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方舟同人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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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
“娜塔莉娅，你已经决定好了吗？”
“是的，我已经为自己想好了代号……拜托了，让我为罗德岛做些什么吧。”
“……好吧，第一次出任务还是给你找一个前辈带着比较好，让我看看……他可以吗？”
“这个人……”
“我知道我知道，他在舰上的传闻不是很好……但如果是在任务中，他会是你最可靠的伙伴，相信我。”
“嗯，那就这么办吧。”
——
你听到实验室的门被敲响，一旁的阿低着头光顾着摆弄自己的作品，无暇顾及旁的，你只得将注意力从思绪里拔出来，对门口喊了一声“进”。
一个白色长发的乌萨斯姑娘打开了门。
“你们好，请问谁是干员九曲？”
找你的。
你放下手上的东西，抬手示意：“是我哦，有什么事吗？”
看起来像是个新面孔，于是你冲她咧开嘴，露出两排尖尖的牙齿。
早露愣了愣，随即对你回了一个浅笑。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任务书，你简单翻阅了一遍，明白了前因后果。
简单来说，就是带新人。
你的性格开朗，为人幽默大方，很容易讨人喜欢，在不胡来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于是罗德岛有时会找你带一些新入职的干员，大部分都是狙击远程位，很少的情况才让你带其他职业的干员。
看了下资料，站在面前的女孩儿的发展方向是攻城手。
哇，那就说明这姑娘力气有一把手啊。
你收起思绪，对这个表面上礼仪得体但稍显局促的女孩儿点点头：“既然如此，这一个月你就先跟着我吧。”
“对了，可以叫你‘娜塔莉娅’吗？”
“欸？可以的。”
“好，娜塔莉娅，这是见面礼~”你从背包里取出一份狙击干员训练心得递给她，“加油哦，我们三天后就有一个任务，好好表现w。”
早露接过你的手记，忽然觉得你还挺好相处的。
——
尘土被风裹挟着卷入高空。
手心里不自觉的沁出一层冷汗，这是她第一次出使截击任务，早露深呼吸了几次才将心态放稳。
“放松，看到目标了吗？”耳边传来你的嗓音，不大的声音却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好，准心跟着对方移动。”
“听啊，娜塔莉娅，风已经告诉你方向了不是吗。”
“就是现在，发射！”
捕鲸枪迅捷的命中了目标。
“漂亮。就这样一个个瞄准。”
你一边指挥，一边架起流火，将早露射程之外的敌人补枪。
不出二十分钟，一只三十多人的流寇被你们两个合力留在这片荒漠里。
走之前你冲脸色有些潮红的女孩儿眨了眨眼：
“好女孩儿，回去睡一觉吧。当然，如果睡不着随时敲我实验室的门。”
你可是准备了一箱浓缩睡眠药剂子弹，保准“药到病除”~
早露看着你的背影，在原地停留了几分钟便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
时间总是悄无声息的流走。
一个月的相处时间很快到了尾声，你们在分别前来到罗德岛的酒吧里约去喝酒。
“抱歉，我其实一直想来这种地方看一看，但是苦于家教问题让我没什么机会实现。”一个月的接触让早露对你敞开了一些心扉，她抿着酒杯里漂亮的液体，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原来是这种感觉么，比想象中的还要好一些。”
“没事，在外面的话你最好叫些朋友陪你，不过在罗德岛你就放心玩吧。”
今天下午早露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你说想要体验去酒吧玩的想法，你对于这个小徒弟一向纵容，于是爽快答应了。
不过，会不会喝的有些多了？
几轮下来，你看着桌子上被你们喝空的杯子，脑子有些迟钝的想。
“九曲，其实我这次叫你来，还想谢谢你这一个月的照顾。”一旁早露低柔的嗓音换回你的神智，再一抬眼，发现眼前又多了一杯橘红色的鸡尾酒。
而旁边的乌萨斯姑娘已经爽快将手中的酒一口灌下。
“嗯……嗯？不用谢……”
你愣愣的拿起杯子，学着对方仰头喝了个干净。
“九曲？你还好吗……是不是喝的有些多了？”朦胧间你看到女孩担忧的面孔凑过来。
“我没关系……你有喝的开心吗？”你问她。
有几秒钟的沉默。只是你喝醉了没有察觉到。
“……我有时想着，想要成为像你这样可靠的大人。”
早露拿起新的一杯鸡尾酒，放在眼前轻轻摇晃。绚烂的颜色被光打在她的异瞳上，明明灭灭看不真切。
“但是呢，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做不到呢。”
