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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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风影，你哥哥怎么回事？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两天怎么跟吃了炸药一样？”火麟飞看着被风耀打飞出去落在一堆器械中间扬起一地灰尘的沙袋咽了咽口水。
“我怎么知道？”
风影也搞不懂哥哥这两天怎么这么暴躁。明明前几天还对自己笑来着，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从天羽醒来后的几天就开始这样了。
难道哥哥还是这么讨厌冥界的人，看不得冥界好吗？可是那天听哥哥的话不是说已经发下对冥界的仇恨了吗？难道哥哥和天羽有什么私怨？这么想着风影也有些纠结，到底该不该去安慰一下哥哥，毕竟天羽人挺好的，有什么误会也不该这样生气。
“你是他妹妹，难道你不该知道吗？”
“我是他妹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就该知道了？”
“好吧好吧，不知道就不知道。不过你哥哥这样子还真是吓人，就跟当初在玄冥黑洞里一样，像谁杀了他妹妹似的。”火麟飞想起当初在黑洞里被打的日子还有点脊背发凉。
“你说什么？！”听火麟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风影气道。
“喂喂喂！别生气!别生气!”火麟飞懊恼自己一时嘴欠，反应极快地跳到一边，以免风影突然动手，毕竟这位的战斗力也不低。
“我说你怎么这么闲，还有空在这里关注我哥哥？现在天羽醒了，你不该去找她吗？”风影懒得听他继续八卦自己哥哥，说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更让人生气的话，想了想还是打发他去天羽那儿。
一听这话，火麟飞没有风影想像的那样兴高采烈地去找天羽，而是就着地上盘腿坐下，恹恹地说，“我倒想去找天羽，可人家有事忙，根本没时间理我啊，我又不能一直缠着人家。现在又没事干，鬼王的事又查不到头绪，只能来这里找你喽，谁知道你哥哥也在这，还这么恐怖。”
“呦！还蛮懂事的嘛！我还以为你要像只苍蝇一样围着天羽转，赶都赶不走呢！”有些讶异他的正经，但风影还是不忘调侃道。
“喂！风影，你怎么老是和我过不去呢？看我这么难过都不知道安慰安慰我吗？”
“你需要安慰吗？”
也不怪火麟飞抱怨，风耀这几天的确情绪很不稳定，弄得原自以为有点了解风耀就是能动手就不动口的火麟飞都颠覆了认知，给他又加了一条喜怒无常。
而这一切的起因却是除了两个当事人外谁也猜不到的天羽。
几天前天羽醒来最高兴的除了冥王莫过于风耀了，就连火麟飞只怕都没有他心里的那种激动喜悦，只是他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罢了。
当然，并不是说火麟飞对天羽的苏醒没有感觉，而是经历了这么些事，当初那个自大狂妄，欢脱不着调的男孩也在逐渐长大。渐渐明白，自己对天羽的感觉似乎并不是他当初以为的那样，更像是少年不知情爱时惊鸿一瞥的春心萌动。这种感觉或许会发展成爱情，但现在他对天羽的感觉似乎更多的是欣赏和相互信任的伙伴。不过对于他自己来说，这种认知还是模模糊糊而已。
相反，风耀对于天羽的感情早在十万年前就明确，对于天羽的事自然会感情更加激烈些。
天羽醒来时他因为身份问题不能同其他人一般在众人面前对天羽表现得太过热情。后来好不容易找到和她独处的机会，却惊讶地发现天羽对自己极为疏离。这时他才发现天羽自醒来起对自己的态度哪怕是眼神似乎都还是和鬼王大战前的模样。这让风耀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天羽会不会根本没有十万年前他们相处的记忆？
这个想法一升起，历经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役，面对多么艰难的险境都能面不改色的战神将军也感到一丝慌乱。如果天羽真的不记得了，那他们十万年前的相识算什么？他对天羽的感情又何处安放？
