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8、第三十八章 ...
-
“早川小姐。”
不少人这么称呼你，但由童声发出来还是极其少见的。
一个头发上扬的小男孩过来。
“早啊，惠。”你低下头和他打招呼。
男人懒洋洋地跟在惠的后面，他似乎没那么想来。
“谢谢您上次送我回去，还有平时对我的关照，这个是给您的回礼。”惠递给你点心盒。
“我很喜欢糕点，谢谢你。”你笑着接过，用满足的目光看了看点心盒。
“我要一份章鱼小丸子，大份的。男人抓了抓后脑勺，自顾自地坐在店内座位上。
“是，海苔味的吧。”你熟练地撒上海苔碎，男人经常来吃这个口味的。
“太好了，早川小姐很高兴呢。”小孩在座位上小幅度地踢脚。
“是是。”
男人近几年没为哪个一毛钱都没给他的女人花钱，对方还是一个学生妹。
看在你为人还算过得去的份上他才来的。
【周末好想睡觉啊，算了，等下去赌赛艇好了。】
男人有时候在下午会把惠落在店外，你不得不把惠接到售货台里，怕他太闲，用零钱买下新一期的画报给他阅读。
“小光又在带弟弟吗？真是好姐姐。”店长也默许你上班带孩子。
你也不多解释，你和惠唯一相似的地方只有发色，因为相处得融洽，自然而然被误认为姐弟。
近两天要改工作时间，你给惠留了电话号码，顺便让他对他的父亲传达——这里不是托儿所。
惠说想来探望你，你就换了周末早班。
“这份是请惠的。”你递给惠一份章鱼小丸子还有一次性筷子。
“谢谢早川小姐。”
“我的那份也……”男人挂上一点嬉笑，撑着下巴，对你招呼一样地抬起手掌。
“您那份正常消费，200円，谢谢惠顾。”只有这个男人麻烦到让你觉得多收服务费也没问题。
“诶——。”
“能冒昧问一下您的名字吗？”
不少客人会和您报名字，显得和你更亲近，能被记住的感觉很好。
但是这个男人没有报姓名的意思，但总归有个称呼比较好。
他咀嚼的动作停了一下，接着懒散地夹起又一个丸子。
“禅院甚尔。”
“是，甚尔先生。”
他终于多看了你一眼。
“亲切一些。”你递给他一杯水。其实你察觉得出来他不太喜欢这个姓氏，不然初见时惠会报的。
禅院甚尔把视线移到窗外，呼噜了一口纯净水，用舌头扫了一下牙龈。
惠抽出纸巾给他，“爸爸吃得脸上都是。”
禅院甚尔接过，然后抹了抹他的嘴，“你不也是。”
甚尔先生，擦得更糊了啊。
惠没有在意，抽出纸也给甚尔擦擦嘴，笑得很开心。
禅院甚尔也对着他呲牙笑，高高兴兴的。
这是少数，他像个父亲的时刻。
每次孩子被落在家里，都露出落寞的表情。
惠没有什么朋友，他们居住的地方是普通公寓，平常挺阴沉的。
被你送回来的那天，禅院甚尔发现惠的心情挺好。
那就多送几次吧，反正你也不收钱。
“你问……”
“爸爸问吧……”
两个父子窃窃私语什么，最后惠好像妥协了。
你走过去收拾他们的餐盒。
“早川小姐，您住哪儿？”
…………
你翻阅着公司初建时到现在的营销经验。
品质和宣传都欠佳，也没有特意去调查大众的看法。
不应该省钱的地方一直在省？你疑惑地翻开了开销项目细则。
喔，给战斗人员买咒具啊。
你把剩下没有特殊职责的诅咒师都送去培训了，正好省去了再招收店面里新人的费用。
公司里还有以前的制作食品的机器生产线，珍珠和布丁之类的没有问题，其他造不出的料从合作的厂里配货就行了。
剩下的一批次品还有原料都顺利地低价卖出去了。市区中心的店面下个月就能盘下来。
Q与岩田商事的官司主要是由于Q集团的货物出现了问题，造成岩田商事一大笔损失。
如果只是那么单纯也就罢了，对方似乎和Q集团有矛盾的客户联合了，资料中也包括客户群体大大小小的损失，还有欺瞒投资人的阴阳账簿事件。
零零散散的赔偿金加起来稳超一亿，而且对方胜券在握，Q集团不要说大出血，直接面向倒闭。
和解金都出不起，只能靠对方强取。
如果你不接下森田的要求，拜尔和克昆绝对会为了保住公司而接下不少黑单把这个区域弄得鸡飞狗跳。
“叮铃铃——叮铃铃铃铃铃——”
会长办公桌上的黑色电话响起来，打断你的思绪。
莫名有点胃痛地接通了电话。
“光老师！”
克昆激动地报告声让你更加胃痛了。
“您的悬赏下了！”
