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咒术回战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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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五条悟难得的安安静静打算洗耳恭听的时候，左戌时却收住了话头，仿佛刚刚话语里露出的冰山一角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深得谜语人精髓。
“现在我们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对吧～”黑发的咒灵抛开了只讲述了一个开头的故事，又恢复了那张弯着眼睛带着笑的脸，就好像刚刚看到的那抹深蓝只是他一时兴起涂抹出的色彩，很快就被咒灵嘴里永远也说不完的俏皮话掩盖住。
“我和亥一可不一样，我现在是永远十六岁的青春美少年嘿！”
这副嘴脸看起来还真是可恶啊，五条悟想。嘴上却丝毫不饶人的开始跟刚认识的咒灵斗嘴：“嗯嗯～身高也是永远十六岁了呢——”
他比划了一下自己和咒灵的高度，露出了他的同事学生以及校长都非常熟悉的得意洋洋的欠揍表情，“顺带一提，虽然亥一君没有我高，但是已经完全超过你了哦～欧·尼·酱☆～”
咒灵装模作样的叹气：“嘛，这也没办法，毕竟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你选择了自我了结？”
空气一下子凝滞下来。
就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问了一个多么可怕的问题，五条悟毫不费力的把刚刚被人随意丢开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语气轻松的就像是在问你晚上打算吃什么。
五条悟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一直虚伪的微笑着的咒灵跨下了嘴角。
“咒灵先生应该知道六眼的吧，你和亥一君之间的联系，我看的很清楚哦～”
五条悟笑着说，搭在咒灵肩上的手开始闪烁起了代表着发动术式的光。
咒灵沉默下来，像是某种风雨欲来的信号。
——左戌时确实哽了一下，但不是五条悟猜的那种被戳中痛处的恼羞成怒，而是一种写剧本铺垫剧情的时候被人握着笔强行跳过铺垫部分直接跳到大结局的措不及防——这边他正铺垫着线索编故事，那边人已经非常自觉的把结局脑出来了。
左戌时有点一言难尽：乐子人刚刚开始找乐子，被找乐子的人就自己乐完了。
原本难得提起兴趣打算和NPC好好聊聊的左戌时被夺走了编剧本的快乐，瞬间垮起个小猫批脸，失去了继续对话的兴趣。
就算是五条悟拿技能对着他的脑袋他也不想说话了，反正开着共享血条他也死不了——除非把他和亥一同时干掉。
爱咋咋地吧，目前只有被套人设的亥一知道自己的新人设时的反应还能带给自己一点乐子了。左戌时无所谓的想，然后反手就是一个进入消消乐，给等级都看不到的五条悟长到离谱的血皮来一个手动刮痧。
……哦，他连刮痧都刮不动，这BOSS仿佛开了免伤挂，一滴血都不带掉的。
他的突然攻击没给五条悟带来一丝影响，反而被五条悟“一不小心脱手”的苍瞬间清空血条。
左戌时冷静的趴在坑底，看着自己血条下面那个共享血条的标记闪了闪，关联账号左亥一的血条就分了他一半——虽然亥一本来就残血，就算是分他一半也少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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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前往高专的车里突然被砍掉一半血条的你吐了一口血：？
————
“抱歉抱歉，一不小心。”罪魁祸首蹲在他面前冲他伸出手：“怎么样，还活着吧？”
左戌时看着五条悟那只刚刚用术式顺转让他当场去世的手，沉默了一下，然后果断又开了一局消消乐。
然后他又被轰的一声按进地里，血条瞬间消失。
血条共享勤勤恳恳的又把左亥一残到不能更残的血分了他一半。
五条悟诚恳的再次表示抱歉：“对不起，我看你动起手来挺有精神的，没想到你这么弱。”
左戌时认清现实，干脆在五条悟脚底下躺平，开始思考怎么才能跳过这段没有意义的对峙去继续做自己没有完成的任务。
五条悟不肯放过他，又凑上来跟他说些没用的：“哎呀，要是你轻易死掉可就不好了——幸亏你和亥一君之间的联系。”
左戌时敷衍的哼哼了两声，目光游离在NPC看不到的系统页面上，试图寻找能够跳过对话的按键。
“如果你们的联系生前就这么紧密的话，倒也不难想象你现在的样子了。”五条悟戳了戳左戌时的脸——咒灵根本不看他，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目光游离。
“——毕竟作为普通人的你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里庞大的咒力的。”五条悟的语调轻快，语气却格外笃定：“每次亥一君使用咒力的时候你也会控制不住的释放咒力——但是你并不能控制，也意识不到。”
“不是咒术师的你释放出的咒力只会诞生比亥一君使用咒力杀死的诅咒更加强大的诅咒——你是被从自己的咒力中诞生的诅咒杀死的吧，左戌时。”
“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也找不到跳过对话的左戌时急于结束这段不会给他带来任何收益的对话，略显急切的打断了五条悟的自说自话。
“我想说——”五条悟眼罩下的六眼紧盯着咒灵眼中那片几乎要碎裂开的蓝色，“寄生在亥一君身上的绿色火焰，和亥一君契合的几乎像是他自身的术式——如果不是六眼，谁也看不出来那是诅咒。”
“怎么会有和咒术师的咒力反应完全一致的诅咒呢？本来就连我也这么觉得，直到我看到了你。”五条悟没有在意咒灵愈加烦躁的情绪，不如说咒灵的反应正好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你是故意的吧，左戌时。利用左亥一害死同胞兄弟的愧疚——你知道他不可能原谅自己。”
“是你将诅咒留在了他的身上。”
在六眼的注视下，格外熟悉的咒力按捺不住的不断翻滚着上涌，少年模样的咒灵狼狈的趴在地上，蓝眸虚望着空无的半空，像是沉浸在了回忆里。
但是一直到听完五条悟的话，咒灵却突然笑了：“不，是他自己诅咒了自己。”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咒术回战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