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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夹缝中的故事 ...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走廊里加的临时病床上,身上的明伤都擦了碘酒,有的贴了纱布。
天花板上半坏的节能灯管突突的闪的人头疼,心里默念了三遍一加一等于二,还好没被打傻。
勉强坐起来,头太疼,用手用力按了按,左手上一阵刺痛,是针头偏了,有点回血。
午夜值班的护士大姐走过来说:“醒啦。”我嗓子皱着忍痛乱哼了几声。
“联系一下你家人朋友吧,外伤给你包了,头上最好拍个片子,你身上没钱,医药费要付一下”。
“嗯……我怎么到这的?”张口还是费劲,脑子疼的直想吐,别是脑震荡了。
“不知道,就在医院门口躺着,有群众说是给个小伙子给扔那的,没影了。”
我只记得,偷了身份证出来,想走的时候被堵住挨了一顿,被迫接完客人,强忍着头晕和疼痛从二楼的厕所窗户翻到后街,上了一辆不知道开到哪里去的客车,之后就疼的醒一会晕一会,之后……哈哈哈哈,老娘跑出来了。现在,还得跑。
没成想,医院竟然比黑窝子防守还要严,没跑得了,交了两百多块。
把藏在鞋底的身份证和剩的八十块钱取出来,如今身离苦海,激动不已,坐在街边哭了一阵,决定先解决早饭。再去找正经活干。
7点多,饭点,小店油乎乎的,人坐了个满。我衣服很脏,长裤应该是被大夫给剪了,一条腿成了短裤,腿上明伤很多,擦了碘酒,满腿都是褐色块和血痂,鼻青脸肿,头上缠着圈纱布,样子可怜。惹得店里人侧目。
一身狼狈样,让我怕见人,买了包子快走,转身想出门,这时店里一个年轻人吃完了也要走,一眼看过去竟然眼熟,一时想不起是哪位旧识,就跟了出去。浑身疼,头又晕,跟了有近二百米,脚下一个趔趄,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的脸,一阵清明,哪是什么旧相识,分明是拖我去医院的那个人嘛。
“前面的,等一下。”我想叫住他,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可能是想道个谢,连叫了几声,那人没长耳朵似的直直往前走。
“等一下……”我又追了几步,那人走的并不快,可是我身上真的是太疼了,根本追不上,心里着急大嚷起来:“喂,前面的,聋子呀,你乱送医院,管闲事,我钱全没了,你害死我了!!”。
一直跟到一院老式公寓的门口,他才转身,看向我,一瞬间,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有点怕的向后退了一退,想起路上无故的叫骂,有点心虚,明明人家是帮了忙。
看到他开门进去,我条件反射的冲上去,两手撑着门,把一条腿挤进门缝里。他停了一下,没有再给关门的动作加力量,但是也没松开手,我看向他,说出的话,就和我的心一样乱七八糟,“多谢啊对不起呀,昨天晚上谢谢你了,我不是来找事的,我现在没有钱,也没有认识的人,你是大好人,能不能帮帮我。”
要说我当初怎么就敢那样死缠着他,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在赌他是好人,还会帮我,如果不是,也没什么,反正我什么也没有。
之后我把他房子里的沙发床扳平,就睡在客厅里。
他是个很奇怪的人,每天除了吃饭几乎什么都不干,在他家待了好几天,也不见他上班。不过还好他有钱,几次跟他拿钱买东西,他都给,不用担心饿死。
头一回听到他说话,是我住进他家的一星期后,给我一惊,当时我已经暗暗确定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惊余是难堪,因为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为了赶我走。
当时我正把一袋包子递过去,他没接,他说:“你还不走”。
好吧,我再笨也知道非亲非故的吃住在陌生人家很荒唐,但是真的没办法呀,这几天我一直在找工作,却不大顺利,心里本来就烦闷,现在又被人赶。
忽然就想起当时那个□□事,一边打我,一边说:“只配当小姐”。
“我在找工作,不好找”
“我先给你干活吧,给你洗衣服,打扫,做饭我什么都干,行不行,找到就走”。
我想,那时我的眼里一定有很迫切的东西,不然他不会拿走那袋包子。
之后我知道他叫张起灵,在一个笔记本的扉页上,我认字不多,好在那三个字都认得,我问他是不是叫张起灵,他只嗯了一声。
日子一久,我发现,张起灵会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帮我这么多,那完全是因为他就是个好人。他经常不动声色的做好事,有一次,他用小石头一丢就打趴了一只半疯的狗,救下一个小孩子,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继续走他的路。我觉得他很酷。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打给他的电话,接之前我很紧张很兴奋,太好奇会有什么人会为什么事会联系张起灵这样一个人。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口音很重,说第三遍我才听出,他是问,“是哑巴张吗?”哑巴张哑巴张,嗷,还真是贴切。
“那个,你好呀,我不是他,他现在不在,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那人一听就说“算了,我一会再打过来”。
我赶紧说“没事没事,跟我说没关系的,我跟他讲”。
那个人顿了一下,然后说“鬼头要夹一次喇嘛,请他去,价钱照旧”。
“……啊?什么什么,我没听懂”。
“……你照样说就行,让他给个准信儿”。
“呃呃,你还是再说一遍吧,我没听懂怕忘了,哦,你等我记一下啊……”那人把电话挂了。
然后就听到开门声,他提着菜进了厨房,我献宝一样跟他说:“有人给你打电话,说“鬼头要加什么,问你去不去”。他看了一眼我, “是什么意思呀,工作吗,还是打牌?”