这是几天以来最好的消息。
你松了一口气，把平光镜摘下来收回盒子。
“克昆常务，您确定我的个人信息没有泄露？”
“您周围有诅咒师的情况下我都和您报告了，他们连你人都见不到，万无一失！”
“……”
虽然克昆肯定得让你有些许微妙，不过都细心到这种程度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
【东京中央银行，京桥支行】
应森田先生要求，你了解地形图以及值班时间详情，在夜幕降临时动身。
有内应帮你留了窗子，顺着进去就抵达银行资料库楼层。
正门是锁着的。
目标是保管室的一份报告，进入时需要只有值班科长知道的八位密码。
Q成员里有黑客高手，不仅发现了需转移的资料在保管室，还事先查好了值班科长的个人简历——曾在经济泡沫时代在产业中央银行工作多年。
【“记忆力不好的他们有个坏传统——会把密码藏在某个地方以防忘记。”】
说实话不用在战斗，影子平常使用极其便利，和你共享视野，又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甚至可以暂时脱离肉|体。
用于偷窃和观察是再实用不过的，唯一缺点是用量和范围有限。
能不用就不用，对能力减少依赖性是你一贯的原则。
支行长等人九点钟巡视，提前两个小时来，人去楼空，时间也充裕。
但此地不宜久留，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寻找。
原本都打算用影子翻箱倒柜了，但一站在值班科长的座位前——桌面下贴着密码。
你暗叹自己好运。
输入密码，A级金库门，将圆盘向右逆时针缓慢转动，拧到极限后向外推开。
第二层轻松了，你不需要保险柜的钥匙。
影子操作比以往更加精密，从最初的刀到手，从锯齿到液体。
直接注入影子就可以打开。
这份资料快要被运走了，所以应该是包装好的。
果然进去再往里一格，铁门里的两个箱子上面贴着便条，红色的字写着——京桥支店，是打包好的。
这次行动不能留下指纹，早早戴上了帽子、口罩和塑胶手套。
事情败露了Q公司不仅彻底完蛋，背后的诅咒师集团也会被注意到。
横竖都是铤而走险，不如选一个能让你全身而退的。
虽说考虑过最糟糕的情况，但是所有人对你都很有自信。
你也不觉得这是一个草率的决定，但是可以的话你不想再做违法的事了。
【伊势酒店120亿日元投资失败报告】
找到放在两大箱文件里的一张纸，正常人翻一箱估计要翻它个十分钟，还要头脑冷静又敏锐。
耳朵捕捉到办公室的外面响起了电梯抵达的“叮”声。
巡查时间提前了这么多？！
七点十三分，
你和影子都没翻到目标报告书。
……
关闭着的门被打开。
夏油杰拿起衣架子的校服，宽大的手掌从领子滑倒腰部，捧起了厚度适中的黑色布料。
上衣偏向修身，双排扣设计。
左边第三颗纽扣不见了。
你的衣柜的衣服是服装左面朝里，所以五条悟翻你东西的时候没发现这个细节。
制服和漩涡图案的纽扣正是高专的代表物，在高专叛逃的咒术师通常会舍弃这些标志。
骨节分明的手拂过扯下纽扣后留下的线头。
北海道扑了个空，没人见过你，线索彻底断了。
彻彻底底的无处可寻。
但你带走了纽扣，证明你还承认自己作为咒术师的身份。
即便不是，也代表你没有打算彻底忘记高专。
衣服的褶皱被抚平，重新挂到衣架上。
…………
切断电源之类的只会让人更警觉，到时候要是彻查起来就不妙了。
你让影子关上金库的门，把里面的两层铁门也锁上。
即便察觉到有人往这边来，手一刻也没有停下。
【搵到！就是这张。】
“咔哒。”金库门的圆盘在被拉动。
…………
“贝濑支行长，好像有什么东西窜了过去？”
“说什么胡话，快把伊势酒店的资料搬走。”
你贴在中央银行大楼的墙外，悄声地落在巷子的平地上。
恶魔力量更多是重启自己或者出其不意，但是本身可以匹及光熙的速度让你几乎不需要使用。立刻始动失控恶魔化要刺穿三次特殊心脏，这是你没有报告给上头的信息。
于是在其他魔人的眼里你的“恶魔化”太过普通，除了短时间消却自己的实体以外没什么用处。
但等逃跑的时候就很实用了。
刺破血肉的感觉已经在岸边的训练下逐渐麻痹了。
