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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分家的事就这么落幕了,当天李家的男人们就拿了茅草去给李博宇家修屋顶,两个时辰就搞定了,还帮李博宇他们搬了家,不到半个时辰就搬完了,要不是两家离得远,一个村头,一个村尾,哪里用得着半个时辰,毕竟两人的东西少的可怜,拿着一两银子,李博宇和肖允安离开了李家,这都傍晚了,李家也没有要留饭得意思,两人也不想在看他们脸色了,回去饿着也是幸福的呀。

      回到两人那用木头圈了一圈当做围墙的家,一间五十平左右的土屋被分成了两间,一间是卧室,一间可以用来放杂物,一旁还有一间依墙搭起来的棚子,砌了个灶台,就这也好意思算一间房?看到随便被扔在地上堆成堆的东西,二人一阵无力,要收拾这么点东西虽然不难,可是这两人一个腿下不了地,一个饿的眼冒金星。这还不算完,两人看到那带壳的高粱,带棒的玉米已经惊的说不出话了,果然玩心眼两人还差李家一大截啊,这脱粒下来,估计也就一百五十斤封顶了。

      肖允安直接气笑了,这高粱脱壳他可不会,这玉米就算两人抹下来了,这家里也没有磨怎么碾成粉啊,当初怎么就不知道说好要面呢,两人忽视的还不止这点,这家里还没有柴,怎么做饭?灶倒是有虽然破点,还勉强能用。

      两人互相看着突然就笑了,有无奈有无力更多的是解脱。

      “你还笑得出来?”李博宇问道,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肖允安了,这人身上有股子生气,好像什么困难都擦不掉的生气。

      “你想听实话吗?”肖允安反问

      “当然”

      “就是今天咱俩就露宿街头,我也笑得出来,离开那里你高兴,我也很开心”

      “我的腿还没好,这家里什么都没有,你会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活的好好的”

      看着面前笑得一脸灿烂的少年,在李家可从来只见他低头干活,李博宇突然就觉得,只要能每天看到他的笑脸,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拉过少年的手,李博宇放了一块玉佩在少年手里。

      看了眼手里的玉佩,肖允安不解的看向李博宇。

      “你明天就去镇上把它当了,应该可以当个几两,如果不能保证我们的生活,我怎么可能吃这么大亏答应他们的分家条件,答应他们不过是想着他们占了便宜可以少来烦我们一些也好,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我当时捏在了手里,没有被他们搜走”李博宇解释道

      “这是你娘留给你的怎么能当了呢”

      “我们总要生活吃饭的,那被子里塞得都是稻草,虽说现在不冷,可也不舒服不是,你就两身衣服还是破的怎么也要添点衣裳的,马上就是雨季了,天气就凉了。

      想到那有味还戳身子的被子,在看看自己这补丁上压补丁的衣服,肖允安默了,就自己这一身蹲路边绝对有人扔钱,可这毕竟是李博宇娘亲的遗物,他还是没有接玉佩。

      把玉佩塞在肖允安手里,李博宇道“没事的,你去活当,等我腿一好,我们就去把它赎回来”

      想到自己空间里的菜,这十天来肖允安偷偷进去种了不少,成熟的就拔了放在一边,反正不会坏,自己去卖了菜就有钱了,玉佩就自己放着,告诉李博宇当了就好,也是为自己的钱找了个明路啊,想到这肖允安就收了玉佩。

      “好吧,我明天就去当了,我一定好好赚钱把它快点赎回来”

      “好”李博宇笑着应道,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语气里的宠溺和笑容里的满足。

      想着明天就有吃的喝的了,肖允安就有了点劲,准备把这东西归置归置,好歹这床总要搭起来的嘛,要不今晚睡哪。

      半个时辰后,总算是把家里东西都安置好了,肖允安瘫倒在床上,虽然这身下垫的是稻草编成的席子,可现在对又累又饿的自己简直和席梦思是一样的存在啊,做在床尾的李博宇见了有点心疼,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了,让这孩子饿着肚子忙了许久。

      “博宇,博宇,你在家吗?”外面传来了人的声音,肖允安忙起来扶着李博宇出去。

      围栏外站着一个和李博宇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手里还端着两个碗,阵阵食物的香气飘来。

      虽然十年未见,不过轮廓依在,李博宇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发小杨元朗,他是里正家的小儿子,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比自己大了两岁,小时候没少给经常饿肚子的自己带吃的。

