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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37章 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 ...

  •   和隐部的人去见主公,有点像地下党接头。一路神神秘秘的,就在我快被他们绕晕了的时候,终于到了地方。
      头上的头套被人一揪,隐部的人先道了一句“失礼了”,便对我提醒:“已经到了主公大人所在的府邸,接下来请您务必注意言行举止,麻烦您在庭院中稍等片刻。”
      绕到中庭,隐部的人退下了,我放眼望去突然看到正有不少人站在院子里。
      岩柱,悲鸣屿行冥、音柱,宇髄天元,花柱,蝴蝶香奈惠站在庭院中后方。
      不远的地方还站着甘露寺蜜璃,炼狱杏寿郎,伊黑小芭内则坐在庭院所栽种的树上。
      富冈义勇则和锖兔站在一起,两人窃窃私语,基本都是锖兔在说,义勇在听。
      看到我之后也露出了完全不惊讶的表情,像是早就研究了我目前的状况。
      不死川实弥好像很不适应这种人多的气氛,尤其他除了旁边站着几位柱就不认识别人,我的到来正好给了他松了一口气的机会。
      他立刻走过来和我站在一起,开口道:“你最近和匡近走的很近啊。”
      他这不爽的语气是天生的还是故意的?这话我怎么听出了一股子嫉妒的语气?
      兄弟你靠近我是为了吵架的吗?
      话说我真是一点不想跟你说话,你身上味太重了。
      院子里的人看到实弥这个暴躁小哥竟然找我说话,都露出好奇的表情看过来,尤其是蝴蝶香奈惠,她清楚实弥的性格,已经准备要劝架了。
      实弥这回还在自己的话题里面:
      “上次的事我还没有正式向你道谢,谢谢你没有将匡近抛下,那只鬼太缠人了,我被缠住很久,如果不是你在,恐怕匡近已经被鬼杀死了。”
      所以你到底是来道谢还是来吵架的?
      “我一直都想找你聊聊,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被奇怪的事缠住,反而匡近和你聊的更多……”
      我脑袋歪了歪,这是,这是什么情况?
      “所以那个,”实弥伸出手来,别过头脸色微红,小声说道,“今天能见到你挺高兴的……”
      我视线微微下移看着他的手,希望他以后也能这么想。今天作为救了匡近的人,和同为灭鬼志同道合的人士,他才表现出了友好。
      一旦身份暴露,他多半会暴怒。
      我提起同样友好的微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倒是真的很久不见了,实弥,我可以这么叫吧?”
      “没关系。”不死川实弥完全不在意称呼问题。甚至这时候可以说,能和救了匡近的人保持良好关系,他自己也挺高兴。
      我和他站在院落水池旁,我瞅着水池中摆动尾鳍游动的鱼,漫不经心的对着实弥问道:“你知道我们被叫来这里是因为什么事吗?”
      听粂野匡近说,实弥很早就被叫来了,产屋敷耀哉应该已经和他见过一次面了。
      “啊,大概了解一些,”实弥说道,“目前的柱只剩下岩柱大人,音柱大人,花柱大人,主公大人正在挑补充柱的人选,这也是为了鬼杀队能有战力继续灭杀鬼。”
      “是这样啊……”
      我不禁感叹,衰弱时期还真看起来挺惨的。
      难怪九柱起来产屋敷耀哉会那么高兴。
      要不是无惨老板集中于寻找彼岸花,并且一直没找到产屋敷耀哉所在的位置,恐怕这是最佳灭门的时机。
      最佳的时机啊……
      我瞄了一眼夜空,月黑风高夜啊。
      不知道是不是产屋敷耀哉为了照顾我故意挑了个晚上。
      我的嘴角已经在控制不住的上扬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声音。
      “主公大人到。”
      两名侍女跟在一位穿着黑色和服披着半白半红紫的羽织的男人身后。
      就算我知道这个名叫产屋敷耀哉的人因为诅咒的原因毁容,当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也不禁心里产生了一丝敬佩,这是何等的恨意和坚持,竟然在深入死亡沼泽时都要伸出手将那个人杀死!