他还是什么都没说,拿了手机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饭都凉了,他背着一个好大的包,放下包就开始吃饭,我说给他热一下,他没理会,继续吃。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在桌上放了200块钱。
十几天之后的一个黄昏,我刚从菜市场买完菜回家,一进门就看见屋里暗处他正整理着一个很大的包,他的身形我已经很熟悉了,十几天不见很想念,他穿着件黑色的外套,和出门前的不一样。
“张起灵!!!”扔下菜,抱住他,他挣开我看都没看我一眼,放好包,脱下外衣往椅背上一扔,从衣柜里找出T恤和短裤,进了卫生间。
“哈哈,回来就好,你不在我可是日夜担惊受怕,哈哈哈”,把他换下的衣服泡进水里,“你洗,我做饭啦”。
吃饭的时候,我问东问西问了一大堆,他都没回答,不过看着他和之前没什么变化也就不再问了,然后跟他说“昨天房东过来收房租了,我工资还没发,只有70几块,就没交,诶!你赚到钱啦,这么多”张起灵从背包里翻出来好厚一沓钱放在桌上。
后来,我有了工作,在一家棉纱厂做小工,领导说干得好了能转正,不过后来他没再提让我走的事。我也没提。我们平分了房租。
有一回,我真是没事找事,跟他说,“我是女的诶,在客厅睡了大半年了,不太好吧,让我睡你的房间吧。”
我也就那么一说,都没去注意他有没有翻我白眼什么的。
然而那天晚上,我洗完头出来,就看到他躺在我一直睡的那张沙发床上。
当时心里怪难受的,觉得自己真是够了,然后踩了一下他的脚,说:“诶,你的床挺大的呢,一起睡吧”。
他翻了个身,故意没醒,第二天我又跟他说了一次一起睡,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我觉得那是在瞪我,就不再说这事。
日子静静的过,我好像还是对他一无所知,但也渐渐熟悉了他的状态,习惯了他发呆,望天,不讲话,时不时被那些叫他“哑巴张”的人叫出去“加拉吗”,然后一走十几二十天。
他再一次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吃西瓜,七月流火,在没有空调的房子里我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把半拉还没动过的西瓜,朝他的方向推了推,以示欢迎。
跟他一人一半瓜,挖着吃,有一答没一答的说着话。
“诶,跟你商量个事”。
“房东每个月都来收房费,很烦诶,我们一次交半年的吧”。
他说:“随便”。
什么都随便,什么都无所谓,没什么在乎的东西。长久以来,我不止一次觉得:跟着他,不踏实!
于是清清嗓子问他,“你很有钱诶,长得又帅,干嘛不找个人结婚啊?”,说真的我没指望他回答,但是他那天好奇怪。
我们之间安静了一会,他说:“不行的”。
“啊?什么不行?”。
他没在接下去。
窗外浓密的白杨树被夏天灼热的风吹的直摇头。后来再想起那天,我觉得他当时可能是想跟我说点什么的。
夏天快过完时候,我买了一本菜谱,现在会做好几个好菜了。之前一直想过的生活,现在也许就是了吧。
“诶,跟我说会儿话好不好,不讲话很闷呐,整天都这样,电视也没有,好无聊”。
“你给我说说你的事呗,我可爱听故事了”。
每说一句,我都希望他能有点反应。搁平时我早放弃了,但那天有点疯,一直吵着他。
“你家人在哪,看你朋友亲戚的也不太联系”。
“你爸呢,他是做什么的?”。
我一直盯着他,他的表情跟平时一样,根本没有要聊天的意思。
“你没有爸爸呀,我也没有,完全忘记了,好小的时候就被卖来卖去的,都不记得了”。
“那你妈妈呢,肯定很漂亮,都说儿子像妈啊”我用和着面的手抹了一下他的脸,他冷冷的看着我,我只好尴尬的把手拿开,一边打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来我无数次后悔问他这些问题,毕竟家事往事不是谁都愿意多说的,何况是他。
之后也没多久,他又被叫去“加拉吗”。走前跟我说:“我要出去”。我说:“去吧,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但是这次回来,他受伤了。
那是个微凉的早晨,深秋的太阳红彤彤的,颜色土气。
