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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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记得以后按时缴税。”
“……”
“……”
“……”
“喂我不是在说笑话！”
“……”
“……”
“……”
“……我们不是在讨论怎么对付……他吗？”许久沉默后，小鸟弱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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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鸟又出现在旁，打断我思路，“床已经搬好……你也早点睡。”小家伙微微皱眉说，还没说完，扭头就走。最后三个字几不可闻。
我愣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装楞，才能不笑出来。
小家伙太可爱。
。
三天前她问：“……我们不是在讨论怎么对付……他吗？”
也是微微皱着小眉头，脸上是坚定但是还带点不确定，就像突然有人告诉她：“其实你哥哥是女的。”，她明知道她哥是男的，但是说这话的人是她和她哥的妈。
葡萄似的眼睛转转，抬起来，里面有点迷惑。
小家伙，你这样就迷惑让我很不放心啊……
虽然是……没错我们是在讨论怎么对付他，只是我跑题去说遗言了。
你这么信任，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次会议，我知道了要对付的这位脑袋强、侦查能力强、战斗力强、恢复能力强、有时候跟厉害人物打都能不带伤……小鸟还友情赞助一句：“长得好看，很有魅力。”
我凝视小家伙，心中充满悲哀，这才多大啊，就被男人迷惑了……
不过显然小家伙十分明白正在做的是讨论怎么让这个对他不怀好意的人狠狠载跟头，比我，还有某个知情不报似乎有隐情和奸／情的人好多了哼。
小鸟也不笨，特意说这个肯定有原因，我就注意观察丹，看他是不是跟他师弟有点什么。
丹只是点点头：“嗯，他长得不错。”
一副平淡样。
鉴于不知道那位到底要做什么，所以也不敢妄下杀手，毕竟他跟丹、跟小鸟都有接触，跟丹的感情好像还非同寻常。
用丹的话说：“他还有可能回来。他不一定会对我们怎么样，也许他只是恰巧到这里，或者只是不喜欢被小鸟绝对领导，我们可以换方案。……毕竟他很尊敬摇椅。”
听听，听听，冷面丹什么时候为别人说过这么多话？之前也说过？翻前面看看去，是不是也是为这位！
言外之意言内之意，翻来覆去就是“别杀”。
好吧，好歹他也是日后照顾小鸟的人，也是跟那位时间最长的人，他的意见也要尊重，我们决定接触交流或者活捉（这个很有难度），而不是暗杀。
说真的，最后一项无疑很方便。
对我也最简单。
自从决定还命，我就合计着怎么把揍敌客和我自己的技术流传下去。当初让老太太和死去揍敌客们耗费那么大“精力”传授，我若就这么拍拍屁股去死，怎么都说不过去。
开完会后，我尾随丹进屋，问他会什么暗杀的技术，还有当时怎么破我肢曲之类。
这家伙也会点。
当晚回去，忍着头痛通宵默出《揍敌客食谱》、《揍敌客基础训练常用方法及注意事项》、《揍敌客暗杀术》、《揍敌客暗杀术•高级》。写完一半，天还没亮就去敲丹房门，揪他当场马上看，我随时准备解疑答惑，然后倒他床上补眠。
揪人者，人衡揪之。合眼皮没两分钟就被人揪起来。
我口气不善：“什么？”
丹迟疑了下，顾左右／不敢言他：“能给别人看吗？”
当然“不行。”
“你用得是通用语吗？”
“……是”我黑着脸。我觉得我字没那么难看，错别字什么的你可以忽略不用特意叫我起来。
“我认不全”丹扭头。
“……”
“……”
。
我多希望他是恶作剧。
于是我神情凝视他，等待他说那句“开玩笑的”。
尴尬而冰冷的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
他一直没说。
他一直没说我整个灵魂都期待的那句话……
如果我有精神，一定抓着他领子吼他为什么不好好学习，要知道红鞋子可不是文盲！
千言万语化不成一句话。
最后我只得淡定问了句：“什么文字你比较熟悉？”
丹脸上好像有点泛红，冷面本质却不改，平稳道：“思科洛文。”
“没听过。”
“艾维文。”
“……没听过。”
“格兰文。”
“……”
“古伊凡世王国与古爱伦联合王国语。”
“……”
这家伙真的不是信口胡说掩盖他文盲本质吗？
“你觉得有什么你会我也会的？”干脆点吧。
“没有。”丹斩钉截铁。
“……”
他之前真是在胡说吧？
无奈。坐起来，揉揉眼睛扯过手抄书：“你不认识多少？”
当晚我一直坐在他旁边一字一句读给他，吩咐他把不认识的都标上拼音。
有点微妙的错位感：我来这儿，教小鸟技术，教罗斯做饭，还要教丹识字？
丹学得也快，到后面已经基本没阅读障碍了，尤其考虑到他读的第一本是《揍敌客食谱》。
。
第二天一早，我揉着太阳穴从丹屋里出来，看见系着围裙的罗斯：“早上好～”
声音那个性／感沙哑啊，荡气回肠。
罗斯惊恐地看看我又看看门，笑得有点不自然，不着痕迹地瞄瞄我脸上、领口，眼神奇怪，打了招呼快速离开了。
“……”
我低头看着自己少粒扣子的松垮领口——昨天被丹揪的。
默默无语。
这误会大发了。
好在活不久的人计较不多，名誉问题让丹去烦恼吧，反正他活着他名誉。
打哈欠走，不，还是吹口哨走。我得把剩下的一半默完，还有很多事要做。
。
今天小鸟会很累，她一定奇怪怎么突然把一大堆知道塞给她，足够她练好几个月；罗斯也很累，因为我突然要求她炖一锅几个小时的东西而不是煎培根；丹很累，他还在研读揍敌客家的怪习惯和食谱；我最累，不但得指导那几个，还得把揍敌客家怪癖和秘方写完，还得跟某些人／鬼／念交代，还要硬着头皮试着去完成某人的心愿。
看看表，已经七点了，鬼们应该在。
写着字的纸条推进去，敲门，不推开，等着同样写着字的纸条出来。
那次我进去一个月实际上两天，老太太的念受损严重。活人和死人，当然能不接触最好，私心是我受够了里面的黑暗。
所以我也不能把丹弄进去受训一个月，老太太剩余的念不一定支持得住。
再说这叫啥，我欠人命，消耗别人／鬼来还？
好吧确实也有这样的，但是揍敌客不是别人啊……
纸条出来，我捡起看看，果然。
难办。
敲敲门跟老太太告别。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做。
。
两天前我没想好，但是现在我想好了。
这么小一个屋子，无论说什么都不会瞒得过小鸟，所以我挑了靠外的一张床，丹起夜路过我时，塞给他一张纸条。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