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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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之前，我一直都是师父的好孩子。
什么是好孩子呢？
师父不喜欢孩童啼哭，我便连眼泪也没有掉过；
师父一心沉醉医术，我便在药草堆里长大；
师父不曾教过我为人处世，但是我天生里长成了他喜爱的样子——不因生死动容，不因眼泪心软，不因天资自满，不因麻烦事儿恼怒，他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师父对我极为满意，他经常摸着我的头赞扬道：“阿霁，我把你教得很好！”
我没说话。
他也不需要我回应。
所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真心说，我对自己的境况并没有任何不满。诚如师父所教导的——我吃他的喝他的，学的知识也是他传授的，那我怎么能不听他的话呢？
当师父的好孩子不好吗？
我因师兄的问题第一次正视了这个平日里总对着我叽叽喳喳有点烦人的少年，我认真问他：“当师父的好孩子不好吗？”
没有等师兄回答，我又加了一问：“难道师兄不是师父的好孩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