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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迷离的前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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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one
“你的胃还痛吗?”
“不,不痛了。”
“林的手劲很大,你又恰巧碰到他打架,所以你要好好修养。你怎么来这儿?”
“我们,认识吗?”
“那你的手机,是谁给你的?”
“是你呀,那么,你是否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很重要吗?”
“不重要,可我怎么称呼你呢?”
“你就和林一样,叫我亦吧。”
“你下来吗?”
“我?”
“是啊,把鞋脱了下来吧。”
“你会弹钢琴吗?”
“还,还可以。”
“那好啊,你教教我吧。”
“可是,我怕我教坏了你……”
“好了,弹吧。”
“你的脸好红,怎么了?”
“没什么。”
“开始吧。”
……………………
亦,从现在开始,我要从我的记忆里永远地删除你,是的,永远……
一阵阵芬芳随着风在空中轻荡,嗯,这是玫瑰的香味,好不错哦,真的好不错哦。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花朵摇曳,影子映在了我的脸上。嗯?玫瑰丛?现在已是2月了,怎么会有玫瑰盛开?
我动了一下,这才发现我是躺在习哲林的怀里。
“你醒了?”习哲林试探性地问我。
“嗯。”我回答。
“喜欢这些玫瑰吗?”习哲林问我。
“喜欢啊,对了,这是哪儿?现在怎么会有玫瑰?”我问。
“这是‘星花圣地’啊。”习哲林说。
星花圣地?怎么没听说过?
“这是热带,所以气候才这么热。”
“热带?你是说,那个直升飞机飞了一夜,把我们从亚热带弄到了热带?”我坐了起来,问习哲林。
他点了点头。
“啊?你不会准备一直在这个‘星花圣地’一直生活下去吧?”
“为什么不呢?这里既有挡风遮雨的房屋,还有充足的水和食物。”习哲林说着,指了指远处。
我看了看,果然,有一座高高的房子。
“还有啊,这里没有别人的打扰,我可是花了几百亿美元把这个地方买下来的,连联合国政府都找不到我们。”习哲林说。
几百亿美元?我有点恐怖地看着习哲林,即使你们家有钱,也不需要这样乱花吧?
习哲林倒不顾我一直看他,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伸开了手臂,向天空拥抱,然后说:“我!习哲林!以后就永远和凌炫夕退隐江湖,一直在一起!”
退隐江湖?嗯,不错。
我也一下子站了起来。“我!凌炫夕!以后就永远和习哲林退隐江湖,一直在一起!”
习哲林看着我,说:“炫夕,在星花圣地许的愿一定要实行哦。”
“嗯。我已经失去了你一次,我不能失去你第二次,所以,不管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好佩服我的勇气,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习哲林很感动地看着我,然后说:“炫夕,我也是。”
习哲林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然后说:“现在,我就带你好好地参观一下星花圣地,好不好?”
“嗯。”我说着,和习哲林一起漫步在花的海洋。
“习哲林,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我问。
“嗯,爱是不需要理由的。”习哲林笑着说,“那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嗯。”我想着,那次在楼顶上,嗯,再前一些,泉园吗?再前一些,嗯,这个不就是我被他Kiss的那一次了吗?难道一开始我喜欢的就是他吗?
“说啊,到底什么时候?”习哲林问我。
“…………”我支支吾吾。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喜欢上我了?”习哲林问。
啊?我惊讶地看着他,真被他打败了,连这都看出来了。
“快回答,是不是?”习哲林仍追问着。
“我……”
“是不是?”
“是啊,好了吧?”我最终只得承认。
“看来我的魅力很大啊。”习哲林自恋地说。
“也没有我的魅力大,你第一次看见我就喜欢上我了。”我说。
“嗯。”习哲林竟然认可地点了点头。
“嗯。”我轻轻地笑了一声。
“怎么了?”习哲林问我。
“If you don’t understand my meaning. Please close your eyes and feel my music. Now, can you understand? If you can, please kiss me with your bravery.”
习哲林顿了一下,接着惊讶地说:“你又说英文了?”
