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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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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剑与肉掌,哪个更厉害?
当然是功夫好的那一个。
宸茜的软剑就像漫藤一样缠着红缨的手臂,只要一不小心就会像现在这样皮开血流。二人的内功其实不相上下,可就算有更高的内力也难敌宸茜的无厘头出招。
宸茜作势要直刺红缨的要害,当红缨想挡时,又改变方向砍向了红缨的肩。这让红缨措手不及,埃了一剑。
自知理亏的红缨不在恋战,本想和宸茜比完内力就抽身离去,哪儿想到和自己比内力的宸茜会一脚把她踹出去。红缨撞上身后一颗苍天大树,缓缓地顺着树干滑落。
受伤不轻的红缨站起身来,吐了口血水。双目一寒拿出了自己的秘密武器,铁伞。这把伞的伞骨是以铁打造成的,空心的伞骨中装的成千上万根涂了毒的细针。只要边运内力边按开关,毒针便会争先恐后的射出。
望着铺天盖地的毒针,宸茜拉着诗裳跃上了颗大树,远离了危险区。在树上站实了的二人开始戴手套与斗笠。戴好后又不急不慢的飞落到地上。宸茜更是悠哉的渡着步子到红缨跟前,“小样儿的,这种程度便像要我得命?太菜了。”说着随手夹了根针把玩着。
“妳!”
“我啥我呀?”眼中带着笑意,可手中的针已被内力化成了粉末。
微微一笑拉着诗裳调头就走。
“师父,为什么不杀了她呀?”
“她摸你脸的代价已付,我可不想找她零钱。走咯。”二人一前一后,一篮一紫的飞走了。
“不想找我零钱?真是个有趣的比喻呀。”望着宸茜的身影,想起了另一个人。
***
“师父呀,我饿了!”
“我更饿好不好!你这观战的人还会饿?真让我想不通。”白了眼身边的人。
“人家是担心您给担心饿得嘛。”理直气壮的说。
“呀!这墙真好玩,居然是黑的!改明儿我叫核桃也把她的墙给涂黑。”
“不必劳烦了,我的大门主。这就是分舵的墙。”
愣着看了会儿墙,宸茜才反应过来。
“天哪!核桃我太高兴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呀!要知道我盼望着一天有多久了,我的小核桃。”
核桃就这样一脸黑线的任宸茜扑在自己身上又抓又闹。
“好了,妳不是肚子饿了吗?我可准备了一大桌子的美食等着妳呢!”底头对宸茜温柔的说着,可转头的看向诗裳的那一瞬间就仿夫在说:还不快把你师父拽下来!
进了屋,核桃和诗裳就在桌上等有食前沐浴的习惯的宸茜。可半个时辰都过了,连派去陪同沐浴的婢女都没来通报一声。
核桃皱着眉头,突然大喊一声“不妙”便飞速赶到宸茜的房内。婢女昏迷在屋外,整整齐齐的房内,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除了遗落在地上的珠钗,哪儿还有人影。
核桃拿起地上的珠钗便知道那是宸茜宝贝的不得了的那支。神情严肃地看着诗裳惊措不宜的表情。
“师父?师父!”诗裳惊得俩眼一翻,晕倒在地。
“该来的还是来了呀。”核桃缓缓地道出了一句。
同一时间,红缨背着装了宸茜的麻袋出现在茳楼。
“人,我带来了。”红缨把肩上的麻袋往地上一扔望向了高座上的老者。
老者向暗处打了个眼色,两个青衣人便出现在红缨面前。二人打开麻袋见到昏迷中的人时,都愣了愣。年长的那个青衣人看向老者,眼中尽是惊讶。
“哈哈哈,还真让她练成了《笑一笑,十年少》。没想到呀!” 看清了麻袋中的人,老者眼里赞赏染上了嘲讽。
“京一事就在不远处的凉亭。这是解药。”老者扔出一瓷瓶,“我希望妳确实把她的记忆给吸食了。”
“这是她一半的记忆。”红缨也朝老者扔了个瓶子道,“谁喝了就会有她一半的记忆。而另一半我留着,待京一事无事后便送来。”
“没想到红缨也会有顾虑的时候,妳应该知道她是谁了吧。”
“我红缨是欠她挺多的,可那不干你什么事。即使你知道京一事是我的弱点,那你也可安心的喝下那瓶忆露,知道你想知道的答案。”说完便一眨眼消失在夜空中。
看着手中闪着艳丽色彩的琉璃瓶,拔塞慢慢喝下不断变色的液体。
“咳咳咳!”老者捂住嘴,防止酸涩的忆露流出。强行吞下忆露,头脑顿时疼痛无比,犹如千针穿孔。瞬间,一幕幕清晰又陌生的片段在脑海中出现。
皱着眉,闭上眼,细细地整理着乱轰轰的思绪。半响,老者睁开了眼。神情比之前更混乱了。
迷茫的望着地上的宸茜道,“你究竟是谁?”叹了口气,吩咐年长的青衣男子送宸茜离开。
“是。”青衣男子扛起麻袋,转身去了离茳楼五里远的客栈。
要了间上房,付了房钱。看也不看疑惑着打量麻袋的小二就进了房间。将麻袋放上了床,解开麻
袋露出宸茜的头喂下解迷药的药丸,便从窗户离开了。
深夜,一双艳红不似人的眼睛在暗处盯着床上的人。
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宸茜在那双眼的关注下皱了眉,本就敏锐感知在安静的夜里更胜一筹。身体本能的僵了僵,形成了个极不自然的躺姿。
红眼的关注是在宸茜僵了近一炷香时消失了。微微张开一只眼偷看的某茜,顿时松了口气。
在这一炷香里,某茜想了很多问题。比如被歹徒强行买给青楼的自己到底还是不是清白身?身下的软床会不会是失身后的奖励?又或者老鸨终于发现自己污记斑斑的脸洗净后还是很有潜力的?
在黑夜里,某茜睁着眼借着从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打探着所在的房间。
除了能用形状分辨出一张桌子,四把椅,一个屏风,一个梳妆台,四面窗,和一扇门外,某茜还真分辨不出什么了。
“不是青楼吗?咋没我夜夜惯听的声音呢?不会是老天开了个玩笑,让做了个怪真的梦吧!我就说嘛,想我一个能逃出离宫的人,咋么可能被抓被卖!”
可当某人想起身时,发现自己身在一麻袋中。“天神呀,不会是在被卖中吧!”噔的一声,“惊吓过度”的某人被一刀柄砸晕。
“老板,我就说这麻袋有蹊跷。瞧,这不就是前几天我们卖给万花楼的人吗??!!咋有回来了?”蒙着黑布的店小二皱眉思索道。
“你要知道,神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绑好她,我明天在卖她个一次。”老板得意洋洋的双眼成银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