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这个世界智了障》鬼知道什么时候溜

34、谈什么呢

　　最近，海军里的气氛低落到了极点。海贼越来越多，有能力的海军却在逐渐减少。贼寇的士气上涨，甚至连某处的民心也开始动摇。

　　海军内部也发生了一些改变，新上任的元帅，从原有的海军中将中挑选了三位作为大将，以他们作为门面稳住民心。

　　很不巧的是，以上提到的四名“新成员”都与沙利尔的有些关系。更糟心的是，其中一位还对她抱有敌意。

　　沙利尔坐在她专有的小空间里，听到了准时敲门声。自一年前那次回收某样东西的任务后，她再也没见过里贝拉，反而是萨卡斯基天天往她着跑，偏偏她还不能拒绝。这可是新元帅上任第一天的命令：为了海军内部的实力差距过于悬殊，上位海军必须指导一到两名下位海军。

　　但实际上认真在完成的恐怕也只有一个人了，认真的程度都让海军件传出了［萨卡斯基爱慕沙利尔］的谣言。沙利尔是知道的，她不相信萨卡斯基不知道。

　　“你要出任务？回收历史正文？”一来就是质问的语气。萨卡斯基总觉得沙利尔会对海军不利，证据就是一年前的那次任务，虽然他没有看出来哪里不对劲，但直觉告诉他沙利尔与那个海贼有关系。

　　“是的，萨卡斯基大将。顺便上面听说某个七武海很不安分，想让我去问候一下他。”这一年内，有关沙利尔的消息，除了战国，最快得知消息的就是萨卡斯基。沙利尔知道对方在怀疑她，但也无所谓，她见招拆招就是。

　　“你收集魔幻三角地带的资料干什么？”

　　“有些兴趣。”沙利尔眯起眼冲他笑，“恐怖的地方总让人充满探索欲。”这不是真正的原因，面对萨卡斯基，沙利尔不会说实话。

　　“确实，那个海贼超新星似乎传出她定居在那里的消息，那你顺便也帮我查查吧，似乎是叫……昔拉吧。”沙利尔的桌上就摆着她手写的关于三角地带的资料，详细的程度不像是感兴趣而已。

　　“最近挺闹腾的，她好像是专门挑您的船队打吧？据说通缉令还是手绘的，您和她有什么私仇吗？”一个海军追着一个海贼打这在海军中是很常见，但反过来就很少见了。

　　“我不认识她，但她的能力我见过类似的。总之，关于她的资料我们少之又少。”

　　萨卡斯基也很头疼那个人，除了她是女性，能使用火之外，他们甚至连她的样貌都没搞清楚。每次来都是不同的模样，上次来竟然就藏在他们中间。每次烧完船就跑，也不与他们对战，来来回回都不知损坏了多少船只。他才升职不久，这块绊脚石坚硬的很。

　　“呵！大将不好当啊，萨卡斯基。”沙利尔笑出声来，与萨卡斯基相处了半年多自然知道昔拉是真不好对付，不然也不会让他露出这副模样。“这个昔拉我帮你多留意一下，你一会儿帮我个忙。那么，我可以问问贝拉姐最近在干什么吗？我快一年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

　　“她在忙她的事情。”自尼亚王国事件后，萨卡斯基每次谈到里贝拉都有意回避，唯独在这事儿上，他独有的正直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所以你知道她在哪儿喽。”沙利尔打开左边的柜子，拿了一个巴掌大的盒子出来，约莫四厘米高，也不知装的什么东西。“你我都知道瑞德的事对她打击很大，瑞德下葬起那天我就没有见过她了。她那天状态有多差你比我清楚，我很担心她。但作为朋友，我不会自动去查她要做的事。但这还东西必须给她，我这也是才想起。”

　　她没有想到瑞德竟然修改了她的记忆，还是这么重要的一条。

　　目送着萨卡斯基离去，沙利尔又在脑子里重刷了一遍自己在空岛时就已经构思好了的文案。她主动接下这次的任务，也是在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最终目的。

　　“白胡子吗？”最了解这位海上霸主的莫过于她升职不久的父亲了。但她不能去试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稍微不慎以战国的能力很难不会联想到自己的最终目的。“或许可以声东击西。”

　　沙利尔要前去的地方，是阿拉巴斯坦。至于为什么要去这个地方，沙利尔进了“谗言”。阿拉巴斯坦有块历史正文，上面刻有古代兵器［冥王］的消息，有人对它动了心思。沙利尔在海军的这几年深刻的了解到天龙人无时无刻都在想如何摧毁历史正文，以防他们的恶行暴露。