不过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瞬的无措过后也就冷静下来。天羽就算忘记了又怎样？他记得就行，十万年前他能让她倾心，十万年后也一定能和她重拾前缘。他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只是变故总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当他意志满满地准备和天羽重新来过时，天羽对他的一切行为似乎都不买账。更让他烦躁气愤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天羽醒来后火麟飞没有在天羽身边瞎转悠了，倒是天羽总爱和夜凌云在一起，虽然夜凌云是被冥王叫来教导天羽冥界的相关事务。当然，烦躁给的是自己对天羽这种情况一筹莫展，气氛当然是因为夜凌云的碍事，对于天羽他只有深深的无奈。
然而，任由风耀他心里的情绪再怎么变化，思绪再怎么翻涌，在别人看来不过就是脸上除了冷漠外更加的雷霆万钧冷厉阴沉。谁也不敢去探究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那不是傻吗？
而且身为大将军，大战过后圣界同样遭到重创，鬼王还不知所踪，他的事务更不可能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供他去想太多的儿女情长。就短短几天里，他已经回了圣界一趟，处理了些紧急的事务又匆匆回来。其它的不紧急却需要他处理的事务每天都有专门的传输方式送到冥界来给他处理，此外还要协助其他人调查鬼王，简直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可以和天羽一起办事了，身边还跟着个夜凌云，这让本就脾气不好的风耀心里积攒了更多的怒气。
然而如果就这样的话，经历了那三年后的风耀虽然不爽，但好歹还可以控制自己，毕竟现在天羽没有当初的记忆，他也不能怎样。真正让他爆发的还是今天早上和刚刚发生的事，心里积攒了许久的情绪无处发泄，也就只能用沙袋来宣泄。
今天早上，也不知道风影怎么的就心血来潮，要亲自下厨做早饭。天羽醒来后有时会来他们这和他们一起吃早饭，起初风耀还为此心情愉悦，但后来发现天羽只是纯粹嫌一个人吃饭太孤单了，毕竟冥王有时也很忙，没时间陪她，也就他们还好。
天羽来时见风影一个从没下过厨房的新手要做饭，为了让他们能顺利吃上早饭也就在一旁帮忙。
火麟飞，风耀风影住在一处，火麟飞从没做过这些，也帮不上忙，就乖乖待在大厅等着。风耀以前倒是跟天羽学会了做饭，但还有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去处理，可没时间陪妹妹胡闹，大不了风影做的实在没法吃叫厨师做好了送来，冥王宫里也不会缺个做饭的厨师。
厨房里，风影在一阵手忙脚乱后惊讶地看着天羽熟练地操作着厨房里的器具，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优雅的冥界公主居然会做饭这种事。
天羽进来后见风影实在一点都不会做饭，就接过工具让风影给自己打下手，动作间见风影惊讶地看着自己，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风影想起刚刚是谁嚷嚷着要给大家做饭，现在却是让天羽帮忙，自己只能打打下手，有些羞涩，“只是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以前和师父生活的时候学会的，而且我的手艺还不错，你要愿意我可以教你。”对于风影，天羽还是有满满的耐心的。
“真的？不会麻烦你嘛？”对于天羽的亲近风影是一点都不排斥，反而还很高兴，但想想天羽也和哥哥一样从早忙到晚，还是有些迟疑地说道。
“当然不会，这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且我们可以有空的时候再学。”
“天羽，你真好！”
“好了，我们也快些吧，他们该等久了。”
看着面前露出小女孩姿态的风影，天羽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真诚。
看着已经从十万年前自己离开时的小女孩长成娉婷少女的风影，天羽手上继续着动作，思绪却有些飘远。
这几天风耀以为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事实却恰恰相反，这次沉睡醒来她才记起了所有的事，醒来时十万年前对风耀的感情再次破土，只是她同时也还记得没有记忆时发生的那些事。
