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枪穿HP)黑法师》浪费可耻

90、弱势魔法群体扶助基金会

　　【二十】弱势魔法群体扶助基金会

　　以补充吐真剂库存为名义持续到凌晨的魔药间对谈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每个人都会有独属于他个人的立场。
　　而属于西佛勒斯·斯内普的大概是其中最古怪、最难以理解的一个。

　　在回寝室的短短一段路上，大法师稍微空出一点脑细胞来思考自己这个关系若即若离的导师——真是个不像斯莱特林的斯莱特林。
　　他有着毒蛇们特有的敏感和多疑，却似乎没打算在一团浑水中寻求自己的利益，这可和雷斯林所熟知的那个野心勃勃要问鼎欧洲第一魔药大师头衔的巫师不符——但就是这么奇怪，随着伏地魔似乎又一次卷土重来，这个已经没有黑魔标记可以约束的前间谍不仅收缩了自己的研究欲，将对名望和财富的渴望丢到一边，还再度恢复了对邓布利多的追随和奉献（尽管不像是心甘情愿）。
　　但要说这是为了巫师界大和平的崇高理想牺牲又不准确，至少他并不完全赞成老校长的做法，还会故意向他自己学院的学生泄露出一星半点警示。

　　也许这个有着古怪责任感的男人的确有维护自己学院的意思，但他最主要的目的，也许是……
　　为了哈利·波特？

　　这是个很奇怪的答案，但真相似乎就是这样，从那些看似充满学院偏见和真实的嫌恶感的咒骂警告中，大法师还是敏锐的意识到地窖蛇王的真心所向：他似乎想用毒液将那个莽撞的半大男孩隔绝在一切危险之外，如果能够直接切断最后的波特巨怪和危险源头的密切联系才是再好不过。
　　倒不是说斯内普有多关心最后的波特的个人福祉，但这个男人显然希望对方能无病无灾的活下去，所以最好别有任何人（比如雷斯林这样充满秘密和小算盘的危险家伙）把他卷到烦人的各种事件里。

　　其实如果斯内普直接提起，雷斯林倒是可以做出保证给他一剂安心药剂，反正在可能牵扯整个魔法界的宏大计划中，并没有多少需要顶着救世主名头的绿眼睛小巫师发挥的地方。不过既然对方更愿意拐弯抹角的暗示警告，而不是信任自己具有维护“朋友”人身安全的基本美德，那么他也乐于看到这位对阴谋极为敏感、且准确度惊人的观察者把精力消耗在盯着一只好动的小狮子上。
　　虽然可能每天看这位做教师时代最讨厌的学生，为了自己学生时代的死对头东奔西走会对魔药大师的血压很不利。
　　不过，他大概也习惯了吧。
　　大法师回忆着对方空茫、封闭的黑色眼睛，以及语气中不自觉泄露出的矛盾愤恨，最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然后将这一切丢之脑后。
　　只要不妨碍自己行事，他真的不太关心那些复杂细腻的所谓爱恨情仇。

　　然后大法师就收回心思，转而琢磨起那位变得异常忙碌，经常不在学校的老校长来——从霍格沃兹的记忆里他‘看到’过邓布利多在历届校长意志的督促下决心彻底放手，做个单纯的校长为学校的发展服务，而这几年来他的表现也的确如此，但是显然在新食死徒组织浮出水面之后，邓布利多就坐不住了。
　　恐怕魂器的存在已经不再是秘密。
　　这个泄密的时机对大法师而言简直恰到好处：威名赫赫的黑魔头实在是一个很好的靶子，让人们把已经发生过和即将发生的一切灾难都算到他头上。虽然还不清楚那位怕死怕到把‘飞跃死亡’作为名字的黑巫师到底准备了几个魂器，但他知道这足够邓布利多和他的追随者们忙上好一阵子了。