我点了点头。
“唉,明知道我不善于英文,还说?”习哲林说。
“你不是去过美国了吗?怎么会听不懂吗?”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暗暗窃喜:就是不让你听懂。
“有如烟的嘛,她的英文已经10级了。”习哲林说。
“十级?这么厉害?”我惊讶极了。
“对啊。”他回答。
“衰啊,你们的差异怎么那么大。”我小声嘀咕。
“炫夕,你说什么呢?”习哲林问道。
“呃,这个,没,没什么。”我答道。
“炫夕妹妹,你不诚实哦。”习哲林看着我,向我靠过来。
“习哲林你去死吧!”我一把推开他,跑了起来。
“啊,凌炫夕,别被我抓到!”习哲林说着,也向我跑来。
“哼!未必有我快!”我边跑边说。
“啊!小心,我抓到你了!”习哲林一步向前,拽到了我的手。
“习哲林你放手啊,很痛的!”
“真的吗?让我看看。”
“不要啊,啊,喂,你推倒我了!”
“不好意思哦!”
“………”
“啊!夕阳好美啊!”我和习哲林躺在沙滩上,欣赏着海上夕阳。
“对啊。”我说道。
“炫夕啊,你说我们永远就这样该多好……”
2.two
好洁白的世界,雪花慢慢地飘落,我想这是我最美的梦境了。
周围响起了一个声音:“If you don’t understand my meaning. Please close your eyes and feel my music. Now, can you understand? If you can, please kiss me with your bravery.”
一片雪花从空中纷纷扬扬地落下,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唇上,又飘落了下去,慢慢地融化,与地面汇成了一体……
“炫夕,起来了。”习哲林在旁边轻轻叫唤。
“嗯。那个,已经……很晚了,还不……睡啊。”我断断续续地回答。
“炫夕妹妹,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吻你喽。”习哲林说。
吻?我立刻睁开了眼睛。
“这么早吵醒我干什么?”我边揉眼睛边坐了起来。
“大妈,八点了。”习哲林拉开窗帘,一束阳光立刻射了进来。
“这是,哪儿?”我打量起了房间。
房间以淡粉色为主,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这是我们的家啊。”习哲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着说。
“我们的家?”我艰难地说着,“习哲林,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好了。这是岛上的房子啊,昨天晚上风大,我直接抱你回来了。”
“噢,谢谢你。”我说。
“好了,你快点穿衣服吧,我在下面等你。”习哲林说着,出了房间。
我下了床,打开衣柜,哇!好多的衣服哦!嗯,全部是我喜欢的类型啊,习哲林,你可真会买衣服啊。
我挑选了一条黄色的连衣裙,嗯,不错。
我洗脸后,下了楼。习哲林已经坐在那儿等我了。
“炫夕,今天只有牛奶啊,你不会吃不惯吧?”习哲林问。
牛奶?嗯,是有一点不太喜欢吃,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就不挑剔了。
“不会的。”我说着,坐了下来,把牛奶喝光了。
“好了,我们下面去哪儿?”我问。
“这个嘛,让我想想。”习哲林说。
“你先想。”我说着,又喝了一口牛奶。
“去看看我们未来的坟地吧?”
嗯?“咳咳!”我剧烈地咳了起来。
“炫夕,把牛奶喷出来真的不好看。”习哲林说。
“你还好意思说?”我抽了纸巾擦了起来。
“去不去?”他问我。
“不去!连坟地都找好了,真不简单!”我侃着他。
“当然了,这样才体现出‘哲林精神’!好了,别磨了,快走吧。”习哲林一下拉起我,走出了门外。
“好,到了。”习哲林拉我至了一处地方。
我慢慢地抬起头——在此之前,我仍在幻想着——藤蔓植物牵牵连连,杂草丛生,乌烟瘴气……
然而,在我抬头的那一刻,我的的确确地被震撼了。
紫色,一览无际的紫色——薰衣草。
“啊,好漂亮!”我开心地说着,跑到了花丛中,花丛很高,都盖过了我的腰了,我蹲了下来,抱住了一大片的薰衣草,唔,好美哦,太幸福了。
“炫夕,我就知道你喜欢这儿,所以我把这儿当作我们的坟地!”习哲林在旁边开心地说。
坟地?我的好兴致一下子都没有了。
“习哲林,这么美的地方干嘛要变成坟地?”