　　天龙人？说起来，那个神棍应该也是，这一切因他而起。

　　他自称乔伊，真正意义上八百年前的人。见到他以前，沙利尔从未相信真的有人可以活过八百年。自从海底监狱里出来，他无处不在，好似只有沙利尔能看见他。他说，是他救了沙利尔。

　　“你很惬意。”自称乔伊只在夜间说话，白日闭口不言，如幽灵一般。“你那个麻烦的妹妹在破坏我们的计划，”

　　幽灵也不过如此，这个名为乔伊的男人总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他好像无所不能，但若真的如此，他也不会主动找到沙利尔了。

　　“你在说什么？我的妹妹不是已经消失一年了吗？”沙利尔不知道白胡子的船上发生了什么，关于安士白最新的消息就是她离船了。尼亚王国事件后不久，白胡子海贼团死了一位队长，据说是船上的人杀的。

　　可笑，出现这种自相残杀的戏码的海贼团竟然是海贼里［最团结］的白胡子海贼团。她相信安士白，所以不会干涉她的选择。但这个选择有危险，她不建议除去它。不过多亏了这件事，让她确定了她要找的［艾斯］。

　　让沙利尔感到最悲哀的，她是个有感情的人。要亲手杀死白胡子，顶上战争是最好的机会，这是以安士白的性命做的赌注，她不能失手。

　　［艾斯］是关键。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正确答案，但她竟然有情感。她把这个答案一拖再拖，放到最后，直到一切准备就绪。

　　“不会有人成功妨碍到我的。”收回思绪，沙利尔与乔伊对视，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即使不露出凶气也令人生寒。沙利尔想起第一次见到他那天，她只想到了一个字来称呼他，神。

　　“我不能插手，希望你不要失手。”说完这句他就消失了，他本来就是来下达命令与警告的。当沙利尔稍有一些未知的举动时，他就会出现。

　　“好了，该去找一下泽法老师了。”

　　沙利尔与泽法认识了20多年，有时她甚至觉得泽法比萨卡斯基更要嫉恶如仇，起码那个家伙知道在什么时候可以适当地撒一些小谎。

　　“您思考的怎么样了？”沙利尔最擅长的就是交谈，绵里藏针是她一贯的作风。而这是泽法最讨厌的。

　　“上校，茶。”蓝发女子即使出现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多谢，艾茵。”沙利尔对她笑笑，这是泽法最新一届的学生，她也在沙利尔策反名单里，也包括站在泽法身后的他的两位师弟。

　　“你说的不错。海军内部是有些问题，这些问题也确实不是一朝一夕的形成的。”泽法终于开始理解和鹤15年前的担心是为什么。

　　不少已有些权利的海军正慢慢变成“海贼”。海军本该是正义的，但却发生欺压，甚至炮击平民的事件。这些事件背后，只是维护一种人的权益——天龙人。

　　这些事情，早在1514年的时候沙利尔就同他讲过。恰巧在下一年，自己所率领的实习船遭到海贼攻击，挚爱的学生除了艾茵与宾兹全数被杀害，他的右手臂也严重受创，换成了机械臂。沙利尔告诉他，这是一场蓄谋的，具有针对性的攻击。

　　而这些，自己花了15年时间调查的事情，对面这个淡定喝茶的人早就知道了，还在多年前警告过自己，只是当时自己没有当真。

　　战国真的有自信，把这个危险的炸弹在自己身边放了这么多年还没有爆掉。

　　“我并不是要您背叛海军。”沙利尔轻抿一口茶。“我只是想让你帮我铲除这个世界最大的毒瘤。”

　　未等泽法开口，沙利尔就先令他噤声。不能说出来，即使不在海军总部，她也不知道暗处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听着。

　　“毒瘤当然是世界上最令人厌恶那群。您也在为此努力，不是吗？”沙利尔又一次对艾茵笑笑。她举起茶杯下的托盘，轻轻地还给了艾茵。“艾茵酱泡的茶真令人难忘，我已经好久没有喝到这么纯真无邪的味道了，真想让我把白瓷盘多留在我手上一会。”

　　“是时候告辞了。”

　　非常成功的，沙利尔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她心情愉悦地就此离去。

　　泽法回想起某次鹤对她说的话来：“小利尔她总是过于清醒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这在我手下任何一个海兵身上我都会感到欣慰，可偏偏是她。”

　　那是幼时沙利尔第一次逃课时，鹤对他说的。

　　“泽法老师，杯底有一张字条，是沙利尔上校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