刚出卧室就看到张起灵睡在客厅的沙发床上,换了睡衣,行李包也收拾好了,脏衣服放在洗衣篮里。应该是大半夜回来的。
他那时没叫醒我,我这会儿也不叫他了。
洗漱完,直到做好早饭,才发现不对劲。他一向浅眠,小小的动静都会醒过来,可是他现在竟然还在睡。
他发烧了,摸他额头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
医生给他挂了点滴,拆了胸膛上原本的绷带,给伤口上了新药,重新包扎。医生走的时候,我跟了出去,问他那些伤是怎么回事,医生也很疑惑,说:“那些伤是怎么造成的我没法确认,没见过,不过还好没有感染,没什么问题。”
“那还要吃什么药吗?他在发烧”。
“没事的,他本身身体很好,外伤三天后再来换药就行,吊瓶明天再挂一只,之后要注意修养。”
他坐在输液室的角落里,闭着眼睛,头靠在椅背上,我过去摸他的头和脖子,还是有点热。用手戳着他脖子上露出的一小块纹身,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啊?”他的眼珠动了动,但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你很奇怪诶”。
对他的一无所知,头一次让我害怕,以前我觉得他不想说,我就不问。可是,现在我知道,他在做的事会让他受奇怪的伤。
他很特别,力气很大,反应很快,性格也怪,不跟人交往,好多钱,间谍,国际大盗,特工,杀手,血海深仇,武艺高强,走私犯……啊……长舒一口气,从没这么心烦过。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他突然出声说饿了。那天中午我们没回去,就呆在医院,他下午还有一瓶消炎药要打,给他买了白米粥,吃完他就找了张病床睡觉去了。
输液室在医院的三楼,有一排超大的窗户,窗外巨大的法桐树冠,红得让人难以平静。
我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说:“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手长得好奇怪”。
如医生所言,他的伤好的很快,但是那之后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他坐在窗前开始大片大片的放空,任我怎么喊他,都没有反应。
那段日子,我一直做很可怕的梦,梦到他身上突然出现的奇怪纹身,像大火一样的烧起来。
后来我又接了一通打给他的电话,内容和第一次的差不多,我握着他的手机,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一样,问他去不去。他说:“去”。
他接过手机的时候,我就势抱住了他,“这次别去了呗。”我努力说的可爱一点,希望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这是我必须做的”。
“哪有什么事是谁必须做的呀!”
“干点别的吧,不要太辛苦,我们一起呀”。
愈近年关,越不太平,前几天晚上,楼上好几家的门被撬了。我不踏实,因为那家伙把所有钱都扔在衣柜里,而且从来不上锁。数夜辗转难眠,在一个落下了小雪的清晨,我硬是把他拉起来,去存钱。
跟着他踩在雪水上的时候,我知道,他从来都不在乎那些钱。
钱塞满了他的那个大背包,当我们把那个包砸在存款窗口的时候,业务员的表情,让我很有优越感。
开户用的是我的名字,因为那家伙竟然没带身份证,真是对他无语了。
从银行出来的时候,我还是难掩激动的一遍遍数着存折上的好多个零,真是太爽了。
“好多钱好多钱,发财啦”他面无表情只管往前走,我用胳膊肘撞他,“诶,这些钱现在可都是我的了,你还真是放心呀,不怕我跑了”。
他看了看我,身后簌簌的落着雪花。被他一眼扫的有点怵,打了他几下,“呀,逗你玩的,放心啦,我不会跑的,可舍不得你”。
那天回去的路上,路过的商场在做年末促销,买了台电视回去。
不过那台电视没能让他多留一会,才看了二十分钟,就有人给他打电话。我拉着他说,“再看一会吧!”
“你前天才回来呀!”
“又要走!”
“说好了一起过年的!”
“别走啊!”
“啊!和你拼了!”