      “元朗?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李博宇看到儿时发小很是高兴。

      也没有门,站着围栏外不过是礼数,杨元朗见到主人了,也就走了进来。把碗递给肖允安道“我听我爹说了你被分了出来,虽然分的不公平,但是我觉得你离开李家也挺好的,你们今天刚搬家肯定来不及做饭,我就给你们送来了,这李家是肯定不会留你们吃饭的,弟妹,你快接着”

      一声弟妹把肖允安吓了够呛,咳嗽不止。

      看着咳个不停的肖允安,李博宇笑道“元朗哥,你叫他允安就好”

      “好吧,允安你们快些吃饭吧,我媳妇快生了,我就早些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看有啥要帮忙的”说着就走到李博宇面前往他手里塞了一两银子,李博宇一看就惊着了,这都是农家人,谁家都不宽裕啊,正要拒绝,杨元朗就先一步道“博宇,你我兄弟二十来年了,这个你必须接着,你现在落了难,咱们是兄弟就不能这么见外,这是山脚下,又是你独一家,这林里野兽众多,你这房子围墙肯定是要加固的,否则不安全,我这也没有多的,这一两银子你必须收下”

      看着杨元朗真挚的脸,李博宇突然说不出拒绝的话了,这份情他收了“好,等我腿好了,我们一起上山打猎”

      “行,那你们先吃饭,我明天再来”见兄弟收下,杨元朗高兴的说着也就告辞回家了。

      两人目送杨元朗走远了就回了屋里,把放菜放在家中唯一的桌子上,那短的一条腿让肖允安在下面垫了个石头,现在不摇了,勉强当个饭桌吧。

      看到那碗里被盖在杂粮窝窝下的鸡蛋和肉丝炒青菜,两人更是感激了,这农家谁家天天能吃肉啊,还有这鸡蛋,杨元朗的媳妇快生了 ,估计这两个鸡蛋还是从人家的口下给两人省来的,在看看李家人,还不如一个外人啊。

      两人满怀感激的吃完了饭,碗都没洗就睡了,不是懒家里没有桶,也没有水。

      第二天一早,李博宇就醒了,盯着缩在自己身旁的肖允安看了会,也没有叫醒他,反正也没人催他干活就让他睡吧,这还是个少年昨天也是累到他了。想着自己一个伤残人氏起来也没用,李博宇也闭上眼睛又睡了。

      二人这一觉睡得实在,一直到了中午才醒,肖允安觉得自己终于是活过来了,在李家不说起的早,对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少年,每天半夜饿也是悲催啊,这空间里的东西倒是都跟着来了,确也没得吃,就跟清零了一样,那些果树一颗都没结果,现在还没开花呢,要吃上他们估计还得一个多月,不过比起外面倒是快了许多,这青菜小白菜的到是一个星期就可以了,可是自己总不能直接吃菜吧,这黄瓜番茄啥的现在才刚刚开花,估计还得十来天,所以这十来天肖允安度日如年,天天饿得头晕眼花的,这也是肖允安想分出来的原因,他这人啥都行,饿不得,平生没啥愿望,吃饱喝足平安一生足矣,最爱研究吃的,当年要不是院长拦着他说不定就去了新东方。

      起床,揉了揉肚子,肖允安终于想起今天要去镇上,没有早饭就算了再不去镇上未来几天都没饭啊,就算去挖野菜,可李柳氏连盐都没有给他们分啊,在家里转了一圈,这缺的何止是盐啊。

      尿意袭来,肖允安又傻眼了,以前李家的旱厕虽然恶心,可这边确连旱厕都没有,站在门口看了看,最近的一家好像就是离自己家两百来米的牛猎户家里,牛猎户家是从外地迁来的,在村里没有地,父子三人都靠打猎卫生,青山村背靠大青山脉,山脉延绵数百里,山里物产丰富,不过在这大型野生动物遍山走的年代,可不是谁都敢往山上走的,就算敢往山上走,敢去深山的寥寥无几,不过比起地里谋食很多猎户还是比种地的要好些,毕竟肉可不缺,可农家一年能吃几次肉,有利有弊,猎户有可能一次就赚够农家一年,但是风险也大,牛家就是这样的,牛猎户也不过四十有三,五年前妻子因病去世和两个二子相依为命,老大牛大柱今年已经二十二了,老二牛二柱也已经二十岁了,这在当下早就已经是大龄剩男了,三年前牛猎户着急两个儿子婚事就去了深山,结果遇见了狼,幸亏只遇到一只,但还是受了重伤,人是救回来了,不过身体也不行了,经常要吃药,还花光了积蓄,从此他就不让两个儿子去深山了,自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两个儿子也是孝顺,钱财都给牛猎户抓药了,自然是现在还没有取上媳妇,

      再说这边肖允安看了看四周,露天方便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想了想回身走进屋里找李博宇去了,他也要方便的吧?两个人丢脸总比一个人丢脸好。

      “你要不要去厕所?旁边猎户家你认识吗?”