“因为这儿美啊,这是岛上最美的地方。”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糟蹋它?”
“没有啊。”习哲林也走了进来,他说,“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只有葬在这个地方,我们的爱情才可以升华,只有这样,薰衣草才会更美丽,才可以见证我们的爱情。”
听着习哲林的长篇大论,我才明白为什么他的语文水平那么高。但是,在我心中,最多的还是深深地感动。
“习哲林,我没有想到,你是这么浪漫的人。”我啧啧赞叹。
“不是啊,我的想法没那么高明,还是air帮我想到的,要‘葬爱以花’。”
“air?air是谁?怎么没听过?”我问。
“你当然不认识了,他是我在美国认识的。”习哲林回道。
“他是美国人吗?”
“当然不是,他爸爸在美国有了绿卡,所以接air过去,对了,你听过‘洋西巨星’吗?”
“听过,就是美国称大洋西边的中国的一个巨富嘛。”
“对,你知道‘洋西巨星’是谁吗?”
“我怎么……不会是air的父亲吧?”
“不是。”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
“是air。”
嗯?“洋西巨星”?
“air,几岁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十八岁。”
喷血!
“习哲林,玩笑不是这么开的,他那么年轻,怎么可能那么有钱?”
“所以才叫‘巨星’啊。”习哲林平淡地说。
“那他怎么会这么富的?”
“air一直在研究药学和外生物学,你知道吗?人体不是以DNA组成的吗?现在他的水平就是剪贴人体DNA,让一个人变得不是他自己。”
“听不懂。”我耸了耸肩膀。
“他发明了间接性失忆药,也就是说,可以只忘了那一个人,可以只忘了那一件事,只忘了那一天,或者只有模糊的记忆,或者……”习哲林滔滔不绝地说着。
“好了,我知道了。”我急忙打断他,“Air真有这么厉害?”
“嗯。”习哲林点了点头。
“如果丝语和淳翎认识Air的话,那她们肯定会缠着Air教她们了。”
“他们认识啊。”习哲林回了一句。
“真的?”我惊讶了。
“对啊。”习哲林说,“他们是同一个系出的,现在Air回国了,和冷丝语和白淳翎在什么基地当医生,就当作度假吧。”
“想不到啊。”我喃喃地说,“这样好像你比我还熟悉丝语和淳翎了。”
“嗯?唉呀!习哲林,你把我拉倒干什么?”我边说边要起来。
“别动。”习哲林躺在旁边命令我。
“干什么?”我问。
“看天空。”
天空?天一直那么蓝,淡得几乎透明,真的好美。薰衣草的枝枝叶叶随风摆动,真的太不错了。
“炫夕,想不想一起去旅游?”习哲林问我。
一起?
“和谁?”我问。
“你去不去啊?”习哲林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不是和亦一直有联系?”我问。
习哲林不语了,最后,他说,“对,他知道我们在星花圣地。”
“朋友比恋人重要?”我问。
“不,不是的,炫夕。”
“你在骗我,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尤其是我爱的人。”
“炫夕,我……”
“你说吧。”
“亦是我的朋友,你是我所爱的人,你们对我都很重要,我知道,不管什么决定,都会伤害你和亦,我知道我坏了我们的誓言,我不能一直和你住在这儿,但是我只想一次,我们只出去一次,以后就一直在星花圣地,好不好?”
“你真的以后一直和我在这儿吗?”
“对。”
“那亦怎么办?”
“亦……你和亦都重要,但对我来说,你比亦重要得多。”习哲林又说,“在这种情况下,我宁可伤害亦,也不要失去你。”
泪水慢慢地划了下来。
“炫夕,是我不好,你不要……”
我用手堵住了他的嘴,说:“哲林,我相信你,你会和我一起实现诺言的,对吗?”
习哲林点了点头,将我紧紧地拥入了他的怀抱。
“谢谢你,炫夕。”
“我们去哪里?”我问。
“我们去哈尔滨滑雪。”
“哪些人啊?”我问。
“亦,刘飞飞,严少圣,朴斯,齐波,佳佳。”习哲林说。
“她们都回国了?”我惊讶极了!
