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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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丽把地址发给余寒，晚上余寒按照地址和王丽丽给的电话去找艳姐。
“来了，这边”，艳姐伸手招呼余寒，“是代替王丽丽的吗，换衣服去吧。”
余寒就这么被艳姐拉着，塞进了更衣室。
都没来得及问艳姐自己要做的工作是什么，就稀里糊涂的换上了裙子。
余寒觉得有点别扭，裙子后面连个遮挡都没有，只是几根交叉的带子，黑色的裙子到膝盖上面，高跟鞋也穿不顺脚。
艳姐在门口等她，“你的工作也不难，主要是王丽丽太瘦了，我们这里的人穿不了她的裙子，穿上了后面就勒得难看。”
打量替班的余寒，觉得这姑娘更合适。
瘦，但是不是干瘦。
肩膀是精致漂亮的直角肩，漂亮的蝴蝶骨把那几根黑色的带子撑起来，和背部形成漂亮的镂空。
和刚刚进来的大厅又不一样了，里厅显得更灯火辉煌，也更加热闹了一些，但是并不聒噪，看上去是值得更高时薪的，但是正不正及余寒看不出来。
简单了解了需要做的事情，本来王丽丽的工作就是站在一边端茶递水，但是里面更需要人手。
所以余寒也算是因祸得福，里厅的时薪更高。
余寒警惕心十足，问了时薪高的原因，艳姐没说。
余寒端着一个托盘到一边，找了一个边角站着，时不时把脚跟从高跟鞋里拿出来一下休息一会儿。
“你他妈的就给我那么一个玩意儿？！”
那个杯子的碎片都被摔到余寒脚底下了，余寒默不作声王事发中心看过去。
‘严总’？就是高中时候看见的那个人？
严总对面的男人虽然是站着，比坐在沙发上的他不知道高多少，声音也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但是气势是处于下风的。
余寒不觉得严总能再认出她来，本着前所未有凑热闹的心态往前上了两步。
余寒听不太懂，生意谈崩了？
见局势没什么好转，余寒正打算退回去的时候，严总站起来了，“别生气啊，朱总，要不再给您送个新的？”
记忆扯会莫约两年前，她是在和朋友去郊区玩的时候第一次看见的严总。
那时候在做什么肮脏的交易，贩卖少女，类似于拐卖
记忆的最后就是冰冷的枪口从她的额头收回，又差人送走她，
余寒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但是那一幕着实在她心里烙了一个印子。
正在记忆翻涌而来的时候，情势已经大变了，刚刚站在不远处的严总已经在余寒面前了。
操着一副阴鸷矜贵的样子站在她面前，料是谁都该害怕了，“熟人啊，要不就你吧。”
余寒也怕，她总是能想起来高中那时候看见的那些，也没想到这个严总还能记得她这么一号人，这个‘熟人’可担待不起。
总之现在她觉得这个‘就你吧’的钦点不是什么好事。
眼睛朝着门口的艳姐看了一下，艳姐露出的神情明显没预料到现在的结果，又看了一下刚刚和严总对峙的人，眼睛里露出来的尽是猥琐的凶光了。
他指间衔着猩红火光的香烟，倾身贴近她的耳边
“肌松剂还是C药？嗯？”
男人熟悉样子和侵略的烟草味步步紧逼，近在咫尺之间，余寒尽量忽略他让人不寒而栗的紧张感，偏头含住他手里的烟，烟气尽数吐在他脸上。
严总不明的笑容攀上来。
“您决定。”
这是余寒当下能想到最有骨气的话了，听了这两个选项，酸水都从胃里反了。
一口烟让她口腔、鼻腔都混杂着呛人的味道。
她干不了这档子事，她又无名无姓的服务员一个，拿什么摆脸，拿她的骨气吗？
余寒有骨气，也有脑子。
严总倒是退了回去，余寒松了一口气，心里放松了，脚还在原地，动不了了，真是怂坏了。
艳姐倒是过来了，看穿了余寒脚底没力气的样子，一把扶住了余寒，想把她扶回去歇会，刚迈出去一步。
“一会儿让她在休息室等我。”
是严总说的，艳姐没办法，只是带着余寒先出去了。
“艳姐，这就是时薪高的原因？要是卖身我想我不必来这里。”
艳姐这下知道王丽丽说的“模样是一顶一的，就是脾气不好”是什么意思了。
往常被钦点上床的女的也有，不过都是有标记的，里厅的女人凡是手上戴了同一种手链的，是能给予服务的。
今天是头一次被破了这么一条明里暗里都知道的规矩，艳姐也纳闷，严总不是第一次要人，怎么就今天出了差错。
但是那句‘熟人’艳姐也听见了，带余寒去更衣室休息了一会儿。
余寒拿着一杯水，抿了一口就放在桌子上了。
“艳姐，我今晚的时薪。”
艳姐立马打开了微信，“你出示一下收款码，我给你今天晚上的钱。”
没几秒钟钱就转过来了，是工作一整晚的钱，可是现在距离结束几乎还有一半的时间。
“这……”
艳姐按下余寒半空中的手，“收着，但是你之后就看自己的造化，你自己也知道这事发突然。”
看来这一个礼拜的工作是泡汤了。
余寒低眼想了一下，自己是来代班的，现在钱也转了，翻脸肯定不行，会不会影响王丽丽，万一自己都不能活着走出去就完了，外婆还在医院里。
艳姐摆明了想摆脱现在这个处境，严总那边她不可能去协调，她不是在他面前能说得上话的，只能把希望寄予在余寒身上。
“要不再加点钱，严总那边我真是惹不得。”
余寒听这个话头艳姐应该对这个严总有点了解，“不用给钱了艳姐，我拿到这么多已经够了。”
其实都多了。
“您能不能跟我说一些关于严总的注意事项。”
这个艳姐真的知道的不多，余寒听了就跟没听一样。
坐在休息室的床上，余寒还以为是什么普通的休息室，不过是一个顶层的套房。
脑子里梳理刚刚艳姐说过的话，严总，名叫严清江。
是严氏集团现在的当家人，不仅发展了严氏集团本身的行业，最近发展的电子信息类行业也极速发展为龙头产业。
一个十足优秀的生意人，旗下产业七零八碎，单独提出来哪一个都收益不小。
这些在网上也能查到，艳姐说严总在这里也挑过女人，完全和她是大相径庭，不用担心。
但是此刻的余寒也想不出来严清江的目的，她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高二时候看到的事情。
脑子里还想不出来严清江意图的时候，男人推门进来了。
“起来。”
余寒立马站起来，高跟鞋摆在一边，她赤脚踩在地毯上。
“谁教你伺候人要光脚的。”
谁教的？没人教，她根本就不是在这里工作的。
余寒把鞋穿上，本来余寒就高，穿上高跟鞋立马身高直逼175。
可是严清江走近过来，还是比她高了大半个头。
“来吧”，严清江绕过去坐在床上，手在后面撑着，两腿伸开。
出乎意料，余寒以为他会是个严肃的人，现在看见的像是个二世祖。
“来什么？”
余寒不懂，转过来看着严清江。
“明知故问？你来这不就是赚这个钱？”
“我不是”，这次余寒答得快。
余寒感觉房间里明显安静下来了，几秒钟的沉静以后，对面的男人发出来一句轻笑。
“余寒，北青大学，法律系，大一新生。”
这个时候余寒知道了，高二的时候，为了脱身于严清江的质问，报出了自己的学校和年级。
在那之后她不觉得会有什么，只是为了给面前这个严总一个安心，可是实际上严清江在调查她，在监控她。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