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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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真的直接那么说啦？”虎杖悠仁拍拍我的脑袋，叹了一口气：“我就觉得不应该比你走出自己的舒适圈的。”
“什么啊？”
“其实铃当也不生气的吧？关于他们说你肯定考不到第一这种话。”
“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下次考第一打他们的脸不就行了吗？”我觉得有点奇怪，一把就把虎杖悠仁的手拍掉了。“别拍我的脑袋，你知道长个子有多难吗？我现在还没有你高耶！”
虎杖悠仁敷衍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我旁边，看上去十分操心。不过我觉得他就是在瞎操心：“看到你会觉得我考不到第一吗？明明考第一超级简单的好吗？”
“不是说你考不到第一……很快就会被排挤吧？之前就说了，不转班也挺好的，结果戈薇说北条在那个班，如果转过去的话会好一点。我现在觉得还不如我每天去接你呢。”虎杖悠仁叹了口气。
但我不太明白：“只是说了个目标而已，为什么会被排挤呢？而且我又不是真的考不了，如果说大话的话才会被排挤吧。”
“那是因为你打破了他们的常规认识。”宿傩突然张开一张嘴。
我来的时候就在宿傩经常开嘴的位置画了个痞老板的简笔画。
现在对方露出来一只眼睛和一张嘴，恰好就是个痞老板。
差点笑出来，忍住忍住。
虽然只露出来了一只眼睛，但宿傩满眼都写着“你求我我就告诉你”，“你在我老婆面前说我的好话我就告诉你”。
让我觉得一千多岁的诅咒之王也不过如此，还是个幼稚的小孩子。
“所以他是一直能听到你说话吗？”
“别打岔。”宿傩冷漠，“看在你是我老婆的好朋友的份上，我就提点你一句——记得一定要告诉我老婆是我提醒你的。人类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他们习惯了一个舒适圈，就像你习惯了自己的舒适圈，不愿意走出来一样。他们认定了一个人很强，而你打败这个人的时候，他们就会群起而攻击你。”
“难道不应该是认同我的领导吗？”
“呵。”宿傩冷笑。
我觉得对方应该是想起了自己。
说真的，老爸是不是得给我补补历史课什么的？
五条老师的历史明显不好，而御三家的历史能不能是正确的还不好说。
“没那么夸张，没那么夸张。”虎杖悠仁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脸上，宿傩的嘴巴又在他的手背上重新出现：“你看，这就是掩耳盗铃的人类。简直就跟你祖先一个样。”
“怎么就跟我祖先……欸？你认识我祖先？”
“一模一样的味道，虽然弱了很多，但还不至于认不出来。”
糟糕，又到了卖戈薇……不是，听故事的时间了。
承诺一定会让戈薇和宿傩说话之后——毕竟“滚”也是一句话——脑子不太好使的两面宿傩立刻给我讲起了我祖母的故事。
凌月仙姬，又称凌月王，一千年五百年前出生之时就有十三道妖纹，简单来说，是个狠……狠狗。
只是当年白犬一族已经有了斗牙王——当然了，当年的斗牙王还不叫斗牙王，只是很强的妖怪，还未到称王的时候。
斗牙王比凌月仙姬略微年长一些。倘若凌月仙姬天赋比他强得多，倒也算不上什么差距。只是两个妖怪的天赋不分伯仲，这一点的时间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翠子死后，妖怪学会了合作，斗牙王便同凌月仙姬一起建立西国。
他们当时年纪还轻，还很天真。
——当然了，当你很弱的时候，那叫天真；当你足够强的时候，你可以用武力按着别人的头让别人承认你的天真。
（这不就是千手柱间吗？）
他们两个立志于建立一个人与妖怪和平相处的国家。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他们的灵感，谁给他们的狂妄。
但他们确实建立起了一个国家，人类供奉妖怪，妖怪给予庇护，互不干扰。
妖怪之间的弱肉强食大多不涉及人类，甚至还有专门的法律维护西国之内人类和妖怪各自的界限。
斗牙王打造了妖怪的集市，建立了妖怪的国度。
在妖怪当中是个难以逾越的存在。
比较之下，凌月仙姬显得不那么……重要。
她在故事里一直承担着“支持者”的角色，似乎一直在无私奉献。
“但斗牙王出/轨了。”
在当时也许不能叫出/轨？
总之，斗牙王与一位人类公主生下了自己的次子，名叫犬夜叉，并死于次子出生那日。
“而后，大概过了两百年。”两面宿傩说，“凌月仙姬出于报复心理，与一名人类诞下半妖，就是你这一脉。”
嗯。
先不排除宿傩坑我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
我祖上也有个“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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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明显已经吓到了，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所以凌月仙姬是你祖母？”
“也不一定吧。虽然我是个四半妖，但也是老爸这么说，都过了这么多年，万一要是有各种排列组合呢？毕竟也不排除当时凌月仙姬生下的是个女孩子后来和犬夜叉在一起又生下孩子可能性。”
虎杖悠仁：“……”
两面宿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
我怀疑两面宿傩隐藏了什么关键信息，而我还有证据。
于是我立刻说：“一千五百年前凌月仙姬诞生，一千年前你是诅咒之王——结合刚刚的说法 ，难道当时你也是大家族出身，但是是个庶子？”
说到这里我就来劲了。
自从五条老师告诉我御三家到现在还在搞一夫一妻多妾制，我就忍不住想打电话举/报他们重/婚/罪。
但五条老师说了他们上面有人，举/报重/婚/罪没有用，不如发挥我作为犬妖的专长培养妖怪小弟偷/拍御三家聚众/淫/乱，或者举报他们涉/黄。也不要报/警，就直接曝光，买水军批判他们是“现代文明之耻”。
我觉得很有道理，甚至不惜买了许多进口宅斗小说来看，就是为了了解封/建社会对人性的迫害。
那么换算到两面宿傩身上就很合理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