十万年前对付罗罗鸟时强行进行超兽武装陷入昏迷，她沉睡了许久才醒来，然而醒来后却是忘了和风耀有关的一切。直到十万年后遇到火麟飞和其他超兽战士，踏上征讨冥王的旅程，后来进入玄冥黑洞再次与他相遇。但彼时他们相见不相识，而且因为立场不同而站在对立面。
天羽想起一切后就知道十万年前的风煜就是长大后的风耀，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风耀。而且也不明白为什么十万年后的风耀不记得自己，更不知道现在的风耀到底记不记得那三年里的一切，这些事让她刚刚醒来还混沌的脑袋发疼。
还好，后来风耀的表现告诉她，他记得。
不过想起黑洞里他那恶劣的态度还有对冥界的仇视，天羽又有些不确定他和她相隔了十万年的感情对风耀来说还算什么。半带赌气报复半带逃避的，天羽像只胆怯的乌龟一样在后来几天里对风耀都是敬而远之，在他面前仍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以后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他。
“风影！”不过走了一会儿神，天羽就见风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榨了苦瓜汁正给每个人倒进杯子里，想起某人那不符人设的口味，脱口而出提醒道，“你哥哥不喜欢苦味，别给他了。”
“啊？哦，那好吧。”风影乖乖地把苦瓜汁换了，竟也没想为什么天羽会知道哥哥的口味。
天羽提醒的话说出口就后悔了，但看风影好像没有多想也就暗暗松了口气。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厨房门口站着的那道高大的身影。
风耀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一些文件来看看她们弄得怎么样了，刚到门口就听到天羽脱口而出的话，一瞬的怔愣过后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她根本就什么都还记得，很好！
刹那间，这几天来心里压抑的各种情绪都翻涌出来，天羽记得过去的喜悦，这几天被天羽漠视的委屈还有被天羽欺骗的气恼。只不过一瞬却又冷静下来，风耀收拾好情绪，他知道天羽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要和她当面问清楚，只不过不是现在。
“哥哥！你怎么来了？”风影看到门外的风耀出声问道。
这一声吓得刚刚松了口气的天羽差点摔了手里的盘子，飞快地看了眼风耀又心虚地撇开眼神。
风耀轻轻瞥了一眼天羽，见她心虚的样子嘴角的冷笑更加明显，“看你们忙得怎么样了。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已经差不多了，就把饭端出去就好了，这些都是天羽做的，天羽可厉害了。哥哥帮我把这些也端出去吧。”风影感觉哥哥怪怪的，奇怪地打量了风耀一眼，见他也没什么异样。
“哦？是吗？”风耀状似惊讶地说道，如果忽略他那似笑非笑的语气的话。
听着他的话，天羽仿佛又看见了玄冥黑洞里那个浑身冷厉煞气，面带嘲讽的风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那三年的经历，又有他对自己感情的依仗，天羽即使有欺瞒他的心虚紧张，却依旧泰坦自若地做着自己的事。
“当然了，哥哥你快些。”风影低头摆弄着盘子，浑然不觉现在哥哥和天羽间诡异气氛地催促道。
“知道了。”风耀也不想再这个地方盘问天羽，端着盘子就出去了 。
天羽见风耀没有追问，也不由呼出一口浊气。
饭桌上，天羽这一顿早饭吃得极为不自然，只因风耀那时不时看向她，看似平淡却暗涛汹涌让她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方藏起来的目光。
而另外两个人浑然没有发现事情的不对劲，火麟飞还是抱着那杯绿油油的苦瓜汁抱怨风影奇奇怪怪的口味，风影听得不耐烦了就怼回去。
其实风耀的目光还真没天羽想的那么可怕，他只是偶尔看看她而已，也就想着她等会儿能自己解释解释。只是没想到等吃完了饭，他一个没注意天羽就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跑了也在这个冥王宫里，也去不了哪儿。被天羽这怂怂的行为一弄，心里的气好歹消了一些，看着办公桌上成堆的文件风耀只能叹口气重新坐回去处理事务。
