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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当你从幽冥司回来装失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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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愚人节的一个小脑洞,时间为女少主从幽冥司回来后见食魂装失忆
内含佛跳墙|风生水起|飞龙汤|扬州炒饭
背景之类架空,若有ooc算我的
求红心蓝手和评论!
佛跳墙:
你历经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方从幽冥司全身而退。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向父母报个平安,但总归从幽冥司走一趟实在乏神,你还未顾得上跟食魂们相见便沾床就倒。
你房屋窗外飘来一阵熟悉的香甜味,香气顺着窗缝钻入你的房间,给你托去一个如同香气一般甜甜的美梦。
佛跳墙站在你门外,细碎冰冷的月光勾勒出他姣好的面容。他就静静的凝望着房门,似乎是在透过房门凝望房间里熟睡的你。夜深了,月色将他的身形吞没,却未吞没这香气给你带来的安心感。
他的手搭在门框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良久,知道房前的灯也熄了,佛跳墙这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决定明天再来看你。
“美人,该起床了。”第二天,比晨光更早来唤你起床的佛跳墙出现在你的视线。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他比以往更温柔….准确来说,这份感觉应称之为眷恋更合适。
而且也不是喊“少主”了。
你与他对视片刻,目光忽而一转瞄到了桌上摆放的日历——今天是愚人节。
你脑海中的灵感一闪,心生一计,收敛住正欲施展的“铁头功”,半缩回被子里一脸茫然道一句:“你是谁?为什么一大早在我床上?”
佛跳墙的瞳孔瞬间收缩一下,很快,他便回过神来,掩饰好错愕的情绪,保持爬床的姿势静静的看着你。
你见过佛跳墙那双好看的异色瞳孔里生气亦或是欢喜样子,也见过那异色瞳为你摆平麻烦时游刃有余的狡黠,可唯独未见过如此——他不同颜色的瞳孔均清晰的倒映出你的模样,偏不大不小,容纳你一人恰到好处。
你心生一丝后悔,生怕这玩笑过了头,正要开口辩解,没料佛跳墙却抢先一步。
“美人,我们来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佛跳墙。”他的头发丝快垂到你的耳根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过头的原因,你觉得佛跳墙的声音,比你挂在窗前的风铃碰撞声更悦耳,更纯粹,更加撞入心田。
“不过,这次可要说好,美人以后不许再忘记福某了。”佛跳墙的手灵巧的捕捉到你的小指,明明是宛若孩童一般的拉勾起誓,他却极其认真。
他的指尖凉凉的,就好像很久之前,食物语被撕毁,那琉璃玉坠落在你手心的温度。
你的眼眶不经意间有些湿润。这次,取代“铁头功”的选项变成了你顺势拥抱住他。
“对不起啊福公,我怎么可能舍得忘记你呢。”
扬州炒饭:
今天是愚人节。
你漫步在空桑,双手被在脑后大口呼吸着空桑新鲜的氧气。这里可比你待在幽冥司那会惬意多了。
为庆祝你的归来,你那恶鬼管家特批给你放了一天假,让你稍作休息,养精蓄锐。
脚下的泥土里混杂着几瓣零落的梅花花瓣,花瓣的踪影是有迹可循的,你沿着花瓣的记号,寻得那“当似寒梅”之君子。
扬州炒饭本在细抚怀中一支梅花,远见你来,他将梅花放在桌上,颔首道:“少主近来可安好?”
