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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玉衡大街的某个茶馆内。
路人甲:“再过一段时间,明杓的各个门派,就要收新人喽。”
路人乙:“新人?也不知道今年有没有像样的,但愿他们不要收要像夏…”
路人乙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另一人打断,路人丙:“呸呸呸,提他做什么?晦气!”路人丙瞪了路人乙一眼,小乙却不以为然。
周围的人听到这号人物,脸上浮现出各种奇异的表情,但大多数却都是不满的。坐在路人甲身边的小丁习以为常的吐槽了几句:“害,他就一奇葩,阴阳怪气,神经兮兮。干啥啥不行,搞事第一名。可谓是千古第一人。”
路人乙附和道:“也是。真搞不懂叶掌门当初为何收他为徒,一点儿也靠不住。”
路人甲望着东南方那座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建筑,摇着头:“目前叶瑚也就只有他的二弟子师歌靠的住了。”
只有?除了那个“玉衡一奇葩”,不是还有一位吗?小乙:“你是不是把玉衡派的大师姐给忘了?”
路人丁:“一个成天坐着轮椅的女人能做啥子?”
小丙再次运用眼神杀,“闭嘴吧你!”
玉衡派。
正光宫上头坐着一位身着蔚蓝长袍的男人,手里不断摇晃着他的那把宝贝羽镖扇。
一名玉衡派弟子从外殿入内,恭首作揖:“启禀二宫主,招新告示已贴出,六天后便可统计名单,弟子稍后便去安排。”
师歌:“嗯,那便好。有关统计名单这件事,我心中已有人选,你去安排别的便可。”
“是。那个…”
师歌见他吱吱唔唔的样子,问:“可还有什么事?”
“最近天权派似乎有些小动作,是否再派些人手?”
天权派?每回明杓招新,暗魁那边多多少少有些举动,更何况天权派还是玉衡派的死对头,能不动手吗?
“暗中调查即可,切勿打草惊蛇,若无人员伤亡,此事也不必多管。”
“弟子明白。还请二宫主放心。”说罢,王五便退下了。
几个月前,掌门闭关,处理玉衡派事物的责任便落到了他的头上,又碰巧是五年一回的招新。弄得师歌头都大了。无奈的师歌走到窗边,大开窗门。正殿里的熏香有点浓——浓的发臭。师歌本想灭了这薰香,谁知他一打开这香炉盖,里面竟有一坨黑色的瘴虫。
这种虫子会在死后散发出一种恶臭,时间久了,会产生一股黑色的气体,虽无任何毒性,但光闻着味儿就足以令人窒息。
师歌:“……。”果然。
师歌熟练的从柜格中取出一些封袋,随后面不改色的清理了这些黑黝黝的瘴虫。
事后就像没事人那样,离开了正光宫,去找大宫主。
故幽宫。
这里的环境非常好,阳光洒落在屋外的角角落落,小道两旁载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郁郁葱葱,想必是哪位有心之人的佳作。
师歌远远的望见那位坐在轮椅上的红衣女子,他向她走去。
“我道是谁,原来是二师弟。”女子回头。她面貌温和,声音听着也让人喜欢,十分的亲近。
“大师姐,别来无恙。”师哥说“近些日子一直忙于玉衡派事务,未曾拜访过师姐,还请师姐责罚。”
芣苢摇摇头:“责罚未免太过了。你能帮师父他老人家做事自然是好的,只不过…”
师歌见自己的大师姐同自己卖关子,但又迟迟不开口,便顺着她的意:“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今日的份还算新鲜。”芣苢面含笑意。
“…真不愧是师姐。”鼻子真灵。二师弟表示很无奈:“师父也不管管他。”
芣苢缓缓的拿起一旁的水瓢,往草药上浇水。不紧不慢地向师歌解释:“三师弟向来如此。虽然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有些过分,但他心思不坏。再者,味道很清淡。于他而言,这不算什么。你再仔细回想一下,你是不是又惹到他了?”