      李博宇看着脸红红问自己的少年,他很快反应过来,这边没有厕所,少年这是想去借用下厕所。虽然自己不是很想去,不过牛猎户家他还是认识的,总不能让少年自己去。

      “想去,牛猎户家我认识,他们家人都挺好的,我们去他家借用一下吧”说着起身拿上拐杖。

      肖允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忙上前掺着了博宇,两人慢慢像外走去。

      “今天元朗会来帮忙,就先让他帮忙盖个茅厕吧”一边走着,李博宇说着打算。

      “好,就让他盖在沙地边上吧,把坑挖大点,以后施肥也方便”肖允安点头,其实他还有个想法,就在新家不远处有一条小溪从地边流过,村里洗衣啥的都在小溪里,而自己家在最边上,刚好用第一道水,坑挖大点以后可以弄个冲水的厕所。

      两人来到牛猎户家,他家虽然现在过的紧巴巴的,可是以前还是不错的,所以家里有三间大的屋子,虽然也是土坯的,不过上面盖的可是瓦片,还沿着屋圈了个园子,也都是高两米的土墙。

      “咚咚咚”敲了敲木门,很快屋里就传来了声音,来人跑来开了门。

      来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长的虽然黑点,不过五官端正,人也精瘦,看着站在门外的肖允安两人,他还有点愣住了。

      看这五官李博宇立马就认出了这是牛大柱,和杨元朗一样大,小的时候一起玩过,那时他和牛家两兄弟,杨元朗是玩的最好的,他们都对他这个经常饿肚子的孩子非常不错,经常给他带吃的,牛猎户打了肉自家吃都会让大柱去偷偷找他,让他来他们家吃饭。这三兄弟是除了她娘外,唯一还想再回村看看的人,所以李老头把这边分给他,他还是很高兴的。

      “大柱哥,是我啊”李博宇笑道。

      很快牛大柱就认出了他“博宇?快些进来”笑着就去搀扶李博宇进门,这个从小一起的玩伴,当年他走后他失落了很久,好几年都没回,害他当心死了,前几天他们兄弟进了山,前天刚回来就想去看他来着,遇到杨元朗说是李家在闹分家,想着不方便就没有去。

      大柱一边掺着李博宇往家走,一边高声喊着屋里的人“爹,二柱,快出来,博宇来了”

      很快屋里就出来了一个和大柱有五分像和李博宇一般大的男人,扶着牛猎户。

      “博宇哥”二柱叫着人,脸上都笑出了褶子,他只比李博宇小两个月,博宇是他最好的朋友。

      牛猎户也非常高兴,过来紧紧的拉着李博宇的手说着“终于回来了,平安就好”

      李博宇很动容,这些人给了他李家没有给他的欢迎和关怀。

      “回来就不走了牛叔,我一定经常来找你喝酒”李博宇道

      “好好好”牛猎户点头说着看像一旁的肖允安,“这就是你夫郎吧?当初李家没有请客我听说你还昏迷着就没去喝喜酒,前天他们两兄弟才回来,本来要去看你的,结果听说李家要把你们分出来,也就没去打扰。

      拉过肖允安,李博宇介绍道“对,你们都叫他允安就好了”说着想起了此来的目的“二柱,你带允安去下茅厕,我们刚搬家,连个厕所都没有”

      “好,允安是吧,你跟我来吧”二柱热情的说着就带肖允安去了后院。

      大柱扶肖允安在堂屋做下,就转身去冲糖水去了。

      牛猎户见肖允安他们走远就做在李博宇一旁说道“博宇啊,你的事我听说了,我看这少年目光清澈,是个好的,他也是无辜之人啊,李家如此待你,你更要过的好好的,等你腿一好日子就好过了,有什么困难就来找大柱他们兄弟两”

      “好的,牛叔,我知道允安无辜,我会好好待他的”李博宇点头说。

      “博宇,喝水”大柱端着两碗水出来放在桌上一边说道“博宇,我看李家把你分出来也好,就你小叔那样,你在李家也是给他干活,他在镇上好吃好喝的,你爹叔几家天天累死累活的还吃不上几顿好饭”

      “我哥说的对,我还在镇上看见他去逛青楼呢”回来的李二柱道 。

      肖允安坐在李博宇旁边,接过牛大柱递过来的水“谢谢大柱哥”

      “他们李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让他们自己过去吧,分了家我只要管好允安就好了”李博宇道他已经对李家失望了。

      提到李家,肖允安想起了啥也没有的家里,忙问大柱“大柱哥,这村里可有去镇上的牛车”

      “有的,不过杨大叔一早就走了,他一般都是早上巳时(早上十点)出发,下午申时(4点左右)从镇上回来,每人每趟两文钱”大柱解释。

      看了眼外面高高的太阳,肖允安弱弱的问“现在是几时啊?”