“九曲，你有时真的很温柔，无论对你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不会拒绝。”早露低声呢喃道，你有些听不清，然而下一刻你被女孩提着衣领拉过去，柔软的唇瓣贴上你的，毫不留情的将辛辣的酒液灌进你的喉咙里。
“咳咳、”你忍不住呛咳起来。
早露温柔的拍了拍你的背，关切道：“哪里不舒服吗，九曲？还是说你讨厌这样？”
“唔呃、没事……没关系。”你摇摇头下意识安慰面前露出悲伤忐忑神色的女孩。
“……所以说，我做不到。”
为什么不对她设防呢？为什么任她取夺？
战斗前紧张的想要牵手也好，战斗结束后索要一个拥抱也好，晚上害怕得睡不着提出一起睡也好。只要提出了需求，就都会得到满足。
然而心里的那个空洞却因为得到的越多，而变得更加的填不满了。
越是渴求，越是明白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
早露抱住你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你搀扶起来。
她还记得你伸过来的手干燥而温暖，还记得你带着血腥气却又令人安心的怀抱，还记得你绵长的呼吸是怎样轻柔的抚过她的脸颊。
现在的你安静无害，如此乖顺的伏在她的怀里。
早露闭了闭眼，压下那些过于强烈的情绪，露出了和平时无二的笑容附在你耳边：
“对了，九曲，我今天成年了哦，给我一个成人礼可以吗？”
“好。”
——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
不要被女孩子纤细的外表欺骗，不要忘记她来自哪里。
乌萨斯的身体素质不愧有着战斗民族的称号，如此轻而易举的将你弄得狼狈不堪。
你好像一直被牢牢握住，身体抖得不像话。
在这种时候，女孩撕开了温和优雅的表面，露出残酷凶悍的一面。
像是猛兽捕食，你就是那个弱小无力的猎物，被北极熊毫不留情的享用。
你渐渐的喘不过气，哪怕是求饶也没有让对方温柔片刻。
少女从头到尾一直沉默着。
直到最后，你快要失去意识时，对方俯下身体。
有什么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过你们相接的唇瓣，在你的舌苔上泛出苦涩的味道：
“原来长大，是这样一件差劲的事啊。”
【絮雨】
你是在一次的营救任务里遇见絮雨的。
因所乘的沙地车突发故障而被困在荒地中央，你接到任务后跟着一支小队去实施救援。
比较麻烦的是荒漠里出没的一些凶兽。在你看到紫发的阿戈尔躲不过钳兽的攻击，而你意识到此时开枪必定会对对方造成伤害时，你下意识选择挡在对方的身前。
尖锐的痛苦持续了不过几分钟，马上被一种奇怪的麻痹感消退。
“不要死，坚持住，千万不要死。”
你看到这个阿戈尔小姐惊慌着急的眼神，对方雾蒙蒙的眼睛好像下一刻要哭了出来。
其实不用这么紧张的，你想安慰她。但是可能麻醉有些过了，你发不出什么声音。
最后这位阿戈尔的巡游医师运用自己高超的医术顺利将你从危险的边缘线拉回来。
作为答谢，你在伤好之后依靠系统便利，投其所好送了对方两张最近热映的电影票。
“可以约你的朋友一起去看。”你冲她笑着说。
絮雨有些手足无措，她张了张嘴，其实是想要答谢的，但最后还是撇过头冷淡的对你说了一个“嗯”。
你毫不在意对方的冷态度，毕竟好感度提升的提示音不会骗你。
于是你和她聊了会儿喜欢的电影，絮雨在熟悉的领域里明显放松了许多，没一会儿你们就聊的有来有回，安利电影的同时你还跟她说了罗德岛上有专业的放映设施，观影效果绝赞，基本上能第一时间放映当期电影。
回过头你看到同行的罗德岛干员对你隐蔽的比了个大拇指，你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絮雨在这个时间段已经收到了罗德岛的邀请，只不过她还在犹豫。
好在她很快下定了决心。没过几天，絮雨答应了罗德岛的邀请，上舰成为了罗德岛的医疗干员。
而多出来的那张电影票，絮雨邀请了你一起去观影。
她的身体不好，所以基本上不会出外勤，而且絮雨似乎并不擅长应付社交，在舰上很难见到她的身影，按理说这样下去你们两个渐渐的就少了一些交集。
然而缘分像线一样，将你们两个系在一起。
众所周知，你经常受伤，身上总是大伤小伤不断，医疗部的干员你都混了个脸熟。
絮雨第一次见你浑身是血的躺在急救室里时吓了一跳，再之后是第二次、第三次……医师脸色越来越差，她心里清楚你更偏爱她的治疗方式，毕竟比起嘉维尔的暴力治疗，她的痛觉抑制更让你觉得安心一些。你是如此的依赖她，所以即便絮雨心里有气，还是会一次次帮你处理伤口。
“对不起，但是我有努力活着来见你啦。”你安慰阿戈尔女性。
“……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原来第一次见你挡在我面前，就是你长时间为同伴抗伤形成的习惯么？”絮雨的语气有些冷硬，话一说出口她就觉得有些不妥，撇了撇头补充道，“其实那个时候……你根本不用救我。我的身体……即便受到了致命伤，也会有独特的方式保住性命。你不一样，你受到致命伤，是真的会死。”