偏心。
有苦说不出的师歌再一次无奈:“师姐说得对。”
芣苢说的确实很对。师歌还记得多年前的那一个夜晚:他本可以沉浸在睡梦中,可到下半夜的时候,硬生生被一股恶臭给熏醒了。那股不太友好的气味差点就要把他送走!他捂着鼻子,点开烛灯后发现,自己的卧室里全方位的弥漫着黑气…
那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记忆,之一。
后来“黑气”的事情查清后,师歌带着一张快要变形的脸去找三宫主对质,并追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三儿是这样回答的:
“无聊,陪你玩玩。”
听完这句话,师歌差点没被气死。你二师兄的命都被你玩没了。
但最惨的不是他,而是他养的第三条狗子——小淼,被熏死了。当晚还有几个弟子被送到了医馆。
师歌的内心是绝望的: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芣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话说回来,师弟今日来找我是为了何事?”
“我想请师姐帮我个忙。”
“可是与招新有关?”
“嗯,对。最近暗魁的动静越来越大,尤其是天权那边。我担心在招新大会上出现差错,想让师姐帮忙照看一下。另外,还得劳烦师姐把师弟请过来。”
“前一个忙倒是可以,但后一个…有点难度。”芣苢略带歉意的皱着眉。
师歌心里有数,这点难度岂止是“有点”。如果让他一个人去说服那人,可谓是“天方夜谭”,但算上师姐还是有一定几率会成功的。
芣苢看着诚意满满的师歌:“好吧,我试试。”
“事不宜迟,我们走。”师歌似乎是看到了一丝来自远方的希望。
芣苢思前想后,“在走之前,我们还是先去膳食堂给三师弟带点桃花酿吧。”
“嗯,好。还是师姐起得周到”三师弟的脾气,师歌也是清楚的,不带点东西去示示好,人家连个眼神都懒得瞟你。
话不多说,师歌推芣苢前往膳食堂。
“二师弟为何要找三师弟?”芣苢回头看向身后。
“有点事情要麻烦他。”师歌很少向芣苢隐瞒。
大师姐看破却不说破,便不再追问下去:“但愿他能帮到你。”
“嗯,但愿。”师歌也不想的,无奈这是掌门的要求。
身为掌门的弟子,他只得照做。即使他不明白师父那些话的意思。
他们就这么走着走着,走到了膳食堂的门口。
刚想推门而入,只见两名玉衡派弟子夺门而出,满脸的惊慌失措:“不好了!里面…”
师歌刚想问:“怎…”
一声巨响——“嘣!!!”堂前的一扇门便飞了出去,直冲芣苢,师歌眼疾手快,“暮芙,归兮!”一道蓝光闪过,那门以眨眼的速度原路返回。确保安全后,师歌持住那蓝光——羽镖扇。
师歌收回扇子。“到底怎么回事?”
小白:“启禀二宫主,我们也不知道。”黑子:“弟子们本想去膳食堂,准备今日的午食,可谁知一到膳食堂打开锅盖后就发现锅里有灵压弹。”
灵压弹,顾名思义:术者只需将自身的灵力压缩成一团球,带敌人入网之时引爆即可。这是一门基本功,只有刚入门的新手才会用这种三脚猫功夫。输出大,攻击力小,但只要术者自身灵力高强,这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他们继续解释:“后来我们见这弹快爆了,便冲了出来。大宫主,二宫主,我们什么都没做,它自己就…”
芣苢安慰道:“我知道,我相信你们。”
师歌:“这里交给我们处理,你们先下去吧。”
“是。”
待他们走后,师歌扶着眉:“我猜,他一定在哪个角落盯着我们。”原本和师姐说好,去膳食堂带点桃花酿给他。刚到门口,这堂就被炸了。巧合?鬼才信!
芣苢:“我们要回去吗?”人还没见着,就已经被拒绝了。
师歌:“不,我们直接去逍遥宫。”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芣苢也明白这个道理:“好。”
两人就直奔目的地去了,一路上畅通无阻,这未免过于安分了。穿过几段小路,再经过一座吊木桥便到了。
逍遥宫。
这处不像故幽宫和正光宫那般充满生气。相对的,很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即便云雾环绕,仙气飘飘,生长着黑白相间的淡雅桃花,也抵御不住这里泄出的沉沉死气。
两人很少来,以前也来过。可每一次到来总让人寒噤。
“师弟?师弟!”师哥唤了几声,似乎没人应他。奇怪,人呢?又跑了!