　　虽然魂器的力量并不能真正令伏地魔“复活”……原本魂器的存在只是为了保存灵魂不灭生机不断，然而当时还在法则控制之气的自己出手掠夺主魂的本源力量，却让这个魔法“破碎”了，然后连带效应的，让原本只是个保险匣的魂器本身也产生了变化。
　　回想着那贸然触及灵魂本质的黑暗巫术，大法师讽刺的勾了勾嘴角，虽然不会再有不死魔王，但也许正是这样才更麻烦，毕竟比起套路已经被摸透的老对手，那些得到“种子”的野心家或复仇者代表的却是未知的危险。
　　现在已知的是在新食死徒簇拥下遵循老路搞恐怖袭击的嗜血金杯，和还隐藏在暗处，与个人仇恨结合后想要颠覆整个魔法界的学者冠冕，最为天真幼稚代表过去的日记本已经毁灭，仔细推敲起来，大法师还真有点期待那些尚未出现的魂器都各自代表黑魔王的哪些能力。
　　反正他最疯狂偏执的部分已经被彻底净化，而剩下来的这些……一个杰出巫师数十年的积累，那是任何一个魔法的追寻者都会动心的巨大财富。

　　雷斯林眯起眼睛，早先送走那位莽撞的斯内特二世先生时他就在想了，除了用一个全新的魔法规则做大餐之外，为什么不再给自己弄点甜品呢？
　　力量总是不嫌多的。

　　只是现在冠冕和它背后的集团留着还有用，而且随意动手很可能把好不容易引走的那些视线重新聚焦回自己身上……所以一切还需要从长计议。

　　**********

　　雷斯林会注意到“S.P.V.M”（弱势魔法群体权益促进会）的存在【注1】，完全是因为一个巧合。
　　那天他刚好在猫头鹰塔安抚闹别扭的达克，好让它老老实实的把论文原稿投递给远在大洋彼岸的《迷人的挑战》编辑部。【注2】
　　因为魔法信息终端的发明和热销，魔法mail迅速取代了需要长时间等待的猫头鹰邮件，成为了巫师们的主要联系方法，现在只有在需要运送重要文件和实体包裹的时候才会出动信鸟——雷斯林和哈利之间的传纸条当然也早就被BOOK聊天室所取代，这让达克除了每天取取报纸之外无所事事，最重要的是合法进入学校乱逛欺负人看热闹的机会大大减少，这当然让猫头鹰塔一霸非常不满。
　　这种不满不方便在早餐桌上展现，所以它就抓住了雷斯林难得来一趟猫头鹰塔的机会大肆表演。
　　——用匮乏的单词量和丰富的肢体语言，清晰的表达出如果不给我点保障和好处，我一定会在飞行过程中迷途或者弄丢点什么这个意思。
　　魔法史上第一只和自己主人谈条件的信鸟，哈。
　　当然这只聪明的渡鸦也知道见好就收，成功赢得主人的注意力，还获得了一项在全校园范围内定点投放魔法物品的重要任务后，证明自己可以参与主人的大计划不会被一本破书比下去以后，它便摆出一副热心工作的精英脸，矜持地伸出爪子：“噶、达克达克、使命必达！”

　　“……”
　　虽然是为了训练高智商魔宠才纵容它如此（达克显然也对这种纵容心领神会……也许领会的太过了点），但此时此刻雷斯林还是很想在稿件上加一个增重魔法。
　　或者洒一点厄运药剂也不错，说起来他还不知道魔法信鸟们是怎么穿越风暴这类恶劣天气的呢——从上辈子开始就在恶咒方面颇有天赋的大法师恶质的想着，如果不是因为这份稿件对他今后的计划至关重要，绝不能遗失或延期抵达杂志社，他说不定真会将灵感付诸于行动。

　　显然渡鸦也察觉到了这丝恶意，它突然哆嗦了一下，然后小眼睛一转便扑扇着翅膀从架子上起飞，甚至都没再浪费工夫磨几颗最喜欢的软糖。

　　目送它似乎有点落荒而逃的身影变成天空中一个小黑点，雷斯林有趣的勾了勾嘴角。
　　看来自我意识觉醒的过程中它也没丢了原本的野性直觉，还算不错。【注3】
　　他对达克的培养大部分时间只是顺势而为，并没有特意对这只太过扎眼，几乎成为他标志性符号的信鸟做过什么，如今看来却刚刚好，作为一个自然发育出拥有智力和人格的非人生物，正是灵魂构成研究提最需要的资料。