      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产屋敷耀哉的面前,在柱的带领下,恭敬的跪伏。
      除了我。
      我站在所有人的身后,缓缓将日轮刀拔出,割开了右手臂,前伸,血液快速的落入地面。
      血鬼术·强制沉睡,大停电——!
      “奇怪,有血的味……”
      然而实弥还未嘀咕完,他就陷入沉睡趴在了地上,和其他人一起。
      曾经一座城因为我的缘故,一夜之间皆入沉眠,而今天,将会发生同样的事。
      我向着倒在地板的产屋敷耀哉走去,此刻暗中保护他的人们,想必全部都睡过去了吧。
      拎着日轮刀,站在他面前。
      “哈,真是羸弱啊,产屋敷耀哉,这样你还如此挣扎,不如我今天就让你解脱怎么样?”
      “魇梦,住手!!!”
      我一点不意外的回过头,锖兔正从地上爬起,义勇已经上了木廊,准备控制住我打算有话好好谈一下了。
      然而我就喜欢明知故问:“作为鬼,击杀敌对阵营首领,我为什么要住手?”
      锖兔拔出了日轮刀:“魇梦,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愣了一下,仔细思索以前做过的事,啊,的确有点不像,我应该特地给他俩安排游乐场惊恐项目的梦境才对。
      而且好不容易再见面,要有礼物啊!
      我掏出怀中的两枚果子,飞快的击倒义勇给他喂了一颗,然后以超快的速度来到锖兔面前,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硬塞他嘴里一颗。
      滑溜的果子一下子被咽下去。
      我接着摸了摸锖兔一头肉色的毛,“长长了呢,咦,仔细一看,面貌也精致很多啊,哈,下次有没有兴趣陪我去吉原?”
      锖兔只当我在扯犊子,拿他寻开心。
      “你这一点倒是完全没变!”
      他拎起日轮刀准备给我个教训。
      然而就在追着我要踏上木廊的时候,突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手脚变得不太好使,四肢纠结在一起,脸部先一步摔在木板上。
      “好疼。”
      发作了发作了!
      “就算你不愿意跟我去吉原,也不要刚烈的毁容啊!我又不准备把你卖掉!”
      “我、也、不想这样啊,”他在地上使着劲,焦躁的蠕动,“话说你后面那句,你其实是想做的吧!”
      我眨了眨眼,的确,这小子长得好看,就算脸上有疤,也是好卖的样子,说不定有人就是疤痕控呢!
      “不要陷入沉思啊!你在认真考虑这件事了吧!”锖兔惊叫。
      “兔兔,你可真聪明~啊,那就这么约好了,下次我带你去吉原卖掉你,拿到的钱给你一成,不错的买卖吧?”
      “魇梦你这个魔鬼!!”
      可恶,为什么动起来这么艰难!难道是刚刚被喂的果子?!
      我再看另一面,差点笑出声,义勇正在跟墙壁摩擦,怎么都无法转过身来。
      也不知道他要擦多久的墙壁。
      我可怜他,将他身上的羽织扯下来,盖在他的头上,这样起码不用脸擦墙壁,而且墙壁也能被擦的干净。
      辛苦了。
      “魇梦……”锖兔试图阻止我。
      “嘘,乖,这次我可不会和你继续扯了,我的时间很紧,我也知道你在拖时间,你想等其他人醒来吧?赫,想都别想,他们可不像你们俩被我训练过。”
      我又给他俩喂了两颗果子后,一手拍向倒地的产屋敷耀哉,进入他的梦境。
      梦境中,产屋敷耀哉正站在木廊上,和现实很像,只是缺了该有的人。
      我出现在他身后,他缓缓的转过身。
      “我知道你,曾经令一座城悄无声息的‘睡过去’,但是同样我又不认识你,可否做个自我介绍?”
