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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亚伦最后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在分院帽最后大声喊出来的时候,几乎每个长桌都有人在鼓掌,他戴帽子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等麦格教授替亚伦摘下帽子后,亚伦对着艾利奥特灿烂的笑了一下,随后乳燕归林般冲向格兰芬多的桌子。

      艾利奥特举起酒杯微微示意,一点儿也不意外亚伦的分院结果。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亚伦。

      再等剩下的几个学生分完,麦格教授卷起羊皮纸,拿起分院帽离去了,她没有立刻回到教师席,大概是放分院帽去了。

      艾利奥特百无聊赖的看着亚伦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嬉笑,他很快就和一个带徽章的高年级学生聊起了天,飞快和人混熟的天赋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的。

      邓布利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他重新坐下来。大家鼓掌欢呼。

      艾利奥特看到亚伦也在使劲的鼓掌。

      教职工的餐桌并不像学生的那么大那么长,学生的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烤牛肉、烤子鸡、猪排、羊羔排、腊肠、牛排、煮马铃薯、烤马铃薯、炸薯片、约克夏布丁、豌豆苗、胡萝卜、肉汁、番茄酱,甚至还有薄荷硬糖。

      基于摆放位置不够多的原因,教师的餐桌上种类相对少些,不过弗立维教授告诉艾利奥特,“想吃什么只要敲敲盘子,和家养小精灵说就好了,他们会做好送过来的。”他取了一块7分熟的黑胡椒牛排,敲敲盘子,里面立刻出现了餐桌上没有的炸鸡蛋。

      艾利奥特面前是一大到盘子里盆土豆泥,他用勺子弄了一点,配着酒杯里的南瓜汁,慢吞吞的吃,校长禁止家养小精灵在教师席上向教职工们提供富含酒精类的食品。

      等甜品上来的时候,艾利奥特已经没什么胃口了,他最后挑了一颗薄荷硬糖含在嘴里。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吃其他任何的东西。

      教授们十分有兴致的边吃边聊。

      麦格教授在跟邓布利多说着什么,大概是关于校务管理一类的事情。奇洛教授吃饭也不放下头上裹着的围巾。他结结巴巴的和斯内普聊上了。

      弗立维教授、斯普劳特教授还有海格在说今年的南瓜可以换一种肥料,弗立维教授自告奋勇表示他可以教海格一种咒语,可以把南瓜变得更甜。

      好不容易挨到所有的食物消失,艾利奥特以为结束了,他咽下嘴里的薄荷糖,想要离开,没想到邓布利多又站了起来。餐厅也复归肃静。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本学年担任我们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是奇洛教授。”

      奇洛站起来,微微鞠了一躬,他的围巾随着身体倾斜的弧度也向前滑去,他急忙用手按住。

      “还有普罗德摩尔先生,他将在学校进行一些学术上的研究。”

      艾利奥特不得已站了起来,脱帽,也微微鞠了一躬,直接把研究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诅咒告诉学生可不是明智之选。

      “此外,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艾利奥特注意到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那对红头发的孪生兄弟那边扫了一下。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夫人联系。”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有几个学生笑了起来,艾利奥特看到其中有哈利·波特。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艾利奥特僵住了,他觉得自己就不应该今天来,而是应该过几天再来,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也都僵住了。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

      充满空气,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

      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

      直到化为粪土。

      艾利奥特混在师生七零八落的歌声里,小声而迅速地唱完了这首校歌。只有那对孪生兄弟仍随着《葬礼进行曲》徐缓的旋律继续歌唱。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响亮。

      “音乐啊,”他揩了揩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亚伦混在格兰芬多的一年级新生里,他回头向艾利奥特挥了挥手,快乐的像只小鸟,格兰芬多的新生们跟着那个红头发的高个子,穿过嘈杂的人群,走出餐厅,登上大理石楼梯。