“啊哈哈哈哈……我当时没想那么多，身体自然而然的动了。”你和絮雨相处时间长了自然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忌惮和人产生交际，“但是知道你的情况后，我觉得我做的不错。”
“如果失去记忆的话，不就和世界的交集变少了吗？至少我觉得我们的初遇还是很美好的，记着也不是一件坏事不是么。”你对她笑着说。
絮雨的体制十分特殊，如果□□无法忍耐环境或受到严重创伤时，将会重回幼体状态，遗失之前的记忆重新生长。
有点像你玩游戏，角色死亡就重开。
但是不一样的是，重开的新角色和上一个角色没有任何的联系，无法继承上一个账号的所有物资、人际关系。
而对絮雨来说，重回幼体代表着她和许多人的联系会出现断裂，甚至会给自己在乎的人带来伤害，一个变成白纸的人很难承受陌生的熟人投向自己的目光。
所以可以的话，还是好好活着吧。
“……”絮雨睁大了眼睛。
半响，你听到女性有些颤抖的嗓音：
“我这里有多的一张电影票……要一起去看吗？”
电影院里，你们两个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影，絮雨在观影期间一向投入，基本上不会分心。
但是在电影快要结束时，你感觉一只柔软冰凉的手缓慢而坚定的握住你的手。
你们两个人一路无言的十指相扣回到她的医疗室。
絮雨并不是不知道你的事，但是已经无所谓了。
她只是想在下一次无法避免的死亡到来之前，留下一些拥有你的记忆。
阿戈尔女性的身体非常、非常的脆弱，你全程僵硬的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不小心伤害了对方。
她的身上还带着女性柔软的芬芳，纤细的身躯努力的在去感受你。
你将她抱在怀里，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她带给你的一切。
因为害怕受到伤害，所以想要逃离，这是很正常的。
生物的本能注定我们天生畏惧伤痛。你知道她内心的恐惧，明白她的伤痛，选择了无条件的包容。
没关系，可以不去面对，可以逃避。
她或许差一点勇气，但有时候，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她的勇气。
絮雨不可避免的，在这之中感到一丝久违的幸福。
——尽管这幸福也带着痛意。
像是平静水面下汹涌澎湃的洪流，但最后都化成了一丝丝柔软的线，将两个人牢牢束缚在一起。你的气息和她的彼此交融，无言的将一切传递给对方。
刻骨铭心的让你都有些不敢去回忆。
是一场温柔的几乎让人流泪的结合呢。
【水月】
要不是游戏系统的扫描提示，你才知道原来游戏厅里还有“别人”。
很奇怪，明明是个色彩鲜艳的孩子，为什么现在才注意到的呢？
那个男孩子专注的打着游戏，似乎是察觉到你的视线，他抬起眼，准确的捕捉到你的眼睛。几不可察的愣了下后，他冲你笑了笑。
新面孔呢。
你查看他的个人资料，不算是罗德岛的干员，但是却有了几次出任务的经历。
他冲你招招手，示意这个游戏可以两个人组队一起玩。
面对这样可爱的男孩子的邀请，你想了想好像现在也没什么事要干，于是欣然接受了。
你不怎么玩游戏，但很有天赋，没几分钟你快速上手，和这个少年配合默契。
“欸~好厉害呢。”一局结束，男孩笑眯眯的说。
“认识一下如何？我叫水月，现在……不算是干员。不过在罗德岛很少见有人能发现我呢，稍微有点被吓到了。”
“啊哈哈哈这是什么幽灵一般的自我介绍……嗯，叫我九曲就好。我才是，看到你后吓了一跳。”
“那既然如此，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饭？由于一些特殊原因，导致我来罗德岛到现在都没交几个朋友呢。”
眼前漂亮的少年异常的自来熟。不过好在你也是。
“好啊。”你看了眼对方的好感度奖励，眯起眼睛笑着应下。
在这之后，你们的关系像是蜻蜓点水，简单的认识之后，便错开了交集。
毕竟你们的战术规划并不是一个体系，所在的编队不同，任务里几乎不会碰到；
而日常生活水月很少出现在人前，渐渐的，你将你们的初见放在了脑后。
只是偶尔的偶尔，一种隐隐的窥视感会隐秘的窜过神经，顺着脊柱流向头皮。
扭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身旁的攻略人物似有所感的问你怎么了，你回过神，摇摇头回道没事。
——
最近你沉迷药剂研发，昏睡药剂3.0版研发到一半就陷入了瓶颈。你蹲坐在实验室的凳子里，蛇尾烦躁的拍着地面，百思不得其解。
头发被你抓的乱糟糟的，你一个人在实验室里自言自语：“还缺一种物质。”
“我需要某种可以麻痹神经的毒素，神经性毒素已经试了我自己的，相关的蛇毒我也寻求了岛上其他斐迪亚干员的帮助——可惜都不能用。”
