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义警or罪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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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总裁的日常一天，从一杯无糖无奶的美式黑咖啡和哥谭早间一线报道频道开始。
咖啡的醇香味在早晨让人心安，不是么？
【哥谭早间一线为您直播转报。】
【这里是GMN（Gotham Morning News），您认为蝙蝠侠是社会的潜在犯罪分子并游离在秩序之外的人吗？】
蝙蝠侠一直是备受争议的话题，各个记者也抓紧了这个热度。“蝙蝠侠犯罪论”，这名字听起来还不逊，简单来说就是人类对力量的恐惧，就连全球公认的老实人、温柔好心肠、大都会超人也有一套类似的假说。
但提姆不是特别担心这个，蝙蝠侠粉丝和罗宾粉丝在网上开骂早间一线的速度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快，再不济犯罪率的下降也是最无声也最无可反驳的实锤。
【蝙蝠侠是犯罪分子？老兄，我是蝙蝠侠的超级粉！】
【你好我们是GMN，您认为蝙蝠侠是社会的潜在犯罪分子并游离在秩序之外的人吗？】
【义警能有什么？就不是把疯子痛扁一顿再塞进阿卡姆，哪来什么威胁。】
【早上好先生，您认为蝙蝠侠是社会的潜在犯罪分子并游离在秩序之外的人吗？】
【说实话这就是我一直在担心的事情，能徒手撕掉铁皮...这让我想起来了推特上很多人点赞的“蝙蝠侠其实是变种人”一说，而且他实在太暴力了。】
提姆略显戏谑地歪挑眉歪头，又低头小抿一口咖啡。
【这里是GMN，您认为蝙蝠侠是社会的潜在犯罪分子并游离在秩序之外的人吗？】
屏幕里只是想去买个早餐顺便买点药却被半路拦截下来采访的杰罗姆脑瓜子嗡嗡的。
【额...我无感。】
提姆一个蝙蝠家祖传眉头一皱，心里还寻思着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将埋在马克杯中的目光分出几缕，第一眼就是蓬松还有点炸毛的红色头发。
噗。
提莫西差点一口咖啡没憋住喷在电视屏上。
S...Scarlet ？？？
虽然戴了口罩，但绝对就是了。
采访的记者显然是对这个没有表达出明确支持方的回答不是那么甘心。
【您不认为义警就是绝佳的犯罪苗子吗？他们每天都里罪犯们那么近，谁知不知道有一天他们会被同化呢？】
记者观察到了被采访的红发男孩皱眉蹙额的趋势，很不明智地选择了乘胜追击。
【就像是推特上五百万转发量的那条贴文，假设蝙蝠侠是力量型变种人，他可以在两个月内和疑似变种青少年罗宾占领哥谭；每个月都会有人因为闯进家中的反派和义警留下心理阴影，有些甚至需要心理辅导。】
你骂蝙蝠侠请随意，但我是义警，义警是我。
杰罗姆非常反常地将眉头舒展开来，提姆甚至能通过微眯起来的卧蚕看见口罩下让人脊背发凉的微笑了。
“您贵姓？”
“安德鲁森，怎么了？”
“今天蝙蝠灯在晚上闪，哥谭可能会多一个拥有心理阴影的安德鲁森，但他也许还能因为这个获得一大笔保险而发财，余生活在灯红酒绿之下而不是起个大早在这做无聊没有意义的话题采访。”
戴着口罩的少年甚至打了个响指。
“Also，如果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蝙蝠灯这种东西, 安德鲁森家族的未来只有因为到处得罪人而迎来绝后。”
杰森曾觉得自己有了助手后脾气好了很多，并不是因为责任感让他包容心变强了，他只是单纯的——习惯了。从暴躁的性格到逐渐对讽刺麻木，就是那种你多掉几根头发都会有一个助手跟你说你里卢瑟不远了的程度。如果每次杰森都要为此生气的话他早已经戴上了红灯戒指。
采访的记者难免有些气急败坏：“你！”
“Heyheyhey，不要插嘴，在另一方面，变种人也是人，一个拥有超能力的变种人可以一辈子安分守己，但一个野心勃勃的哥谭人能抢劫十几家银行，别忘了阿卡姆的人才也都是你嘴巴里的‘普通人’哦，上帝赐予他们天赋，是哥谭赐予人类野心，是天天闲着没事管天赋异禀的变种人还是去加固加固阿卡姆的防卫措施，孰轻孰重是个智商正常的人再动动脑子就能想明白。”
杰罗姆径直走过记者，手上提着鸡丝粥和油条却走出了□□大佬的气势。
他忽然又窜回镜头前：“对了，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蝙蝠侠粉丝，红头罩yyds。”
尽管提姆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呛到了。
“咳咳——咳——咳！”他一只手握拳状放在嘴边咳嗽不止。
这时德雷克总裁的私人电话号码响了，提姆又咳嗽两下点击接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提宝你看了哥谭早间一线吧哈哈哈哈我就要上班了但是那个真的好有意思啊哈哈哈哈！】
“咳...迪克，那个红毛就是Scarlet。”
【哈哈哈哈......哈？】
【就那个Jason的助手？】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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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Jason，Jessica，Johny，Jay，blablablablabla...你要的褪黑素。”
杰罗姆推开房门，杰森已经睡了，摊在椅子上像一团融化的太妃糖。
“还说让我买褪黑素...”红发少年拿了一个枕头垫在筋疲力尽的大男孩的后颈处，盖上一层毛毯，还不忘把百叶窗打下来。
“好梦伙计。”
杰罗姆轻轻关上门，几乎没发出一点动静。
中午和下午杰罗姆觉得自己过得挺充实的，磨磨匕刃，锻炼锻炼体术，模拟大后天不可避免的恶战——对了，还要去再弄一套新的兜帽斗篷。
杰森的房间内穿出虚弱的咽气声，从声音的沙哑程度就能听出他的痛苦：“不...走开...不...”