他应是极爱这梅花的,你想。
他也是极挂念你的。甚至超出了他的意料,你比梅花更深得他心,你便是他所追寻的高堂明月。
也不知食魂们可过这愚人节?你想罢欲要充分利用这次来之不易的“假期”。
“你便是扬州?”你挠挠头,尽力装出一副生疏模样,为避免被扬州炒饭看穿,你哪敢对视,只将视线移动到那枝梅花上。
“少主….不记得扬州了?”扬州炒饭薄唇轻启,眼中的惊讶难以掩饰,他的双手合在宽大的衣袖里,若无这衣袖遮挡,你恐怕就能看到他合十的双手因过度用力而导致骨节的泛白。
扬州炒饭曾阅过一本古籍,上面就记载过从幽冥司归来之人或有丧失过往记忆的症状。
看来少主当时如此了。
尽管他不愿看到此番场景,但比起少主平安归来,人还在,似乎这些又显得是身外之物了。“我是墨卿先生门下扬州炒饭,后心甘情愿随少主归属空桑。”扬州炒饭作辑,言辞与初见无异。
风颤动着,扬州炒饭松散的长发掀起,宛若桌上因风微动的梅花。
“我听说扬州你很擅长作画,不知可否…也教教我?”你看不清扬州的脸色,心里也没谱,试探着发问。
“有何不可。只是扬州略懂皮毛,还望少主莫见怪。”扬州做了个“请”的手势,引你进入他的书房。
书桌最高处摆放着一支侯店毛笔,你固然认得,那是你曾经赠与扬州的礼物。这摆放架势,可见主人对礼物的珍视。
书桌上还摆有墨汁未干的画卷,你定睛一看,画上还是扬州喜爱的梅,但梅花旁多了一个女孩的身影。
顺着你的视线看去,扬州似被捕捉了心思,虽有些扭捏但还是直言道:“画梅时想到了你,况那会你又不在空桑,扬州只得睹物思人。”
你盯着那新摹的画卷出神,思绪飘到了很久之前,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扬州也不恼,而是将你的睡颜也一同入画。
扬州研好了墨,修长的手指展开一张宣纸,他的手按在你的手上,你画一笔,他亦是。
你忽而扭头,险些直接把嘴撞到了扬州的脸颊。
“扬州,不如你教我画你吧。”
风生水起:
你从幽冥司回来的消息经空桑全员知晓后又第一时间传达给龙宫。
当事人俞生本全神贯注投入卷宗里。按手下的虾兵蟹将常言,龙太子一旦做认真起事来,别说是周围有多么嘈杂,就连吃饭他都能忘记。
可这次偏偏没有,只因为门外上报消息的虾兵嘴里提及了你的名字。
剩下的话他听得不那么真切,你的名字一出,直接扰乱了他安定研究的心思,卷宗上密密麻麻的字他愣是一个也看不进去了。
门外虾兵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宫殿内一道迅速闪过的蓝光吓得坐到了地上。
看守宫殿的蟹将撇嘴瞄了一眼“弱不禁风”的虾兵,然后朝着那极速飞向海面的蓝光使出浑身解数喊道:“殿下,您要去哪?”
蓝光没有丝毫的停顿。数秒后,携裹着千层浪花的回音从海面上夹杂着回声传入蟹将的耳朵里:
——“我要去见她。”
来到空桑,你正在将食魂召集一起串通自己的愚人节计划。
俞生的脚步声近了,随之而来的是他带着一身海水的气息,他不是海水的苦咸,而是无垠大海孕育出的优雅静谧。
你朝食魂们使了个眼色,当他们散得差不多时,你作无意状转身,哪料俞生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你身后。
就这样猝不及防撞了个满怀。
俞生身上大海的味道不似那日你落水般的呛人,反是温柔的,是青涩的甜。
“你....你就是新来的食魂吗?”你“背诵”着事先准备好的台词,虽有留恋但还是挣开了他的怀抱。
俞生先是歪头沉默一阵,随后竟眼里含笑,像想通了一般展开自我介绍:“在下龙族太子俞生,可否有幸邀请空桑少主来我海岸一同赏景?”