芣苢静静地坐在一旁。
正值中元佳节,夜晚的玉衡大街十分热闹。灯火阑珊,点缀了漫天繁星,装饰了漆黑夜幕,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时不时被一些精美小饰品所吸引。
在玉衡西街的尽头,有一所名为“风华”的铺子,那里的酒最为出名,尤其是桃花酿。散发着清香,甜而不腻,劲头忒大。
这里有位客人,身处雅间:
男子随意地将青丝束在左侧,上面还挂着一条流苏发穗,上端有一颗珠子,光泽细腻。一袭白衣,朴素的衣摆上雕琢的是天墨小仙鹤,渲染了一丝仙气,那对绣着精致纹案的长靴下却隐匿着一双肤若凝脂而修长笔直的腿,若叫人看了,怕是连女人也自愧不如,让男人也流连忘返。
风华桃花酿,是他最喜的酒。
男子翘着二郎腿,手中摆弄的酒水被他细细品尝了几番。从他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店娘,再来几坛。”
一个女人从楼下小步疾行来到雅间:“公子,真是抱歉,本店的桃花酿已经没了。”
“……。”男子讷然地盯着女人。
“公子若不嫌弃,小店还有…。”
男子不近人情,打断了她的话:“不用了。”他从袖口掏出一袋杓币扔在桌上,起身离开。
老板娘打开一看,立马就下楼去寻找男人的身影,呼唤道:“公子,钱多了,还没找你呢!”
不知怎的,之前的冷漠烟消云散:“不用,下次记得多备几份桃花酿就成。”男子背对着向她摇手。
“那,那好歹留个名字啊。”老板娘被前后的态度差给吓到了。
白色的身形顿了顿,随后回眸微微一笑,和风如煦。轻启红唇:“夏落。”
老板娘被这笑容所打动,沉浸于倾国之貌中,待她回过神时,一字一顿道:“夏、落?”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等等!他是…
“哎!你…。”人呢?
夏落趁老板娘发愣之际偷偷溜了出来。他为自己刚才出色的表现而自豪,瞧那东西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大街上车水马龙,他没兴趣,因为他想睡觉。
夏落张望着,他得找个安静点的好地方。男子纵身一跃,飞到了别人家的屋檐上,一按不合就躺下。
晚风轻拂他的脸庞,从耳边悠然掠过。在漫天星河的拥抱之下,他要进入梦乡。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你个狗东西,还敢顶嘴!”
夏落被吵醒了。他慵懒散漫地翻了个身,趴在屋顶上。他倒要瞅瞅是谁扰了他的清净。
放眼望去,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一个身材圆润的富家子弟领着一群下人围住了一个乞丐。乞丐长得一副少年模样,肮脏不堪,衣衫褴褛,浑身上下布满了淤青,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打!给我打!往死里打。居然还敢撞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周家大少爷!”少年趾高气昂的叫着。
周围的下人得了令,越发嚣张。他们的手脚在空中飞舞着,疼痛在少年的身上不断蔓延着,可他浑然未觉。
他习惯了。
少年的眼神中充斥着不甘与憎恨。即便如此,他也无力反抗。
屋顶上的白衣人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们,好似在玩味着一场话剧。仔细想想,好像少了点什么。
男子身形一顿,只见一抹白色在屋顶飞快上闪过,下一秒便不见了踪影。
玉衡大街
“卖糖葫芦喽~红红甜甜的糖葫芦。”老翁道。
“十玉,来四串。”夏落干脆利落地说。
老翁见到熟人,开怀大笑。“小子,今天怎么出来了?平日里都见不到你人影。”
“无聊,出来混混。”
“年轻人,出来混总归是要还的。”十玉收敛了三分笑容。
“四串糖葫芦。”夏落可没耐心,他得急着去看戏呢。
十玉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滴样子,继续巴拉巴拉。“对了,你听说了没?前些日子啊,天玑的周老爷迎娶了第八房小妾,听说那小妾……”
“四!串!”夏落十分不客气地打断他。
“……”气氛略显尴尬。
夏落不等十每有所作为,便拿起四串糖葫芦打算走人。
“欸——”十玉连忙叫住他。
夏落抛给十玉一袋杓币,临走前还补了一句“下次再来。”
十玉望着远去的背影,眼神中多了一份慈爱,他明白这孩子的意思:今天有事,下回再找时间陪你。
夏落误打误撞的回到了原点。可惜——好戏已落幕,他晚了一步。
方才被挨打的少年如今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伤口只增未减,人也昏迷不醒,生怕熬不过今晚,看的真叫人心疼。但夏落没有怜悯之心,他只觉得有些烦躁。好不容易找到个乐子,怎么就没了?早知道不该去买糖葫芦的。
无戏无味。
看着眼前毫无用处的四个串串儿,夏落灵光一闪,猛的睁眼——他悟了!