      真是温柔的声线啊。
      我倒是不介意他没有先自我介绍,毕竟是我先搞事的,在搞事前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说出手就出手,这可能就是我做事的方式。
      “您好,”我给足他礼貌,微微鞠躬,“我是魇梦,睡眠之鬼……
      啊,其实我现在可以称呼自己为精神之鬼了,可我更喜欢用睡眠之鬼称呼自己,因为我太喜欢做梦般肆意的感觉了~
      回过正题,总之,请您不要忘了,在你们鬼杀队成员变强的时候,鬼一方,也在更强。”
      “你是十二鬼月?”
      “没错~,”我抬手捂住双眼,手指缓缓张开,显现出其中的数字,咧开嘴笑着,“在下下弦之壹。”
      想到这个“梦境”外好像连柱都在一瞬间被催眠,产屋敷耀哉不得不承认我的强大:“十二鬼月真的是越来越强了。”
      我要是有录音设备的话,真想把他这句话录下来,好上交老板,让老板也夸夸我, ̄  ̄)σ看,魇梦我是不是优秀员工!
      有趣的笑了笑,我挥开自己的幻想,对着产屋敷耀哉继续说道:“不提那些,我这次在梦里见你可是有要紧事的。”
      我语速快起来。
      “首先,您得搬家。产屋敷耀哉先生,记住,您不搬家,您就是个罪人。”
      “其次,您要对外宣称遭到了十二鬼月的袭击,对方在梦境里嘲笑了你一番逃走了,并挑衅说下次会再来袭击,您没有抓住对方。”
      “然后,您要以追查灭杀挑衅者而设立几名柱,我要成为柱,赶紧给我个柱的身份。”
      “最后……”我突然笑起来,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您想看到‘鬼舞辻无惨’死在你面前吗?有没有兴趣和我签订契约啊,阁下?”
      产屋敷耀哉有点不解我说的几件事,但是,我叫鬼王名字这回事令他震惊的睁大双眼:“你不会被鬼王的诅咒杀死吗?”
      “嗯?”我摊开手,“如果那种东西有用的话,恐怕我早就死了,何况这是梦里……您问了一个鬼为什么不能顺着网线爬到你家的问题,您好无聊啊。”
      我说出名字没死就证明一切了。
      产屋敷耀哉整理了下思路,虽然我这边说话轻佻还带着有些让人不懂的词汇,但他还是大概明白了什么。
      “你是在帮我吗?孩子。”
      我提醒他:“虽然我看起来小,其实我可能比您大喔。”
      “那可真是失礼了,我只是没想到,除了她,还会有鬼会站在我这边。”
      产屋敷耀哉有些感叹的刚想开口讲珠世的事,我连忙打断了他。
      “对不起,我不能让您在梦里添加些回忆情节,这会让梦变得无限长,您也不想一直在梦境里而不去管现实的事吧。”
      我只是不想让他说珠世,就像是老长辈不断借着酒劲重复的提起某些当初做的稀奇事。
      “我知道了,搬家我会的,袭击的事我差不多也明白了,柱的话……给你似乎也没问题,”产屋敷耀哉微笑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我其实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没想到,看似杀局却是个活局,魇梦,你为什么要背叛无惨?”
      “背叛?”我斜睨着半空纠结了下,看向他,“我可从来都没有背叛。”
      意思是从来没打算效忠过鬼王?
      所以背叛什么的也不存在?
      产屋敷耀哉想了想,其实还想继续深究的,不过,既然他要了柱的身份,意思是会一直在他身边吧?倒是不急了。
      “我……真能看到他死在我面前吗?”产屋敷耀哉顿时感叹着开口。周围只有我在,让他一下子好像轻松很多,不用顾及什么。
      我笑了,将一管血液递给他:“我知道您在考虑时间问题,所以,您需要它。”
      ……
      当产屋敷耀哉醒来的时候,手里紧握着一管血液,他不留痕迹的放入怀里,接着看向四周。
      四周已经有很多人起来了,都在到处巡视着,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我左手拽着锖兔右手拽着义勇,两人都恢复正常了,看起来开心极了,尤其锖兔还跟我笑着说:“真是谢谢你让我体验四肢不健全的样子,我差点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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