      “已经午时了”李博宇道。

      肖允安简直想哭,这里去镇上走路的话要一个时辰左右呢,连盐都没有的家里,这不去镇上还不行,而且他还不认路。

      “那怎么办?我不认识路,今天吃啥?”凑近李博宇,肖允安小声问道。

      “怎么了?必须要去镇上吗?”牛猎户问。

      “对,家里很多东西都缺”李博宇道

      “这有啥,明天再去吧,今天你俩就在我家吃饭,等会我们去帮你家盖个茅厕,在修下围墙”大柱说道

      “对啊,也不差这一天,就算你家有东西,今天也是应当在我家吃饭的,咱都多少年没见了,这次我哥和我打了不少野鸡和野兔”二柱也附和道

      看着为难的夫夫二人,牛猎户也加入了劝说大军“博宇,就这么决定了,今天就在这吃,明天再去镇上不迟,等会再让他们两兄弟去看看家里哪里要修葺的,你腿不方便,这允安一个人哪行啊”

      看着真心关心自己的一家,李博宇也就不矫情了,他这人向来直率,再说肖允安不认路让他自己去也不放心,以后他会好好报答这些在他困难时候帮过他的人“好”

      见李博宇答应了,大柱高兴的去做饭了,还让二柱去叫杨元朗也过来吃饭,说是他们几兄弟必须要聚聚。

      牛家三父子,昨天的杨元朗,看着这些可爱的人,虽然他们都是第一次见,肖允安还是感受到了满满的暖意,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喜欢这些纯朴的人。

      朝李博宇笑的见牙不见眼,肖允安起身道“我去帮帮大柱哥”说着就蹦去了厨房。

      “大柱哥我来帮你”进了厨房,肖允安对正在砍鸡肉的大柱道。

      “这怎么能让你来呢,你是客人,去堂屋喝水歇着”大柱说着就要把他推出厨房去。

      “李博宇你们都没当他是客人,我怎么就成客人了?大柱哥我经常在家做饭,我很会做饭的”肖允安扒着门说道

      一想也对,博宇是兄弟,这是兄弟媳妇,“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小事一桩”肖允安说着就向灶台走去。 “大柱哥要不你去和牛叔跟李博宇聊天,这里我来,很快的”

      想到自己的手艺大柱还是退缩了,这毕竟是请客吃饭不是自己一家吃,肖允安这么自信应该是可以放心交给他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实话我那个手艺真心有点拿不出手,这里交给你了,那盆里的兔子和鸡我已经处理好了,你需要什么就叫我,厨房你随便翻”

      “好”肖允安笑着答应,爽快不矫情这性格他喜欢。

      大柱离开后,肖允安是彻底放开手脚了,其实除了不想坐等吃现成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馋了,这边普遍家庭条件太差,不舍得放油,也没有什么调料,大部分都是一锅绘,牛家今天有好料,可要好好犒劳下自己了,来到这异世十几天了,除了昨晚还没吃过一顿饱饭,这说出去都丢人啊,怎么电视里人家穿越都是大户人家玩宅斗宫斗的,怎么到了自己这玩的是生存啊。

      转了一圈厨房,肖允安对自己见到的相当满意,除了大柱处理好的一只鸡和一只兔,墙角还堆了些葱姜蒜,白菜,萝卜和土豆,还有些红色的辣椒。辣椒让肖允安甚是满意,这个架空的国度,竟然有很多华国古代早期没有的东西,比如辣椒,土豆,酱油,醋。终于不用像小说里一样,穿越来还要去山上找还没被人发现的辣椒和土豆了,虽然这些自己空间里都有,可是如果这里没有的话,自己也不方便拿出来,这样就省去了他不少麻烦,不过这边土豆叫土蛋。