原本要真这样，他回头再找个时间和天羽谈谈也就没下午那回事了。可是偏偏在办公桌前坐了一个早上，风耀找了个时间打算去训练场放松一下，也就在训练场上，他彻底地爆发了。
风耀在训练场上意外地遇到了夜凌云，两人最初就是敌人，即使现在也不过是站在同一战线的盟友，加上都不是善于交流的人，也就彼此点点头算作打招呼，倒也还相安无事。
在训练场上好好活动了一番，风耀感到浑身畅快，出来不过是放松一下，便也准备回去。
“夜凌云！”熟悉的声音传到耳边，让风耀将准备回去的想法抛到脑后，继续着打击沙包的动作。
“哥哥。”随着天羽来的还有风影和火麟飞。
“嗯。”风耀停下手里的动作向妹妹点点头表示回应。
“风将军。”天羽叫了夜凌云后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风耀，虽然现在不想面对他，但还是挂着礼貌的笑容和他打个招呼。
“公主殿下。”风耀听她还居然还叫自己，挑挑眉，动作极快，在旁人看来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过想想也明白，现在明面上她是冥界公主，自己是圣界的将军，就算她再怎么躲着自己，以她原本的修养和现在两界的联盟的局势，她都会维持面上的周到。
“有什么事吗？”夜凌云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汗水，面无表情但还算是礼貌地问道。
天羽对他来说就是并肩作战过一次的战友和上司的女儿而已，他身为云蝠军团的将军有自己的骄傲，在天羽展现出足够令他佩服的实力之前，对于她，夜凌云只是不失风度的礼貌，并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有像是对待冥王时的恭敬。
在第四平行宇宙和之前几天的相处中，天羽对夜凌云的性子也算了解一些，倒也不觉得他这样有什么不对，只拿着手里的文件到他面前，“这是狮族那边传回来的消息。我爸爸让你和我一起去一趟令丘山。”
令丘山在第七平行宇宙，属于白虎族的领地，但地势极其偏远，几乎没有族人居住在那，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荒无人烟极其神秘的地方。
“嗯，那走吧。”夜凌云接过天羽递来的文件翻看，和天羽向外走去。
狮王不在，在狮族选出新的有能力的领袖之前，狮族的事务暂时都由他来处理，令丘山的事也是他派人去调查的，自然知道这件事的棘手，眼中也不禁带上点凝重。
天羽见他一手拿毛巾一手翻看文件不放便，就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继续说着冥王的安排，“我爸爸的意思是先让你和我两个人去查探清楚再派人过去……”一方面她需要历练，另一方面，令丘山情况不明，这样做也是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且有夜凌云在，他的云蝠盾不会让她受伤。
“你不能去。”风耀在他们提起令丘山时就微微皱眉，听到冥王只让天羽和夜凌云两个人去查探时出声打断了天羽接下来的话。只是在外面除非真正惹怒他，触碰到他的底线，他向来不会外露太多的感情，语气听起来也就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天羽和夜凌云包括在场的火麟飞和风影都忍不住看向他，然而风耀却是盯了眼天羽手里夜凌云的毛巾，血红的眼眸里倒映着对面两人的身影，微微烦躁地说道，“令丘山是我们白虎族的禁地，外人不允许进入，尤其是你们冥界的人。”
这句话原本听起来也没什么问题，可是在天羽看来就是风耀对冥界仍旧带着莫大的敌意，而她可不就是冥界的公主吗？当人也不能踏入人家的地盘了。这样想着心里也伴随着失落升起丝丝怒气，凭什么她在这里纠结和他的感情，而他倒好，把两人划分得明明白白，甚至对自己的族人还带着偏见。
火麟飞显然也这样想，站出来有些不满地说道，“喂！风耀，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闭嘴！没你说话的份！”火麟飞一开口风影就把他扯回来警告道。生怕他再说什么挑出事情来。
“风影，你干嘛老凶我？”火麟飞抱怨地看着风影，却被她一个眼神瞪得闭了嘴，怄气似的撇过头去。
“这就不劳烦将军费心了，届时我们自会和雪皇商讨的，相信雪皇也会顾及大局，将一些的规矩和恩怨先放一放，让我们进去的。”不管火麟飞的插曲，天羽来温和的话语间因风耀的话隐隐带了些不客气，脸上也是面无表情。
“那里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听出天羽的语气不对，风耀不想和她闹得僵持，退一步缓和了语气。