串串儿主四管齐下,三灵聚顶,二眉突皱,一鼓作气——定乾坤。他用快到不能眨眼的速度将四个串儿插在了少年的身前。
一个字——“棒!”
正当他转身离开时,却又再次回头,与他曾经相伴的四个串儿深、情、对、视~
灵光再次闪现,好似五雷轰顶。哦唔!他悟了。
下一秒,其中一个串儿被不动声色的抽走了。眼前的画面令夏落的心情顿时大好。
一个词——“完美!”
这边也没什么乐子了,那就去别的地方转转叭。一路上,东蹦蹦,西跳跳,他来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一条幽暗的巷子,绚烂的垃圾驻足在各个角落里,荒乱至极,看上去平日没有正常人会经过这处。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稀能够辨清脚下的路。前方充满着未知,这正是夏落所需要的。
他没有犹豫,带着糖葫芦走了进去。巷子中回荡着清晰而又欢快的脚步声“der~der~der~”
不远处,几团窸窸窣窣的黑影听到了脚步声,开始变得警惕。他们转过身来,看到了一个好似女人的身影,那是夏落。
在青丝的笼罩之下,不明他的神情,月光却偷偷向他们揭示了一抹有弧度的嘴角。
夏落早早地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那清晰的脚步声想必也是故意的,毕竟他也不愿去收敛自己。
理由嘛——没有且不需要。
空气中应藏着无形的气息,那是猎物的味道。夏落停下脚步,朝那个方向看去。光从体型上看,就知道这是两个男人。尽管一生黑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身材都不错,想必是练过的,不然也不会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穿的这个见不得人的样子,说着见不得人的悄悄话,说不定还想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更何况俩人身侧还各配一把刀。
夏落不敢深思,含着一颗糖葫芦自顾自的嘀咕:“嘶,见不得人啊……”
沉浸在个人世界里的夏落似乎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个黑衣人已经杀了过来。
那黑衣人如离弦之箭一般,伸出他那冒着黑气的右爪,想要厄住夏落的咽喉置他于死地。夏落先行一步:以左脚为支点,左手护在右手前保护糖葫芦,顺时针侧身并转动腰部,右脚发力的同时向上抬起,汇三分灵力于臂,七分于足。
“bong——”一声巨响,巷壁坍塌,尘埃四起,怪熏人滴。
“咳,咳。”夏落可不喜欢这味,所以他选择用袖子挥去那些灰尘。心想:好像用力过度了。
兴许,他要自信亿点,得把“好像”去掉。
那个被夏落踢中的男人被埋在了“废墟”之中。准确来说,这不算是“埋”,因为只有上半身埋了进去,下半身还露在外头,两脚朝天。如果凑近观察,你就会发现这个男人的腰部塌陷了一块。
另一个黑衣人根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自己生死不明的同伴和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娘炮”,潜意识在警告他——“逃。”
逃!赶紧逃!千万不要回头!
心动不如行动,这个男人做到了。
夏落看着眼前滑稽的一幕,感觉有些可笑,还带着一丝惋惜。
黑衣人运作灵力,一跃而起。夏落看准时机,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断腰人的佩刀甩了出去。伴随着夏落的灵力,形成了层层气刃,随即便飞向了那个实践“心动不如行动”的男人。佩刀灵活的从男人的股间穿过,顺着一条圆润的曲线从头上折回,落到了夏落的手中。几乎在同一瞬间,男人感到下腹一整湿热,一股灼热的液体喷身寸而出——那是他的血——随即而来的痛感令男人倒在地上,叫苦不迭:“啊啊啊!!!”
夏落松了一口气,这次他把握住了分寸,看到男人痛苦地看着掉落的瞭子时,不由得胃口大增,解决了剩下的几颗糖葫芦,心想:还好,没死。
那男人确实没死,但他现在的样子比死了还难受,还不如让他早些步入轮回之境,免了他在人世间的苦难。夏落也是,甩哪里不好,偏偏甩那处。这不存心的吗?
