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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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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病人后,我心血来潮地去见了师兄。
他正在后堂围着药炉打转。
药炉的环境摆在那儿,即使他爱洁,衣角也不可避免沾上黑灰,下巴上也有一道黑痕。
他对我的到来很惊讶,甚至有点手足无措,我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想擦擦手脸,但之前就用过的手帕比手也没干净到哪里去,于是讪讪地又把手帕收起来,还掏出一颗糖递给我:“阿霁,你怎么来了?”
炉火把他的脸烤的红红的。
我察觉出,师兄总把我当小孩哄。
但我本来也是个小孩,所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收下糖——是药王谷里专门用来给病人甜嘴的普通糖果,小拇指大小,黄澄澄的颜色,很得小孩子喜欢——我回答师兄:“看看你。”
我瞅了一眼师兄药炉上的小瓦罐,问他在熬什么药。
“是秋姨今天新接的病人。”他拿出熬药的方子给我,又蹲下身坐在小凳上看火。
我扫了一眼药方。
嗯,没错了,就是师父刚刚批判过“愚钝”的那张方子。
600非我本意。
200才是初心。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