也许是更能忍受吧，岸边的教育就是这样——不想死就忍着疼，强到一点伤都不用负担才能免去痛苦。
变成影子靠着门缝走让你觉得自己像一只老鼠。
咽了一口空气，你拨通了电话，走向浅草八丁目。
“您好，森田社长。”
…………
是一幢私家别墅，外部庭院种满矮植，还有一株大树，门口亮着暖黄的圆灯。
你按响门铃，但其实你已经看到有人朝你走来。
“恭候您多时，请进。”
一位风度翩翩的老先生作出“请”的手势，他穿着羊毛西装马甲，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你微微鞠躬，走上台阶。
在玄关时候，老先生朝你伸出手，你递上外套，“谢谢您。”
“哪里。”
真皮沙发，水晶吊灯，家具大多数都是木制，布局得很舒适。
风雅，奢华，富有古典气息，完全是私家豪宅级别的装潢。
餐桌上摆了一碗菜肴，青玉色花瓶上的花朵开得正好。
“古美门律师和森田先生在外面工作，在等待他们的期间，请用。”
“是，感谢您。”你递给管家那份资料，“这是森田先生委托我的。”
“是。”管家收了起来，拨通电话。
你的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芦笋浓汤上。
还没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淡奶油香气。
舀起一勺奶黄色的汤，“呼。”吹了吹。
“咕。”
好喝。新鲜的蔬菜熬制的浓汤，炖了一段时间，里面的芦笋沫、土豆泥和奶味融为一体。
管家将那份报告送给需要它的人后，回到你旁边，打算为你倒点什么。
“您是高中生吗？”
“是，我叫早川光。”你对他点头，把汤底都喝光。
“叫我服部就好。”
“是，服部先生，这道炖菜真是美味，您是这里的厨师吗？”
“嚯呵呵，感谢您的赞美，我在米其林学习过一段时间。这个房子大小事宜都由我负责。”服部给你倒了一杯鲜榨的橙汁，将你吃得干净的盘子收走。“您是吃过晚饭来的吗？”
“是，吃了一点。”不过在巷子里，和影液一起吐了出来。
服部望着盘子，思考了一下，“请您稍等。这边有烤饼，请自便。”
“谢谢您。”你取了一块圆烤饼。
咬下去是“咔擦”脆响，烘培得恰到好处，甜度适中，面包店也不过这个水准了。
没过一会儿，门口也响起了开门声。你喝了口橙汁，把嘴里的烤饼咽下去。
“欢迎光临寒舍，森田社长。”语调上扬。
“哪里。话说那位奇特的小姐在吗？”
“森田社长。”你和服部走到玄关的走廊，对他鞠躬。
“您要求的资料，早川小姐已经送达。”服部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知道的，哈哈，没想到是如此年轻的女孩啊。”头发花白的老人与你一起走到沙发旁。
这时候你也看清和森田一起的男人，是一位梳着侧分的成熟男性，带着笑意，卧蚕明显。
不知为什么，他似乎懒得打量你。
“请坐。”
等到他这么说，你才坐下。不过显然，他是在对森田社长说这句话。
“按照约定，我对Quinn集团撤诉。”森田社长赞许地点头，“古美门律师，把协议和录像带给她吧。”
“是。”
“仔细一看是个可爱的小家伙，那这次的顾问费都给你吧。”森田社长笑呵呵地说，“把你的收款账号发给我秘书就好。”他不少时候都是临时决定大笔的金额，随性地消费。
“谢谢您。”你礼貌地颔首，想接过古美门手上的文件袋。
他不松手？
你疑惑地稍稍用力，他也用力捏住。
“森田社长，这次民事诉讼证据确凿，有备之战您真的决定撤诉吗？”
古美门的笑容一直没卸下来，但从森田社长决定把钱给你的一刻，他就起了敌意。
“没必要了，她的公司赔不了多少的。当然也有你的辛苦费，真不好意思啊呵呵。”森田当然清楚古美门是什么财迷，他也乐于往古美门身上砸钱。
你更用力了一点，抽出撤诉单。古美门研介斜着眼瞪你，手停在半空中，过了数秒才收回。
【看上去就是会点小手段就坑蒙拐骗的ぼく娘，这个老头子也是神志不清……算了不跟这个小喽啰计较！真正的好戏就在眼前。】
“森田社长，与我所合作事情您思考得如何？”古美门笑得眼睛都没了。