男人悲痛欲绝,但他还尚存一丝理智。他不能留在这里,不然下场会更惨的。男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试图逃离命运的追杀。
事实上,他做到了。
夏落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必穷追不舍。要是两个都没了,就不好玩啦。再者,如此大仇大恨,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他;若反之,则此男子非男子也!
仰望星空,天色已晚。
也该回去了。夏落本该这么想的,身体却僵住了。他在沉思:那玩意儿都没了,他还算男人嘛?算的叭……
接着,他眯起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远方的“残骸”……他是不是该把那东西收起来,然后再找个时间换回去?还是说,现在就拿上它追过去?那他是不是还要跟那个男人来一句:“小兄弟,你弟兄掉啦,快拿回去叭!”
请问:他弟兄怎么掉的?
回答:不就是你弄掉的嘛!
夏落思前想后,最终选择第一种方式。他相信命运会引领着他们二人再次相见,毕竟缘分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逍遥宫。
师歌从早上起就坐在逍遥宫的厅室里,芣苢身子不好,就先回去了。
二宫主已经无聊到犯困,迷迷糊糊跌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撑起沉重的眼皮向门口看了一眼,毫无动静,但这像极了翻白眼的样子。
不知待到猴年马月,亦或是花灭,才可与之相见。“在这里傻等也不是办法。今天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师歌心想。
他向门外走去,此时的他没有意识到“危险”正悄然逼近。不知为何,寒毛竖起。风高夜寒,师歌以为自己是着了凉,并未在意。正当他推开门时,夏落猛地从门外撞进来。师歌来不及反应,那坚实的门框便热情奔来,他受不住,倒了。
然、而并未结束,夏落止不住,停不下脚步,他挣脱束缚,避开歌的瞭部,却踩中面目,还连带着腰腹。
夏落由跌跌撞撞、磕磕绊绊,最终归于平静。
呼——,没事。夏落拍拍自个儿滴小心脏,潇洒转身。此刻,师歌无力起身,一回头。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似的,千万缕密密麻麻的青丝扑面而来,师歌绝望的合上眼,等待着暴风雨的来袭。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青丝如同现实般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脸上拍打而过,给了他清醒的一击。
夏落歪头眨眨眼,不明所以。他的这个宫友安详着,一动不动,怕不是羽化了。
师歌他回过神,看到眼前这个人,感叹世间的红尘:“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等我干哈?”夏落的话语与师歌的眼神格格不入。
“招新即将开始,我……”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师歌将目光转移到夏落手中之物,还发现他的衣摆处有一破洞。
夏落注意到他的目光,脸不红,心不跳:“糖葫芦。”
这根糖葫芦说来也奇。
怎么个奇法呢?
白布将它包的严严实实,勾勒出它的形状——棒状体。整体被一根长木签所贯穿,根部余留大面积的红色。
师歌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却又无法猜出这根棒状体究竟是何物。在他看来,无论夏落做出多么荒唐的行为,那都是正常的,因为那才是夏落。既然猜不出来,那便不猜了?他点点头,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回归正题,师歌想说些什么,看他刚才那副模样,夏落便已猜到师歌今日为何来找他,于是直接打断他:“你是想让我帮忙处理玉衡招新一事。”这是陈述句。
“嗯。”师歌也不拐弯抹角。
“理由?”
“这是师父的意思。”
【内心】:什么叫这是师父的意思?不过是每五年一次的招新罢了,叫我做甚?当我是吉祥物吗?
【切换】:不过这个老东西向来精明的很,不会随随便便使唤别人,想来是有什么事要我出面。
{解释说明}:【切换】是指思路或思考方式的改变。【 】这个标志是落落子专属的哦~内心的真实活动!不是人格分裂之类的,宝酱们勉强可以理解为多重性格。
“时间?”夏落问。
“五六天后,到时候我会派人通知你。”
“嗯。”
夏落不反驳,师歌也就当他答应了。
夏落随口问了一句:“你和芣苢呢?”
“师父令我在旁帮忙,顺便看着你。”
“……嗯。”【内心】:得了吧你,那个老东西多半是让你看着我,顺便帮个忙。
“师姐则负责后勤。”
“嗯——”夏洛拖着鼻音,这是漫不经心的嫩气……“你可以走了。”啪!嫩气木有了。
“好”
师歌不久留,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外走,正准备关门时,厅室却空无一人。
注意:这个世界的框架会和大家慢慢解释的,耐心观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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