      看着灶台上除了盐还有酱油和醋,肖允安就更满意了。

      把各种蔬菜都洗好备用,肖允安把鸡肉上面的油全部都刮下来,这个等会拿来炒菜,毕竟农家油珍贵,也不方便多用。把鸡胸和鸡腿上的肉都剃下来,其他的加了葱姜放到大锅里熬汤,在厨房一角的陶缸里,肖允安看到了小麦面粉和玉米面粉,往盆里舀了玉米面粉,又加玉米面1/3的小麦面粉,加水揉成团,准备等会贴在锅边上做成饼子,这样省时省力还好吃。

      熬着鸡汤的空档,肖云安把刚刚剃下来的鸡肉全部切成片,把兔子全部砍成块备用,其他蔬菜也全部切好,刘家的好处是他们的灶上有两个眼,两口锅,一口大的拿去炖汤,刚好还有一口小的用来炒菜。刘大柱走时往灶里填了不少的柴火,这会儿烧的正旺,还免了肖允安添柴。

      肖允安先把鸡油放在锅中,炼出油来,因为油比较多,还留出了一部分用来等会儿炒兔肉,见油温差不多放下干辣椒和姜蒜爆香,再放入切好的鸡肉,见鸡肉微微变色,就放入刚刚切成丝的青辣椒,放入盐和酱油调味,一熟立马出锅,这样鸡肉就会很嫩,接着他把刚刚的鸡油重新倒入锅中,依然放上干辣椒和姜蒜爆锅,然后倒入兔肉加多点的酱油翻炒,兔肉上色放盐加水焖煮,再放入切块的萝卜和土豆,只要等水焖干,简易版红烧兔肉就好了,又炒了一个酸辣白菜,一顿丰盛的午餐,不到半个时辰就准备好了,打开炖着鸡肉的锅盖,香味扑鼻而来,贴在锅边上的饼子,个个金黄蓬松,紧贴锅边的还有一些微焦,闻着厨房里的阵阵香气,肖允安简直满意极了,拿了一个好大的碗,肖允安用铲子把锅边上的饼都铲到碗里,端着碗向堂屋走去,他要去叫他们开饭了,自己已经等不了了。

      “可以吃饭了,杨大哥来了?”肖允安走进堂屋,看到杨元朗已经来了。

      “这么快就好了?”大柱有点惊讶

      “对”肖允安道

      “好,二柱拿碗,爹,你把上次我买的酒拿出来吧”大柱指挥着就向厨房走帮忙端菜。看着厨房里的三个菜,一大盆汤,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香味,大柱感叹一句,肖允安说他手艺可以,原来是真的。

      很快菜就上了桌,牛猎户还拿出了一坛酒,大家围坐一桌,一手拿着饼子,一手去夹菜 ,这香味勾的大家早就想先尝尝了,入口众人都惊讶了,农家很少有这样烧菜的,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也没有什么时间研究美食,基本都是一锅炖,这香辣的炒鸡肉,浓香的鸡汤,还有那个红烧兔肉和醋溜白菜,他们终于知道原来这些菜也可以炒着吃的,李博宇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肖允安的手艺他这个吃过不少美食的人,也真心的夸一句很好,毕竟食材调料有限,如此简陋的环境下,他还能做出这桌饭,可见手艺一流,三两口解决完手中的饼子,李博宇感叹,看来是捡到宝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除了还剩些鸡汤外,炒菜里面的汤汁都让大家蘸了饼。

      “允安啊,你这个手艺比起镇上春满楼的大厨还要好啊!”杨元朗揉着肚子感叹,他哥就在春满楼当掌柜,他吃过春满楼的菜。

      “我这手艺怎么能跟酒楼里比呢”肖允安揉着肚子谦虚道 ,十几天了,终于吃了顿满意的,虽然和现代的味道还是差很多,可架不住这边食材天然,口感极佳。

      “真的,我哥就在春满楼当掌柜的,我上那吃过饭”杨元朗道

      “我也觉得比春满楼做的好吃,我经常给他们酒楼送野味,也在那吃过饭”李大柱道

      “嗯嗯”李二柱也在一旁点头

      “好吧,等我们把新家收拾好了,我一定给各位做一顿大餐,到时候再喝个不醉不归”肖允安道

      “好”众人笑应着

      李博宇看着高兴的肖允安笑了,这少年阳光直率,完全没有了,在李家时的卑微怯懦,还有那每天给自己喝的甘甜的水,看来少年身上有很多秘密,不过他有很多的时间去慢慢发现他的密码。

      “好了,大家吃好了就赶快去博宇家看看,该干嘛干嘛去”牛猎户发话,大家这才撤了碗筷,带上锄头工具去了李博宇家,今天最重要的是挖个茅厕,要想把坑挖大些,还是要早点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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