“森田社长，律师，早川小姐，我刚刚做了一点家常菜，您们再来吃些吧。”
服部端出几碗冒着热气的菜碟。
“是。”你不是那种节食的人，平时都习惯吃到能量足够就行，但真的要你吃，你是不会在意摄入多少碳水化合物。
森田和古美门刚刚从高级餐馆回来，现在没有太多胃口。
你坐在餐桌上，听见古美门在客厅喋喋不休，他似乎为森田解决了一个讼事不久。
“有不少仗着自己后台比较硬就对您这种经验丰富位高权重的人指手画脚。”
“心安理得拿着工资又不认真工作的家伙更是不在话下，还反咬您一口说你们违反了劳动合同，不整治就会像蛀虫一样一点点啃噬牙齿。”古美门语调此起彼伏。
“我向您保证这一次的案子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案子，以后绝对会出现相同的案例，蛀虫一样地涌出来，波及到更多更多，破坏本应正常运作的原则。到时候不得不拔掉牙齿可是很痛的哇！”
他一边说一边绕着富有民族特色的正方形红地毯转圈圈。
你稍微有点跟不上古美门研介语速，但跟得上他的电波，但听来听去貌似是岩田商事的问题，却还是胜诉了，从罢工上诉的员工们手里取到了赔偿金。
“这道虾仁看起来食材简单，但您却能把它制作得如此鲜美。”你又夹了一只河虾仁，衷心地赞美服部。
“过奖，只是在中国上海的本帮菜馆当过一段时间副厨而已。”
森田也并非不愿意和古美门这个百战百胜的律师合作，只是想多考核一段时期，被他念叨得有点烦了。听见你夸得这么用力，他笑呵呵地凑个热闹，“那也给我一份吧。”没有在意古美门说什么，森田坐在了你的对面。
你们聊了一点普通的家常，听说你担任会长的时候很惊讶。
你也顺着这个机会来和森田谈Q的新发展。
“我们公司打算出新的饮品，为了感谢您，到时候请务必来品尝，这是我们的优惠券。”
你递给他新印出来的优惠券，上面画着可爱的奶茶杯。
古美门不乐意地打断了这段谈话。
“热量炸弹恐怕对森田社长的健康无益，比起那些……”
“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我一定会买的，哈哈。”森田不像社长，倒像天然过头的亲切老爷爷。不过他也想看看你年纪尚轻就作为会长，面对棘手事务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如果这次早川小姐失手，不得不面对我们的官司，你有什么对策吗？”
“我们不一定会输。”
古美门听完你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爆出一声浮夸地嗤笑。
“古美门先生有胜诉的自信吧。”你想让森田社长看点有趣的东西。
“简直就像在问一个数学家会不会乘法口诀一样，烂问题，烂得透顶！太可笑了你这个怪人JK。”古美门有绝对的把握胜利，让你想起某个和你相性不合的男子高中生。“我手里可是牢牢地掌握了极其有利的证据和言论！”他举起一只手指。
“您不如再仔细看看。”
古美门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服部。”
“是，这是Quinn的内部资料。”服部迅速递上厚厚的牛皮纸袋。
古美门斜视了你一眼，绕开纸扣上的绳子，抽出厚厚一叠的证据，准备让你颜面扫地。
“没有想到吧，你们内部早就混入了间谍。”他晃了晃手里厚厚一沓。
你友好地笑了笑。
第一页是【Q】外部集团的资料，完全是正当无比的食品生产企业。
中间重要的假账和逃税变成了高中必修课程的复印件？？？
“开什么玩笑！？”
他憎憎地瞪了你一眼，你没有回看，把最后一只虾仁吃掉，尽量无声地咀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森田社长发出愉快地大笑，“古美门律师，看来我们离胜利并没用那么近啊。”虽然被你耍了一通，但森田却这份不可思议地意外而欢笑。
“简直就像魔法少女一样……年轻人是用这个说法吧？”
你点点头，习惯性地肯定他人。
“时间也不早了。”森田表现出想离开的意思，没有在意古美门说什么还有更多的切实证据。