　　也是因为达克的表现，让雷斯林站在原地稍微出了一会儿神，结果就被后来者给堵在里面不好现身了。
　　听到对方说话的内容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声音太大躲避不及。
　　几个风风火火的葛莱芬多女生冲进这窄小凌乱，充满了各种鸟毛的空间，大肆的抱怨起一个大法师很熟悉的人物。
　　赫敏·格兰杰。
　　以及她层出不穷的社会运动团体。
　　当然这一回不再是三年级时曲高和寡的S.P.E.W，不过却更加触动一些人敏感的神经，谁让发起人不幸都是同一个呢？所以几乎从弱势魔法群体这个词组自诞生之初，就有联想力丰富者觉得这是将巫师和家养小精灵放在同等地位。
　　不过哑炮、巫师的麻瓜亲属、丧失魔法能力者等等，在魔法界说不定还真是和家养小精灵地位差不多的存在。

　　这些心疼零花钱和“大板牙的书呆子”抢尽风头的少女可以不用理会，雷斯林好奇的是，之前赫敏不是沉迷于法律条文和既往案例，争取替布莱克好好伸冤顺便让魔法部大出血么，怎么突然又开始折腾社会活动？
　　虽然将关注点放在替这些魔法界的弱势群体争取利益上，绝对比热衷于解放家养小精灵有意义的多，但刚好在这个时期闹起来却令人不得不深思——尽管这段时间大法师摆出专注论文的撰写工作，不问外事的姿态，但他不可能真的放任变故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
　　掌控者系统对巫师通讯网络的监控一刻不停的运行着。
　　所以他没听到任何关于S.P.V.M的消息，究竟是‘霍格沃兹’判断力不足，还是人们又有了新的联络方式？
　　当然最后可能的是，大部分人把这当做又一个不怎么好玩的笑话不置一词，影响太过微小以至于情报搜集都漏过了它。

　　作为一个凭借自己聪明才智而经常被怀疑继承了母亲的预言血统的法师，雷斯林的猜测通常水平上都是正确的。
　　这次也不例外。

　　想要搞明白S.P.W.M怎么回事非常容易，直接联系赫敏就好了。
　　只要打开一个话头，这个眼底燃烧着熊熊热情的小女巫自然就会就激动万分，噼里啪啦地把一切抖出来。

　　按照赫敏的说法，她早就想找雷斯林说这事，并把他发展成斯莱特林的第一个组织成员了。
　　当然她的真正目标并不是雷斯林本人，而是他那对身世离奇的父母——出身古老纯血家族，被送到麻瓜世界生活后取得成功！这是多么励志的哑炮美丽人生好例子！
　　然而一向是逆来顺受任她折腾，甚至因为天然的正义感颇为赞成她想法的哈利，却突然强硬起来，坚决的阻止了她把大卫叔叔和克丽丝阿姨拖水下。
　　“你这是在戳小雷家人的伤口！”他先是这么说，不过显然赫敏并不认为雷斯林有这么纤细，所以让她同意暂时偃旗息鼓，不主动出击的是第二个理由：

　　“听着、赫敏，你的想法很好，的确有很多人需要帮助，但现在的形式简直糟糕透了，虽然电视和报纸上都装得好像很热闹，但是新食死徒一个都没抓到，现在让小雷的父母作为你那个S.P.W.M（是V-Vulnerable赫敏提醒道）的榜样代表，那是把他们放到最危险的地方！”

　　赫敏承认这一点的确是她的疏忽。
　　虽然现在的弱势魔法群体权益促进会还是个小打小闹，成员寥寥无几的小团体，但是她的目标可不是在学生里吵吵几句那么简单。从拜托父母帮忙搜集的麻瓜社会运动参考资料上她学到不少，比如可以通过包括电视和魔法网络在内的新媒体进行宣传，来扩大影响力，让整个魔法界发现并重视这个问题就是赫敏学会的一招。
　　在麻瓜世界里格外成功的哑炮格瑞兹夫妇在她看来是很好的正面例子，如果能够找到记者搞一期访谈节目，很有利于开拓巫师们的思路，帮助那些在魔法界艰难生存的弱势群体找到新的生活目标。
　　但是影响力大的同时也就会意味着干扰正常的生活，甚至引来恶意的目光……

