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外的风波》云雾

16、 第十六章 东窗事发

　　　　

　　梅子使劲摇晃金承吉，金承吉一激灵坐了起来。梅子用拳头捶打着金承吉，哭着骂道；‘你混蛋，你混蛋。‘金承吉用力抱着梅子，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我混蛋，我混蛋；可，可是，梅子，我真的爱你。’梅子用力摆脱，没有摆脱掉，就用脚踹金承吉，嘴里骂着；‘你不是人，你糟踏我。’金承吉一幅可怜兮兮的样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真的喜欢你。’
　　梅子用脚踹着金承吉，仍旧哭着；‘你趁着我醉了霸占我的身子，以后叫我怎么做人。’
　　金承吉用手擦去梅子的眼泪，低声低气地说；‘这事谁都不知道，你不说老天爷也不管，我当时也糊涂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把，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梅子也不哭了，抓起衣服穿上，一便要走一边说；‘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金承吉下地把梅子抱到床上，说；‘你脸上都是泪痕，外人一看就知道你刚哭过，我去用湿手巾给你擦擦，再走行吗？”
　　梅子情绪平静了些，虽没坚持要走，仍然生气地蹬着金承吉，她心里明白，事情已经发生，况且他一个劲的哀求，这么走反倒便宜了他。
　　金承吉赶紧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拿了湿手巾为梅子擦脸，然后坐到梅子身边，轻轻搂着她的肩说；‘别生气了，要不你再打我。’说着用梅子的手打自己。
　　梅子抽回自己的手，仍是生气的样子说；‘再打有什么用，反正都霸占了我的身子，你明天就得去你们单位说我的工作事。’
　　金承吉知道没事了，陪着笑脸说；‘一定，一定，没有比这事更重要了，我还盼着早点跟你在一块呢。’他知道现在就是用好听的话哄她。
　　梅子不依不饶地说；‘在一块我也不理你。’
　　俩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把气氛缓和过来，金承吉看看时间到了中午，就去准备午饭了。
　　世界上的事往往都是连续性的，梅子有了第一次背着老公和金承吉跳舞，就有第二次去跳舞，虽然金承吉为她找工作的事还没着落，俩人的幽会依然继续，而且，李鱼出差的时候，金承吉常常在梅子的家里住上一宿，反正都是租的楼房，街坊邻居互不认识。
　　俩人就这样卿卿我我的一个月后，李鱼又去出差，金承吉没去舞厅，如约来到梅子的家，一同吃过晚饭，又洗完澡赶快上了床，半夜的时候，突然屋里灯光大亮，俩认睁开眼的时候，金承吉看到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打了一个寒颤差点背过气去。定睛一看是李鱼站在床前，就知大事不好。他不敢动弹，俩手做投降状，哀求道；‘大哥大哥，你千万别用力，一用力我的小命就完了，你打小弟一顿，是小弟对不住你。’
　　李鱼握着菜刀，慢慢的从金承吉的脖子移到他的下身，一把抓着他的命根，面露凶光地说；‘你他妈的别跟我称兄道弟，敢玩我老婆？我非割下你这玩艺。”
　　金承吉的命根被抓得生疼，又不敢大声叫唤，小声哎呦哎呦地哀求；‘大哥饶命，大哥饶命，你割下它我下辈子就不男不女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李鱼没有松手，又瞪着梅子说；‘你他妈的胆子真够大，把镖客招到家里来了，我的名声全被你毁了，你不是头一次和他睡觉吧？上星期我出差往家里打电话就没人接。就知道你有事，今天我根本就没走，本想跟踪你去他的家捉奸，没想这小子跑这来了，我要是不割下他的吊子，不解我心头之恨。”说完就要下刀。
　　金承吉脸都下白了，用双手护住下身，连祖宗都叫出来了；‘大哥，不不，爷爷，只要饶过我，我什么都答应。”
　　李鱼停住手，又看梅子，她早已穿好衣服，卷缩在床里边，她不敢抬头，知道今天闯祸大了，听天由命吧。
　　李鱼又转过脸对金承吉说；‘你说什么都答应？那就好，我老婆被你玩弄了，她的身子脏了，我是不要了，你把她带走，再赔我一万块钱的损失费，这事就算结了，不答应我就一刀下去。’
　　金承吉这时只想完事，何况把梅子带走还合了他的心意，连说；‘行行，我答应。’
　　梅子没想到李鱼会提这要求，一下哭了，爬过来说；‘李鱼，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不要我啊。’
　　李鱼用力把梅子推倒床里边，骂了几句。又用菜刀逼着金承吉写下一万块钱的欠条。金承吉抓过上衣，掏出一个取钱卡说；‘大哥，我只有五千块钱在里面，你要是同意我把密码告诉你。’
　　李鱼松开抓金承吉下身的手，拿过取钱卡，让他说出密码后，说，都滚吧。
　　金承吉赶紧拉着梅子的手就走，梅子哭成泪人，她不想走，被金承吉推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