“那我们的合作……”
“可以，不过你先试着和早川小姐合作怎么样，以后你们一起共事，我觉得你们会配合得很好。”
森田离开了，留下欲言又止的古美门。
你被迁怒了。
“你这个不知道是骑着哪个扫把飞出来的冒牌魔法师！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以前的客户起诉你！”古美门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还有好几个证人能证明这家黑心公司骗钱套股，这个古怪JK等着哭着求饶吧！
“莫西莫西，藤原太太吗？是我。”
……
“哦，你是说那批货吗？”藤原太太没有任何不满，“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一个可爱的业务员亲自拜访，退给我补偿费。”
“还给我介绍了新的投资项目，现在赚了一笔呢，真是谢谢她呢，喔呵呵。”
“……”古美门研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感谢您的招待。”你对古美门举杯。
森田的那份虾仁溜进你的肚子里，高脚杯里散发出香橙的鲜爽气息。
这里的一切都太周到了，也许也只有服部先生这种程度的能手才能忍受古美门。
“居然敢讽刺我？！”误以为你在挑衅的古美门咬牙切齿。
一连打了好几个原本要出庭的联系人电话——都被摆平了，甚至有老人家对你的集团赞口不绝。
“哈。”古美门又不可一世地笑了，他还有最后的底牌！
“莫西莫西，摄像机里Quinn集团涉嫌犯罪的图片发给我。”
“——！”
“没了！！？被谁删了？！”
古美门震惊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
【忍者】一直以来和他一样，是万无一失的。
现下强有力的证据根本不在他的手上，这官司真打起来，他还需要更多时间去准备才能保证百分百胜率，而且还不能让被告赔偿大笔金额。
古美门烦躁地瞪着你，眼珠子都要脱框了，“ぼく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真会给人起的外号。
“普通的女子高中生。”
…………
“渡真利，你认识的人可真多啊，但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我也不得而知。森田先生一开始是爱莫能助的，但他忽然在深夜来电说没问题。”
…………
【周末】
水鱼，你这就离谱了。
“打扰了，这小鬼寄存在你这里一下吧。”
甚尔一点没有打扰的意思，和惠一起站在你门前。
当时怎么就想不开把地址报了呢？
“喏，别给人家添麻烦。”他轻轻地推了一把身边的孩子。
这里也不是托儿所。
孩子有点不情愿与他分开，但是还是礼貌地和你打了招呼，
“早川小姐，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孩子一句话断了你拒绝的后路。
平时没觉得，但这时候你发现惠确实是甚尔亲生的。
打扰不打扰都没关系了，甚尔先生已经走下楼梯了，还接着电话，“别催了别催了，容易吗我？”
作者有话要说： 抢一下雅人叔的戏（来看半泽直树，剧情水平点满！
————
阿海很诚实也很容易被博取信任，尤其是对孩子。
加上爹咪没有把她悬赏，她还是对父子很信任的。
但是如果是甚尔问地址的话，她有可能不说？
注：
水鱼——人傻钱多。
揾到——找到了
ぼく娘：boku娘（阿海自称用boku）
————
三次元新闻——美国人民平均寿命下降一年。
这还不快进到枪魔爆头mkm？！
小春妹妹，我的预言家。
————
感谢在2021-02-18 22:10:28~2021-02-19 00:22: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DRIFTING.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