“对啊。”习哲林说。
“为什么你的消息比我灵通啊?”我奇怪地说。
“因为这个。”习哲林从他的口袋里掏了一样东西给我。
“手机?”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习哲林。
“当然了,没有这个我怎么约他们回来去旅游?”习哲林理所当然地说。
“习哲林!”我愤怒地说。
“Yes?”他万般“清纯”地回答我。
“我要杀了你!”
“啊?!救命!~~~~~~~~”
天空中回荡起习哲林那杀猪般的尖叫。
3.three
“夕夕!快一点啊!”飞飞在旁边催着,“轮船马上要开了!”
“来了!来了!”我应着,上了轮船,呜,大家都在等我了。
“各位,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我说。
“没关系,没关系,以前你迟到都不道歉,今天在帅哥们的面前这么有礼貌,我们更不会怪你了。”飞飞在旁边拆我的台。
“死飞飞!”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可是,飞飞怕哦。”飞飞说着,在甲板上跑了起来。
“飞飞你站住。”我飞快地追了上去。
“哈哈哈……”其他人都大声笑了起来。
唔,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啊,爽啊,我快追上了,嗯?前方怎么出现另一个人?
“闪开啊。”我吼着。
那个人转过头来,我便理所当然地撞上了他,理所当然地都摔倒在地。
“喂,你干什么忽然出现在地中央啊。”我埋怨着。
他站了起来,我这才看清他——亦。
“亦?是你?”我说。
“嗯。”他说,将我拉了起来。然后我和他靠在了围栏上。
“那天,我……”我说。
“别说了。”亦回答。
海风拂在身上,好爽啊。
“你还在怪我欺骗你吗?”亦问我。
“不。”我皱着眉头说。
“怪的话,就说出来吧。”
“别说了!”我重重地锤了一下围栏。
亦递过一张ok绷。
“你的手流血了。”
我接了过来,贴在了伤口上。我看了看围栏,刚才戳破我手的地方,沾上了血迹,隐约地出现了一个单词。
“喂,你们在那儿干什么?”习哲林和他们走了过来。
“这个围栏上有一个单词。”我说。
“单词?让我看看。”阿圣走了过来,看了看,说,“好模糊啊,看不清。”
过一会儿,朴斯他们都聚了过来,他们仔细地看着。
“c.o.r.s.a.i.r”我们读了起来。
“corsair?”习哲林说。
头忽然好痛,然后视线模糊,其他人也开始摇晃,最后我倒了下去。
迷糊之中,我仿佛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里面的人都扎着头巾,穿着马甲,差不多都是褐色的,金币随处可见,我在里面的头发,不是弯弯的,而是很直很直的,我穿着蓬袖长衬衫,褐色马甲,褐色的呢绒过膝裤,长筒绒边靴,嗯,这个是我吗?周围的飞飞她们也都好奇怪啊。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夕夕,你醒了哦。”飞飞一下子跳了过来。
“我怎么了?”我问。
“你和我们昏了过去。”飞飞说。
“你们?”我问,“还有哪些人?”
“还有我,斯斯、波波、圣圣、佳佳和亦亦。”她说。
“亦亦?是谁?”我一头雾水。
“苏亦颀哦。”飞飞说。
“明白。”我想再这么被飞飞叫下去,我的命都会没的。
“他们呢?”我边下床边问。
“他们都还在床上睡着呢。”飞飞说。
“奇怪呀。”飞飞接着说,“为什么林林没有昏过去呢?”
被她一提醒也是,好像只有习哲林没昏过去。
“佳佳说,这是因为我们的大脑中有抵触,所以才会这样。”飞飞说。
“佳佳?她现在在哪儿?”我问。
“她在隔壁预示,她叫我等你醒了一起去找她。”飞飞说。
“还不快走。”我催促着。
我们走进了房子,佳佳已经把一切准备就绪,白色的布幕,摇曳的蜡烛,一切都恰到好处。
“你们来了。”她说。
“嗯。”我俩应着。
“那好,我要开始了。”佳佳说着,让我们俩坐了下来。
佳佳燃起了两种熏香,我们闻了以后,都想睡觉,但是神志却比刚才还清晰。
我把手扶住佳佳的太阳穴,佳佳扶住飞飞的,飞飞扶住我的。
佳佳打开了一种微型电器,于是电流在我们三人体内慢慢地涌动,我感觉□□已不复存在,只有灵魂微微地飘着,飘着,随后飘至了一个海边。
海边上有三个人,嗯,那不是我,阿圣和飞飞吗?但是又似乎不是,随后,她们上了一条船,船上忽然走出了齐波,然后是佳佳,然后……
………………
画面渐渐模糊,我也慢慢醒了。
“这是什么?”飞飞问道。
“应该是我们的前世吧?”我猜测。
“是。”佳佳回答。
“那为什么没有林林呢?”飞飞问。
习哲林?
