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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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我咳得停不下来，小鸟也没挖人眼珠子的意思，就那么往下滴着水漫悠悠径自进屋去拿衣服。拿着衣服还向外望望，之后什么都没穿提溜着衣服又走过来！走向我，走向我，走向我旁边……拿了块浴巾。
就站那儿把身上水擦干，然后光溜溜的进屋穿衣服去了。
丹目瞪着目送小鸟的屁股消失在墙那头——门都没关。
地上是两溜拖鞋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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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见丹还是目送状态。
这小子还看个没完了！
我捏捏拳头瞅他下面，你若有啥想法，我就打死你，省得以后给红鞋子丢脸！
那里还算平滑。
松了手指。不过也是，小鸟那么小，没什么意识，看看倒罢了，也真是没啥看头。能此时挺立的不是变态也是强人。
但是揍敌客的底子好啊。那皮肤，却白的，光滑毫无瑕疵，不留疤。虽然总有些凉，但是有弹性，手感一流。我已经很久没……打住。
小鸟的身体素质也难得，没有小孩子通常有的比例失调，脑袋太大或者四肢太细肚子却鼓，更没皮包骨【鉴于主角是流星街的，所以他的想法不足以做所有孩子的参考】。没有畸形，匀称适度，胸肯定是没有的，腰臀曲线也不明显，但是纤细圆润，紧绷有力。
……其实还是挺有看头。
我再瞟丹一眼，发现他竟然还盯着墙，那眼神儿跟要烧个洞出来似的。
“……”用念球丢他。
丹往前一趔趄，回头怒视。我怒视回去。
你还看了没够了小子！
丹撇撇嘴，挑衅眼神，无声地：“我早就看过了。”腿和腰。上了一星期药。
我：“……”
念蛋•丢。
丹躲。
念弹•丢。
丹再躲。
我噼里啪啦不停射。
丹想躲还怕把房子弄坏不太敢躲，愈见狼狈。
哈哈，挨了几下吧？
该！你想瞅就瞅，当你家闺女呢？
小鸟穿好衣服探出头，我俩立时定住，一时屋里鸦雀无声。
直到茶几“啪啦——”散成片碎一地。
苹果滚啊滚啊滚到小鸟脚底下。
我弯腰捡起四瓣儿苹果，若无其事地：“有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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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归隐藏，另一边，我们也得出击不能坐以待毙。我去会了以前的熟人。
这人矮个子，背从来不伸直，神情很是难以描述，说难听点……叫猥琐。
“真是你？”，一颗尖顶脑袋凑上来左看右看，半响，“除了长相哪还像啊～”
我笑：“你也说了，长•像。”
他一挥手：“得得，别笑了，更不像了。”
我收住笑，严肃严肃。
“……真是你？”他缩回头老半天又冒出这句话。
“你是想听我描述上一次事件还是你所有糗事？”没办法，我们没有身份证啥的。
至于闻闻就知道那纯属胡扯，我可是洗澡的。
念能力也变了，没有辨识性。
“你变太多了。”他摇摇头最后叹道。
“……”
他惋惜地：“你看，以前你一定会打岔，比如……”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变和太别连用。”
他停住看着我，刚刚我们一起说出来的。
某人研究一般的眼神盯着我的脸。
“……我只是累了。”
有点想耸肩，或者把胳膊抱在胸前，最后什么也没做。
没有变多少……其实没变。我只是累了，不想说话，没力气耸肩，以前那种“活力”步伐做不到，每个动作都像压了几吨的负重，笑和变换表情，都是要巨大力气的。但是见了朋友还是会开心。
一个累的人，最需要的不是嘘寒问暖或者关心，最需要的是休息。他一定明白。
果然，他撇撇嘴，切开话题：“现在跟我都没共同点了。”
“……”我应该高兴。
“你说的事儿我尽力，但是不一定能成。”他快速把必要话题结束，让我可以早点回去歇着。
“嗯，我就是多一条线算一条，你别太大压力。”我说。
得到一个狠狠竖起来的中指。
“报酬我想改。”我又坐了会儿说，老样子的报酬我已经付不起了，“把报酬折成钱吧。”
已经转身去摸火机的人楞一下，想了想道：“这次的人厉害，但是没到这个程度吧？”
看来他早有门道了。
“还是，你要死了？”探究视线变成探照灯视线。不得不说这小子眼睛挺锐利。
“啊，可能。”
陷入沉默。
他翘起腿往后靠，一根烟快抽完才说：“钱就算了，我也不缺，要的话你还麻烦。”
确实，想现偷一大笔钱，麻烦，容易暴露。
“你就欠着我吧，记着不止是这一次！”他吐烟圈，一点都不圆，马上散了。
其实我就这次报酬没付而已。
但我明白。
“你就先去探探，要是那里不错就给我占个好位儿，不咋地就赶紧给我活动活动，划出圈儿地。弄舒坦点，安顿好，以后我还仰仗你！”
我看着他眼睛：“好。”
说完我就移开，眼睛最近总酸，
要说这人，长得挺不招人待见，尖嘴猴腮，驼背弓腰，从不吝于穿西服配拖鞋，更不吝于四处讨好，加上那个神态，理应处处透着猥琐。但是他一认真说话，刀子似的眼睛一盯着，你就会觉得……挺震撼的。
奇特的豪情万丈。
缩手缩脚都透着股潇洒。
我叫他小六，因为他说以前他还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一次偷到一个大孩子的烟，一连抽了六根。为庆祝和纪念此壮举，他就改名了。
要说长成这样歪瓜劣枣，估计在孤儿院不会好受，所以我们还挺有共同语言。
他没问，也没再说什么，揍敌客和我的事以他的情报也难不知道。我们就对面坐了一会儿，他抽第二支烟，看看我，又抽出跟递我。
我接了，凑上点着。
抽一口就呛着了，抽三口咳嗽，刚开始猛烈，后来好点，我就边抽边咳。
小六在旁闷闷地抽。
我们抽完那一盒，烟雾缭绕的小屋子里更加烟雾缭绕。小六抽完七根烟，吐出最后一口，扔下盒子起身，背对我：“明天起我叫小七，你要没死，以后来找我，我再改回来。出门右拐有药店，自己去买止咳药。”
我咳嗽着点头，总算明白他名字来历了。
明天就叫小七的人走两步，开门出去，带上门。我在浓烟中坐了半个多小时，才也出去。
门外嘈杂，音乐和噪音交叉，灯闪得人眼晕，密密麻麻的人在舞池里跳着，几个孩子在乱／交。
我从人群间穿过。出门又闻到正常空气，顿时觉得宛若新生。
出门右拐，果然在家药店里买到了特效止咳药。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