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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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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那些被困的女主角总是想法设法地跑掉。虽说枕边的男人不让她为吃穿发愁,可是总守在一个地方,是真的太腻烦了!即便那宅子已经十分的大,绕着走一圈就能消耗掉两碗的吃食,可每天都是那些熟悉的景致,真的是连做梦都在原地踏步。
且他只说了那些奇怪的话,惹得人胡思乱想却又不详加解释。她不好去问她公公,更无法联系上自己的老爹,便只能自己思忖。可看他二人的样子,也不像是苦大仇深啊?王攸宁想不通,就慢慢将之抛诸身后,放弃了这费脑细胞的活动。
还是趁有空的时候去爬树吧。她这样想道。可......等她再到那里时,树没了。
树呢!她的树呢!
扫地的下人说,是少爷命人将它砍了。
喻约至?他居然让人把它砍了?就因为怕她爬树跑出去么?太残忍了!太黑心了!
扫地的老雷不知道这少夫人为什么突然就炸了,还以为是小夫妻没商量好这树的去留起了矛盾,便补充道,少爷体恤下人,怕有人再闲着没事在树下乱吐瓜子壳,给打扫增加麻烦,所以才叫人把它砍了。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不就更说明是因为她才砍得树么!还有第二个人在这儿吃瓜子么!
王攸宁又气又恼,只得再寻它法。
她一边痛骂喻约至,说他晚上不做人,白天也不做人,又一边用眼睛扫过墙角,想瞧瞧有没有传说中的狗洞。
皇天不负有心人,竟真让她找到了。
但天有不测风云,这洞口只塞得下她两条小腿啊!
王攸宁真的蔫了,晚上做梦都是在院子里绕圈。她推开一扇门就是熟悉的卧房,再推开一扇门又是熟悉的被褥,一连推开四五六七八扇门,都是熟悉的帐幔。她被这鬼打墙一样的场景吓住,提裙转身就跑,却不知怎的脚下一崴,重心一坠,直接从梦中惊醒。
察觉到自己盗汗,王攸宁的肩膀轻颤。她刚尝试着平静下来,身后一双手就箍住了她的腰,问道,“怎么了?”
王攸宁没出声,仍有些微喘。
他语调软了些,轻声问,“做噩梦了?”
王攸宁蚊子般哼了一声,道了个嗯。
喻约至便凑近了些,伸出手轻轻拂拭着她的鬓角。
察觉到他的气息渐渐沉重,王攸宁便预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果然这人把自己的衣服挑开了,已开始向下褪。
“是不是有些热?”
王攸宁:“.....”
然衣服脱了之后就会更热。事后,王攸宁在心中评价:好一个道貌岸然啊。
她白天殚精竭虑,晚上要劳心劳力,以至于很快就弱了下来,在床笫间容易呜咽,眼睛都肿了一圈。略懂医术的女管事瞧见了,一眼便瞧出,她“虚”了。
可恶,为什么被掏空的是她不是喻约至?没道理啊。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见她走神,喻证修连棋子都收了回去。他不由得想,是不是自己放水的程度还不够,才让她连输五局,看起来把人打击坏了。
“啊?”王攸宁回过神,笑道,“没什么。我技艺不精,还是等我爹回来以后,让他陪您下吧。”
“这桩买卖颇费心力,你父亲怕是十天半月也回不来。正好儿,爹教你。”
王攸宁心中大苦。她是真的不会下棋啊。
好在喻约至是阵及时雨。王攸宁正发愁自己还要被公公的技艺碾压到几时,他忙完了家里的生意,听说她在棋盘前被折磨得够呛,就顺带把人拎走了。
“你还会下棋?”
王攸宁恹恹欲睡,几乎是眯着眼走路,她无力地回道,“字儿都不会写......怎么会下棋啊。”
喻约至一手架住她的腰,道,“怎么困成这样?”
当然是因为你大半夜里从不让人好好睡觉啊。虽心里是这样怒吼,但她嘴上却轻飘飘说道,“下棋费脑子......嗯?”
喻约至一把将人拦腰抱起,王攸宁被吓得一激灵,本能地将手挂在他肩上,困意都散了一半。
“你干什么?”
“你闭着眼走路,我怕你撞到柱子上去。”喻约至把人抱紧了,低头瞧见她眼下的一圈颜色,轻声道,“睡吧。到房间了再叫你。”
王攸宁心中嫌弃,笨啊,这样怎么可能睡得着。结果没走几步她的手就渐渐垂了下去,喻约至只得将步子放慢了,用肩头撑住她,以妨睡着的人从自己身上歪下去。
后背一触到床褥,王攸宁便又有了意识。她感觉到一双手撑在自己脑后,将自己轻轻放在了枕头上,又慢慢抽去了钗环,脱去了鞋袜,随即开始拽扯自己腰间的裙带。
“不......不要了。”
王攸宁使劲地憋出这几个字,喻约至意识到她在说什么,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道,“只是帮你把外面的衣服脱掉。睡吧。”
她这才彻底地沉下心,一下子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再醒来时已是深夜。
王攸宁刚一动弹,腰上那人的手便按住了她,“睡好了?”
糟了,把人吵醒了。
他继续道,“饿么?你没吃东西便睡了,我在桌子上备了点心。”
王攸宁慢慢道,“你问我饿么,我还以为你要带我翻.墙去烤鸟。”
喻约至似乎沉默了半晌,才道,“想吃?过几天带你去。”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她终于可以出去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王埼:出差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