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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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了膝关节，再把对具现化系的修炼提上具体日程表，我坐在床边觉得很茫然。
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像眼睛只会自动地追着自己的手。
于是上床睡觉。
可惜没一会儿就被小六吵醒了，这家伙冲进来说要训练，绝口不提刚刚摔门而走的事，一门心思的问格斗招式。考虑到最近女科学家念能力的进境，我觉得他可能是受到了异性的刺激。
我坐在床上，庆幸有念能力替我下地。
小六的体力惨不忍睹，爆发力、速度什么的还凑合，耐力糟糕。
不过他比他自己想象得会打。
可能是在孤儿院和街头的时候积累了不少经验，小六虽然招数少，但是没有套路限制，用起来非常灵活。他也很会抓机会。
招式可以补，意识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没有体力什么也白搭。
给工程师写了张条子让他想办法弄些健身器回来。
其实现在揍敌客什么东西都有，但是小六摆明了不想在所有人的眼皮下训练——毕竟跟一堆小朋友一起训练是尴尬，在希雷他们面前慢腾腾地跑步就是难堪了。
小六浑身青肿地拿着条子走了，对2号下手重没有什么怨言。我嘱咐他锁上门，躺下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是小鸟把我叫醒的，手里拿着小六的那串钥匙站在床边，她说四天没见我了。
我挠挠脑袋，决定不问她今天几号。
小鸟说现在有人指名委托，要不要接。
“是找揍敌客还是找我们？”我问。
揍敌客家倒了之后打着这个名字的人呼啦一下冒了出来，从“真正揍敌客”、“揍敌客2代”、“揍敌客1234”到“新揍敌客”不一而足，我们当初注册也不过是又一个揍敌客而已，反正假的多没人会一一排查，“最后揍敌客”的名字不比“揍敌客后裔”和“揍敌客分家”更惹眼。
这样日后让这个名字只剩一家，比临时改回家族名再宣布身份得体。注册的时候小鸟没意见，对别的揍敌客ID也没有不满。
“直接私信的我们ID。”小鸟说的很肯定。
我想了想，问小鸟：“我们下去做任务，顺便杀杀仇人怎么样？”
小鸟有点意外——眉眼只稍稍露出了一点不同的神色，她抬起头答：“我没意见。不过是不是太早了？我们实力还不够，这样容易吸引厉害人物的注意。”
愿意服从又有判断，看起来对这个提议没所谓，一点都不积极。想想小鸟的曾祖母、其他鬼魂状态的家人，再看看小鸟自己，整日想着给揍敌客报仇的好像只有我一个。
我点点头，告诉小鸟接下来一段时间先训练，接了任务先让别人做。
小鸟顺从地点点头，出去了。
我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儿，爬起来，缓慢摊开纸，开始回忆每一个人的名字和特点，每一个参与了那个晚上的人。
回忆进行得很慢，我能清楚记得每一个人，每一张脸，所有出现在那里的，没有一丝模糊。但是回忆也经常卡壳，回想莫名其妙地终止，飘到无际的虚空。经常想着开头就突然神游，好像在这种安静缓慢的回忆中一次次睡着。
每每发现自己又拿着笔，不知道刚刚想了什么，我也只是坐在那里，重新开始。
这个事情之前曾经做过两次次，情形与现在完全不同。第一次写的时候我咬牙切齿，手腕发抖地把所有能想的起来的名字填上去，有几个名字想着却怎么也写不上去，有几个名字重复写了很多遍鼻尖划破纸。好不容易把我所知都整理清楚，最后却用另外的纸誊了一张把原件毁掉了。只留了那些跟我关系普通的，实力不强的，我认为是主谋的。
第二次是给丹手里摇椅拟的名单作补充。我知道很多名字，却只写了几个。
我担心年轻的揍敌客会不由分说地冲去报仇，担心她不会听我的建议，也不会信赖我给我权力。
不过年轻的揍敌客看似有时乱来，却没有真的冲动，即使知道了什么信息也能冷静做好现在的事。
