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练习生时代》空唔

38、测试

　　11年的时间白驹过隙，12年的时间眼瞅着就要过来，她们的行程被排的满满当当，之前分了些男团资源过来，再加上迷你1辑也很快提上日程，单工作安排就排到了三月份往后。

　　迷你1辑非常重要，可以说是改变女团命运的一张专辑，主打曲《shhh》匍一问世就血洗了大江南北，从年头火到年尾，到处都在shhh，甚至被邀请去了最大刷脸盛会——春晚。

　　这一切都与她们有缘无分，甚至可以说是无妄之灾。

　　那位作曲家投来作品邀约的时候恰好碰上杜依然塌方和后续胡乱攀咬惹出来的舆论压力，于是决定收回曲子。

　　金明恩也傲，没想着挽回，反而与那位初出茅庐的作曲家大吵一架，讥讽人家是上不得台面的野鸡。

　　气愤的年轻作曲家带着shhh转投一家新起的演绎公司，将这首歌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女团，毫无疑问，爆了！

　　歌曲发售在暑假，历经半年时间还能上春晚，又开启了第二年爆火，那时候大街小巷都在shhh。

　　后来花岚自己舍下面子去请那位彼时名声大噪的作曲给她们量身打造了正规二辑，虽说也很火热，也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那个爆火的女团后来上了最火的综艺还提起了这件事，讲了一下事件经过，被粉丝扒出来发现是她们，又被嘲了一波，没有那个大火的命，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这就是她们团，分则你好我好大家好，合则你霉我霉大家霉。

　　不过现下，作曲家和星启的关系甚是友好。

　　*

　　唐知觉得杨汀白最近怪怪的，她似乎在刻意避免跟自己的亲密接触。

　　“吵架了?”

　　你看，连靳若薇这个瞎子都能看出问题。

　　“吵个屁！”

　　“没吵你跟个霜打茄子一样，今天杨汀白大部分时间都在跟黎竹雨那个傻蛋玩儿吧。”

　　她们宿舍众筹了一台电脑，就安在客厅。

　　靳若薇说黎竹雨是傻蛋，电脑都备上了，还在那玩儿森林冰火人，有时候找不到搭子，一个人操控两个键位，她都怕黎竹雨忙不过来左右眼珠子打架。

　　“算了，我帮帮你吧。”

　　靳若薇轻叹一声，走到操作不堪入目的两人背后，幽幽开口。

　　“我也想玩。”

　　因为太菜已经羞愧地欲生欲死的黎竹雨抬起屁股，伸着手一个殷勤地请靳若薇上座。

　　这让慢她一拍的杨汀白又慢悠悠坐下。

　　“唐知?”

　　“干嘛?”

　　“没事，叫叫你。”

　　黎竹雨笑嘻嘻，唐知回了句神经病。

　　唐知双臂交叉，腿从茶几底下伸进去，瘫倒在沙发上。

　　“今年还去我家过年?”黎竹雨属仓鼠的，嘴里不嚼点儿东西她难受，膨化零食又不能多吃，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儿看的，买了个小孩儿磨牙棒开始消磨时间。

　　给唐知都看无语了，给嘴里也塞了一根。

　　半天没磨下去多少，黎竹雨已经拿起第二根了。

　　“再说吧，还没决定呢。”

　　“你爸妈两边儿亲戚叫你了？”

　　“嗯。”

　　唐知不咸不淡地用自己虎牙啃食。

　　每年都有这么一遭，前两年也就叫一下，她今年有点儿知名度之后三天两头地给她打电话，打听她赚了多少，有多想她，当眼珠子疼的。

　　鬼话连篇。

　　唐知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反正拐弯抹角左右离不开钱这个话题。

　　“靳若薇，你今年不跟我回家?”

　　黎竹雨又朝电脑那吼了一嗓子。

　　唐知捂了捂耳朵，一惊一乍的。

　　“不都跟你说了吗？今年有事要回家，怎么，要不你跟我走?”

　　靳若薇操控着火人跳过水坑，回头睨了她一眼。

　　“我才不去，我怕你爸。”

　　黎竹雨嘟囔，她以前第一次过年时间去找靳若薇玩儿，她们家吃饭好恐怖，那么长一个桌子，几十道菜，想吃哪儿个还得别人布菜，给黎竹雨一个E人活生生整I了，就着面前的青菜和柠檬做的不知道什么肉干完了一碗米饭，靳若薇妈妈还夸她吃得香，又给盛了一碗，还是靳若薇了解她的口味，把面前菜挑了一圈给她放碗里了。

　　结果等她回靳若薇卧室，听见她和她爸大吵大闹，黎竹雨听的断断续续，教养…礼貌…上流社会…她爸是清理桌面大师，噼里啪啦的一地狼藉。

　　从那以后，黎竹雨就不敢在过年时间去靳家玩儿了，平时去也是赶着饭点儿前就往回跑，生怕她爸横扫一切。

　　靳若薇嗤笑一声，笑话她鼠胆子。

　　杨汀白玩了会儿，让黎竹雨替她顶班。

　　她坐过来的时候唐知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睫毛松针一样地立着，密而不翘。

　　套着祥和壳子的尴尬，躲不住的生涩。

　　唐知起身去接水了，杨汀白看了眼卧室门。

　　她只是一犹豫的时间，机会没了。

　　“喝水。”

　　“谢谢。”

　　唐知垂着眼眸，就着谢字喝下了整杯水。

　　是她嘴叼，总能从水中喝出滞留的涩。

　　唐知预先回了房间，门虚虚地留了条口子，灌得进风也钻得进杨汀白的胖三花。

　　被喜欢是种什么感觉?