      “走吧。”邓布利多说。

      过了大概几秒,艾利奥特才意识到他是对自己说的。艾利奥特有些不太情愿,他刚想说些什么,但是邓布利多看出了他的想法,完全不给艾利奥特拒绝的机会。

      “你对回去的路还不熟,校长室在8楼,我们同路。”

      就这几句话的时间,餐厅里的人很快消失不见了,艾利奥特恼火的发现弗立维教授他们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了,他连找弗立维聊聊魔咒或者和奇洛谈谈黑魔法防御术课的借口都没有。

      “走吧。”邓布利多再一次说,透过半月形的镜片,他的眼睛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艾利奥特沉默的跟在邓布利多的后面,一路上遇见不少嘻嘻哈哈的学生,虽然经过一天的奔波,但是他们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累。楼梯和走廊里的学生让艾利奥特不那么尴尬,至少他能够假装观察那些学生。

      一直到8楼的那条走廊,学生渐渐少了起来,一路上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走廊两侧画像的动静。

      到了艾利奥特办公室,两人停在办公室的门口,邓布利多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张羊皮纸,他递给艾利奥特。

      “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课程表。”

      艾利奥特伸手接过羊皮纸,里面除了课程表还有一幅地图,那是霍格沃兹的地图,上面显示了艾利奥特的名字和位置。

      “晚安,”邓布利多退后几步,自从见到艾利奥特,他似乎一直都在用轻快的语调说话,“你今天的帽子,很漂亮。”

      然后,没等艾利奥特回应,他迅速离开了。

      艾利奥特面无表情的打开门,将羊皮纸一把塞到抽屉里,去浴室洗了个澡,安安稳稳的躺到床上,眼睛无神的盯着床顶上,他决定以后再也不戴那顶帽子了!

      第二天,艾利奥特早早的醒了,对于新环境的适应,他还得好一会儿。打开抽屉,艾利奥特拿出羊皮纸,盘算了一下这周奇洛的课程表,他打算每周抽空去听个一两节课,这样也好观察诅咒对奇洛造成的影响如何。

      艾利奥特的指尖在微黄的纸面从最上面一行课表一直滑到最下面一行,他不太确定奇洛愿不愿意他去听课。

      艾利奥特将羊皮纸卷起来,用它敲敲桌子,有点烦躁,奇洛今天的课在下午,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去猫头鹰棚屋,从那儿借只猫头鹰,让猫头鹰带去他的请求。

      艾利奥特家里的那只雕鸮(猫头鹰的一种)还在法国送信,没有回来。

      清晨的霍格沃兹比其他时候要冷些,艾利奥特对自己施加了一个保温咒,过多的衣服会让他过快感到疲惫,除非出现在冬天的莫斯科,否则艾利奥特很少会穿很多衣服。

      偌大的城堡里此时安静的沉睡着。昨晚痛快玩了一晚上的学生现在缠缠绵绵的窝在温暖的被子里。

      艾利奥特掏出羊皮纸,皱起眉,对着上面的地图一点一点搜寻猫头鹰棚屋的位置,索拉现在应该在忙活早餐,他并不想把它叫过来。

      很快,艾利奥特在弯弯曲曲的线条里挑出猫头鹰棚屋这几个单词,他发现西塔楼最顶层是他要找的地方。他用手指点点猫头鹰棚屋,地图上立刻有一条由脚印组成的路径出现,它连接着艾利奥特的名字和猫头鹰棚屋。

      艾利奥特按照地图上的路径,一路往西塔楼走去,中间还路过了校长办公室那座巨大的滴水嘴石兽。挂在墙上的画像迷迷糊糊的,在艾利奥特走过的时候,不客气地抱怨道:“小点儿声,这儿还有人在睡呢!”

      猫头鹰棚屋的位置很高,艾利奥特再一次加强保温咒,站在塔楼上,他一眼望去,整个霍格沃兹前面的风景一览而尽。

      咦,艾利奥特眯起眼,他远远地看到昨天邓布利多明令禁止进入的禁林里冒出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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