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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不老的最后一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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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愿意留下来继续替朝廷效力了?”太女,也就是如今的皇帝,笑脸吟吟的看着楼布善问。
楼布善也回以真挚的笑容:“是的,皇上。臣愿意为薛王国每一位百姓留下来,希望皇上也能做一位圣明君主。”不要像先皇一样,就行了...
“好,好,好!朕自当励精图治,永保薛王国江山。” 皇帝高兴的说。
楼布善也很欣慰,皇上看起来的确很平易近人,即使阻止自己离去,也仍然对自己礼貌相待。或许,她真应该效忠皇上,即使只是做些小事也好。
“皇上,臣就先告退了,几月未曾回家,恐怕家中父母想念。”楼布善却是心中有些念头,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仍然想回到自己的家中好好思考思考。季绯雪,越来越让她有种强烈的念头...
皇帝点头应允,于是楼布善带着季卜茹出了皇宫,而皇帝早已派人在门外备好了马车,专门送她们回去。
“你是回季府还是回楼府?”上马车前,楼布善突然出声问身边的男人。
季卜茹一愣,立刻回答:“当然是回楼府,当家怎么这么问?”
楼布善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我以为你要先回季府才对。”至于原因,她就没有说出来。
季卜茹见她已经上了马车,没有再继续说这个问题,只好也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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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布善回到楼府,自然免不了被一翻折腾。莫说薛雨灵的喜极而泣,更不提楼惊胜的老泪纵横,光是下人们一见到她就激动的掉水桶掉扫帚,就把楼布善累了个够呛。因为她得一一向众人解释为何两个多月没有归家啊。
终于等到可以回房间好好休息休息的时候,楼布善一进门却闻到房间里有异样的味道。而她的夫郎季绯雪,早已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桌边。
“你点了什么香?”楼布善倒了杯水,润了润自己的喉咙。她说话太多了,口干舌燥的。
季卜茹抬头:“我没有点香啊,大概是不离她们点的吧。”
“哦...”楼布善便没有在意,原本下人们为了让主子的房间不会有异味,点些熏香也是常事。“绯雪,平日里你都用什么脂粉?”
“脂粉?”季卜茹一笑:“我入楼府之后没有擦过脂粉,我听说当家的不喜欢。”
楼布善走到梳妆台前,抓起几盒脂粉打开闻了闻,摇头,“就是说你身上的味道是体香了?”以前和季卜茹在一起,也从未见他擦过什么东西。那一身光滑的皮肤,大概也是天生的了。
“...大概...是这样吧。”季卜茹讷讷的说。
楼布善放下脂粉盒,转身走到他身边坐下,含笑看着他:“绯雪,你有你哥哥的消息吗?”
“哥哥?没有。我都没出楼府大门,怎么会有哥哥的消息?”季卜茹开始有些小心翼翼了。
“其实,我觉得挺对不起你哥哥的,因为是我负了他。绯雪啊,不如我们帮他再介绍一个女子可好?”楼布善握住他的手,并放在自己手心摩挲。她将他微微的挣扎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那怎么可以?”季卜茹飞快的说,然后看了她一眼降低了些音量:“再嫁是很丢人的事呢,况且他的妻子并没有去世,只是休了他而已。按照薛王国的规矩,他是不可以再嫁的。”
“那我干脆将他接回来好了,以我将军的身份娶两个男人也无可厚非嘛。以前要休了他,是因为先皇开了金口,现在就没那么多顾虑了。绯雪,你说好不好?”楼布善继续微笑着说。
季卜茹的身躯似乎变得有些僵硬,“当家想怎么做,我无权干涉。”
“其实坐享齐人之福也是挺不错的嘛。”楼布善揽过他,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你想想,你哥哥武功那么好,又是暗影,平日里就可以帮我捉捉小贼,整顿一下江湖,不枉我将军之名嘛。而你呢,温柔体贴,貌美如花,在家里就可以让我流连温柔乡,不必去那种烟花之地。你说多好?”
