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 遇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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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匆匆划过，一点不带痕迹。
乘着下午的闲暇，我便到河边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练习着夜一他们所教的白打斩术等。不过，这一个个基本动作重复的做着也是很让人烦躁的事啊。可是，一想到白哉眼中的鄙视，我就来气了，哼，不能被甩的太远。不然，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人，很难成为真正的好友与伙伴。距离，就此时来说，不是美。那么难得的友谊怎么能放弃呢？
于是，继续着枯燥的动作，争取做到标准。汗水也顺着脸颊而下，汗湿两边的鬓发。放出一个加了吟唱的破道の三十一赤火炮，看着一个石堆被轰成粉末后，恩，有进步了，满意的收工。
夕阳西下，回家做饭。
乐悠悠地哼着歌，沿着街道往回走着，想着宫本他们肯定已经忙起来了，不由加快了脚步。老是偷懒可是很不好的啊~~
突然，轰隆一声传来。是要下雨了么？不对啊，夕阳似火，没有半点阴霾。我正疑惑着，接着是惨叫声，街上人群骚动，纷纷往远处逃离，嘴里叫着“虚来了！大家快跑啊！”
虚？啊，可是刚才传来声音的方向不正是自家的福香斋么？用上瞬步，快速前行着。老板，玲子，宫本不要有事啊！
跑到现场，周围的房屋被毁的不少，还好福香斋没有受到攻击，那么老板他们应该是安全的。马脸猴身的虚，正张牙舞爪着，手上还有一个挣扎的人。地上有一截断腿，血洒了一地。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一阵作恶，然后是心痛。自己死亡时的画面，又在重放。无力的靠着墙角弯腰蹲下，没有发现向自己走来的虚。
抬头，发现离我很近的虚，一阵惊恐，身体不由后退。马脸猴身的虚，叫嚷着美味，把手里的人随手一甩，就往我扑来。惊惧，身由心动，马上瞬步离开朝着被甩开的人影扑去。可是，毕竟实力不够，我看着离我一步之遥的人满身鲜血，眼睛惊恐的睁大着，不甘。
第一次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死去的是一条街上坂本，是个刚来不到二十年的魂魄，看着不过是小学生的年纪。想到小家伙第一次到店里羞涩的说要买饭菜送给生病在家的母亲的样子，闪闪发亮的眼睛，可爱的笑脸。再也看不见了！
虚向我伸来的大爪我没有看见，我只想把坂本那眼睛合上，那样的眼神太让人心疼了。。。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清冷的语音说出，直指那只虚。
我感觉身体被抱起，淡淡桔梗香环绕。
“没事了。”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朽木弟弟！
“哇……”我伸手搂住白哉的腰身，使劲的哭了起来。没有注意到白哉瞬间的僵硬。
我不知道在这个让我安心的怀抱里哭了多久，白哉一直站在那让我抱着，伸手拍着我的背。等到我哭够了，发泄了心里的害怕与伤悲，抬起脸发现白哉的黑色死霸装胸前大片潮湿，不由红了脸。
“对不起，还有，谢谢！”我退出白哉的怀抱，低着头说。
“啊，没关系。”白哉淡淡的应了声。
“虚，死了吧？”想起那血腥的画面，不由又是一阵后怕。虽然知道会有人死于虚的攻击，但是真正发生自己面前，又是另一种说法了。想到自己也跟夜一学过死神的技艺，临到头忘的一干二净，又是一阵羞愧与自我鄙视。
“死了。不管你的事。”
“……恩。”抬起头，看着身旁高大的身影，什么时候当初的青涩少年郎已经长成可以让人依靠的大男人了呢？
“怎么了？”白哉察觉到我的视线，问道。
“啊，没事，只是突然发现我的朽木弟弟突然长大了，很欣慰啊！所以呢，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决定以后不叫你朽木弟弟了，改叫白哉弟弟！走，今晚烧好吃的给你。”
然后，拉起白哉的胳膊，大踏步向前走着。没有看到身边男人因他那句话略带无奈与宠溺的眼神。
回到福香斋，发现大家都安好，一颗心放了下来。老板看见我有点毁坏的衣服，说着没事就好。我让他们坐着，先去换身衣服，然后准备煮顿大餐，庆祝这次劫后余生。
老板依然回书房吃，而宫本他们怎不敢和白哉坐一桌，所以吃饭时，仍然是我和白哉两人一桌。给自己和白哉各倒了一杯酒，举杯。
“来，白哉弟弟，这杯是谢谢你救了我！”碰杯，一口而尽。很少喝酒的我，被辣的不行，赶忙夹菜。而白哉却是慢条斯理，将贵族的优雅发挥到极致。
“话说，怎么会有虚到这十三区来啊？我活了几百年真是第一次在十三区看到虚，以前只是听说三十区以后时不时有虚攻击。白哉弟弟知道为什么么？”
“最近时有大量的虚攻击尸魂界，折损了不少死神。看来是有什么异常，事情发生的太多。或许是有什么阴谋吧……”最后一句白哉说得很小声，但我还是听见了。
“那你，虽然说你现在很厉害了，但是还是要小心，别挂彩了！”还是会担心啊，看着眼前的面瘫。
“不会，又不是你。”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如此平滑冷静的语调说出如此让人火大的话？！
“哼！我知道自己很丢脸，但是当时真的很害怕，而且坂本就死在自己面前，怎么都冷静不下去。心中只有惶恐，哪像你都习惯了。对了，白哉弟弟，你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画面，难道没有害怕？”斜眼看着还是面瘫的白哉。
“有。很害怕自己死去，化成灵子消散。所以，更加努力的训练着。”
“好啦，不说这个了，吃菜吃菜。真是的，我说你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冰山面瘫了呢？明明小时候是个冲动少年郎啊？”喝了一口酒，看着面前的人提出了憋在心中很久的问题。
“……”白哉心中一阵无力，这女人！
“好了。真是的，沉默是金么？一点都没有小时候可爱！”接着又喝了一杯酒。
“别再喝了，要醉了。”白哉劝道。
“切，谁醉了？我今天劫后余生，我要好好的庆祝！来，白哉干杯！”又一杯酒下肚。
……
“白哉，我告诉你哦，呵呵，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被你摔坏的簪子不是我母亲的，因为在这个世界我没有家人。那是，呃，我那天刚买的新簪子。嘿嘿，你那时真是傲慢的小屁孩一只，所以啊，我就想逗逗你。哪知道你还真信了，哈哈……”喝醉了的我，没有看见白哉额上隐爆的十字青筋。
模模糊糊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睁开眼一看，哇塞，大帅哥啊，还很眼熟。心想我真是在做梦吧，艳福不浅。然后，抱住那人的脸，就是吧唧一口。呵呵，吃到帅哥豆腐了！
白哉被我这一举动吓着了，脸色发红，顿了半响。不知名的事物开始在心里生根发芽……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五 遇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