“海洋生物？絮雨小姐的我也尝试了，棘刺……也试过了，没有效果。”
“岛上阿戈尔干员本来就少，携带毒素的更是一只手数的过来，还有谁呢……啊！糟糕，已经这个点了吗。”
外面繁星高悬，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夜了。你有些懊恼的收拾好实验器材，但是刚站起身，你却发现世界好像倾斜了。
——什么？
直到身体砸在地上，你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黑暗降临。
有谁走到你的面前，蹲下来，叹了口气。
“欸~好过分，完全没有想到我呢。”
“好像有些忍不住了，不过这不算犯规吧？毕竟是九曲先招惹我的嘛。博士和凯尔希医生应该不会怪罪我的，对吧？”
“那么，晚安，九曲，我们明天见。”
——
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实验室的地上。
“刚才，是太累了吗……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已经第二天了。
肚子却在咕咕叫。
你之前在实验室里屯了一些速食，但是打开柜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啊，什么时候吃光的，还是说阿那个家伙趁你不在偷吃？
无论怎样，你现在想要去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来到罗德岛的厨房，你想着找点食材凑合应付过去，结果看到厨房的灯在亮着。
这个点，竟然还有人在么。
你走过去，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熟悉。
少年哼着小调，系着围裙在案板前忙碌着什么。
你趴在吧台上，看着对方的背影小声的开口：“水月？”
“啊，是九曲啊。你也饿了吗？”听到你的声音，少年转过身冲你露出一个笑容。
“嗯，是啊，饿的不行。”
“我也是呢！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溜出来做点东西吃。不过太好了，我正好做的分量足够，一起吃吧w。”
这一刻，水月在你的眼里简直在散发着圣光。
“真的吗？好耶！”
“好，完成！来尝一下我独家秘诀制作出来的特色刺身料理！不会让你失望的哦！”
水月很有大厨风范将一盘盘精美的料理摆在你的面前。
啊，是日料。
你拿起筷子，跃跃欲试。
不过是错觉么，总觉得这些食材似乎还活着。
你无暇多想，饥饿促使你夹起一片刺身放进嘴里。
“好吃——！”鲜美的味道瞬间将你折服，你闪着星星眼看着水月，“好厉害！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刺身。”
“那就多吃一点吧。”
少年笑眯眯的看着你。
你看着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自己在对方的眼里好像是某种可食用的食材，水月看向你的专注视线好像在评估衡量你身上每一个部分的质量。当然，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你再一眨眼，眼前的男孩柔软而无害。
是太累了吗？
你很快又将精力放在面前的美食上。
被美食滋润，被填饱肚子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感觉一天的疲惫都从身上离开了。
“咕。”
咀嚼时，你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
抬眼看去，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怎么了吗？”水月眨了眨眼睛，模样天真的问你。
“……不，没什么。”你摇头，随即灵光一闪突然想到水月的种族，眼前一亮起身握住对方的说，含情脉脉的说，“水月，我记得你的职业是伏击客，源石技艺是有毒素的吧？”
“嗯？是的哦~”
“那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你将你的需求和对方说了下。
水月思考了几秒，对你露出一个笑容：“可以的哦。但是呢，作为交换，我想让九曲答应我一件事，如果做到了，九曲想要多少我的毒素都可以。”
“什么事？”
“来陪我玩游戏吧。”少年弯起漂亮的粉色眼睛，“总是一个人的话，稍微会感到寂寞呢，不过九曲你愿意陪我的话，那真是太好了呢。”
“啊，这样么，好啊。”
水月嘴角的笑意加深了，灯光下的美少年看起来有些虚幻，你一瞬间好像看到了一些影影绰绰的触肢样的东西在他的背后挥舞，但下一秒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听到他轻声说：
