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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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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持的离职已经办好,现在就在家里准备去船上用的东西,周盘刚刚已经打过电话告知他了,下周一上午10点来接他。现在是周三,心里畅快无比,但是心里也非常的遗憾,公务员凭他的脑子是考不上的,但是他也很想做老师,小学的就好,寒假暑假应有尽有,问题是他的专业,文化课是在是太差了,高中学的早就忘光了,大学也没怎么学,怎么去跟那些学霸抢饭碗,如果可以,他还是会选择有编制的工作,以后的生活,有一个自己的家,房子不用太大,70平米就好,找一个人生伴侣,组成一个,啊呸,冒持清醒了,70平米的房子你找个锤子伴侣,自己一个人过还差不多,不像这些得不到的东西了,先赚捅金比较重要。
冒持把自己目前能想到需要带走的东西打了包,叹了叹气环顾这间大学毕业就租的屋子,心里一点不舍与惆怅都没有啊哈哈哈哈,老子去挣大钱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后老子的生活只会越来越来好。
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在一个很久没碰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针线包,我靠,这是我大学四年那无悔而又虚度的青春,其他专业的人在教室里敲键盘话图纸,只有他的专业的人,无论男女,拿着针线在那里缝锁眼,踩缝纫机,那个样子被来找自己的周盘看到,足足笑了一个星期,没办法,虽然很多大师级别的服装设计师不缺乏男性,但是同样是做衣服,一个像贵族的姿态,一个像平民在讨生活。
冒持是一个念旧的人,自己花了这么多钱和青春去学的专业,虽然毕业后不怎么沾边,但是他还是把角落里那袋阵线包给带着,默默想着,毕竟在船上,很久也不会靠岸一次,万一着衣服破了,还能缝缝补补。
到了晚上,他有点无聊,打电话给周盘,周盘说他在加班,很忙,无趣地挂上电话后,刷了刷网页,看了些视频,仍然感觉无聊,手机上的联系人不少,但是能聊天的人却翻不到几个,在翻到闵清的时候,冒持的手指没有继续滑下去,想了想还是点进去了,自从加上好友,就除了刚开始的,【我是冒持】【我是闵清】;【谢谢你今天替我作证,不然我就真的背锅了,还害你得罪了同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来请你吃顿饭。】【不客气,不用了】【要的要的,你想吃什么?这可是好大的忙呢(笑脸)】【不用,谢谢】;就这些寥寥几句而已,唉闵清闵清,性格上也跟名字一样清冷呢!
时间过得很快,明天就是周一了,冒持将改仍的扔了,需要带走的都打好包了,以及房东的违约金也赔好了。到了下午,他忽然有点不放心,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周盘,这次周盘没有加班,反而约上冒持说不知道多久才能见,请他吃个饭。
这次是一家川菜饭馆,冒持到的时候,周盘已经将菜都点好了,“还是你了解我,有我最喜欢持的狼牙土豆,”说完便开始狼吞虎咽吃上了。因为银行卡里的余额就剩几百块钱了,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变故,因此我特么饿了一天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周盘的眼神。
“冒持”,周盘的声音轻轻的,冒持还是听见了,他停止了嘴里的咀嚼,眼神迷惑地看向周盘,自打他两熟悉后,周盘几乎不叫他的本名,或许是即将别离,或许是有什么事需要交代。
“怎么了,怎么气氛突然严谨了?”
“我待会儿有一样东西要给你,这是我自懂事以来就一直戴着的。”周盘将脖子山的红豆菩提去了下来,并绕成几个圈,拉住了冒持的手腕,将轻轻的套了进去。着红豆菩提色泽光滑饱满,每一颗菩提看得出来都是当年精挑细选的,到现在依然好看。
“干嘛给我啊,这不像你的风格,以前摸都摸不得呢”。冒持摸着手上的菩提,难怪以前这么宝贝它,摸起来是真的舒服啊。
“你不要就还给我,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给你保平安的”,“靠这个保平安?你马克思主义白学了吧。”以往冒持这样讲话,胸口就已经挨了一拳头了,但是今天周盘居然没有打他的意思,我靠,日了怪了!
周盘也没搭话,手摸着冒持手腕上的红豆菩提,眼睛认真仔细地看着它,一颗一颗地目过着,饭馆里阴柔的灯光映在他地脸上,眼神也莫名柔和起来。
周盘的名字与他的样貌并不一致,冒持曾经常说,白瞎了你这张男女通吃的脸和这身材,居然起这个名字,别人听上去还以为是什么五大三粗,要是我是你爹,我肯定会起周婷婷啊,周菲菲啊,周靓靓,“啊好痛!”,冒持捂着胸口,“活该,你看看你起的是什么玩意儿”。
流畅的下颚线,微微上扬的眼角,眼珠一转真是流光艳敛,挺阔的鼻子和厚薄度刚刚好嘴唇,完全可以做整形模板,并且不是千篇一律的那种。这样的相貌,难怪再学校追他的这么多,话说长成这样没人追才才奇怪呢。
我常常调侃他为什么不去参加选秀,他问我那应当展示什么才艺。我说唱歌,他在我耳边轻轻地唱了几句,唉,难怪平时不见他唱歌,原来是为了大家地身体健康着想,我说那跳舞,他很不情愿地跳了几下,唉,算了,螳螂都比他跳的好,原来人家说上天给你打开一扇窗就会关上一道门是真的。
想到这些,突然有些伤感起来,忽然他抓住正在一个一个数珠子的周盘的手,说“一定要保持联系,如果我出海回来,你要来码头接我为我接风洗尘。”
“你确定到时候还愿意让我接?”周盘道。
“说什么胡话,怎么就不愿意了,到时候你看我挣得盆满钵体可别眼红。”我得意说道。
周盘笑了,低声地笑起来了,冒持看过周盘笑,因为他长得很好看,所以笑起来自然也好看,非常赏心悦目,但是这次不一样,冒持心里感觉很奇怪。
“周盘啊,你别笑了,你现在笑得让我有种很奇怪得感觉。”
听到这话,周盘也不笑了,只是眼睛还有少许得弯度,饶有兴致地问他什么感觉。
冒持心里日了狗了,刚刚这样更奇怪好吗?
所以他结结巴巴地回答说,“就是吧,就是那个,有点性感,有点魅惑吧,还有点勾人,和平常的你不太一样,如果有女生在,那非沦陷不可。”
正喝着水打算听他怎么说的周盘一个没注意,一个踉跄,将手里的纸杯给捏扁了,水都流出来并把他的裤子弄湿了。
冒持最后是捂着胸口回家的,这臭周盘,长得帅、工作好了解不起啊,专门打我胸口,哪天我得了心脏病,一定是你打出来的。
到了家,冒持觉得还是得跟闵清告个别,毕竟上次替他作证后,没少被那同事挤兑,虽然他不在意,但是冒持良心上可过不去啊!
他看起来是冷冷的,但是冒持看得出来,他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或许是他小时候背朋友背叛过呢,或许是有一个不幸的童年呢。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有一次无人接听,这家伙怎么了,微信不回,电话不接的,真是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