好看!”
“庄祖,你似也想要一国手套吗?”景苓看向君泽,看着自己那歪七扭八的阵脚又放弃得摇摇头:“我阔以教你们针线活好的人做,我自己的你也看到老,有点拿不上台面。”
君泽听她一会叫庄主,一会儿叫救命恩人,突然想起自己还未自报过家门,于是便说道:“在下名唤君泽,姑娘叫我君泽便可。”
接着他又说道:“那依姑娘的意思是,姑娘可以教我庄中绣娘们这手艺?”
“好的,君zei 。 ”景苓也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自然而然地说道:“这有没啥子,当然阔以教呀,我还说过有空教刘森儿呢!”
君……zei?刘森儿?君泽脑海一空,这都是什么叫法?
然而事情还得继续商议下去,他只得先按耐下想给她纠正读音的想法,说道:“君泽在此谢过姑娘了,在下有意售卖手套,如果后期有所收益,也会分姑娘一份。”
此处,君泽将泽字咬得极重,顺便暗中瞟了一眼泄出气息的泽三。
暗处的泽三见状立马恢复面无表情,收回刚才闷笑的表情。
他还是难得见庄主这么无奈过。
没注意到君泽小动作的景苓不好意思地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又没粗钱粗力,哪好意思嘛!”
“只不过……”景苓偷瞄一眼眼前的男人,缓缓说道:“阔以给我换一国工作吗?这个倒夜香……我感jio 有点干不下来。”
君泽听得前半句以为她要提出什么要求,正欲洗耳恭听见招拆招,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请求。
虽然凭借手艺一事,就算她在庄内不干活也是可以,但想到她此时存疑的身份,认为还是有事可做较好。
他状似沉思半晌,才抬头看着她说道:“在下仔细回忆了一番,还有另一位置暂有空缺。”
“什么位置?”景苓听到可以换工作,十分期待地看着君泽。
“咳。”君泽看着眼前眼含期盼望着自己的女子,双眼晶亮仿佛对生活充满希望。
他略略偏过头去,压住心中的一丝颤动才说道:“往后姑娘便知。”
“那姑娘今日可否得空教本庄庄内绣娘如果绣制手套?”君泽怕对方追问,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道。
“阔以啊阔以啊!”景苓想到不用倒夜香,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了,脸上是无比灿烂的笑容。
君泽又和景苓商议了一番各种类型的手套,以及景苓对不同阶层手套类型的一些见解也说了一点,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快将她这咸鱼脑海里关于手套所知的都掏了出来,也算报答恩情。
君泽听后,尽管有些地方不甚明了,但对手套今后的一个产业链已经规划出来,因此对景苓的身份更是起了许多疑心。
这些本朝未有的物品,是否在周边国家中盛行?
这样是不是也可以通过此线索去追查她的身份?
君泽想到的更多,也暗暗记下到时提醒泽一,调查时注意这手套哪些地方有。
君泽看两人也交谈许久,该商谈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向景苓道别:“多些景苓姑娘愿意教庄内绣娘制作手套,也打扰姑娘许久,在下还有要事,便不多作叨扰。”
“如果姑娘得空,可去云轩院找惊鸿,惊鸿会带姑娘去找绣娘的。”
“好的。”景苓点点头,也站起身来准备送君泽出门。
君泽礼貌回点两下头,才走出门外,当他脚踏出门槛半步时,还是忍不住的回头说道:“景苓姑娘,在下名叫君、泽。后一个字是读、泽。”
两个“泽”字,音说得极重,说完目光还直直地盯着景苓,仿佛没听到正缺读音不罢休。
景苓看着面前沉稳的双眼,下意识跟着说道:“君……泽?”
听到景苓终于说对自己名字,而不是君zei ,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才走出门外。
留下一脸懵逼的景苓,还在思考着泽和zei 区别的问题,在她看来,应该……还好吧?
这边君泽走出院门外,就带上泽三一起往京城最负有盛名的酒楼赶去。
那酒楼虽名声在外,却不在京城繁华地段,反而处于当时还算相对贫穷的南区,后面随着时间迁移,来这酒楼的人多了,也带动周边的一些商贩经济,从而也渐渐变得繁华起来。
君泽熟门熟路地进入酒楼,来到专属的包厢门前推门而入。
门内已经有一位蓝色锦衣华服的男子,正撩着袖袍夹起一片肉片,听得门边动静,转头看了过去。
“哟,终于来了呀?”蓝色锦服的男子看着进门的君泽说道:“难道是醉在温柔乡里才来得如此之慢?”
说完,转过头将夹起的肉片放入嘴中,神情颇为享受地眯眼感慨:“哎,还是这的口味最合我心意啊!”
君泽没有理会他的话语,直接坐了过去问道:“今日怎么有空出来?”
“哎,君泽啊!”男子又是一筷子夹起藕片说道:“我认为还是要适当放松一下。”
“再说我们兄弟俩挺久没有见了,为兄想你还不行吗?”
君泽默然不语。
男子也没在意他的沉默,只是眼带调侃地看向他说道:“我听说最近某人可是英雄救美了啊!艳福不浅,怎么没带来给为兄看看?好帮你参谋参谋。”
君泽也不慌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笑着说道:“我听说你最近也是在花丛里流连忘返,看来是乐不思蜀了。”
“诶!别!”男子立马放下筷子,看着君泽说道:“你可别在清儿面前乱说话,最近为着这事我可是烦死了。”
君泽挑挑眉,意思告诉他那还开自己玩笑。
男子败下阵来,正色道:“好了,说正事吧……”
这边君泽正和一个男子在酒楼中会面,另一边刚吃完午饭没多久,感觉无事可干的景苓便去找惊鸿,说那手套的事。
她让惊鸿叫来绣娘的同时,也去叫了刘婶过来,毕竟她答应了刘婶要教她的。
君泽早已吩咐惊鸿一切事宜,所以她将庄内针线活最好悟性也最好的绣娘找了过来。
悟性要好是景苓的要求,她对自己那缝制技术不太自信,有时候她说可能对方更容易理解,如果能举一反三就更好了。
惊鸿找来的绣娘一共有六位,其中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大家到达后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她。
惊鸿姑娘吩咐过,要跟着这位姑娘好好学习。
景苓顶着大家好奇的目光,坦言道:“庄祖喊我教你们做手套,我的针线活很撇……差,你们听我嗦和做的时候只可意会斗得行了,缝字……制的时候按你们国人的习惯来斗阔以了。”
几位绣娘看着景苓,一脸空白。
景苓看着她们呆滞的表情挠了挠头问:“有什么……问题吗?”
众绣娘回神摇了摇头,只是有点……不知怎么说的心绪复杂罢了。
一旁的刘婶微笑着看着一切,很清楚绣娘心中的感觉。
等景苓确定她们都没问题后,就开始着手教她们怎么制作这个手套。
惊鸿根据君泽的要求,材料准备得很齐全,棉布、丝绸、牛皮、羊皮、棉花、针、线等等工具。
景苓看着种类繁多的材料,只拿起棉布、棉花和针线开始教她们。
这个手套的制作过程非常简单,没多大会儿,每人都轻松做了出来,一眼望过去,虽不说精致,但还是漂亮实用。
除了……景苓的。
她的还是正常水平发挥,和开始的那个一样的丑。
景苓尴尬地将手套揣进怀里,呵呵笑着说道:“就似则样做,灰常简单。”
“对了,姑娘。”其中一个绣娘站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