“那习哲林是什么呢?”
“他只是一个意外。”
思绪又回到那天的栏杆边。
“意外。”佳佳说,“炫夕,其实我也不瞒你了,当初我已偷偷为你预爱,发现在你的生命忽然之中闯入了另外一个星星,这个星星将先前的星星挤走了,而你的整个星系不但不排斥它,反而比接受前一个星星更快地接受了它,你要知道,这么毫无章法的事,在宇宙之中是不提倡的,因此,我们决定要帮你稳住那个星星,没想到它还是飞散了。”
“这么说,习哲林只是一个不速之客?”我苦笑着问。
“当然不是。”佳佳解释说,“通常情况下,星星离系都会破坏他人的星系,这样的话,你周围的星系也会被你伤害,但你的星系很特别,我想你的‘星星离系’也会有不同的结果,我对这个结果的把握很小,所以我们……”
“好了,谢谢你,佳佳。”我说,“飞飞,佳佳,你们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好不好?”
飞飞和佳佳四目对视,看了看我,然后说:“好。”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我警觉地问。
“我,亦。”亦说,“快出来吧,大家都醒了。”
佳佳看了我一眼,说,“我来解释,你们什么也别说。”
“嗯。”飞飞和我点了点头。
我们走出了门外。
“佳佳,你们在里面预示什么?对了,我们为什么会晕呢?”阿圣问道。
“磁场,磁场的缘故。”佳佳说。
“磁场?”习哲林问,“那为什么我没有晕呢?”
“你的星系和别人不一样。”佳佳说。
“为什么?”习哲林仍然问着。
“那你为什么叫‘习哲林’?”佳佳反问。
“……”习哲林没有回答。
“好了。”朴斯打破了沉默,“各位回自己的舱休息吧。”
“嗯,朴斯说的对,女生的卧室在左边,男生住在右边,大家去休息吧,浴室在各自的卧室。”齐波分了房间,我们也都进去了。
躺在房间的床上,我想佳佳和飞飞也一定睡不着吧。
Corsair,海盗,海盗船。
4.four
凌晨海上的风如想像中那么温暖,能够在这个海域沉底,也不错啊。我站在船上,看着黎明前的最后的一丝黑暗。
“睡不着吗?”佳佳来到了我的旁边。
“嗯。”我回答。
“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吗?”
“那你呢?”
“……”
“看,太阳出来了。”佳佳开心地说。
我向着遥远的地平线望去,太阳的光辉洒在了无垠的海面上,海一下子换了一层颜色,闪闪耀眼,仿佛换了一个生命,似蝴蝶般破茧重生。
“你知道吗?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生命出世,但每天只有两个重生的名额,就在刚才,我们随着太阳重生了。”佳佳说。
“谢谢你,佳佳。”
…………
“原来你们在这里。”齐波走了过来。
“怎么了?”我问。
“我们马上要到了,你们要去收拾你们的衣服了。”
“嗯。”
忙忙碌碌三十多分钟过去了,当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理好时,船已经靠岸了。
“呜,好冷,飞飞冷死了。”飞飞刚下船,就在那儿又嚷又叫。
“这里是哈尔滨,当然冷了。”阿圣说。
“嗯,对啊,飞飞已经好久没有滑雪了!”飞飞开心地说。
一路上的人都不住地回头看着我们这8个人,我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炫夕,我们的回头率好高啊。”习哲林有些苦笑地说。
“嗯。”我点了点头。
走了二十分钟的路,我们来到了大雪山。
“好了。”朴斯说,“我们到了。”
“在这儿滑雪还真不错。”齐波赞叹着。
我们乘坐缆车到了山顶,哇,这儿的滑雪俱乐部好不错,不仅场地大,而且设施齐全,看来这次花费不少。
“朴斯。”我说。
“嗯,什么事?”