　　“不过我觉得选择权不在我也不在哈利，这要看你父母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帮助那些命运相类似的不幸同胞——”大概意识到自己这么说就有点道德绑架的意味，赫敏有点悻悻的强行刹车。
　　“……反正我按照承诺没主动去邀请你，不过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问，我就可以照实说了，怎么样这对一个健康发展的魔法社会是不是很重要？你也许可以成为我们在斯莱特林分部的部长呢，S.P.V.M的宗旨和弱势群体相关资料我直接发到你BOX账号上？”在家里偶尔也用MSN和过去同学联系的小女巫对巫师网络的利用得心应手，而像机关枪一般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设计款式很眼熟的徽章……

　　雷斯林·自投罗网的·格瑞兹能说什么？
　　BOX现在可还没有拉黑功能。
　　他当然一点也不想让大卫和克丽丝再搀和到这危险的局势里来，但是直接谢绝也不是好做法，因为赫敏的这个社会团体虽然处处都是漏洞起|点也很幼稚，但运作空间很大，所以除了缴纳了2西可的入会费换取徽章外，大法师还真的准备亲身上阵参与一下。
　　而且有这样一个团体背景，也刚好暗合他刚刚投稿出去的那篇论文《自中世纪以来：第三次魔法衰落来临的警示》的主题，方便塑造他在即将上演的博弈中的明面身份。

　　赫敏对他的配合很满意，即使两天后雷斯林以“想要做个完全的麻瓜，不想再和魔法界产生联系”为由，代表父母婉拒了她的邀请也不算遗憾，因为大法师已经旁敲侧击帮她打开了思路。
　　其实哑炮、意外失去施法能力者以及非自愿狼人这些，都是魔法界的极少数派，也许穷困潦倒，但他们真的不是大部分巫师会关心的存在——如果无法获得社会关注并借此赢得赞助资金，那么口号再响亮再正义也都是不能成功的。
　　在目前的魔法界，急需帮助又能唤起大众同情心（而不是恐惧和厌恶感）的，是两次黑魔战争后的创伤家庭，尤其是那些失去主要劳动力，守着一两项荣誉被大众遗忘的孤儿寡母。而从长远看，则和麻瓜社会别无二致的，是挣扎在贫困线上或者一时落魄的穷苦人。
　　每天都在为填饱肚子庸庸碌碌艰难挣扎甚至走上歪路，没人在乎他们，甚至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可以发出声音，真正的弱势群体。

　　但即使将目标放在这些人身上，手段也必须委婉，绝不能拉着人们说快看他多可怜。
　　生活在一个一直缺乏政府救济机制的社会里，巫师的自尊心是极高的，总是会把帮助当做施舍，并且不愿意面对自己“弱势”的事实。

　　‘就像韦斯莱一家，他们从不领取霍格沃兹的助学基金。’
　　雷斯林举了个很贴切的例子，如果愿意申请困难补助，韦斯莱家的小儿子也不至于用着哥哥的旧魔杖混完在学校的前两年，这可和纳威·隆巴顿被奶奶强制要求用他父亲的魔杖是两码事。

　　‘……虽然好像很有道理，但最好别让罗恩知道，否则他绝对会试图打断你的鼻子。’
　　这是花了几分钟理解后，哈利的第一个反应，他还在输入页面上画了个简笔画来表达罗恩可能的怒发冲冠。

　　‘是的，这个问题我看过的几本麻瓜的社会心理研究书籍也有提到，这涉及到标准制定和观念革新，这么一想我们的魔法部做的可真够烂的，说起来巫师们可以领取不列颠政府发放的福利救济金么？’
　　好不容易开发出多端口接入的魔法聊天室里，赫敏写字的速度和她说起话来也差不多，整整齐齐的小字在纸页上喷涌而出，似乎自带吱吱喳喳的音效。

　　她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不过小女巫也没想要两个同伴回答她，‘我得回去查查书，不过我想如果恐怕很难，巫师即使拥有完整的身份资料，要核实他的收入来源和工作家庭情况也不太容易。我得再去查查书，这是一个漏洞！作为这个国家的一份子巫师们有权享有福利——’

