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初见端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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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姑娘让你见笑了。"
祁常欢早就知道苏婆婆是这个情况了，她把糕点递给苏锦乐，没说几句就回去了。
苏锦乐以为她生气了。心里焦急，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看着她离开。
而祁常欢心里想着事情，回家的时候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她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很敏锐的，所以......
"小姐，你坐地上干嘛啊?"
走到一半的常欢直接坐台阶上，被刚从灶房里走出来的朱珠发现了。
"没事，坐这里醒醒脑子。"
"哦。"
朱珠继续去忙活自己的事了。
祁常欢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而另一边，萧言祺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一人用餐。
他给自己倒了酒，一饮而尽。
好无聊啊，所以祁常欢到底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她是不是在装傻啊。
他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她真的没有察觉到一点吗?
苏容怀披着夜色回家，经过祁常欢家门口，脚步没有停留，但是心绪不受控制的飘远了。
这位奇怪的祁姑娘，千里迢迢的来到客西镇，又看似巧合的住到了他隔壁。
真的是巧合，还是她就是奔着她姐姐来的?
他很难不去怀疑。
佟清羽让人做的衣服终于送来了。
大部分都是给表姐做的，有一小部分是给朱珠的。
他命人理好叠好了，正好明天一早他亲自给表姐送过去。
第二日一早，祁家门口居然停着两辆马车。
祁常欢慢悠悠地吃完早饭才出门。
"表姐，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
佟清羽先一步迎了上来。
而萧言祺看到这些，轻哧一声。引来常欢的一个白眼。
随后他就吩咐马夫驾车离开了。
常欢先把衣服安置好后，就带着朱珠上了佟清羽的马车。
期间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紧闭着的苏家大门。
因为晚上她会去拜访一下的。
苏家人口简单。除了苏容怀和苏锦乐，就只有苏夫人和苏老夫人。祖上富过一阵，但到了苏老太爷那一代就开始败落了。这苏老爷苏丙辰自小是凭着苏家以前的家底来读书的，当时在整个县里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才子。
年少轻狂时跟离客西镇不远的丹阳城的青楼女子有过一段风流韵事，而后却收心娶了外乡来的一名富商的女儿为妻，但苏丙辰进京外出游学期间，他妻子就失踪了。
这苏锦乐据说就是他这妻子生的，他回来后又娶了现在的苏夫人当续弦生下了苏容怀。但是苏丙辰现在人在哪里，没有人知道，大家都说他失踪了。
"这就很妙了。"听完属下的汇报，萧言祺就给了一句评价。
苏老爷不在，第一任的苏夫人不在，而那位青楼女子据调查在苏老爷大婚前就消失了。
所以唯一一个知道全部实情的人，只有苏老夫人了。
可她早已犯了疯症，无法从她口中得知真相了。
常欢对于苏婆婆的反应，她猜测有很直接明显的原因，很大概率就是她比苏锦乐更像一个人。
而那个人是苏婆婆她不敢面对的人，也是不该不能再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所以她这是做了亏心事，才怕成这样吗？
那就不用心软了，这苏老太婆算是等到她的报应了。
常欢这样想道。
“白岚，昨晚睡的怎么样？”换上女装的白岚跟朱珠很像，都是英气的姑娘。常欢又忍不住找她说话，因为觉得她表情特别多，很有意思。
“还行吧。”白岚敷衍的回答，她说谎了，昨天根本没睡好，翻来覆去的一直睡不着。
“那就好，等会儿，你就跟朱珠去灶房吧。”
常欢早就想给朱珠找个帮手了，但朱珠先前一直不乐意，但今天会很忙，再加上她塞过去的是白岚，常欢觉得朱珠肯定不会拒绝了。
然后常欢上楼看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二楼也是时候开始营业了。
于是门口就被挂上了公告。
今日二楼茶水免费供应，仅限女客。
每人可以领取一份小礼物。
今日就算是好好介绍下二楼，毕竟说再多都不如亲眼所见亲身体验，一切眼见为实嘛。
预料之中的忙碌过后，把最后一个客人都送走，常欢才坐下来，给自己灌了好几杯茶水，她今日说的话多的她嗓子都快要着火了。
"祁姑娘，我是来送这个的。"
常欢好不容易回到家，没多久就等到过来找她的苏锦乐。
"正好我也有事情找你。"
"祁姑娘，你先点点钱，这是100两。"
苏容怀赚钱的速度不慢，这些天陆陆续续已经还清了不少。
"苏姑娘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了。"
"你知道苏婆婆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我不知道，我记得以前她虽然对我不算多好，但也不会骂我打我。但是慢慢变得更严重了，她老是做噩梦，好像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所以困扰她的是梦？可是你们这些年都没有想办法吗？”常欢追问着。
“嗯，没有办法。”苏锦乐说着低下头，其实主要是因为没有钱，娘她以前一个人摆摊卖包子养一家人已经很辛苦了。直到弟弟当了捕头，家里生活这才好了起来。
“这样啊，那太可惜了。”常欢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我是猜到苏婆婆可能是看到我才反应那么大的。”
“好像是这样的。”苏锦乐回想起来也觉得是。
“对吧，主要我家人以前也来过客西镇，我还以为可以找到了失散的亲人呢。”
“你的亲人吗？”
“你们家里就没有什么线索吗？比如说画像，书信之类的。”
“祖母的房间或许有，可是我……”
“好像是太为难你了，还是算了吧。”
“那我回去试试吧。”
“我也可以帮忙的，两个人或许成功的几率更大。”
常欢的目的算达成了一半，但是她开心不起来。
因为，她突然发现，那些她原本以为是虚假的谣言，原来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苏锦乐她，跟自己是到底哪种关系？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