三十早上,我去超市买了好多超厉害的吃的,踩着堆在人行道上的雪,看着稀疏的行人,有些失落。
不过要说最好的新年礼物,莫过于失落之后看到他时的那份开心。当时他正在门口换鞋,我嚷着冲过去拍他的背。
大年夜,我和他吃掉了我买来的那些好吃的,我一直问他,好吃吗,后来他被问烦了,点头说:“好吃”。
老式的房子没有暖气,也没有装空调,我们裹着被子缩在沙发床上,开了两罐啤酒,看春晚。小品很逗,可他也不笑。
然后,我笑得直抖他完全不笑的诡异气氛搞得人很不舒服,我决定在这个举国欢庆的日子里,跟他再拉拉家常,“嗯,那次你说你结婚不行的,为什么呀?”。
他转头看着我,皱着眉,看上去很为难的样子,然后他说:“我,我有一种病……”。
“哈,有病,脑子有病吗,哈哈哈哈哈哈”。额……我有点过分了,再接着就没再问出什么,他一直拉着脸,不再多说。
快到凌晨的时候,鞭炮声烟火声密集了起来,新年的气氛总是让人快乐的莫名其妙。我买了点炮和小烟花,拉着他到院子里放,院子里有薄薄的积雪,人还不少,大家对着平时都不讲话的陌生人说着“过年好”。
张起灵也被感染到,我看到有人跟他道福时,他对那人微微点头回礼。
夜空里有大团的烟花炸开,彩色的光在他脸上一会明一会灭。
我点了几根火花棒,挥着胳膊绕圈圈。他对放炮没什么兴致,我给了他一只,他只是举着,只看到,有银色的花火映进他的眼睛。
新年到来的时候,我冲他大声喊的”过年好“被最热烈的轰鸣淹没。光火流转,也恍惚了他轻扯的嘴角。
春眠不觉晓
最美不过春日暖阳,枕花而眠,不过要是被催房租的敲门声吵醒的话……
“是吗,可是我上次不是交了半年的吗?”
“那是去年八月份交的,这都三月底了,你看这条子”。
“额,好吧”。
完全没睡醒,张起灵还在睡,冲过去把他摇起来,扯他的脸,“诶,一直交房租好麻烦,你很有钱诶,干嘛不买一间?”
他舒了口气,说:“买吧”。
哈哈哈,好开心,之后的几天,我一直有点小疯,整天都在跟他讲,要什么什么样的,要有阳台,卧室怎么怎么……然而,扯他去看房子,他死活不去,他不去我也不想去。
有一天我在洗菜的时候,忽然想到,他是不是喜欢现在住的这里。
好吧,那就这个吧。
买房着实麻烦,签好协议拿到各种证明的时候已经四月份了,沉浸在一片欢乐中的我,浑然不觉花重春深。
“哈哈哈,你的证件丢的可真是时候,哦哦哦,房产证可是我的名字呀,呀呀呀呀呀呀”。
“我真是好命诶,哈哈哈”。
“诶,我爸要是在,肯定拍着你的肩膀大叫好女婿,好女婿,吼吼吼吼”。
关于他在做什么,他始终没说,我猜得到是要去山里,他包里很多野外才用得到的东西,很多次打电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总之不是山里也是很偏僻的地方。
每次看着他收拾行李,都很不爽,可是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劝没用,拉不住,暴力强留会被推开,哭天抢地他从来不理。久而久之,只能化为,无声地瞪视。
他走出去好一会,我突然莫名其妙的冲出门,一路狂追,在嬉闹的街上,我叫住他。他停下转身,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就像之前很多回一样,我想说,你别走,我想说,不要去,我想说,放弃吧,我想说,别管那些事了。然后我说:“小心点,早点回来”。
那时我不知道,他走向落日的背影,我无奈的挥手,都作为一种仪式,告诉我:我们将不再相见。
之后那段日子,我一反常态的焦虑,日日数着日历牌,向老天疯狂控诉那个不守时的混蛋,他走的时候说月底回来,啊!!!!!!别想用下个月底来糊弄我。
直到我再也无法忽略那些坐立难安的时候,那些曾折磨了我一整个秋天的噩梦又趴在了我的枕间,梦中他胸前烧起了大火,狰狞的怪兽身披烈焰向我扑来。
被惊醒在黑暗的夜里,我抑制不住颤抖和眼泪,我想跟他说,我害怕。
我一遍一遍的打着他的手机,不考虑任何可能发生的状况。冰冷的电子音一成不变,好像我打去的是另一个世界。然后我打通了那通电话,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忘记了,我是怎么接受他一去不回的事实,是怎样说服自己别傻了。我记得我像疯了一样的哭,在他的房子里等死,有力气的时候就幻想:他突然回来,开门,背着他的大包。
不过最终,时间绵长把消沉和心病都变成了记忆。
那段和他在一起的寂静时光,与我背驰而去。
失忆症发作的张起灵,倒在一片泥沼里,短暂的清醒让他头疼欲裂。
掉在一边的手机又闪烁了起来。
有人问,在哪。
他说,不知道。
有人问,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不回去了。
再次失去意识之前,张起灵听到了女人痛苦的哭声。
差不多十年前写的,尤记当时彻夜写完心脏砰砰狂跳的感觉,那时盗墓笔记红透,深喜他们几人,总想和他们离得再近一些,整日里琢磨慢慢的结成了这个故事。不成体统,多年不得见人,这几日重新动笔写字,把这篇旧文捉了捉虫放出来。如今盗墓笔记热度退去,作此等同人文正好少惹些批评,我独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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