可天羽这几天本就被他弄得心烦意乱，刚刚也是微微动怒了，自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有夜凌云将军在，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听了这话，风耀更是忍不住了，转而看着夜凌云面带嘲讽，“你们冥界就没人了吗？要一个女人去送死？”令丘山有多危险他很清楚，天羽的行为无异于去送命，加上天羽怼他的话间还带了夜凌云，更是对他不客气。
夜凌云原本还在看戏，不明白这战火怎么就烧到自己身上了，微微一愣，正准备怼回去，天羽就接过了话茬，此时甚至已经是小脸带着冰冷地看着风耀，带上了她身为冥界公主的高傲，微扬着下巴，“派什么人去，这是我们冥界的内务事，风将军一个外人，管这么多，怕是僭越了。”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夜凌云也不打算开口了，就站在旁边继续当他的透明人。别人不知道，他这个离两人最近的还很聪明的旁观者可看的清清楚楚，这两人之间绝对有猫腻，才不会像另外那两个一样到现在还傻愣愣地什么都不知道。
是个人都能察觉出天羽和风耀之间气氛不对，风影想天羽可能没明白哥哥的意思，同时也有些怪哥哥怎么没把话说清楚，忙站出来对着天羽道，“天羽，我哥哥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令丘山的确很危险，即使是哥哥也不敢轻易上去。而且我们的异能量还会刺激那里的妖兽，尤其是冥界的异能量。”
虽然风影解释了，但两人之间的气氛本来就已经凝固，这解释倒让天羽知道风耀的意图，微微消了气，但也没能改变现在的局面。
而风耀也因为天羽的话彻底的恼怒，很好啊，合着在她眼里他就一多管闲事的外人呗！还都开始给他摆起她公主的架势来了。只是他越恼怒，脸上的表情就越冰冷，腥红的眸子微微眯起，就连天羽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小题大做，要不要退一步算了，就听风耀冰冷地出声，“呵！在下自然左右不了公主的决定，要怎样，公主随意。”
说完也理会他们，径直走到沙袋前一拳一拳用力地击打着沙袋。
“夜凌云，我们走。”天羽也不是没见过他生气的模样，可刚刚被他那么一盯不知怎么的就有些胆怯了，心里烦乱，也不想再待下去，叫了夜凌云就快速离开。
夜凌云本就是看戏，至于结果如何，只要不涉及他和冥界的利益，对他来说都无所谓。目光从那位被他们公主轻易挑动情绪的圣界将军身上一掠而过，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拿上文件和天羽一道离开。
风耀没想到天羽就这么轻易地离开，随着天羽脚步声越来越远，沙袋在风耀手下荡得越来越高，当天羽彻底远去的一刹那，沙袋也脱离束缚飞出去。
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烦躁地拿起丢在一旁的外套，带着低沉的气压离开，独留风影和火麟飞还没弄清情况地站在原地。
风耀回到房间批改完了成堆的的文件，也算是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下午的时候的确有些偏激了，因为阴差阳错地错过了的十万年已经让他们之间有了不少的误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要和天羽说清楚，至少先把今天的事解决了。
认识她这么久，这该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动怒，原因还是自己，风耀想，自己还是自觉些去和她服个软好了，反正那三年里他在她面前早被她磨得没脾气了。而且，谁让他不会说话呢？
不过这件事进行得好像没那么顺利。晚饭后风耀在天羽宫殿前的花园里等了许久，才见到她远远地从冥王宫殿的方向回来，当他以为她终于要回来了时，她却极其自然地拐了个方向，往冥王办公的大殿方向去了，也不知道这么晚了还去那做什么。不过他也没有探听别人秘密的癖好，更何况他圣界将军的身份这时候也不好出现在那，也只能期盼天羽快点回来。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第 1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