　　她像是深山老林生活的独居之人，看到误闯丛林深处的路人，会下意识躲起来，却又会藏在树后，看这人是谁，想做什么。

　　她并没有灼烈的被喜欢的欢庆，却想多分些耐心和善意给唐知，她尊重并怀有一份真心，她会予以对方额外的关心。

　　杨汀白推开了那道虚掩的门。

　　“唐知，抱歉，我让你感到不舒服了。”

　　杨汀白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唐知转过去，她知道，哪里是她不舒服了，应该是杨汀白不舒服才对。

　　“你不愿意说，我实在猜不到。”

　　杨汀白不曾见过这样的唐知，眼睛湿漉漉的，看她的时候沁润的眸子好像升起了雾气，朦胧着一层弱弱的委屈。

　　唐知的手撑在身后，臂膀先于手掌的位置内扣，本来服帖的圆领黑t瞬间松垮了下来，露出一道起伏不定的跃动锁骨。

　　有让人搂抱的欲望，最好是伏在她的肩头细细嗦舔，然后将白皙的皮肤弄粉，如果力度大了，还能看到毛细血管破裂留下的血糜。

　　杨汀白被自己脑海里猛然跳出的念头悚然一惊，不敢再去看唐知，低下头盯着被子上的小熊图案，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手上的动作停了。

　　她在抚摸小熊的眼珠子。

　　“你会不会…介意，我对你的举止太亲密了些。”

　　唐知诧然，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相反，她们两个之间的肢体接触更多时候是她作为主导者，直到杨汀白习惯与她牵手、搂抱后，她们之间就更黏了。

　　成员有时候也会调侃她们关系好的过分，因为少了女生之间的界限。

　　不是牵手，比心，搂抱，甚至她们从未见过唐知和杨汀白在粉丝面前卖地太厉害，就连黎竹雨之前都会凑上去亲靳若薇一口，虽然总是被对方不耐烦地擦掉口水一把推开。

　　但是人和人之间最大的界限就是，我们不是时时刻刻这样，多数时候，会保持肢体距离。

　　成员也没揣测到这两个人在谈恋爱，因为氛围也不像，谈恋爱是藏不了的，那种腻腻歪歪的，她们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为什么练习生一谈恋爱就容易被发现，因为根本藏不了，拿着手机笑得多巴胺分泌过剩的样子可不会面向她们。

　　“你说的亲密举止，是什么意思？”

　　杨汀白伸过来一只手。

　　“这样呢?”

　　杨汀白扣住她的五指，动作做的很慢，指节摩擦轻轻掠过而后紧密贴合泛起来一股痒意。

　　“不会。”

　　“那这样呢？”

　　杨汀白起身朝她爬了过来，有些紧张地咬了一点唇肉，手臂也同样撑在她的手掌旁边，然后盯着她早就瞧好的地方，将下巴搁了上去。

　　这不就是拥抱，唐知依然说不会，因为杨汀白分的很清楚，她的上身依然保持着安全距离，她们都没穿bra，证明她有分寸。

　　唐知的反应很平淡，杨汀白自己反倒有些像搞暗恋的意味，是不是她想多了，也许，唐知的小说是虚构的。

　　毕竟，经常写杀人的也不能真杀过人不是?

　　那她岂不是在自作多情?自己兜了一大圈子完成整个情感闭环，实际上唐知什么也不知道。

　　也许是只有她们七个人，而她与唐知待的时间比较久，所以唐知不知不觉就对她产生了同性…依恋?

　　这还是杨汀白这两天恶补资料学到的新知识，讲的是青春期时因为和朋友关系过于亲密而产生的情感需求。

　　如果是这样，她会提供积极的情绪价值给唐知。

　　不管杨汀白说什么，唐知都说不会，就算她现在把她推了，直接上手，她也会说不会，做就做了，爽了她就多叫两声。

　　但是杨汀白没开窍，她也不想再用前世的手段去对待引诱，这对一无所知的杨汀白不公平。

　　杨汀白可以对她为所欲为，预制菜冷了加热就能吃。

　　“现在到我了。”

　　“什么?”

　　杨汀白一怔。

　　“我做出的，你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唐知摸杨汀白的手，她淡定说不会；唐知捏杨汀白的脸，她淡定说不会；唐知与她十指相扣，她淡定减少了几分。

　　唐知与她拉进距离，用自己的脸晃她，杨汀白预先转移了视线，嘴硬说不会，实则耳朵泛了粉，她似乎开始紧张了。

　　唐知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一把掀开了被子。

　　杨汀白这才发现她下面穿着热裤，白皙的腿比脸还要晃她眼。

　　唐知伸手抓了下头发，她这一动，身上的体恤也开动了，曼妙的身材掩饰不住地呼之欲出。

　　“这样呢？”

　　她明艳的脸上仍就清浅地笑着，手臂穿插进杨汀白薄细的腰身，两只大手稳稳地扣住腰身，馥郁清香随着主人的动作气势汹汹来袭。

　　杨汀白心下有了不好的感觉，心脏跳如擂鼓。

　　“会会会，我会！”

　　她急促叫停了，唐知有些遗憾地挑挑眉，从她身上撤离。

　　一切都在缓慢地褪去，如同电影画面的慢速播放，画面、声音、气味，只有观影完的体验还浮在杨汀白脑海中，心悸地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