“这次我们一共花了多少钱?”我问。
“这,我不太清楚。”他说。
“不清楚?这不是你包办的吗?”我问。
“对啊,我负责找船和滑雪地点,其它有我爸刷卡啊。”说着,他递过来一张卡。
“这个,是无限金卡吗?”我问。
“对啊。”他回答。
“你老爸真舍得。”我悻悻地说。
“没什么,今年的预支。”他说完,去拿房间钥匙了。
怆啊,第二个和习哲林一样不把钱当钱的家伙。
“炫夕,你不习惯吗?”阿圣问我。
“还好了,总觉得他这样浪费了点。”我说。
“出来玩就要痛快一点,人对自己下手就要‘狠’一点。”齐波“咬牙切齿”地说。
我的天,身边都是一群“白痴狂”。
“各位,你们的钥匙。”朴斯回来了,把钥匙给了我们。
“下来干什么?飞飞好想现在就去。”飞飞说。
“现在不行。我们要去培训。”齐波说。
“为什么?我会滑的!”飞飞不服气地说。
“适应场地啊!反正有时间让你滑!”齐波说着,拖着飞飞走了。
“我们也去吧?”阿圣说。
“嗯,你们先去。”我说,“我先休息一下。”
“那好,我们先去了。”佳佳说着,其他人都走了。
哈,我凌炫夕怎么会要休息呢?我是要提早滑雪了!
我一切就绪,来到雪山顶上,哇,白茫茫的一片,美极了!我拿着滑雪杆用力一挥,唔!好爽啊!
“啊!啊!——”我大声叫着。
风“哗哗”地吹过去,吹得我好爽,尽管我知道在雪山中不能高声喊叫,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吼了两声。
我还在以n米每秒的速度下滑着,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啊!是雪球!
我飞快地改变方向,往远一些的地方滑着,雪球滚过来的速度越来越大,我不得不加速,哎呀,胃忽然有点疼了,看来是滑雪之前没有做准备运动,不管了,痛死比被雪埋死好,我仍努力滑着。
嗯?前方不是,啊!那是阶层!不好,再这么下去我会飞出去的!我用力压着滑雪杆,却无济于事,最终,我还是飞了出去,在天空中甩出一个抛物线。
第一次和阳光这么接近,难道这就是重生吗?
最后我落了下去,那是一个湖,溅出了大大的水花。此时我已经没有力气划水了,透过一层冰,我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
……………
5.five
以前,佳佳对我说,我等于苏亦颀,真的吗?是的……
慢慢地睁开眼,白色的墙。
“她醒了。”一个声音。
嗯?这个声音,是丝语!
“丝语,是你?”我轻轻地说。
“对。”她轻声地答。
“我怎么了?”我问。
“你掉下去的那个湖是被动物DNA侵蚀的,所以,你中毒了,有个叫苏亦颀的人血液和你出奇的相似,所以他把血输给你了。”这是淳翎的声音!
但是,苏亦颀?
我慢慢转过脸去,苏亦颀正躺在我旁边的床上。
我一下子下床,跑到了他的旁边。
他的手臂!难道他把所有的血都输给我了吗?
“你中的是血毒,他把血都输给你。”淳翎说。
我无力地摇着他,说着他的名字。
他慢慢地睁开了眼。
“夕……对不起,我不该骗……”
“不,亦,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我用微弱的声音回答。
“记住,夕,我想在你心中,让你为我延续生命……”亦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他的手垂了下去。
“亦!”在旁的习哲林大声叫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习哲林叫着,用手在墙上重重地锤着。
我回头看去,血从他的手中流下,墙也变红了。
“习哲林,不要……”我说着。
习哲林仍在锤着,我冲了上去,他的拳头重重地打在我的眼睛上。
“炫夕!”习哲林大声叫着,抱住了我。
“我失去了亦,不能失去……你……”
最后慢慢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