季卜茹攸地站起来,挣脱楼布善的束缚走到床边,闷闷地说:“当家,绯雪累了,要睡了。”
楼布善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觉得体内真气乱蹿,额上也一阵阵冒汗。怎么回事?她顿时无力的扶住桌沿,想等奇怪的感觉过去后再动。可惜,那感觉只有越来越强烈,没有消失的迹象。
季卜茹正要躺下,却听见响声转过头来,看楼布善的神色后立刻又奔过去:“你怎么了?”
“你的脸,好象也很红嘛...”楼布善喘着气对他说。看来,她与他应该是同时中了什么药了。香?她一个激灵,对了!就是先前进屋时闻到的那种香气,现在鼻间还有...
她不说还好,一说季卜茹立刻也觉得自己身体不对劲。他犹然记得自己的清白就是毁在此类药的手中,只是这次的感觉似乎比前次要强烈许多。不过,谁会给他们夫妻下药呢?不是多此一举吗?
楼布善突然想到走进房间之前,不离那古怪的笑容,顿时一阵生气,冲到门前欲打开唤不离问个清楚。然而当她拉门时,才发现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上了。
看来,是早有预谋的啊...她在心里叹气,神智也慢慢的有些涣散。转过身之后,她就直接奔向那个男人了。
季卜茹咬了咬唇,不是又要旧事重演吧?可是,他好象也迫切需要灭火呢...
“嗳,夫郎,我就不客气了。”楼布善自动将眼前的人转换成季卜茹,开始例行公事:剥皮。
真不知她那声‘夫郎’,是叫绯雪还是叫他...季卜茹闷闷的想了一下,思绪立刻被她的动作拉到九宵云外。
火热...蔓延到屋里每一处,似乎要将这房间燃烧掉,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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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你这是在做什么?”易容成楼府下人的尘绝倾,很奇怪的看着跪地不起的小丫鬟。
不离直挺挺的跪着,哀哀地说:“我欺骗了小姐,我对不起她...我只有在这里罚跪,等小姐明天来惩罚我...”她被不老和尘绝倾两人找上,才知道小姐原来在前女皇手里受了那么多苦...她真是保护不力!现在又为了小姐身上的毒,要欺骗小姐,虽然她一点都不知道让季绯雪和小姐同房,对小姐的毒有什么帮助。不过,只要对小姐有利,她做什么也愿意,即使小姐事后会罚她...
“还真是个忠心的小丫头呢。”同样打扮后的不老也拍手叫好,像这样忠心的小丫头,要玩她简直是太容易了...有弱点的人最好骗,嘻嘻。
“不老前辈,这方法真的管用吗?” 尘绝倾还是比较关心这点。
不老摇头:“我只是用了最后一个方法,至于能不能成,要看女娃娃的造化啦!”毕竟,季卜茹几月后能不能靠这一次怀孕,他怎么能够知道呢?这已经是两人第二次同房,如果这一次不能怀孕,那么他也只能替两人叹气惋惜了。
“解药不是紫河车吗?为什么变成两人同房了?还要看造化?” 尘绝倾更不解了。
不老连连点尘绝倾的头:“说你笨就是笨!随便什么紫河车都能解女娃娃的毒就好了,那也不能说是我师傅的独门秘毒了!这心连心的解药,既然是关系到两个相爱的人,当然也要这两人爱情的结晶了!”
尘绝倾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解药,一定要是楼布善与卜茹所生孩子的胎盘所制成的紫河车,才可以解去楼布善的毒了...”
“是这样没错。”不老歪着脖子,继续等待。照常理,徒弟和徒媳明天应该会吐血,才符合心连心毒发时的症状了。他就只好等着,给两人把脉不让他们出大问题就可以了。
“不过,上次大夫说的...” 尘绝倾话没有说完,眉头已打了深深的结。
不老白了他一眼:“不然我干吗说要看楼布善的造化?我可是给那特制药粉中加了很重分量的催孕剂,很多不能生的男人用了都挺有效的。”只是那些男人是用了很多次,就不知徒弟只用这一次有没有效。
尘绝倾于是不再说话了,那么结果,起码也要等到一月以后才知道卜茹到底能不能怀上孩子了?真是漫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