　　‘既然他们的确有向率属于大英政府的英国魔法部缴税的话。’将话题不着痕迹的导歪的大法师闲闲地补上一句。
　　如果这个充满了理想主义的女孩儿真能坚持下去，那么她就将触及魔法界隐藏在深处的黑匣子，那是巫师们跟随麻瓜脚步进入现代社会，却一直不曾抛弃的社会组织内核。【注4】
　　他看着那些越来越有条理越想越细致切实的思路在纸页上成型，轻轻叹了口气，如果赫敏·格兰杰早生十来年，也许现在的巫师社会就是另一番景象，不过再早十几年，她这样高调的麻瓜血统绝对是食死徒第一刺杀目标，权衡一下利弊，也得说现在正是恰到好处。

　　‘开始的步伐不用迈得这样大，你先从黑魔战争受害者资料收集做起，应该可以很快找到志同道合的志愿者。’
　　光是指点不算，雷斯林甚至还出人意料的好心承诺：‘如果你能把扶助基金会相关框架搭起来，我可以代表M&G提供一笔慈善捐款，并且帮你联系更多有心于此的魔法企业。’
　　资金背后站着的人会有多少是急需洗清自己立场，赢得美名的斯莱特林这点就不用特别说明了，反正聪明人自然能心领神会，至少赫敏就开开心心更热情筹划起来，一点也没有嫌弃金币可能包藏祸心的意思。
　　看来大法师特别推荐的那些社会学理论，的确让她长进不少。

　　至于跟着表示自己愿意援款，要在这件事上多出力的哈利，可能压根就没想过里面还能有什么猫腻。
　　——他也不需要知道这些，小救世主只要继续保持自己一颗柔软又坚强的赤子之心和满腔热血即可。

　　所以当雷斯林看到赫敏开始提起如何设置合理的规章制度，避免基金会遭遇捐助操纵时，虽然颇感意外的挑了挑眉毛却没有插嘴。反正他也没有要帮斯莱特林的资本家们找遮羞布的意思。
　　他只是在播撒种子。
　　那位说不清是高明还是愚蠢的小斯奈特先生没做完的事，没烧起来的火就由他帮手添一把柴，务必让某些东西在这片足够肥沃的土壤里发芽，好让即将来临的混乱时代，不要缺了这所学校的伟岸身影。

　　毕竟这里，是最合适他正式登上历史舞台的地方。

　　【注1】向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Society for the Promotion of Elfish Welfare）致敬。之前发生了蝴蝶效应，赫敏更早注意到家养小精灵，于是S.P.E.W发生在三年级。

　　【注2】巫师世界的尖端学术期刊之一，邓布利多也曾在上面发表论文（所以原文出现过），应该是一本以试验新魔咒和魔法原理探讨为主要内容的杂志，此外魔药方面有专刊《有实践经验的魔药师》、变形术有《今日变形术》。

　　【注3】除了人类以外，具有自我认知的生物并不多，目前研究表明除了几种灵长类近亲外，只有喜鹊和秃笔乌鸦（鸦科）、大象以及白鲸、虎鲸和宽吻海豚（海洋大型哺乳类）的头脑具有相关结构，能够产生自我的概念。这是麻瓜生物学知识，不过作为生理基础在大法师的魔法灵魂学研究中占有很重要地位。

　　【注4】注重个人和家族影响力的魔法界，政治体制简直呵呵哒连表面功夫有时候都不做（儿童文学的世界），从魔法部设置看来巫师是缴税的（政治献金是另一回事），但是他们有什么福利保障制度么？貌似除了免费教育和免费医疗（霍格沃兹不收学费和住宿费，杂费自理，而圣芒戈欢迎魔法界人士广泛捐赠+没有收费处）之外，谋生完全靠自己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病成一条死狗样…………
这个春节，不事生产，还胖成球……sad
对了在这里顺便说一下，ABO六种性别的个人志二刷预售中，没买到想要补的尽快吧.W.具体见我WB置顶
以及原耽新坑《才不是非法成精》……下周差不多开坑吧，来不及存完了我把大纲完善下的.W.
黑法师重新填坑还是有BUG，回头慢慢修吧脑细胞不够使O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