小鸟现在做的全都是重建揍敌客的辉煌。
她也当众给了我权力说信赖我。
对这种信赖我很感激，对小鸟的各种素质我也相信，所以现在把完整的名单写下来还是放心的。
我希望把选择权给小家伙，也相信小家伙的判断力。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每天坐在一个软背扶手椅上，看小鸟跟塔尼配套训练。
想让塔尼当小鸟的保命手段，当然要让两人成为固定的搭档。
塔尼现在综合能力比小鸟略强，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小鸟念能力开发、实力提升，塔尼可能会被甩在后面。要让两人更有效率战斗，默契必须及早培养。
当然，同时要抓紧让塔尼的能力变得真正有用。
小六探听消息时发现了一个好东西，我马上让丹和工程师下去抢了上来，这东西我们不能错过。
一根极短极细的针，收在一枚祖母绿戒指里。
用处真是让人容易联想。可是这枚针和戒指拿到我手里的时候让人大失所望，完全没有我们想要的效果。
罗斯拿去研究，十几天天之后小六得到情报，这枚针原配的戒指可能在埃珍大陆北部冰原的一个叫Ven的家族手里，原因竟然是那家女主人出席庆典的时候也戴过一枚硕大的祖母绿戒指——当然只是个说法，小六不一定对着那枚针听了多久呢。不过小六对辛苦之辞一句没说，真正需要抱怨的事他从不抱怨。
得到了情报就得马上扑出去，那次丹带着这枚针和珀宿足足一个多月才回来，听说在潜入Ven宅的时候遇到不少麻烦，即使有帕宿的隐形肥皂水罩着也弄得很狼狈。这可算好事，我让他们尽量回忆Ven宅的地形和防卫设施，然后请工程师做成模型好方便以后的教学研究。
现在这枚针和千辛万苦找回的原配戒指躺都在塔尼手里，塔尼呼吸都加快了，她深呼吸两次，把针塞进戒指，眼神灼热地看了我一眼，套上戒指抬手就想试试。
这个东西她也等了很久，传说中速度最快的武器。
作为武器，一根针的杀伤力着实太小，还需要瞄准发射，再快也没有多大价值。但是对于塔尼就不同了，她需要的只是最快移动速度的东西，而不是它的威力。
“等等。”我阻止。丹拿到戒指的时候只是把针塞戒指里感受了一下念，确定两个东西是同源的，所以这枚戒指谁都没试过，不知道威力。
出去转了一圈，把不知道在哪里的人都清清场，计算了一下各个东西的位置，然后转回训练场，用黑笔在一面墙上点了一个点：“朝这儿瞄。还有，如果你要追着针的话裹紧念。”
塔尼点头，我迅速退开，易生递给塔尼一个人偶，少女有点疑惑地接过，看出来她没想要这个，但还是顺从地挂在腰上，然后站直，对着墙瞄准。
几乎一瞬间，少女消失在原地，重重地拍在了目标的那面墙上。
希雷听着人偶噼啪地裂开声，罕见地出现了一副肉疼的表情。
果然成了，我心想，这样的程度就可以担当逃命了，这样的程度才够担当逃命。
塔尼站起来之后显得头昏脑胀，显然刚才拍得那一下不轻，她摇摇晃晃地站着，惊讶地观察墙壁上细针穿过的地方。
针在戒指里的时候就被塔尼锁定，但是塔尼既对速度准备不足，也没想到这么细小的针能穿透训练室的墙壁，所以针继续飞，她的锁定还是在针上，这一下墙贴得真是结结实实。
她自己说“速度快得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只是在逃命用。”我说，“只建议在室外用。”
塔尼点点头，看出非常高兴，马上拉着小鸟一起训练“手枪逃跑”，以更好适应这枚针的超快速度。
速度太快，如果两人本身身上的念不够好的话，两人就被摩擦空气产生的热量烧成一团火了。
之后那枚针被比迹找了回来，在离训练师十几米远的第三道墙上——我事先让他画过针了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
当然，也能顺便避免塔尼带着针消失我们找不到。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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