红发少年再次进了杰森的房间：“Jason？Jason，你还好吗？”
“不要...不...”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匍匐上沉睡中男孩的额头，指节压在椅子扶手两边，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不要过来...”
“Jason！”杰罗姆用力将杰森一摇，后者惊醒，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眼眶里就不自觉地涌出清泪，那毫无预兆。
“草，草我也不知道，去他的。”
杰罗姆躬身将杰森揽进怀里，他的体型和杰森相比起来差不少，但橘子就是有这么神奇，他能抱住你，好像还能靠那副见鬼的纤瘦肢体保护你。不同于上次在巷弄中那个安慰性的短暂拥抱，这次红头发男孩抓的很紧：“It’s okay, it’s okay... I catched you。”
【没事了，没事了...我拉住你了。】
抱着，在蜂拥而至的窒息感中抓回一丝现实得以喘息，这对于两个搞砸自己人生的孩子很难得，不是么。
杰森的手还抓在杰罗姆的小臂两旁，头抵在小助手胃部：“我是罗宾。”
“...嗯。”
“我被布鲁斯·韦恩收养了。”
“嗯。”
“我要把我所有老天爷患有脑瘫才会给我安排的人生都跟你发泄一遍。”
“嗯。”
……
“呼——”
杰森的坐的工作椅连转几圈，将头往天一仰：“——说出来真的爽多了。”
杰罗姆嘴角勾出一个浅笑“你就不怕我知道那么多以后反水？”
“难不成我现在要杀你灭口？”
谈话在前半部分一直很沉重，但从杰罗姆忍不住吐槽了拉撒路之池听起来就像是百年没有清换过的洗脚水开始，整个叙事画风就突变了。
杰森：“我们以后...不能灭口，各种意义上的。”
杰罗姆：“凌迟啊，不太人道吧？”
“凌迟你个头。”
杰森又花了将近半小时解释什么是蝙蝠式原则和为什么我们要遵守这个操蛋的原则。
——————
距离君王扑克牌拦截日仅剩一天，今天的Scarlet也在保养两把匕首——打磨，涂防滑层。
然后，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被暗处的人盯着的感觉，只在夜晚出没的目光感。
从最近这两天开始，每当Jason出去执行较危险行动把杰罗姆留在安全屋里的时候，这种被悄悄盯着看的感觉就会悄然爬上脊椎。
怕倒是不怕，最重要是反感。
杰罗姆怒了，拿着其中一匕首把就向第六感所指示的地方抛出——那可是连杰森都为此惊艳称绝的技术，速度，准头，力量最大化。
我Scarlet体力虽不行，电脑第一名，近战力量不够，远程飞刀来凑。
“卧槽！”
窗口上方掉下来一只大蓝鸟，砸在下面灌木丛里。
Scarlet没来得及戴多米诺面具，仅临时扣了一金属口罩，他探出半只脑袋：“夜翼？”
“ummm...嗨猩红小助手～”
迪克·格雷森现在非常慌，其一是以“我好奇那么毒舌的小助手日常是怎么样的”原因来的话实在是逊爆了，其二是他现在不仅没看到还被请进来喝茶了。
“Jason去...”
“Jason去忙了，中心城的无赖帮想来哥谭抢银行，结果和双面人看上了同一个还刚起来了，Jason要护送他们安全出城，毕竟他们在哥谭还算不错的人。”
“话说你是怎么和Jason一起组起来的？”
“我什么都不记得，Jason捡到的我——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理查德？”
“他这都跟你说了！？”迪克把双脚盘在沙发上，有些不可思议。
“我知道了会被灭口吗？”
“这么一说好像不会。”夜翼从战衣的暗袋里取出一个信封，还是夜翼主题的那种，“请帮我把这个转交给他好吗？”
“他回来以后我都没有机会和他好好谈谈，就算聊聊天也行啊！但是杰伊根本不理我，我想加他脸书好友还被拒绝了，导致我这封信都随身带的...”
杰罗姆双手接过信封，比了个大拇指示意：“杰森马上就回来了，我不确定你继续呆在这会不会获得申请残疾人证书的资格。”
夜翼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对杰罗姆挥手，“拜拜啦猩红小助手！”迪克从窗边一跃而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义警or罪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