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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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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种感觉,在胸口上三寸的地方隐隐作痛,并有向更痛发展的趋势,我干脆停到马路边休息一下。
从有记忆起这种疼痛便伴随着我,总是一阵一阵的发病,有时轻有时重,可去了很多家医院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病来,闹得我老妈总是很鄙视医生,“都是些庸医!”也成了她的口头禅。
今天是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哎,终于考完了~幸亏考试时没发作,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等了一会儿疼痛好转了些,便接着骑车慢慢悠悠的往家走。
“雷诺,你看到刚才那个女孩儿了吗?”一个看似恬静的女孩儿问身旁玩着手机的男孩儿。
“看到了,恐怕她也是我们中的一员。”男孩儿一副漠然的表情换上了几分认真几分严肃。
白杨树下只有两道默默无语的身影和蛐蛐的鸣叫。
“老妈我回来了。”进了家门就立刻洗澡,洗去了夏天的燥热也洗去了内心的点点不安。
“快来喝点酸奶解解暑。”这就是我老妈的拿手小吃——酸奶,我家做的酸奶可是与超市里卖的不同,虽然原理是一样的但我家的酸奶是成冻状的,吃的时候在上面浇上些蜂蜜,别提多好吃了!
我立刻扑上去吃了起来还顺手打开了电视。
“宝贝儿,马上就要上高三了,电视就不要看了,这个假期不同寻常,是查缺补漏的大好时机你知道吗?”
“哎,知道了~”我只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说那么多遍死人都被烦醒了。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最近疼痛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同时也越来越疼,心里有些不安,但不安又有什么办法呢,老妈是不能告诉了,医院更是靠不住,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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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昨天晚上就那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饭,突然我就定格在伸手要拿书包的动作上。
“宝贝儿,这么早就起床啦?”呜呜呜.......我居然忘了今天不用上学,郁闷的趴回被窝儿继续睡,我睡,我睡,哎怎么就是睡不着呢?算了还是起来吧。
“疼疼疼”又来了,这次时剧痛无比,小样儿就应该是开门见山嘛,直奔主题——就要疼死你。
“宝贝儿,你怎么了?”“女儿你没事儿吧?”老爸老妈齐呼。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宝贝女儿胡畔眉头紧皱、脸色煞白,身体成扭曲状态,这可把“二老”吓得不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父母不慎担忧的注视下疼痛慢慢减轻,呼吸也慢慢平息下来,本来刚要得到放松的身体又被一瞬间的刺痛再次神经紧绷起来,低头看向心脏上方——居然出现了刺青!
幽幽地宝石蓝,带着几分神秘像有生命似的穿透我的皮肤、与肉合为一体。我一脸郁闷,以后都不敢穿吊带儿了,要是被人看到这个还以为我是不学好的孩子呢。
老妈老爸倒是没注意这个,看我貌似没啥大事了,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你再躺会儿吧,刚才肯定废了不少体力,一会儿妈给你做好吃的。”然后这俩人就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我继续端详那个新鲜出炉的刺青,这并不是一个实心儿的图案,而是一个空心的、形状有些抽象、造型很可爱、和小蝙蝠有些接近的一个图案或者说是图腾。
我妈妈的老家在一个山寨子里,寨子里一直沿袭着一个风俗,当男人成年时就让村子里有名望的长辈给他们刺刺青,给予他们勇气和力量,颜色只分红黑两色,刺什么颜色都是由长辈说了算,换句话说就是他喜欢什么颜色就刺什么颜色。妈妈的爸爸也就是我姥爷后背上就刺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虎头.
听老爷说刺青这玩意儿,年轻时没什么感觉就是刺得时候有些疼,但人老了的时候阴天下雨刺过刺青的地方就像得了风湿了一样疼痛得很。
我可不要这样啊,再说这刺青不是刺上去的,应该不会得这种后遗症吧?
就这样我怀着十五个水桶打水的心情,(我相信大大们一定知道‘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这个歇后语)去吃了早饭。
吃饭时老妈突然无厘头的来了一句“你还别说还挺好看。”弄得我一头雾水,她又说:“这是你小时候流行的那种能贴在身上的假刺青吗?”原来她根本就没关注过我疼痛的地方,只是关注我疼不疼,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个刺青出现的多蹊跷,我也懒得解释,说了她也可能不信。
所以我默念:我有权保持沉默,我有权保持沉默。