诶?俞生的反应怎么有点不在你的意料之内?你尚抱一丝疑惑,可自己无论是演技还是对话明明都是天衣无缝啊!你半晌摸不着头脑,只得顺着俞生的意思来,点点头答应。
俞生本伸手携你前去,他的手刚抬起,似又想到什么礼仪不妥之处,转而召出阵法,将你与他传送过去。
这一趟来回海边已是夕阳,俞生找来一处稳定的礁石,让你坐下,又考虑到你刚刚归来还需静养,他便去寻些食物。
夕阳的光不是那么刺眼,从俞生的角度看去,却又恰到好处将你的侧脸与他记忆中初见的模样重叠。
你吃了些鱼片,放眼望去,夕阳沉沉,将周身景象都打上一层暗红。但坐在你身边的俞生他并未沾染到这夕阳的分毫,依旧干净清明。
夕阳把你们俩的身影拉得老长,明明坐得还有些距离,却在海水波动的倒映下显得亲密无间。
看来今天的愚人计划没达到预期效果,你想了想,为了以后着想,朝俞生吐了吐舌准备承认:“俞生啊....其实我....”
“我都知道。”俞生难得的抿嘴笑了笑。
“为什么?”
“你还带着我送你的手链。”
飞龙汤:
你待在幽冥司的日子飞龙汤并不知晓,不过在那之前你实在耐不住飞龙汤天天在耳畔宣战,只好随口答应等这次带食魂回空桑后正式与他一战。
在飞龙汤眼里,你是经他认定的强大对手,此言一出,你们两人各怀心思去了不同地方——你去寻食魂,他去大兴安岭为期待已久的战斗加强训练。
你从幽冥司回来的那天,掐指一算也正好是约战的那天。
屋外嚷嚷着“决战”的大嗓门是谁可想而知,飞龙汤刚降落还扑腾着一双大翅膀,张扬的翅膀如同翅膀本人一般,扇出一阵阵疾风,恨不得直接把你的屋门也扇开。
事实证明你的预感一向很准。那脆弱无助的屋门虽不是被风刮跑,但结局也差不多了——但飞龙汤一脚踹得老远。
.....
一头热情且战意满满的红发出现在你眼前,飞龙汤的手还保持着握拳姿势,咧嘴笑看着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害,你扶了扶额头,生怕今天整个屋子都得遭殃。
“少主前些日子刚从幽冥司走一趟,飞龙你可悠着点。”闻巨大声响的虾饺还以为是烤乳猪又闯祸了,连忙赶来现场,见证了空桑又一大破坏王的诞生。
“幽冥司....?那不是....”飞龙汤皱眉,未曾料到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你没事吧?”他大步朝你走来,就连翅膀也收束了很多。
“没....”正要开口,你猛然刹车,万一“没事”抛出又激发他的战意该如何是好,要不就...装作失忆忘了约战?反正今天也是愚人节嘛,“我怎么没见过你?”
“哈?”飞龙汤脸上写满了直男的疑惑,随之很快反应过来,脸色变得有些难堪。
这样以来决战不就泡汤了?不对不对,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你暗中观察飞龙汤阴晴不定的脸色,心里默默记下要是这次吓着他了之后就多送些烧烤调料补偿他。
直男的思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飞龙汤这会突然凑近到你面前,你误以为这就是“决战”降临前的风暴,敏捷伸手抵下他这一掌。
“啧,干嘛呢。”飞龙汤哼一声,避开你阻拦的手,他常年持握武器的手指腹磨出老茧,尽可能放轻力道抚向你蓬松的头发。
揉得你呆毛都快反向翘起了。
“其实我之前也有过失忆….”飞龙汤抽回手来,低垂眼眸没再去看你。
他总觉得遗失了很多你们之间的回忆。于是,他询问过空桑许多食魂,却只能拼出个凤毛麟角。
“也算我们扯平了。”飞龙汤又摆回手臂交叉的姿势。
损失了一次决战机会还是有点可惜,不过嘛…可以采取补救措施。
飞龙汤想了想,想出了一个非常有水平的问题:“你说,我跟那臭鱼哪个更厉害?”
正在喝水的你差点一口气呛过去,咳嗽半天试图蒙混过关。
“不说话我们就换成决战的方式打出来个结果。”
“你厉害你厉害,成了吧?”
得到你的肯定,飞龙汤虽说这样被你当面表扬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很快郑重拍拍你的肩:“有眼光!走吧,我请你去吃烧烤!”
他手中的长枪晃了晃,再次没能摆脱做烤串签的命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