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透)香窃玉》小杯可乐

45、与将军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天道沉着脸：“不违规。他救人，没问题。救的人要送去斗兽场，预计也是个死，他把人再次救出去拎着跑了好几里地好不被人逮着，没问题。好人做到底给内力和内功心法，没问题。地图是他自己绘的，他爱给谁给谁。兵书武功秘籍也是他自己的，不抹除他的记忆，让他清醒着受罚是惩罚，但随之而来的好处也是他应得的。他积攒的智慧都是可以用的，所以他上一世用智慧装神棍唬人，没问题。这一世把会的东西教人，也没问题。”
　　天道捂脸道：“说的话也没有问题。第一句：我不是普通人。啊应龙当然不是普通人，他要是说他从天上来就违规了。可他说自己不是普通人。。说这个没有问题呀？哦要叫小应龙，小应龙和老应龙不能混为一谈。第二句：我很看好你。有问题吗？这话也没问题啊。第三句话：我可以帮助你。有问题吗？没问题！第四句：赐予你力量，这是上苍给你的机会。有问题吗？没有呀。但是连在一起，那个少年奴隶听起来就是：是老天选择了我，我是要做大事的人。。力量！武功！兵书！地图！老天给我的！”
　　“大概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个奴隶要是不认得字咋办？”
　　心魔说：“我感觉小应龙是烦不了了，赌一把。”
　　天道连连点头：“有可能！”
　　润玉确实是赌一把。他哪知道这些东西应该给谁，现在这个样子，奴隶造反是一定的，奴隶统治终结的一天迟早会到来。历史前进的车轮会滚滚向前，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但什么时候，由谁终结，却是偶然的。润玉离满十四岁已经不到一年，能不能一年不到的时间有转机，润玉是一点也控制不了的。

　　将军回房的时候看到润玉在喘。药吃太多了会有抗药性，润玉也没有办法。今天他一半的内力都交代出去了，身体本来就虚。
　　他脸色苍白冷汗涔涔，跪倒在地铺上喘息。
　　将军吓了一跳，赶紧奔过去把润玉揽在怀里。将军失了一贯的矜持，颤着声问：“这是怎么了？”
　　润玉说不出话，只是喘。他抖着手去摸药瓶，没用归没用，有总比没好。将军熟门熟路摸出药瓶，倒了一颗在手心。想想又倒出来两颗，喂润玉吃了。
　　将军取了温水慢慢喂润玉，待他喝下，看他还是喘，就抱着润玉上了床。
　　润玉虚弱地挣扎了两下，将军按住他：“别动，我不碰你。”想想自己抱着人还说什么不碰的屁话，将军又说：“我不会乘人之危的，不会趁你生病。。”
　　将军低头看看润玉，终是忍不住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将军抱紧了骤然僵硬的润玉，说：“没事的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地上凉，你，你平日从来不生病的，这一病可不容易好。乖乖的别动。你冷，我抱着你会好一点。”
　　将军心里发涩：“相信我好吗，我真的不会动你的。”
　　将军的胸膛滚热，润玉渐渐止了颤抖。药性上来，润玉的喘息不像先前那么急促了，却还是一时停不下来，听起来倒更像是□□。
　　夜，将军揽着润玉，心头有千言万语。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
　　润玉猛抬头。将军虽然黑漆漆的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润玉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将军艰难道：“你的母亲。。是我不好。我年轻不懂事，不懂自己的心。我没有保护好他。”
　　将军眼角湿润。他性子刚硬，一辈子都没有流过一滴泪。然而那个女子是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块。
　　“在我还没有继承家主的时候，她已经被糟蹋了。我保护不了她。我也抗争过，却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伤害。我越是在乎，他们越是作践她。我只能把眼光离开她。”
　　将军没有说她是谁，但润玉听的明白。
　　“然而等我做了家主，我自幼受的教育，我的责任。所有人都给我洗脑，不能被奴隶的美色迷惑。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她已经被毒打t教成最顺从的样子，一声令下就可以脱了衣服跳舞，跪在那里服侍每一个人。呵，贵族的狂欢夜。和我一起长大的那个明媚少女不在了。”
　　“也只能这样了。我能护着她一点就护着一点，让她能过的好一点吧。他们毁了我的女孩，我还为这个腐朽的制度卖命。我究竟在干什么？我又能干什么？”
　　将军沉默半晌，又道：“卖命就卖命吧，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在干啥，我也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不过我现在不是当年不懂事的少年人了，也不是没有能力的孩子。我想守护的，我不想让他们毁了的，他们休想逼迫我。最多，就是个死。我早就活腻了。”
　　“不会祸及家人的。将军府和皇室牵连颇深，不会为这点子事情影响到我的家人。会有新的嗣子继承家业。当然，这是皇室不倒的情况下。要是，呵呵！”
　　将军冷笑两声。
　　“这样吃人的制度奔溃是必然的。”
　　“你从小，我就不敢多看你。好像我冥冥中知道会发生什么。那次闵大人，我甚至觉得那样也好，你和你母亲一样，脏了，落了泥，我也没什么想头了。然而不能看你，不能多看。果然多看一眼就糟了。”
　　将军抱紧了润玉：“你恨我吧，我那时候真心是想把你送给人糟蹋了，脏了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不行了，不行了。”
　　将军吻在润玉头顶，只在他的头发上吻着：“我舍不得。”
　　“我不会把你送去教诫院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只要我活着。等你大一点，我答应你母亲的，等你满了十四岁。我会很有耐心的，不会伤着你。然而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绝不放手。我要定了你。”
　　将军说：“我传你口诀，和我教你的刀法是配套的。”
　　润玉沉默。将军开始缓缓背诵口诀，这口诀配刀法是将军祖传。为什么将军要传授给他，润玉没有问。从头到尾润玉都没有说一句话。
　　倒是第二天早上，润玉开口了：“床单破了。”
　　将军：“。。。”
　　“破了个洞。”润玉很淡定。将军看向地铺，他看到了。一个脸盆大的洞。
　　“怎么破的？”
　　“不知道。”
　　润玉很光棍。将军无语。