“では、ゲームは始めいよ。”[1]
——
回去后你思索了一番，决定开启水月的个人线。
毕竟你有些拿不准他的情况，打一下个人线说不定能有一些收获。
于是第二天你被编入水月在的小队。
博士低头看了会儿人员名单，你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落在你身上几秒，似乎是想要对你说些什么，但最后他也没有别的表示，平静的开始了此次行动。
这次的任务稍微有些难应付，你艰难的将分配的敌人解决掉，下意识寻找水月的踪迹。
如果没记错的话，博士将相当一部分的对手交给水月解决，那片区域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应对……
你顺着记忆里的方向，绕过一些岩壁，终于在一片沙地上看到男孩的身影。
好奇怪，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敌人的身影……
现场还残留一些血迹，你看到水月低着头，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咀嚼着什么。
你好像听到什么东西被咬断的声音，随后你看到男孩小巧的喉结上下一动——
“咕。”
——冷汗一瞬间沾湿了你的后背，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某种本能此时正在尖锐的叫嚣，不留余地的告诉你眼前这个人的危险——
捕捉到你忽然急促的呼吸，水月抬起头，视线准确抓住了你。
你看到外表干净可爱的少年扬起还沾着血迹的嘴唇：
“啊，是九曲啊。”
糟糕。
你后知后觉意识到，你这次好像招惹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生物的本能让你下意识后撤，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附肢牢牢捆住。
仔细一看，你的身边全是这些透明绚烂的触肢，像是置身在诡异神秘的深海丛林——其实它们一直存在，只不过你看不到而已。
“稍微有些没吃饱呢，九曲可以喂我一些吃的吗？”像是平日相处一般，水月自然而然的走近你，仿佛你身上缠绕的附肢不存在一样，“你可以做到的吧？用你神奇的‘储备’，或者说，‘游戏背包’？——从里面取出来一些美味投喂我如何呢？”
你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为什么你——”
“欸？九曲不是一直露出【玩家】的姿态来面对大家吗，对你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不是吗？”水月浅粉色的眼睛近在咫尺。
“我理解这种感觉哦，也很喜欢游戏！不过只要是游戏，就忍不住想要去品尝。”
触肢渐渐将你包围，熟悉的世界倾斜的感觉舔舐你的大脑，你忽然明白了之前在实验室里倒下的原因。
“等一下，水月……”你的意识快要融化了。
“我在的哦，别害怕。”他温柔的安抚你。
“我呢，观察九曲很久了，九曲真的是一个很努力的玩家哦，为了想要的东西可以毫不在意的付出很多呢。就像怎么也吃不饱的胃一样，总是想着得到更多、更多的食物……九曲是想要攻略吧？然后从中获得游戏奖励——”
好感度开始攀升——以一种令你悚然的速度。
“可以的哦，试着攻略我吧！不让我玩的尽兴的话，就吃掉你喔^ ^。”
男孩欢快清澈的嗓音在你的神经上轻盈的跳着舞，终于坚持不住对方的入侵，你没过多久便坠入黑甜的怀抱。
——
他是玩家，他是角色。
水月很清楚这一点。
一直以来，他都致力于寻找自己的“同类”。
直到九曲的出现，让水月发现了他。
这个怪异漂亮的斐迪亚身上的“异类”气息简直像是深海里的幽光。让水月忍不住去观察，去接近，去判断。
——判断对方究竟是“同类”，还是“食物”。
可能是寂寞太久了，面对一点点有“同类”的可能，水月也像是抓着稻草一般，去牢牢的将对方攥住。
既然是游戏，那就一起玩吧？
看着为了填饱他的肚子而异常努力的你，水月露出了孩童般干净纯粹的笑。
再努努力，还是不够呢。
眼睛看起来很好吃，嘴唇看起来好好吃，舌头看起来好好吃。
为了不被我吃掉，再努力一点吧？
“这里似乎是用不到了呢，所以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
水月状似天真的问你，黑暗中他和他的触肢发着绚烂的光晕。
你又听到了如同噩梦一般的声音——
“咕。”
“……吃掉了的话，就没人陪你玩游戏了哦？”
“（闷笑声）我好像更喜欢你了呢，九曲。你有‘感觉’到吗？”
谁是玩家，谁是角色。
到最后，也分不清了呢^ ^。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方舟同人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