　　番外——是爱情吧，一定是爱情
　　还记得我提了一嘴的老应龙吗。。
　　天道说：“自从上次应龙的龙魂来了一遭，你就总是小应龙小应龙的喊，是不想弄混了这两条龙吗。”
　　心魔说：“确实，那个暴躁龙和这个小应龙其实大不一样。小应龙脾气可好的多了。虽然小应龙觉醒了一丝血脉，样貌看起来和那个老家伙挺像的。到底不是一条龙。”
　　天道说：“想当年应龙也是风华绝代，冠绝苍穹。就是脾气爆。”
　　天道露出一个稍许猥琐的笑容：“你说应龙那个暴脾气，怎么就心甘情愿做了太一的天妃，嘿。。”
　　心魔瞥了天道一眼，说：“或许是因为，爱情？”
　　天道被噎着了。
　　天道说：“其实我也不是太了解应龙，他啸傲九重天的时候，我年纪还小。那是他们的时代。不过我听家里参加过大婚的长辈说过，应龙虽然一直吵吵闹闹骂骂咧咧，但和太一的合卺酒稳稳当当喝了，并没有撒出来一滴。”
　　天道又啧啧两声，看起来更猥琐了。
　　天道说：“我听长辈说，太一每次向应龙求欢都要狠狠打一场架。太一赢不了他的天妃是吃不到嘴的。有伺候的宫人悄悄说，有时候要打上个三天三夜。太一得没得手不知道，但是回头收拾的时候，满地散落的龙鳞和血，简直了。。莫不是太一每次都是用强的？”
　　心魔没吱声。他有他的秘密。
　　所有被法术封印的记忆都封存在奈何天，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把过期的记忆销毁。
　　过期的记忆就是记忆的主人死了，没有机会找回被封印的记忆了。这是规则给被封印的记忆一个机会。
　　比如润玉当年冲破浮梦丹的控制回想起幼时往事就是一个拾回记忆的成功例子。
　　销毁的时候心魔突然看见有熟人。
　　其实心魔对太一和应龙不熟，他那个时候也是年纪尚小。但是天神太一和强横的应龙，实在是名气太大，如雷贯耳，想不熟悉都不行。
　　原来是太一的一个宫人误入神仙打架。
　　心魔看清楚以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这这，应龙居然是被捆着的。
　　现场极其惨烈，就像天道刚才说的，龙鳞鲜血一地。
　　应龙形容狼狈，被紧紧捆在建木上。衣服被扯的凌乱。
　　太一正啃着他的唇，把他的咒骂堵在唇齿间。两人都是用的啃的，都没有客气，都是满嘴血。
　　有对方的，也有自己的。应龙乌黑的长发披散，满脸桀骜，美的惊人。
　　同样是被不速之客惊扰了，应龙先开口，他说：“别杀他，他也不是有意的，是你忘了开禁制。封了他记忆就是。。”
　　嗓音沙哑，不知是不是叫骂的时间久了。应龙的坏脾气是有名的。
　　太一柔声道：“都依你。”
　　然而做的事情一点都不温柔。大概觉得反正要封了这宫人记忆，太一竟连一刻都不愿等。
　　应龙闷哼一声。他全身受制，只有嘴能用，咬在太一肩头。太一低吼一声，不顾肩上血披下，更加。
　　至此时太一的封印法术才袭到那宫人眉心。那宫人被封印的记忆最后的印象是。。，间歇掺有应龙不知是痛楚还是欢愉的□□。
　　心魔说：“应龙其实是善良的。”
　　天道疑惑道：“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
　　心魔笑笑。
　　天道哼哼两声只得作罢。他知道心魔嘴紧。他就是好奇一下，他也知道，心魔嘴紧是对的。这是职业道德。
　　心魔说：“若不是爱情，为什么太一身归天地之后，应龙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所以。。一定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